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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入朝堂(穿越重生)——一个十三

时间:2021-11-26 10:12:08  作者:一个十三
  杜衡端起茶杯饮了一小口,才放在桌上,抬眸问了一句:“湘州出了这么大的事,陇西布政使司不管吗?”
  “这就不清楚了,当官的事哪能是我们这种小百姓知道的,总之水患再不解决,咱这客栈估摸着也完了,这山高皇帝远的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人管湘州了,唉!这都是什么事啊,小的干活去了,几位爷有事叫一声啊。”
  等人走远后季思收回视线看向祁然,“若是我没记错,这陇西布政使是崔灏吧。”
  “崔灏?”杜衡跟着重复了一遍,“他这人性子比较孤僻,听闻每年进京朝会陇西来的都是按察使于锦,因而京中百官都觉得他孤傲不群目中无人,可办事中规中矩至今没出什么差错,让人抓不到马脚。”
  此时一直没有出声的祁然放下茶杯缓缓开口,“是人是鬼这次也能见到了。”
  这话说的在理,无论再难相与的人也得给他们面子,再大的官也不过是个布政使,莫不是能反了天去。
  三人收拾妥当急匆匆上了路。
  进入陇西境界开始,下雨的时长越发长,更甚有一日不歇,入眼皆是滂霈。
  雾气漫漫,小雨霡霂,重重的马蹄踩在水坑中溅起大片水花,又迅速的略过,徒留下哒哒的马蹄声和暗夜中喑哑的嘶嘶声。
  走在最前方的马匹速度渐渐慢了下来,马匹上的人紧紧攥住疆绳勒马停下,等身后二人驱马走近才冷声问道:“可有不适?”
  声音不大又混合着雨声显得更是轻声,季思这身子不似从前,没在军营训练过,也没练过武,天天过的都是养尊处优的日子,快马加鞭已到极限,闻言将张口出声都做不到,只是连连摇头。
  一旁的杜衡闷声询问:“还有多远?”
  祁然眯着眼眺望了一身身后,又收回视线将头上的斗笠往下拨了拨,沉声回答:“快了,就在前头了。”
  “嗯,这雨越下越大了,咱们还得再快些,”杜衡点了点头,说完又侧头问了问身旁的季思,“季大人可还撑得住?要不先寻个地儿休息一下。”
  “无妨,”季思看向祁然,“我无大碍。”
  祁然抬眸瞧见面前这人脸色苍白嘴唇发紫,正欲再说些什么,耳尖轻颤,忽闻雨夜林中传来的唰唰声,猛地一下回首张望。
  四周脚步声越来越近,祁然眉头一皱,侧头吩咐道:“在我身后别动。”
  随后双腿紧紧拍向马腹,驱马横于二人身前,脚尖用力向下借马鞍之力起势翻身下马,顺势脚尖一勾,勾出随身佩剑握于右手虚挽出几个剑花,在漆黑的雨夜中反射出银色的光芒,发出蹭蹭蹭的剑鸣声,脚尖冲着前方厉声吼道:“什么人?”
  气贯如虹,势如破竹,直破云霄。
  季思和杜衡端坐在马上面面相觑,随后便见林中悉悉索索的走出来一群人,领头的是个中年男人,穿着一身蓑衣留着山羊胡,此时受了雨水粘在了一块儿,瞧起来有些滑稽。
  祁然周身煞气没消,长剑依旧直指众人,让来人坚信若他们是敌非友,那这把长剑便直直捅了过来。
  这般局面有些诡异,季思抿了抿唇翻身下马走到祁然身旁沉声道:“阁下何人,为何拦我们去路?”
  山羊胡没说话,只是往前迈了几步弯腰恭恭敬敬行礼:“下官湘州判司王之贵,特奉窦刺史之令在次等候几位大人多时。”
  季思侧头望向祁然,二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
  雨声大作,哗哗打在地面树枝间。
  湘州,就在眼前。
  *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第一天
  读者小可爱:【温柔脸】作者不急不急,慢慢码,我们等你。
  帅气的作者:ψ(`)ψ
  第十天:
  读者小可爱:【冷漠脸】作者你还不更新啊。
  帅气的作者:(    )
  第二十天:
  读者小可爱:【凶狠脸】垃圾作者,杀了祭天!
  帅气的作者:QAQ
  ps:艾薇巴蒂,你们放心我不会坑的,只是最近你们懂伐,越坐越懒,越懒越坐,哭唧唧,我检讨,我太懒了,嘤嘤嘤。
  三儿子格局比较大,古代文是真的好难写,没有现代文写起来快,难受,三儿子上半部分会侧重于朝堂争斗,下半部分则会侧重于家国战争,唉这真是个大工程,我为啥要写这玩意儿,为难自己。
  湘州这段剧情是我早就想好的,会有一些想要传递给各位的思想,这个副本才刚开始,加油!
  坑是不可能坑的,我会慢慢写的,一天写不完那就两天,两天写不完那就三天,我总能写出来的。
  最重要的一句,现在特殊时期,大家一定要注意保护好自己啊!
 
 
第36章 是喜是悲,他人难悟
  雨下半晌,骤然起了狂风,树枝旗帜被吹的呼呼作响,在黑夜里像极了张牙舞爪的精怪,令人生怖。
  城楼前头走过来一群人,行色匆匆却格外安静,队伍中没有一人说话,除了哒哒的马蹄声以外就是暴雨拍打地面的声音,马匹迈的大步,片刻后便以到了城门楼,纷纷勒马停下。
  其中一人驱马往前踱了两步,掀起斗笠赫然就是先前那个山羊胡子王之贵,他掏出随身腰牌仰头冲着城楼上大喊:“快快开城门。”
  楼上士兵面面相觑,双手扒着围墙往外探出大半个身子,待细细瞧清楚后才惊呼出声:“王判司。”
  王之贵侧头看了一眼身后不能轻易得罪的三人,随手抹了一把脸上雨水,着急吩咐:“外头是京中派来视察的三位大人,你们快些开城门,莫要耽误大事。”
  闻言,几位士兵脸色一白,急急忙忙跑下楼去慌里慌张开始拉栓开门。
  季思三人从刚刚开始出了刚开始的几句寒暄,之后就一言不发,斗笠压的很低,端坐在马上任由王之贵安排。
  随着咯吱一声,面前的城门缓缓往两边开了一个缝隙,缝隙越来越大,紧接着从里面冲出来两人,未走两步已然跪倒在地,“小的见过几位大人。”
  “行了行了,快些让开,”王之贵连多余的话都懒得同他们说,只是摆了摆手,驱马挪到一旁谄媚笑道:“刺史正在府中等候,三位大人请。”
  “有劳王判司了。”季思点头笑了笑,率先驾马,身后众人陆陆续续进了城。
  一直等到这群人走远,守城门的士兵才搓着僵硬的十指哆哆嗦嗦的再次把城门关上,将脑袋往里缩了缩,佝偻着身子上城楼。
  “这几日怎么这么多京中来的人?”个子稍矮的那个士兵往掌心了哈了两口气问道。
  “不知道,兴许是皇上终于想起来要治治水患了,”另一个士兵叹了口气,随口左右瞧了瞧,凑进了些,神神秘秘说:“我听我在东郊当差的兄弟说,东郊死人了。”
  “死人了?”
  “你小点儿声。”说话这士兵急急忙忙把他嘴巴捂住,往四周看了好一会儿,确定没其他人注意到这边才松开手压低了嗓子,“就前日的事。”
  被他语气感染,矮一些这个士兵也放轻了声音,“东郊不是分出来给周围村民暂避的地儿吗,怎死人了?”
  “不知道,不过死的是个乞丐,竹席一卷直接扔山上了。”
  “嗐,我还当什么大事呢,一个乞丐而已,湘洲城里这么多乞丐,死就死了吧,这天怪冷的,咱们进去吧。”
  剩下的话语消融在风中,只留下呼呼的风声。
  季思抬了抬手,将被风吹起的斗笠往下按了按,这才偏头望向主道两旁。
  湘州许是地势较高些,受灾情况最小,除了地面积潦街道上行人少了许多,几乎看不出什么问题,家家户户门口挖了沟渠,房檐滴落下来的雨水就顺着沟渠流入城里护城河中,哗啦啦的声音像是急促的小溪。
  他们进城的时候已是亥时,街上更是安静,远处偶尔响起更夫的声音,一盏盏悬挂在檐角的灯笼,在雨雾下带着层光晕,瞧的人有些发晕。
  刺史府邸距离城门没有多远,没一会儿就到了,他们前脚刚一翻身下马,后脚就有下人举着油伞迎了上来,领着他们进去。
  窦府不算大,却处处透露着读书人的雅致,檐亭菡萏,竹林璀错,涓浍碛砾,东桃西李,无一不秀美。
  正厅旁种了棵槐树,枝繁叶茂树身足以三人环抱,行至此,季思停下了脚步,身后的王之贵皱了皱眉头正欲迎了上来,却见这人抬腿又继续往前走去,仿佛只是停下来歇口气而已。
  进到厅里便有丫鬟替他们褪下湿透的蓑衣斗笠,随后奉上热茶。
  王之贵弓了弓身,冲几人笑道:“三位大人稍等片刻,先喝口热茶,下官这就去告知刺史大人。”
  “辛苦王判司了。”季思客套着说。
  “下官职责所在,职责所在。”王之贵擦了擦额上雨水,轻声吩咐下人候在厅里便转身小跑出去。
  一口热茶下去,在寒风暴雨中冻的刺骨的身子渐渐回了些暖意,季思不是祁然和杜衡那种能乖乖坐着的性子,放下茶杯后左右张望起来。
  这屋中摆设极为简约,入目最惹眼之物竟然是悬挂在主座顶上的一副山水画,占了大半面墙壁,细细瞧来却即非名家大作,也非鬼斧神工,总而言之不过尔尔。
  “来人了。”祁然垂着眸轻声说。
  闻言,季思收了四处打量的心思慢慢坐了过去,身子刚接触到椅子,门外走廊便响起了急匆匆的脚步声,几声过后两个身影便出现在门口,走在后头那人正是王之贵,前头便是窦元亮。
  他鬓角有些凌乱,胡须夹杂着白丝,喘着大气,像是一路狂跑而来,身上的官服有些紊乱,衣角下摆被溅起的雨水染上了污渍,站在门口有些急促,看清屋里三人后,急忙整理发冠扶平衣襟跨步迈入,行至三人跟前,颤声道:“下官,湘州罪人窦元亮见过侍郎大人少卿大人。”
  音未落,双膝便已咚的一声跪倒在地,身后的王判司也跟着咚一声跪下。
  这突如其来的得发展让人有些意外,祁然抬眸扫了一眼,杜衡依旧是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倒是季思皱了皱眉头,起身虚扶了一下窦元亮轻声说:“窦刺史这是在做什么,快快请起,有什么话咱们起来说。”
  窦元亮摇了摇头,扒掉季思搭在自己两侧的手,弯下腰额头点地语气悲怆,“湘州水患一事,下官其罪有三,其罪一,初春雨水过盈,湘州地势低洼,山林濯濯湖泊湍濑,下官明知却未有防护,才造成这般局面;其罪二,水患一发未能及时寻到解决策略,造就湘州百姓流离失所妻离子散,良田被淹,房屋被损,自认无颜以对;其罪三,身为湘州父母官,当因以百姓忧苦为主,百姓遭此苦难,下官却无法感同身受替其受罪,寝难安食难咽,自觉妄受圣贤教导,妄为百姓之官,妄做大晋之臣啊,侍郎大人,下官有罪,有罪啊!”
  一番话说完,已然带了哭腔,字字泣血,令人动容。
  季思叹了口气,再次弯腰将人扶了起来,“窦大人事事替湘州着想,时时为百姓操心,句句不离自身之职,何来的罪何来的错,这天灾非我常人之力可扭转,这般局面非是你我所想看到,事已至此窦大人莫要在自责了。”
  “侍郎大人,”窦元亮红着眼眶抬头,反手紧紧抓住季思双手,好似抓住了救命得浮木,“下官这条烂命是死是活已然不重要了,只求大人,救救湘州救救湘州百姓啊!”
  “这……”季思皱着眉,有些为难。
  他身后的王之贵同样眼眶同红,见状连忙上前扶住窦元亮,“刺史大人,几位大人长途跋涉已然挺累了,不如先让几位大人先休息休息,水患的事等明日再说不迟啊。”
  “是下官疏忽了,”窦元亮站直了身子,稳住了心绪歉意道:“几位大人奔波了一路,想必异常劳累,下官已吩咐下人备好热水干衣,小菜点心,几位大人先好生休息,至于其他的,明日再说便是。”
  “有劳窦刺史了。”祁然微微颔首。
  “祁大人言重了,倒是因为湘州这事劳祁大人此行了,王判司领几位大人回房休息。”
  “是。”
  从窦府大厅里出来王之贵就带着三人往客房走去,客房在窦府西面,沿路种了一排李树,季思看了一眼笑着打趣道:“刺史大人府中倒是像开了个果林,这又是桃树又是李树的。”
  王之贵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过去也跟着笑了笑,“刺史大人平日里爱摆弄花草树木,说可以陶冶心性培养耐心。”
  “原来是这么回事,”季思眯着眼睛继续道,“不知还要走多久?”
  “就在前头,”王之贵说的前头果然不假,拐了个弯也就到了。
  他站在一旁语气恭敬,“时候不早了,下官就不打扰几位大人休息了,丫鬟就在外头,大人们所有需要告知她们便行,几位大人好生休息,下官先行告退。”
  等祁然沐浴洗漱完时又过了半个多时辰,这几日为了早些赶到湘州没日没夜的赶路,饶是他也有些吃不消,绷着一根弦时没发现,等整个人泡在热水中时才发现浑身肌肉酸痛,四肢百骸提不起点力气,稍微用点力就是筋骨扯着皮肉疼。
  他墨发散肩,发梢湿透弯曲,思来想去便坐在桌前到了杯热茶拿在手中。
  茶液滚烫,白瓷杯的温度灼热了手指,驱散了他一身的凉意,索性拿起自己佩剑一下一下细细擦拭起来。
  屋外雨势渐小,只剩淅沥沥的声音,这时,窗外响起了一些悉悉索索的动静,动静不大但胜在祁然内力不浅,自然而然能够听到。
  祁然皱了皱眉有些疑惑,却还是起身不紧不慢的走到窗前,猛地一下一拉窗棂,果不其然瞧见了鬼鬼祟祟蹲在自己窗台的季不言。
  季大人缓缓起身立在祁然眼前,也是一副正欲就寝的模样,就穿了白色中衣,外头罩了件同色的棉质秋衣,平时整齐束好的头发随意披散在身后,长度及腰,夜风拂过四处飞扬,带着股淡淡的香气。
  白衣墨发,雨夜相会,季思容貌本就有些邪气,称着这副景象多了一些魅意少了几分正经,像极了话本里半夜私会书生以身相许共赴巫山云雨的山间精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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