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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腰肌劳损(GL百合)——邱子酱爱吃火锅

时间:2021-11-27 13:14:17  作者:邱子酱爱吃火锅
  我看着云晨麻利地把太子拖到一边,然后开始脱衣服。
  “你……怎么在这里?我居然没发现你。”
  “废话,我在房梁上面躲了半天,要是被你发现了,太子的暗卫也就发现了。”
  “你躲上面干嘛?不是……你脱衣服干嘛?”
  “换衣服啊!快点,趁宫门没下钥之前,云三在后院假山榕树上等你。”
  “不是……”
  等我反应过来,云晨已经开始扒我衣服了:“别啰嗦了,就一盏茶的时间。”
  我推开他:“这可是在东宫!你居然敢偷梁换柱?!”
  云晨从袖子里掏出策论丢给我:“这不是你写的河南道的奏章吗?我看了下,觉得有几处还是纸上谈兵,你再回去好好想想,然后呈给陛下。”
  “不是,你是云中监!驸马爷……我只是……”
  “别给我说什么狗屁驸马爷了,我看着安乐那……我就闹心,夜夜笙歌,还去南风倌放浪形骸,我怕我忍不住把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剐了。”
  “可你困在这深宫又有何趣啊,你不耐烦见安乐,你便继续游山玩水……”
  “我已玩遍大棠半壁江山,京都美人也亲了个遍,在后宫感受下尔虞我诈也无妨。”云晨冲我笑了笑,“阿姐,我等你玩腻了,回来换我。”
  我脸上的妆已被他擦花,只听得自己呆愣愣地回答了声:“好。”
  我换了云晨的衣服,云三果然在榕树上等我。
  “你们早就筹谋好了?”
  “小姐,年底奉银得给我多加啊,进皇宫杀人,黑市价格至少五条小金鱼,我为你连东宫的路都摸清楚了。”随即给了我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我左思右想,“不行,我得回去,这发现了是满门抄斩……”
  “小姐,满门抄斩这四个字,我耳朵都听出茧了,您还没说倦吗?”
  云三随我回了东宫,我从隐蔽处翻窗滚进去,扶着腰起身,就看见云晨不仅把太子扒了个精光,还五花大绑了起来,这打结的手法很艺术,看来这小子这些年大闸蟹没白吃。
  太子眼尾泛红,惊悚地看着我,又看着云晨,然后再看着我身后的云三。
  我:“你……又要上他?”
  云晨转身看我,一脸我也没办法的表情:“阿姐,我实在没辙了。”
  “但……你也不能……”我看着可怜无助的太子,“人家好歹是储君,你……悠着点。”
  我话还没说完,就看着云三从怀里掏出两根蜡烛。
  “你干嘛?”
  “给咱们储君点个蜡。”说完递给我一根:“小姐,你也来根?”
  “好。”
  太子:“……”点你妈!
  最新评论:
  草 一夫一妻 草;
  在哪?有一章锁了,我想补看下;
  好看,神奇的是,我在好几个地方看到这篇文,然后拼接把它看完了哈哈哈;
  -完——
 
第 34 章
  我没回云府,在外面客栈歇了几日,偷了河南道的地形图,通宵查缺补漏,上交御前,果真被采用,但陛下却派了上官敖。
  我气血冲脑,也不怕被阿爷发现了真相,冲到书房,便大声质问。
  “那策论是我写的!阿爷为何也赞同那莽夫去?!”
  阿爷抬头看我一眼,“磨墨。”
  我负气杵在那里纹丝不动,过了一会,还是走过去,揽袖磨墨。
  “你自幼聪慧,生性要强,七岁学琴,十个手指尖全是血泡,等长了厚茧,你又撕掉,拿刚长出的新肉磨那弦,晨儿阻拦,说你琴音已是剑南道同龄人之首,你却说不及琴痴半分,晨儿问你,练琴便可,为何这般折磨自己,你可还记得,你如何答他?”
  我拿拇指指腹磨了下另外四指的指尖,新肉已然长好。想着琴痴的琴音自是无人能及,但她十指老茧,指节粗大,至少论……我定胜之。
  “你二六年岁,样样拔尖,鲜少人能与你相提并论,你便着男装,入学堂,外面只言,云府郎君乃人中龙凤,一字不论闺阁女子,你便样样踩都要云晨一头,他擅长什么,你便学什么压他,唯有棋,你越他不过。”
  我将磨石丢在一旁,转脸不语。
  “可知为何?”
  “造化弄人,天意如此!那策论本是我写,为何是那不懂治水的莽夫去,就算他多年边陲经验,能解响马侵扰,但民穷兵疲,非杀人可止也。”
  “非杀人可止?阿爷以前还扼腕,现在想来,你若为男身,不得将这大棠的天给掀了。”
  “不是我想将这天给掀了,是不公平!这天,给男子读书致仕的途径,给男子从戎报国的机会,给男子执掌天下的权利!
  凭什么我的所思所想,所作所为,便得偷着掖着,生怕被知晓,任人指摘唾骂!说我不尊礼法!大逆不道!
  当年您为了阿娘,被逐出云家祖宗祠堂,便日夜对我和云晨耳提面命,他为你,听帝命,娶公主,入族谱,我为你,嫁太子,却上不了宗碟,说什么等我给太子诞下麟儿,可笑!您去问问外祖父,
  我如今替云晨,入中书,奉玉简,写策论,压着那满朝文武不敢喘气,解了陛下燃眉之急!
  为了上不了族谱!但这些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阿爷在乎的,可阿爷为何还觉得我有错?!
  我想去那河南道,我想着阿爷当时在朝堂说「横渠四名」!阿爷为何觉得我不行!阿爷凭什么认为那上官敖……”
  可我话还没说完,阿爷放下笔:“这和你是男是女有何关系?你顶了云晨的身份,可陛下让你去河南道吗?”
  “没关系!和我是男是女,自然没关系!那祖宗祠堂爱谁进!谁进!”
  出了书房,刚遇见从外归来的阿娘,她面纱遮脸,脚步匆匆,我还没说话,就从我身边过去了。
  回了院子了,丫丫叽叽喳喳好不高兴地问了我半天,我将她关在门外,躺在床上看了房梁许久,然后去书架上把三从四德,女戒,孔孟全扔到院里了。
  “小姐,云大将军请了女官,后日便入东宫看望……”
  “看他妈,烧了。”
  半个月后,上官傲刚抵达河南府,就遇大水,他夜里带人去救灾民,被洪水冲走,不知所踪。
  陛下只好又派了经验丰富但年迈的张老,张老带着他备好的乌木棺材去,结果刚到地界,就被响马杀了,老人家又躺在棺材里,原路给拉了回来。
  你问我?
  我还能做什么,不就是尸位素餐,当我的云中监,然后和一群同僚们放浪形骸。说错了,不是放浪形骸,是蹭吃蹭喝。
  为何蹭吃蹭喝,你得去问问我的好弟弟。
  哦,你问不了他,他谁也不见,尤其是我。
  安乐将我拒之门外,我也没脸找她,策论被陛下用了,也没个赏赐,我偷溜进东宫找云晨,就见他溜马斗鸡,组织宫里的太监宫女斗蛐蛐,赌博,输了就给人塞银锭,出手之阔绰,乃我平生罕见。
  回去越想越奇怪,让管家查库房才知道,他包四大名激的银子,花钱酒地的银子,游山玩水的银子,全是偷得我的!还把我多年珍藏的珍珠翡翠名琴字画卖了个干净。
  搞得我现在想换回女儿身,也换不了了,你问我为何?
  哪家千金,连佩戴的首饰都没有?我去东宫当什么良睇,当笑话还差不多,算了,他成日那般放肆,我已然在东宫是个笑话了。
  夜里,我又潜入东宫,想揭了这杀千刀的皮,刚上房揭瓦,就见他在上(动词)太子。
  我将瓦片放了回去,在屋顶沉思良久,合理怀疑,他应当是单纯地迷恋上了太子的肉体,才主动请缨替我的。
  不仅卖光了我的库存积蓄,还远离了安乐,最后还睡了大棠的太子,怪不得我总是棋差一招,现在想来,也是有缘由的。
  作者有话说:
  前文反复提到了女主背女戒,是因为阿爷想让他俩认祖归宗,但这是个短篇,我尽量精简,从对话性格体现人物背景,就不再细写背景故事了,关于老爹这个人设,就是你对内怎么都可以,但在外面得装,老爹要脸的。
  所以女主才问:为什么我得偷着掖着,再说多一句,女主的性格,其实和她老爹也有关系,你们想想,在大环境的压抑下,你老爹,事事迁就你,你在家里外面过得和男子没有两样,但一旦露脸了,别人知道身份了,又得三从四德,自甘下贱的装着,换谁谁都受不了,还有埋得暗线也快收了;
  最新评论:
  -完——
 
第 35 章
  我本欲就这么蹉跎光阴,能混一日便了一日,但安乐给我带的绿帽太大了,她频繁进出南风倌,还放声出去要选新鲜货色。
  导致同僚们看我的眼神,既同情又鄙夷。
  出门带丫丫闲逛,走到哪都能听着闲言碎语聊着娶了安乐的那个倒霉蛋。
  云晨确实倒霉……不对,现在我才是那个倒霉蛋。
  我站在大街上,日头高照,云三撑伞立在身旁。
  “主子,要不和郎君换回来吧。”
  “云三,你那话本写的怎么样了?”
  “什么话本?”
  “就那……《霸道……》”
  “哦——”云三一副我懂了的眼神,“完结了。”
  “哈?结局是啥?”
  “就那晚你俩激烈一番后……就完结了。”
  “后续呢?没了?”
  “对啊,一个戏本子,本来就是情爱那档子事,做个几回,配几个插图,然后卖点钱,走个销量,就赶下一本了。”
  “这本不火吗?”
  “额……”云三抿了抿,似乎在思考怎么回答我这个问题:“主子,大家现在都在追《纯情太子火辣辣》,《公主》就卖不动了,我就完结了。”
  “什么火辣辣?”
  云三扭捏地小声说:“就是……”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戏本给我看。
  我翻了几页,看了下插图,越看越奇怪,这他妈不是太子和云晨吗?!
  我转眼看他,云三咳嗽两声:“之前为了帮忙,就和郎君太子呆了久了些。您知道的,做我们这一行的需要灵感。”
  “灵感?!”我把戏本摔在他身上,看着丫丫还在里面选布料做衣衫。
  “好,好,好。我带你去找灵感,给老子写!不准完结!”
  云三一脸哀苦:“主子,咱能不在这件事上有胜负欲吗?”
  “不行!”
  最新评论:
  没了?
  ——为何如此短小——
  -完——
 
第 36 章
  云三一秒收伞,将戏文和伞丢给后面的小厮,开始大庭广众之下活动筋骨。
  我:“?”
  云三歪了歪脖子:“前面两条街就是南风倌,你……老婆就在里面,给你戴绿帽子。”说着往前走了两步开道。
  我像被定住,不挪动分毫。
  云三一脸「你不是吧」的表情:“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主子你教我的。”
  我环顾四周,看着马车旁边的小厮们偷偷看我,陪丫丫挑首饰的丫鬟也再偷偷看我。
  “你主子我怕过谁,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真君子,真男人!”
  于是我装作气定神闲地掏了最后的银两,带着云三进了南风倌。
  “大爷,二楼还得……”旁边的小厮搓手笑眯眯地看我。
  云三悄悄附耳言道:“高阳就在里面选面首,外面传言日驭十人。”
  我吐了一口气,掏了阴鸷给他。
  “大爷,俩人……”小厮颠了颠银两,搓手笑眯眯地看我,云三也学着小厮搓手笑眯眯地看我。
  我在心里默念了三遍云晨的名字,掏了我身上最后的钱。
  上了二楼,这是个圆圈,往前走就看大戴面具的男人带着一群戴面具身高相差无几,穿着统一服装的人在门外等候。
  云三晃了晃手上的两个面具,将一个待在脸上,另一个递给我。
  “李安乐就在里面。”
  我看着云三:“你带着干嘛?”
  “有情人终成眷属。”云三指着我,“写书人亲眼目睹。”云三指了指自己。
  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面具半掩面庞就对上了不远处的叶念衫。
  我瞳孔放大,没多想转身就跑,云三看我拔腿就跑,他也跑。
  叶念衫抄前面堵我,我只好咬着面具边沿,抓着扶手,跳上三楼边缘。
  可我冒出一个头,就看到我的面容肖似阿娘的女子低眉款款而来,后面跟着的是面无表的李高阳!
  我人一傻,头一缩。
  云三旁边问我:“主子,这地方太显眼了,我怕叶念衫还没抓着咱,就惊动了整个南风倌。”
  “你上去查探和李高阳的那个女子是谁。”
  云三悄咪咪仰头看上去。
  “如果是……夫人,看看高阳那毒妇想作甚!她胆敢有一点不敬……”我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放火烧倌……”
  我往下看着叶念衫已经追到我楼下了,她不知道哪里来的棍子捅我,用力之猛,弄着我腿疼,我抿着嘴,单手将面具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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