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在下,腰肌劳损(GL百合)——邱子酱爱吃火锅

时间:2021-11-27 13:14:17  作者:邱子酱爱吃火锅
  我不知道安乐又脑补了什么,她咬牙切齿:“你说的没一句本宫爱听的!”说完便堵住我的嘴,一股薄荷味袭来,弄得我难受。
  我是讨厌薄荷的,安乐也是知道,她熏着薄荷香来弄我,这报复也未免太小孩子心性了一些。
  她一边吻我,不……这不叫吻,简直像是把我当着糖一般咬碎了吞下般,一手捏着我的喉咙,另一只手在我身上游移,她的手和嘴唇冰凉,气息却滚烫,让我有种被蟒蛇缠身的感觉。
  这三日,我想了很多,想到了安乐生气时说的那句话,「云家的人都该死,云家的人没有一个好玩意儿」想来,高阳定是恨极了我阿爷,阿娘。
  想来云三的消息也是真的,只是高阳没想到会弄巧成拙,造就今日这般局面。
  安乐吻了很久,她抬眼看我,我也看她。
  安乐捂住了我的眼睛,她的手心全是汗,捂着我难受。然后就是绸带剥夺了我的视觉,安乐在我耳边笑着说:“只要你求我,说你爱我,我就放过你。”
  我察觉嘴里一松,“我爱你。”我连忙回答。
  安乐冲我脸颊狠狠咬了一口:“骗子!本宫再也不想听你多说一句。”
  然后又往我嘴里塞了一团布。
  我:“??”
  安乐的呼吸变得有些滚烫,她唇舌侵扰着那里,密密麻麻地舔舐,又或重或轻的咬一口,我开始还算清明,后来药性发作,理智才被渐渐来的快感撵磨,所有思考,在脑里成了浆糊,只觉得得头脑发胀,被烈火油炸翻着来回煎熬,却始终不得趣。
  可就在我等着安乐的下一波,她嘴也停了,手也不动了,只觉得耳垂被什么咬住了,然后就是潮湿灼热的呼吸,她的声音有些哑有些娇:“还不向本宫讨饶吗?”
  讨啊!怎么不讨?!我刚想着怎么说才能不让安乐再动怒,结果下一句就是她咬着我的耳朵说:“本宫给过你机会了。”
  “啊??”我他娘的嘴被堵住了,我拿什么说?
  等安乐继续不急不慢地熬鹰驯马般的挑逗,堪比酷刑般在我身上或重或轻的咬着,我才想明白她根本不打算饶过我。
  我口干舌燥,难受的扭来扭曲,可她的耐心耐力堪比特训的马帮河曲马,她的挑逗长的能蜿蜒到长江的尽头!
  这般,还不如直接把我的头按进冷水里,或着一刀剐我的,来的痛快。
  可我只能躺在这床榻之上,无法拒绝,无法逃离。
  她就这么深深浅浅的来,另一手拨弄着我湿透的头发,然后扯掉了绑住我眼睛的绸缎,拔掉了塞在我嘴里的布团。
  看着我被欲望折磨,低头俯视着我,哑着声音问,直勾勾地问:“我是谁?”
  “李安乐。”
  “李安乐是谁?”
  “是我行过三书六礼,八抬大轿,入了祖宗祠堂的妻子……”
  我话还没说完,就这么被吻住了,这是个蛮横无理横冲直撞,她就这么含着我的舌头,我们吸着对方嘴里的津液,舌头直翻滚的天翻地覆,直吻的如同要抵死缠绵到西域的尽头。
  我轻轻唤了声:“安乐?”
  “叫我娘子。”
  “娘子。”
  我刚唤她,她便解开了捆缚我的锁链,把我翻过身,骑在我的腰上,抓住我的头发,在我耳边急促地喘息:“云俪……云俪……你可真是个妖精!怪不得我阿兄想要你。”
  我背后被安乐膝盖一撞,疼得直皱眉,她将我困在这床榻,然后手指如点蜻蜓点水般沿着我的背脊往下,在我陈年旧伤的那里打着圈。
  我努力扭过头,只看见了安乐眼里的妒火,还有以前隐藏很好的乖戾和凶狠。
  她又咬着我的脖子,叼着那块肉,像是在掂量我有多少斤两一般,然后我听见安乐又问我:“你可心悦于我?”
  “自然。”
  “哈哈哈。”安乐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你说你心悦于我?你一个什么都做不了的闺阁小姐,不仅妄想去河南道治理水患,还敢肖想大棠最尊贵的公主?”
  我扭头看安乐,她的眼神像淬毒的冰锋,黑色瞳仁里映着我自己狼狈的模样。
  “我不信你的心如此冰冷。”
  安乐拍了拍我的脸,将我的头扭过去,绵软的手掌按住了我的后脑勺,只听她笑着回答:“本宫的心,自是比那昆仑山的雪冷上几分。”
  她的呼吸越来越近,然后朝我耳边吹了一口气:“所以我警告你,给我滚远点,可保命。”
  说完,安乐又咬住了我的脖子,在那里吻了了一颗又一颗的红痕,我的身体因为药物紧致敏感,可我的神智越来越清醒,只觉得翻涌起伏的情绪在刚才已经归于平和。
  安乐折磨了我好几轮,将我翻来覆去,到最后我颤颤巍巍地仰头呼吸,看着她将我抱到镜子面前,被迫看着她咬着我的肩颈,我闭上眼,可偏偏她又强扭过我的脸,和她接吻。
  为什么要接吻?
  你只是想折辱我,为何又要一遍遍地吻我呢?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奄奄一息,看着她和我此番,实在下流。
  最后一轮折磨后,我浑身上下就连脸都没一块好皮,连眼睛都睁不开。
  恍惚间,只听见安乐说了一句:“送她回云府。别让别人看见了。”
  最新评论:
  -完——
 
第 31 章
  我翌日便醒来,却三日后才能出门,腰着实疼得厉害,安乐的花样多得让我瞠目结舌,要不是我一直练武,强筋健骨,怕是不能活着从她那张床上,下来。
  “太热了,你就不能让婢女进来给我扇风吗?”
  丫丫拿布盖在我腰间,坐在那里:“小姐,艾灸时见不得风。”
  “可前些日子,你弄的时候,不是找人给我扇了吗?”
  “小姐……”丫丫欲言又止,“小姐……”说着又开始泣不成声了。
  我也知道丫丫的意思,安乐畏热,与我苟且之时,房中都有冰块散热,我又爱饮冰,头风之症已显,若艾灸时受风,以后便更不好过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世事难料,没准我就是个短命的主,就让我痛快几日吧。”
  “呸呸呸!小姐说的什么胡话,小姐是显贵之命,定会长命百岁。再者,太子妃本就是个病秧子,没准等太子登基,小姐稳坐坤宁也未可知。”
  “你说什么?!”
  什么坤宁?!什么太子?!
  丫丫捂住嘴巴,眼神飘忽。
  “你不说是吧?云三?!云三!这个狗东西滚去哪了?!”
  我见云三也唤不来,掀了身上的竹筒,起身潦草披上衣服就出门了。
  整整三日,阿娘未来看我,阿爷未来,就连云晨那个王八蛋也没来!
  我出了小院,外面红火一片,张灯结彩,各处贴着大大的囍字,仆从丫鬟们忙里忙外,我拦住云晨的小厮问:“你家主子呢?”
  “给小姐贺喜,郎君这几日和同僚在外面喝酒呢,想必是极……”高兴。
  “高兴这个孱头萝卜秧子!天杀的斗筲之人!”
  小厮吓得直愣愣看着我,估计也是第一次听我说粗话,“看我干嘛!给我备车!老子要把那腌臜泼才剥皮了才解气!”
  “小……小……姐,老爷……下令谁也不可放您出门。”
  “好啊!好!好的很!老爷在哪?我为这个家鞠躬尽瘁,他转手把我卖给那个蠢出世的王八当妾?!”
  “放肆!”我转头一看,阿爷正站在我身后,“你阿弟为你高兴,多喝了点酒,你便要提刀杀他,陛下赐婚,让你做太子良娣,你便出言不逊,我云程怎么养了你这么个……”
  我看着阿爷,只听他说了一句:“送小姐回小院。”
  最新评论:
  -完——
 
第 32 章
  于是我又躺在床上挨了针灸七日。
  白天浑浑噩噩犹如在沙漠爬行,夜晚就喝着丫丫煮的冰镇酸梅汤,坐在房顶上看月亮。
  “音弹错了。”
  丫丫抬头看我,然后又重新抚琴。
  曲终,丫丫上房给我端了一叠刚出锅的点心。
  “小姐,有点烫,您慢点。”我吃着绿豆糕,喝着酸梅汤,枕在丫丫的腿上,看月亮。
  “这几日我可有进步?”
  “比那小混球好点。”我心不在焉地说道。
  “是吗?郎君许久未抚琴了,等他归来,我定要和他比试一番,找老爷夫人给我当评鉴人。”
  “呵?他归来?他在外面疯了十日,跟那脱缰的野马,昨儿去大雁塔,今日去湘子庙,明儿又带着胡姬去骊山,这十日怕是整个京都都被他玩遍了。”
  我又咽了两个绿豆糕:“后日,我就要入那深宫红墙,他也不知……”带我;
  “郎君和一群臭男人在一起,小姐何必和他们厮混,自降身份。”
  丫丫拿蒲扇给我扇风,“小姐若是真想去,丫丫陪您,再叫上几个丫鬟,咱们游山玩水二十日,是郎君的两倍!到时候气死他!”
  我被逗笑了。
  “你这个性子,也不知是谁惯出来的,我日后进宫,云晨和你,不得天天打起来?”
  “什么?!小姐,你不打算带我入宫?”
  “那有什么好的?一个囚笼。你这爱玩的性子还是留在家里吧,兴起了,就让云三带你去游猎江湖,想师傅了,就回蜀地孝敬他老人家,倦了,就在府里待着……”
  我还没说完,就感觉脸上湿了,抬眼一看,这小家伙又开始哭了,我起身搂着她:“好了,好了,又不是见不到我了,日后你随云晨入宫……”
  “小姐!我们跑吧!”丫丫突然抓起我的肩膀:“我们回蜀地!”
  我摇了摇头。
  “小姐!老爷这些暗卫根本打不过咱们的!而且我可以用毒!”
  “傻瓜,要跑,娶公主那会子就跑了。”我直起腰,指着那边:“你看,东边树上一个,西边假山两个,还有南边那个进院里小厨房偷吃去了,如果要拦着我,阿爷不会派他们几个的。”
  “您的意思是?”丫丫不解地看着我:“老爷是希望您跑了?”
  我摇了摇头。
  “那老爷什么意思?到底是希望您跑还是不跑?”
  “我也不知。”我示意丫丫给我倒了杯酸梅汤,“就像我不知,那小王八为何去玩了那么久,那么疯一样,他昨天居然包了京都四大名激!你可知道多少银子?!”
  丫丫突然离我半米远。
  “小姐,你确定你是心疼银子?”
  最新评论:
  -完——
 
第 33 章
  我本以为云三和云晨今日,怎么也得回来送亲,但没有。
  这俩个混球,尤其是云晨,姐姐大婚竟然不在,日后,我定要扒了这没良心的皮。
  我抬眼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捏了捏眉心,“来人,把她嘴给我塞住!”
  丫丫一惊,然后开始边哭边打嗝了。
  我闭着眼,对这丫头,实在没辙了。
  等我妆毕,抬眼瞧见了好几个陌生的婆子,她们敝退左右,然后给我验身。
  我瞬间就炸了。
  验身?我他妈都被他妹妹艹了不知道翻来覆去多少回了,还有甚清白可言?
  验个毛的身,但我错了,这些婆子是高阳公主的人,她来此,是为了确保不被偷梁换柱,我是云俪,而不是云晨。
  我坐进花轿,阿娘的手冰凉,阿爷也未曾言语,好似吹锣打鼓,嫁女儿的是隔壁府邸,我看着自己的嫁鞋,突然想起那日见安乐的时候,她的嫁鞋巧夺天工又奢华,再看看自己的,算了,还是看路吧。
  上了轿撵,杂七杂八想了很多,令我奇怪的是,高阳为何不杀了我?
  杀了云晨,她恨我们家,恨了那么多年,这件事足以灭满门了,可她非但没有,还让太子娶我。
  真的古怪。
  有一说一,虽然我骂了太子,但他仪表堂堂,将来是九五之尊,是个不错的人选。当然,如果不是当妾的话,会更好。
  我心里难受,便反复背着,「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反复念叨几遍,发现还挺押韵的,又转眼一想,这三句出自《礼记,丧服。》,我这喜事,背这晦气玩意儿作甚。
  算了,背女戒吧。
  背到「专心第五」《礼》,「夫有再娶之义,妇无二适之文」,我都娶了安乐为妻了,再嫁她哥,所以说,女不可侍二夫,但我可以一夫一妻是吧?
  班昭你写女戒的时候,能不能再严谨点,现在这种情况,我是不是还算是严格遵循来着?
  我还是大家闺秀来着?想我勤勤恳恳这么多年约束自己,居然最后不能进云家的祖宗祠堂,是败在了「专心」上面,我呕都要呕死!
  不可,不可,肯定不是我的问题,算了,还是等我死了,去阴曹地府再好好和班昭探讨下。
  我满脑卡在了这件事上,当个人形玩偶走完了婚礼流程,进了婚房,坐在塌上。
  等着太子喝得醉醺醺的进来,然后婆子们洒花生大枣,嘴里跟念经超度似念着「早生贵子」的时候,我还在纠结这件事情。
  太子掀开我的盖头,我看着他,他看着我,他试探问道:“你是云俪对吧?”
  “我也可以是云晨。”
  太子往后退了两步,然后敝退左右,“你刚才在念什么?”
  “女戒。”
  太子松了一口气,“你今日妆太浓了,所以我有些分不清。”刚说完,就被从天而降的云晨打晕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