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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入朝堂(穿越重生)——一个十三

时间:2021-11-26 10:12:08  作者:一个十三
  也是那时候他瞥见李弘炀十指通红,像是冷了许久的样子,想是又被皇后娘娘罚了,犹豫了一会儿趁着老太傅没注意,一把把手中的汤婆子塞了过去,悄声笑道:“二皇子,你帮我拿一下,我补个课业。”
  李弘炀看了他一眼,刚想拒绝,就听见这人又说,“要不你帮我补也成。”
  于是他只好抱着。
  事后,他把凉掉的汤婆子还给自己时轻声道了谢,还送上了两张方太傅罚自个儿抄的字帖,意思很明白,互不相欠。
  他说:“李汜,我会比你更优秀。”
  自己怎么回答的来着,好像是回了句:“做梦!”
  真正是少年轻狂口气狂妄半分不知天高地厚。
  想到以前,再看了看端坐在屋里的李弘炀,季思突然觉得人生莫测,小时候五官未长开,长大了才发现这人像极了皇上,尤其眉眼间的神韵,皇上立他也太子,许是也有这个原因存在。
  他在这边胡思乱想,那边领路的主事朝着屋里行了个礼轻声说:“回禀殿下,季大人到了。”
  李弘炀用杯盖拨了拨茶叶,斯条慢理的喝了一口,才随手放在一旁的桌上,沉声道:“知道了,下去吧。”
  收到指令,这人倒退了几步,绕过季思又原路返回了。
  等人走远了,李弘炀才又侧头对着他身旁的人开口:“舅舅你先去忙吧。”
  “是殿下。”
  听见他这么一说,季思这才发现屋里还有个人,视线微微往左移了移,果然看不见曹为远。
  后者跨过门槛时在他身旁停留了片刻,出声警告,“太子殿下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知道吗。”
  “是。”
  曹为远又盯着季思弯腰垂眉的窝囊样看了几眼,一甩衣袖,背着手走开。
  这时屋里就只剩下他俩,季思不知李弘炀对原来这个季大人有多少了解,生怕自己哪个动作或是那句话引起怀疑,呆呆站在原地未敢轻举妄动。
  “季思。”
  “下官在。”
  李弘炀掀起眼帘看向他,“你是等着本太子用轿子接你过来吗?”
  闻言,季思连忙走上前去跪在地上行了大礼,“季思见过太子殿下。”
  “嗯,起吧。”
  “谢殿下。”他起身后自觉垂着脑袋站在一旁。
  “伤如何了?”
  季思换了个姿势面对着上座之人,语气带着些惶恐,“谢殿下惦记,已无大碍了。”
  “那便好,”李弘炀再次端起茶杯,对着杯口吹了口气了一小口茶,感觉舌尖带着股清甜直入喉腔,不由咂了一下嘴,“前些日子被老大参了一本,忙的脱不开身也没寻到时间同你问话,今日难得有空就过来了,来吧,说说,当时都发生了什么。”
  这个当时若季思没猜错的话,问的是从回京途中究竟发生了什么,若是原先那个季大人肯定知道,可如今内里已经换了个人,他又能从何得知发上了什么事,心下这时才慌了起来。
  “怎么?莫不是说不得?”李弘炀步步紧逼。
  太子这语气已然有了不悦,季思猛地一下跪倒在地,斟酌着用词,小心翼翼开口,“那日下官押送完周铭拿到账本后,一刻也未耽搁即刻启程回京,谁料半路遇上山贼被他们偷袭,随行人员伤亡惨重,下官抱着账本慌忙逃跑,未料那群贼人熟悉地形很快便追了上来,慌乱之中,下官便滚下山崖,之后昏迷其他的事也就不得而知了。”
  他说的是原季大人临死前本身残留的记忆,零零碎碎模糊不清的,前前后后串联起来颇非精力,话里还有句没说,就是季大人死前那群贼人下来训过他,他在弥留之际听到一番对话。
  “死了吗?”
  “死了。”
  “拿好东西,回去吧。”
  “是!”
  最先说话这人声音显得特别遥远,加之他被撞到了头颅,脑袋里嗡嗡的响,听的不是很清楚,甚至连男女就无法辨别出来,可季大人却记住了,这让季思觉得有些怪异,想了想还是未说出口。
  李弘炀听完他一番话点了点头,冷笑一声道:“山贼?哪儿来的山贼胆子这么大,还谋害朝廷命官,反了天了不成。”
  季思垂着头没接话。
  “你看清楚他们长相了吗?老四的人还是老大的人。”李弘炀又继续道。
  这问题难倒季思了,他都昏迷了哪能看得见啊,只能委屈巴巴的摇了摇头。
  “废物!”太子殿下明显对他没有学会昏迷看清楚人长相的技能不悦,突然暴怒起来,“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要你何用!”
  以前自己当主子的时候不觉得,原来当下属后看见主子发脾气会这么怵,现在这情况,总不能晾着太子殿下吧,让他一个人唱独角戏,指不定等会又得发一通火,因而季思连连认罪,恨不得这几日府里半夜进了贼这事都想认了下来,“殿下息怒,殿下息怒,是下官疏忽大意了,殿下莫要气坏了身子。”
  瞧着面前跪着这人得窝囊样,李弘炀觉得心中更是烦躁,却也明白此刻再有不满已是无计于补,当务之急是想个法子,等老大或是老四拿出账本时,可以把自己的人从这局里摘出去,季思太蠢,这事肯定不能同他商量。
  思及至此,他端起茶杯饮了一口,把心中火气压下去说起了另一件事,“我听赵全说,前些日子,祁子珩去了你府上一趟?”
  季思估摸着这个“赵全”就是赵管事,心中不悦,隐约有了打算,面上解释道:“孙兴他们替下官办了个去晦宴,因为些误会才碰到了祁大人,不过殿下放心,下官同他并未多说什么,此事赵管事可以作证。”
  “你我还是信得过的,起来坐着吧。”
  你信得过个奶奶腿的。
  季思在心中补充道,他现在算是明白这个季大人是怎么一个危机四伏的情况,李弘炀不知为何,既用他也疑他,其中因果倒是让人弄不明白,只好恭恭敬敬起身坐在了一旁。
  李弘炀手指轻点着桌面,语气淡淡的出声:“祁子珩背后是丞相府和大理寺,虽说这几年祁匡善只是挂个名没了实权,但他为官多年又是三公之一还是不容小觑,更何况他家还出了个三元榜首,就算现在是个正四品,以后就说不清了,前几日祁子珩又上了折子要重审周铭的案子,你若识趣,就莫要同他走的太近,有些事该让就让,还能讨个人情。”
  这话里的“该让就让”让季思不解其意,却还是点头应到。
  正事说完了,李弘炀便说起了私事,“之前让你备的戏台班子如何了。”
  “啊?”
  “啊什么啊!你莫不是把这事给忘了!”
  “没没没,”季思想也不想就否认,他只是有点惊讶,原来李弘炀真有个戏台班子啊,“就快好了。”
  “备的好一些,皇上近日迷上了听戏,老四就投其所好,近日进宫的次数见涨,你备的这个定要胜过老四寻的那个,若如不行,唯你是问,”说到这儿,李弘炀放下茶杯起身,摆了摆手道:“时候不早了,本太子就先回去了,有事再行通知。”
  无法,季思只能放开刚用体温捂暖的椅子,再次跪在地上,高声道:“恭送殿下。”
  等听见脚步渐行渐远的声,才一屁股瘫坐在地上,长长的舒了口气,又担心一会儿曹为远回来指不定念叨,缓了小一会儿就急忙站起来往回走,刚到拐角就听见里面传来声音。
  “听说前几日季不言同大理寺的祁子珩打起来了。”
  “你从何得知?”
  “临安城里都传遍了。”
  “我也听说了,那是为何啊?”
  “说是为争闻香阁的一姑娘,那姑娘本来是祁大人的相好,季大人得知非的一亲芳泽,那姑娘不从便打算强来,索性祁大人赶上来了出英雄救美,于是两人大打出手,众人皆知,祁大人以前学武的,季大人哪是他的对手,三两下就被打趴下,跪倒在地上哭爹喊娘求饶命呢。”
  说到这里,里面传来一阵哄堂大笑,站在拐角的季思到有些哭笑不得。
  “这事几分真几分假?”里面还在继续道。
  这时候孙兴的声音响起,“六七成吧,今日点卯前我同季大人聊起这事,他不像以往气急败坏,反倒是把祁大人夸了一通,许是心中怕了。”
  在外头的季思闻言,这才明白早上那通对话是何意思,想必李弘炀刚刚说的也是这事,倒苦了他又得背上一锅,没好气的笑了笑,故意加重了步伐弄出声响,里面果然噤声了,他装作若无其事般回了位置。
  一直到散值时,孙兴过来递交了今日汇总,季思朝着众人挥了挥手,“各位同僚,一会儿可有事,若无事咱们去闻香阁喝上两杯如何?”
  传闻诚不欺我。
  这是在座所有人心声。
  *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甲:听说季大人和祁大人为了一青楼女子大打出手。
  乙:什么,季大人耍流氓发现是祁大人意中人。
  丙:听说了吗,季大人对祁大人耍流氓!!!
  丁:你们还不知道吧,季大人勾引祁大人,啧啧啧,说是还穿了女装。
  季思:???
  ps:古代群众娱乐消遣不够多了,对八卦特别有兴趣。
 
 
第8章 你我有缘啊!
  古往今来,总有这么一处地方,是男人的温柔乡,有钱人的销金窟,文人墨客的多情史,临安乃大晋都城,更是繁荣昌盛,白日里有白日的看头,这晚上自然也有晚上的玩法。
  大晋律法虽明言不准官员亵妓留宿烟花之地,但也没人真正去查,只要别太招摇闹的太过,皇上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他们去。
  因而临安有条街名曰香罗街,取自“芙蓉帐暖鸳鸯衾,香罗轻解语叮咛”。说的就是这条街上的青楼众多,也是夜晚灯火最通明的所在。
  季思说的那家闻香阁便在此处。
  户部众人刚跨进大门时就被龟公领着进了包厢,一路上听到不少人都嚷嚷着要见九娘,说是要瞧瞧是否去他人说的那般生的美若天仙,季思一路听着各种吵闹声上楼,不由在心中留意了一下。
  里面下人颇有眼力劲的众人一进大厅就去通知了老鸨,因而他们前脚进去老鸨后脚便迎了上来,挥舞着手中绢帕,眼睛笑眯成一条线,皮肤有些松弛,眼角纹路过重,像是岁月留下的痕迹,虽用妆容点缀,却依旧看得出来年纪不轻。
  她人未至跟前,声先响起,“各位大人可是好久没来我们这闻香阁了,听闻季大人前些日子受了伤,可真是让我们阁里姑娘好生心疼,如今可还有大碍。”
  “这问题,待明日问问你家姑娘,可不就知道本官是否有碍了。”季思挑了挑眉笑道。
  “季大人说的是。”老鸨也笑着回应。
  屋里其他人也都一副了然的神情,好似来到这地儿众人在外面那些斯文儒雅的面具统统没了,暴露出的是最为真实的自己,各个点了自己相熟的姑娘,没一会儿屋里就想起一片淫声秽语,还有的已经迫不及待领着姑娘去了其他房间,倒显得季思一个人端坐主位饮酒,极其的格格不入。
  “阁里的秋月弹的一手好琵琶,夏荷那嗓子唱小曲儿婉转动听,大人若不嫌弃,我让她俩来陪陪您。”老鸨小心试探着说。
  “不用,”季思道,“九娘屋里可有人?”
  此话一出,屋里其他人都把耳朵竖了起来,互相看了看对方一万,脸上的表情分明再说:看吧看吧,我就说季不言是来寻人的,想是上次丢了面子心中不悦,今日特意来重整雄风的。
  那老鸨也愣了愣,这九娘算不上她阁里的红牌,样貌不错却年纪也不小,靠着温柔体贴知趣懂事,倒也颇有艳名,只是名气不大,可近日来寻她的达官贵人比一年的还多,这真真是一桩怪事。
  有人说她是大理寺祁大人的相好,户部季大人心中所爱,可其实没几个人信,就不说季思,祁子珩可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也没见他来过阁里,又哪儿来的相好之说。
  本来她也是不信的,可今日季不言这番举动,倒有几分让人猜不明白的意味,虚虚实实也不知道何为真,何为假。
  可无论真假做人不能同银子过不去,老鸨笑了笑急忙道:“巧了,她正在房里休息呢,我这就带季大人过去,来人去给九姑娘说一声,让她好好打扮一番,季大人来了。”
  后面这话是同下人说的。
  季思将杯中清酒一饮而尽,随后放下杯子起身,对着其他众人笑道:“良辰美景还得珍惜,如此我就不陪着各位了。”
  “季人快些去吧,可别让美人等急。”
  “刘大人说的是,春宵苦短,大人可别浪费了去,哈哈哈哈。”
  他们喝了些酒,说话越发随意,污言秽语辣人耳朵,满室春色,均为荒唐,季思假意笑了笑,接着转身出了包厢跟在老鸨身后往楼上走去,到了一禁闭的门前,老鸨上山在门上轻轻拍打了几下,语气温和笑着出声:“季大人在外面呢,九娘可打扮好了。”
  她话音一落,里面就传来了一道轻柔动听的女声,“多谢妈妈,还得麻烦大人进屋稍等片刻。”
  闻言,老鸨侧身让了让,“那就不耽误大人了,丫头们在外候着呢,有事大人喊一声便是。”
  季思未说话,只是从兜里摸出一小块儿银子扔了过去,随后推开门进去了。
  那老鸨见状,很是识趣的替他关上门,拿着银锭心满意足的离开。
  这屋不大,用紫色纱幔妆点,右手边一一块儿美人醉酒图得屏风隔开,桌上放着精致的酒菜,边上放着一个铜制的博山香炉,里面烧着香,缕缕青烟从中升起,屋里叉杆撑着窗户,一阵清风拂面而来,季思嗅了嗅,这香带着点甘甜的土质味,下一秒勾唇笑了笑,自顾自的坐下倒满了两杯酒。
  刚放下酒壶,便响起了珠帘碰撞的清脆声音,季思手上动作顿了顿,片刻后仰头将杯中酒饮尽。
  “让大人等候多时,九娘有罪,一会儿定当自罚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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