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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腰肌劳损(GL百合)——邱子酱爱吃火锅

时间:2021-11-27 13:14:17  作者:邱子酱爱吃火锅
  翻身下马,可还未敲门,门便从里开了,站在里面候着的是安乐的贴身宫女-如意。
  “驸马爷,来晚了。”
  我顿时手足无措,抿了抿嘴,“安……公主可是歇下了?”
  宫女看着我不言不语,我感觉这夏日的高温到夜间还未能消减,让我额间冒汗,看我尴尬,宫女噗嗤笑了:“打趣呢,公主一直在等您,随我来吧。”
  听她说安乐在等我,我脸皮一红,愈加不知道手脚往哪里摆了,穿过亭台楼榭到了安乐的闺房,她摇着绣着玉兔的团扇,裹着里三层外三层,连脖颈手腕都遮得严严实实,良家妇女到了极点。
  进了屋,瞧见旁边的两个宫女在她身后摇扇,桌下下面放装着冰块的大盆子,一进屋果然比外面凉爽许多。
  我垂眼看她,她抬眼看我,我俩皆不出声,还是宫女打了圆场。
  “驸马,可用过晚膳?”
  “用……”我刚想说用过,便看着安乐看了我一眼,又很快移开,“未曾,今日有些事耽搁了。”
  便跟着如意进了里屋,撩袍坐下,“本想早些来……来……看望公主……”说着我悄悄看了她一眼。
  我俩隔着一个屏风,看着她手撑着脸,慢慢摇扇的剪影,屋外是蝉鸣蛐叫,屋内我只听得到自己的呼吸。
  宫女们退到屋外,我拿起筷子看着桌上的晚膳,大半部分是凉菜,开胃的是冰镇银耳。
  我端着碗咕噜喝了一口,卧槽!这是把整个蜂窝 全部熬进去了吗?这么甜!
  我感觉往桌上看了看,没有茶水,只好拼命吞了吞口水,哽了好一会,才看着这凉拌虾仁,吃了一口,嚯!这是官盐买一送十了?!
  我站起来,快步走出去,拿起安乐面前的茶壶,对嘴灌了下去,吨吨吨。
  安乐摇扇的手停了,望着我,我喝完了垂眼看她。
  然后就看到安乐看着我的嘴唇,一动不动,半晌才拿起手帕起身擦拭我的嘴角。
  我屏气转眼看着这屋外,等她把手帕放在桌上,又坐了回去,我才开口。
  “那镯子……”
  没想到我俩同时出声,我愣了一下。
  “你可喜……”欢?
  “我很喜……”欢。
  我俩又是同时出声,她莞尔一笑,撩起袖子给我看。
  那镯子是云晨从西域胡商那里买来的,也不贵重,就是图个新鲜,上面坠着两个铃铛,铃音清脆,上面刻着一些边陲小国的民族图案。
  我看着她红了脸,我也红了脖子,然后不自在的坐在旁边。
  “是不是……不合胃口?”安乐摸着铃铛,小心翼翼地问我。
  “还行。”我看着她好像有些失落,又连忙补充:“挺好的。”
  同时女子,安乐从刚进门的期待而后到刚才的失落,我隐约好像猜到了。
  “这可是……”你做的?
  “嗯。”安乐手指摩擦着手镯。“昨……昨夜……”
  我不知为何紧张,吓得一把抓起安乐的手,她瑟缩地叫了一声疼,我看着她,翻开她的手心,上面全是大小不一的刀伤和烫伤以及小水泡。
  她看着我,别过脸。
  “可有上药?”
  “嗯。”
  “太医怎么说?”
  “没唤太医。”
  “为何不传召?”
  “丢人。”
  “这可是你第一次下厨?”
  “嗯。”
  “你可心悦我?”
  “嗯。”
  回答完,公主才反应过来说了什么,整张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她焦急地想抽回手,我抓住手腕不放,吻了吻她的掌心,看着她的眼睛,感觉此生从未如此严肃认真。
  “我心悦你,不问过往,只求从此烟雨落京都,二人撑伞到白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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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
 
第 22 章
  “云中监,云中监,云中监!”
  “啊?”我愣了愣一抬头,就看着我同僚拿折扇晃我。
  “想什么呢?”
  “没……没,有事?”
  “公主在外面轿撵等着呢。”
  “哦哦哦!”我连忙起身,又折转整理衣冠,问他:“怎么样?我看起来如何?”
  同僚一转折扇:“一脸春光,啧啧啧。”
  瞪了他一眼,我便快步出去了,自从那晚我和公主表白心意,公主羞赧颔首,我俩便再也没同房过,别说行房了,就是连手也未曾牵过。
  公主每每看我的眼神,欲迎还拒,羞羞答答,就连穿着打扮,还有每日不同的时下新潮的发饰都衬着她格外娇艳可人。
  我俩这小半个月,每日她送我上朝,中午给我送亲手做的午饭,晚上又接我回府,再抚琴对弈,偶尔问我一两个蜀地风土人情的问题,然后我便回云府歇息了。
  每晚睡前,我都在想我何德何能,能让陛下最宠爱的公主如此屈尊降贵的对我。
  晚上,公主送我她刚绣好的芙蓉手帕,说是让我不要怀念蜀地。
  我闻了闻,手帕上居然有公主的体香,像是……咳咳,不能再想了,我回了房间,洗个澡,换上夜行衣,便又去看望云晨,想来他委曲求全拖着太子有小半个月,老先生虽然好色,但医术天下无双,也就这两天,云晨就能和我逃回家了。
  可我高估了太子的耐心,也低估了云晨的报复心。
  我三更翻窗而入,闻到屋内全是酒气,地上一片狼藉,我握着拳头,往里走去,就看到赤身guo体的云晨以及被反绑,卸掉下巴的太子。
  我:“……”
  云晨抱头枕臂,我怒不可遏踹了他一脚。
  云晨看我一来,连忙捡起衣物,转身光着屁股对着我穿衣服。
  “什么情况?”
  云晨低哑着嗓子解释,说本来准备今晚等我来再跑的,结果太子耐心耗尽,佯装醉酒,他就把太子反绑在床榻之上,越想越气,就强了,不仅来了三次,而且还大出血了。
  我没忍住又踹了他两脚,“谁让你以下犯上的?!”
  云晨一双无辜的眼睛看我,那表情仿佛在说:是你啊,阿姐。
  没错,确实是我,可我,那是图一时痛快,谁料这家伙真敢啊!
  “看着我干嘛,人家被你搞的大出血!不清理一下?”
  太子晚上菊花大出血,白天开始发烧呕吐。
  昨夜,守卫们只听着床嘎吱响,想着太子美梦成真,也就松懈了很多,但没想到被上的是他们主子。
  太子只好忍着疼痛,让云晨把下巴给他装回去。
  太子:“你是狗吗!舌头给我咬烂了!”
  云晨黑着一张脸不说话。
  太子看着我,再看看云晨,再看看我,再看看云晨,心下便明了了,想着自己心心念念的芙娘子居然是自己的妹夫,而自己的妹夫居然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子。
  云晨昨夜被我教导训斥了很久,刚单膝跪地准备道歉,结果太子冒了一句:“果然还是云俪姑娘美貌动人,即使身着男装,也宛如天仙。”
  云晨屈下的膝盖又起来了,站在我面前,脸黑透了。
  “你若敢肖想我阿姐,我就操死你。”
  我懵逼地站在身后,看着太子脸色煞白。
  最新评论:
  哈哈哈笑der了;
  -完——
 
第 23 章
  云晨不愿和太子说软话,我看着这撑腰连站着都费劲太子,也说不出什么劝解的话,但天色已明,我还得赶去上朝。
  云晨心不甘情不愿地把太子推上床,“快点,我给你上药。”
  太子扭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云晨,又看着我。
  云晨狠狠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怎么?还想让我阿姐服侍你?”
  太子摇摇头,把裤子提紧了。
  云晨不耐烦地拽他裤子。
  我:“……”
  “你是不是又欠艹了?”说着又打了一下。
  我无视太子求救的眼神,丢下一句:“今日我最后一次帮你上朝了。”说完便翻窗而出,赶紧逃回家。
  丫丫皱着鼻子,一边给我擦背一边又开始絮絮叨叨:“小姐这是去哪儿了,一身酒味,是不是又和公主……还是和那群臭男人厮混了?虽说您现在穿着男装,但郎君快回来了,你可不能学惯了那些个……”
  “好了好了!快去备膳吧,小姐我肚子都饿响了。”
  丫丫又絮絮叨叨了一会,才离开。
  这丫头真是越发不能惯着,简直快骑到我头上了。
  我刚穿戴好,就看到安乐和阿爷,娘亲坐在一起等我用膳,我俩边吃饭边低头傻笑,她羞答答地看我给我夹菜,我羞答答地看她给她夹菜。
  阿爷倒是没啥反应,云三拿着安乐给我备的点心,我们一同上马车了。
  娘亲抿着嘴一早上不说话,和安乐站在府外目视着马车远离。
  “最近你总是夜出。”这是个陈诉句。
  我看了眼云三,他一脸无辜。
  “是。”
  “你……姐姐可有消息?”
  阿爷真是太谨慎了,“今日便归来了。”
  “可真?”
  “嗯,千真万确。”
  “那……贵人可愿放过他?”
  我没忍住笑了一下,然后收住手,掐了一下腿,努力恢复镇静:“自是愿意。”他巴不得把这座瘟神早点送走。
  阿爷不言不语也不看我,只叹了口气。
  我看了眼云三,云三轻微摇头,看来是其他探子告状的。也不知道阿爷知晓多少。
  上朝的时候,太子果然告了病假,我站在队伍后面,听着前面喋喋不休,滔天大论,这里又地震了,那里又闹洪灾了,北蛮来犯,吵得不可开交。
  正当我要睡过去的时候,就听见上官家的人站出来。
  “臣推荐云尚书,他曾任剑南节度使,灌县水患,然后是嘉州洪灾,云大人自是千秋功绩,且对此研究已有十五余载,想必此次河南道,定能委以重任,不负陛下所托。”
  “臣附议,齐鲁之难,响马侵袭,臣犹云大人乃是那届的武状元,且令尊是护国大将军,自小精通兵法,非云尚书……”
  我猛一抬头,看不到阿爷,只听得见唇枪舌剑,明里暗里将阿爷架在那高位下不了台。
  阿爷陈年旧疾,上京都路途上,便复发了两三次,多挨了两个月才赶到。
  这去河南道,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陛下稳坐高位上,珠帘遮住了他的神情,看不真切,我心下一急,便手执象牙笏站了出来,还未出声,阿爷便站在我身前,挡住我。
  “君上知臣谨慎,故寄臣以大事,遣臣至巴蜀之地,臣受命以来,夙夜忧叹,尔来二十差一年已,幸不辱命。
  且臣少仕伪朝,先为长史,后任尚书,衣食无忧,全拜君赐,今齐鲁之地,洪水猛兽侵扰,响马亦占山割据,民不聊生,气息奄奄,人命危浅,朝不虑夕,是臣尽节于陛下之日长,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纵臣粉身碎骨,义不容辞。”
  最新评论:
  这是陈情表……
  ——我仿佛在背出师表——
  -完——
 
第 24 章
  “齐鲁之难,乃数十年之难解,而北蛮东夷,侵扰疆土,又逢雨季,民穷兵疲,而事不可息,群疑满腹,众难塞胸,而云卿触风雨,犯寒暑,解剑南之难,朕深感欣慰,但此积脓毒疮,非一人可力挽。”
  我看着陛下起身,珠帘晃动,他双手后背,声音浑厚:“自朕登基以来,思贤若渴,外结友邦,内修政理,危然后安,今满朝谋臣,竟无一人有良策取胜,坐定齐鲁?”
  “臣惶恐!”我看着满堂乌泱泱地跪倒一片,还没来及跟着跪下去就被一双鹰眼盯上了。
  我垂下视线,跟着跪下,小声地跟了一句:“臣惶恐。”
  满堂寂静,我悄悄抬头发现皇上仍注视我,只好捡起象牙笏,只听得心鼓震得耳鸣,舌头打结成团。
  “臣……臣幼时随父治水,灌县,嘉州,成都,水患,臣略……了如指掌,然臣长于蜀郡,随父奔波于剑南道,然河南道地形,风土人情,诸多不知,恐有误,若君上不弃,臣愿……臣愿北上,为君……”可我还没说完,皇帝就打断了我的话。
  “朕忧思难寐,不度德量力,欲信大义于天下,然志犹未已,先帝在时,曾训朕,智能之士思得明君。朕亦努力加勉,望明日,得诸下献策,以安天下民心。”
  “臣惶恐!”又是乌泱泱的声音,意外的整齐。
  听着大太监叫了一声:“退朝。”
  我抬头皇帝的袖子都没看到,就被同僚拉着袖子往外走,边走边小声地说:“云晨,你疯了?!”
  我:“怎么?”
  “你是驸马!”
  “啊……我知道啊。”
  同僚深吸一口气:“你是驸马,司殿中监,从三品,监管礼仪,可你看看你每天都在作甚?!”
  “抄写批注皇家礼仪,及……”我噤声反应过来了,云晨虽是陛下亲封探花郎,可成了驸马,娶了公主,便只能做个虚职做些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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