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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的面首被各路攻强制爱了(古代架空)——baicaitang

时间:2021-11-29 10:21:53  作者:baicaitang
  上房中冯武已死,下身被剪刀绞的鲜血淋漓,散发着难闻的腥臭味道,胸膛横插着自己的兵器,连脑袋都被人削了下来,在青石灰的地板上汨汨淌血。冯武在这群手下的心目中颇具威严,怎料死的如此凄惨,色字头上一把刀,这群反贼看着上房大敞的窗户心知那杀人不眨眼的女子已跳窗遁逃。
  冯武的手下中有一军师名叫王粲,冯武已死群龙无首,王粲便成为了这群人新的首领,众人问王粲的意思,王粲盯着那洞开的雕花轩窗咬牙道,“我等身份并不明朗,不宜明面大动干戈,暗地里先抓到那女人杀了,省的她报官,杀了人直接出城。”
  王粲从腰间掏出刀剜掉了冯武手臂上的红花刺青,并划花了他的脸。
  冯武此刻的尸首已经不堪入目,再过不到两日就会慢慢腐烂,为虫蚁所食。
  王粲一双利眼环顾四周,落在那紧紧闭合的衣柜上忽然神情发狠,拿染血的刀戳了几个窟窿,木制的衣柜发出吱呀吱呀的破碎声响。
  王粲见柜中无人,舔了舔刀身上的血迹。
  他带着手下并没有大闹水榭楼,而是顺着窗户打开的方向去追杀那女子去了。
  而此时的上房中方才被王粲捅了数个窟窿的木制衣柜的柜门被一双细弱苍白的手从里向外推开,柜门落在地上重重砸的七零八落。
  方才太过惊险,温姝险被王粲捅入柜中的利刀扎穿。
  最惊险的时候刀锋距离他的眼球只有半寸。
  所幸这衣柜颇深,温姝才侥幸保住了这条命。
  他从满地的狼藉中站了起来,汗水湿透重衫,捂着唇咳嗽了几声,慢慢往阁楼下走去。
  红花教的人此时已经离开,掌柜的报了官,当地的官兵马上就会来这里围的水泄不通,而那冯武红花被剜, 面容被毁,除了温姝没有别人能证明他的身份。
  温姝出了水榭楼,从垃圾堆中捡了一件破烂衣服披挂在身上,又用灰土在脸上抹了把,他身上还有一把从上房中偷来的剪子,正是用这把剪子扎的冯武绝了子孙根。
  如今温姝用这把剪刀剪断自己的头发,尽力使自己看起来像个真正的乞丐。
  头发被那群男人们碰过,脏了。
  温姝淡淡地看着地上的头发, 就像看着自己的尸体一样。
  上房中发生的一切十分简单。
  冯武小看了温姝,以为温姝只是一个诚惶诚恐的女子。
  他将温姝压在了自己的身下想一逞兽欲,一时不察被温姝手中的剪刀狠狠扎在了下身,还没有来得及发出痛苦的惨叫,便被温姝用衣带绑缚住手脚并捂住了口鼻。
  温姝拿着冯武的刀从他的胸膛慢慢往下剐去,冯武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想必那时候在冯武的眼中温姝像极了一只吃人的艳鬼。
  这只吃人的艳鬼攀附上了他的身体,看起来似乎想与自己春风一度,却毫不留情地结束了他的寿命。
  温姝不是第一次杀人了。
  第一个险些死在他手中的人是顾绪。
  他从杀人的手段中获得了某种快感,看着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在自己的怀中一寸寸断了呼吸,将他的胸膛和他作恶的下身一点点剐碎,难以言喻的欢畅游走四肢百脉,若不是时间来不及,他会把这个男人一刀刀剁成碎块。
  温姝杀人的过程十分小心。
  血没有一滴溅落到自己的衣袍上。
  他身上只有一粒断肠的解药,现在还没有到自己毒发的时间。
  温姝永远都记得昌巳说过,只有断肠能解断肠。
  换言之,断肠对于已经中毒的人来说是解药,对于没有中毒的人而言是剧毒。
  他将断肠早在几日前便趁着这群人不注意融化在了酒水中,温姝一个个盯着这群人,只有冯武当日身体不舒服并没有喝。
  这群亡命之徒即便逃出了中原,再过不到几个月都将肠穿肚烂而死。
  温姝一直在等一个杀死冯武的契机,他等到了这个契机。
  而下一个他要等的,是官府的人。
  等官府的人来到了水榭楼,他便得到了保护,不至于死在这群疯狂报复的反贼手中。
  朝廷派来寻找他的人想必也快到了。
  所以他不能离水榭楼太远。
  此时有光洒在温姝柔软的面颊上,他伸手挡住,于是那光从指缝中溢了进来。
  温姝眨了眨眼睛,露出来一个空茫茫的笑。
  此时身后有了响动,温姝回头看过去,但见两道人影背着光,其中一人错愕道,“温姝,竟然是你?”
  于是温姝知道,这条恶鬼一样的路他停不下来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 
  说话的人是陈司礼。
  他们本应该避开是非沿路往京城的方向去,陈司礼心中越觉不对,联想到这段日子逃亡的反贼,于是提醒易欢后原途返回,却没想到看见水榭楼正门外的温姝。
  温姝此刻的模样若非陈司礼刻意留心又怎么会一眼看出来。
  易欢盯着温姝一身狼狈的模样轻声笑了,“有意思,可真是有意思。”
  温姝站了起来。
  他在这两个曾经欺辱过自己的人面前站的笔直。
  他走到易欢面前,与易欢一般高低。
  “二位不好好在边境赎罪,在这朔方城做什么?”
  易欢上下打量温姝,弯起了一双淬毒的杏眼,“我一开始不明白这群人的身份,直到看见你全明白了。落在这群人手中,可不比京城太子爷的手段要舒服。”
  陈司礼闻言神情突然紧张,盯着温姝冰冷的面容半晌吐出来几个字,“你……你没事吧?”
  问完之后便觉得自己实在没用,看温姝的模样怎么像无事。
  果然听温姝凉凉道,“托二位洪福,还没死呢。”
  易欢眯着眼睛,“若是前头没看错,那群人把你当成了女子,确实以温侍郎的容貌不做女子可惜了,以色侍人的滋味如何啊?”
  温姝靠近易欢一字一句道,“你们做了逃兵,就不怕我告诉官府?”
  易欢冷笑,“你如今这副模样,落在我与陈司礼手中以为自己还讨的了好?”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易欢没有想到在朔方竟然能遇到传闻被红花教的人掳走的温姝,他伸手掐住温姝的脖颈将人抵靠在树上,只要他五指合拢,这纤细的脖颈就会断成两截。
  温姝咳嗽了两声。
  他不是习武之人,自然非易欢与陈司礼的对手,若是这二人执意要控制他温姝毫无办法。
  陈司礼大惊,“易欢,你在做什么?”
  易欢歪着头,“在替你我报仇啊。”
  陈司礼厉声道,“易欢!松开!你不要忘记了温姝如今是什么身份,若真死在你手中陛下追究起来易家能保的住你?”
  什么身份?皇帝身边救驾有功的男宠?
  易欢呵呵笑了起来。
  温姝艰难地开口,“我知道你们想做什么,你们受不了军营的罪,想回京城是不是?可惜回了京城就是逃兵,易家和陈家当真能保的住你们?陛下即便想保你们,也需要一个由头众臣才能心服,你若是不杀我,我给你指条明路。”
  易欢挑眉,“你有这么好心?”
  温姝冷笑,“死在你手中非我所愿。”
  易欢淡淡道,“说来听听。”
  眼看易欢杀意渐消,温姝难受地咳嗽两声。
  陈司礼推开易欢,“你松开他!”
  易欢猛地松手,温姝靠着树干喘息,“想必你们知道掳走我的是什么人,他们往东南方向走了,若是你二人能将这些人抓捕归案,岂不是大功一件,到时候提着反贼的头颅回京将功补过,陛下执意赦免你们,谁敢说半个反对?”
  易欢心中一动,神情却越发狠戾,“温姝,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与陈司礼势单力薄怎么会是那群人的对手?你这是存心兵不血刃就想取了我二人的性命。”
  温姝冷笑,“易二公子,你们可以不去。我只是将我知道的说出来。只是这反贼现在追还能追的上,若是再耽搁些时候,送上门的功劳就飞了。”
  “你……”
  易欢闭了闭眼睛。
  这是阳谋。
  温姝的态度清楚明白,他就是想让易欢与陈司礼死在这群反贼的手中。
  而易欢能抗拒这样大的诱惑吗?
  不知道则已,若是知道了这群反贼的去向,他真的能忍的住吗?
  富贵险中求罢了。
  说不定一一就能将这盘棋重新赢回来,此后不用躲躲藏藏,光明正大回到以前风光无两的生活。
  易家的人本质上都是疯狂的赌徒,温姝看透了易欢的本质。
  易欢看了陈司礼一眼,陈司礼显然有所心动。
  “若是有后援,你我应当没什么问题。”
  易欢淡淡道,“若是有后援,这功劳就是当地官府的了。”
  温姝在一旁笑,“二位这样畏首畏尾,谈何成大事?”
  陈司礼受不得激将,跟着道“我必不会让你如意,你等着我二人风光回来。”
  温姝神情懒散,看都没有看这两个人一眼。
  易欢将温姝捆了起来,陈司礼就在一旁看着,终于没有再出手阻止。
  水榭楼后不到半里有一处人迹罕至的废宅,易欢堵住温姝的嘴将他捆缚起来道,“这院子只有我与陈司礼知道,若是我与陈司礼不能活着回来,温姝,我要你陪着我们一起死。”
  若这二人不能活着回来,温姝也将因为无水无食困死在这一隅废宅中。
  临行前,陈司礼半蹲下了身子抚了抚温姝凌乱的发,温姝厌恶地偏头。
  陈司礼低声叹息。年少的时候做错了事,谁也没有告诉他将来要用命去还。
  而他甘之如饴。
 
 
第一百四十八章 
  王粲一行要出城。
  他们要出城不能走大道。
  出城的小道也有许多条,最终他们选择了走护城河。
  护城河与城内其他河流不同,虽称为河,确是险峻的江。
  天色灰暗不明,似有雨的征兆。
  护城河上有一条铁索桥,桥的尽头即北境,平时人迹罕至,却是最近的一条路。
  他们已经耽误不少时间,中途的马忽然上吐下泻,又重新换了一批。
  眼看到了护城河,潺潺流水尽入眼中,吊桥横贯两岸,飞鸟盘旋鸣叫,水浪湿润的气息扑入鼻腔。
  桥下有一摆渡老翁,摆渡船约莫容纳十余人,老翁摸着白胡子笑吟吟道,“各位好汉欲往哪里去?”
  王粲冷笑,“自然往对岸去。”
  老翁笑道,“上头的桥已经有了百年历史,怕是承受不住您这么多人的重量,不如上我这渡船,让老叟多赚几两银子。”
  王粲眯起了眼睛,手中刀锋亮起,“要银子还是要命?”
  老翁战战兢兢道,“要命。”
  王粲与身后众人商议,最终王粲带十几名得力干将上了相对安全的渡船,其余众人从上方的吊桥缓慢行过。
  老翁头上带着布满灰尘的斗笠,便摇桨边道,“这河道邪门的很,也只有老叟敢在这样的是非之地摆渡。”
  王粲握住了手中的刀柄,“为何?”
  老翁话锋一转,“若不这样说,这生意岂不都让同行得了?”
  王粲闭上了眼睛。
  长途跋涉他们一行大多数人已经困倦不已,却还要必须保持清明,在这样相对安全的环境中也不屑于与老翁多言。
  这上了渡船的十几人是这群反贼的核心人物。
  若这十几人有什么意外,上头过桥的近百人就会变成无头苍蝇。
  这条护城河十分宽。
  若想渡到对岸少说需小半个时辰。
  渐渐下起了小雨,老翁抹了一把脸,“这河上最怕下雨。”
  王粲冷声道,“走快些。”
  老翁道,“我尽力。”
  谁都没有想到这雨越下越大。
  毕竟北方连年不雨,皇帝亲自去皇觉寺祈求都没有什么作用。
  朔方城相对而言没有北境暴旱,却也没有南方多雨。当地百年未有灾害天气,由此当地官员掉以轻心,并没有高建堤坝,导致这护城河的河道越发狭窄湍急,若真遇到雷雨天气极易引发洪涝。
  不一会雨渐倾盆,狭窄的河道很快开始涨水,渡船在风雨中颠簸。
  老翁一边摇着桨一边看着头顶还在冒雨过桥的人群,看着这群人一点点走上了桥的中央,老旧的木板似乎支撑不住,发出痛苦的哀鸣。
  等到这群人走到桥正中央的时候,老翁忽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抱着木桨一跃入湍急的水流中,在老翁越船之时打开了船中的进水阀门,于是渡船在风暴中渐渐被淹没。
  船上大乱,王粲大惊,心知自己着了道,然而这艘船上除了自己没有人识水性,有也大部分都是半吊子,这样的天气只有水性极好之人才能逃出生天。
  那老翁一看便是水性极好的主。
  在最后一口河水倒灌入咽喉的时候,王粲的眼睛不甘心地看到在头顶的上方,有一个年轻人举起刀砍断了桥上生锈的铁锁。
  这群反贼做梦都没有想到,竟然有一天会栽在距离出城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
  眼看着桥上的反贼和下饺子一样一个个落入了暴涨的水流中,陈司礼终于松了口气。
  这是他与易欢的计划。
  若真如温姝所言这群反贼往东南方向去了,必是着急出城,出城必然不会走大道,若不走大道便只能走护城河上已受百年风吹日晒的铁锁桥。陈司礼与易欢二人快马加鞭追上王粲等人,并在他们马的草料中做了手脚,这才比王粲一行先行至这护城河,劫持渡船老翁,赶走渡船老翁后二人决定兵分两路,易欢乔装打扮做渡船翁将王粲等人哄至渡船,过桥的人由陈司礼负责从对岸斩断绳索,他们只有二人,将对方人员分散更加有利于各个击破。
  让陈司礼与易欢没有想到的是今日的天气帮了大忙。
  朔方城遇到了百年不遇的大雨。
  讽刺的是皇帝在皇觉寺的祈雨这时候起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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