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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的面首被各路攻强制爱了(古代架空)——baicaitang

时间:2021-11-29 10:21:53  作者:baicaitang
  “何大人可以试试。”
  何非缓慢道,“温大人,大理寺的日子还长着,咱们可以慢慢耗。”
  温姝目光始终落在忽明忽暗的灯火上,没有多看何非一眼。
  何非甩袖离开,而温姝知道,这将是他最后一个安稳之夜。
  铁窗外风声呼啸,如山岳倾塌入耳内,他发稍微微拂动,神情冰冷似雪。
  到第五日的时候,何非照旧例询问,“他可有交代?”
  大理寺的官差摇头。
  何非焦头烂额,皇帝逼迫的紧,他若是不能从温姝嘴里问出事实,丢乌纱帽事小,丢命事大,何非手重重捶在了案前,“是你们没有好好用刑?”
  官差为自己开解,“大人,许多年都没见过这么硬骨头的人,能用的手段也都用了,他一句话也不说怎么办?这人身子骨弱,用刑太重只怕当时连命都没了。”
  何非闭了闭眼睛,“不,是人都有弱点。”
  温姝的弱点是什么?
  到了第八日的时候,何非将一个女子扔到了温姝面前。
  赫然是许久未见的锦珠。
  她被温姝连累至此,成为何非手中要胁温姝的利器。
  何非所做的一切都经过了皇帝的允许。
  温姝的十指血迹斑斑,一看便能知道经历了什么。
  他用这样的手指扶起了泪水涟涟的锦珠,在她的面颊上轻轻抚摸,留下了一道道红色的血迹。
  “我放你走了,怎么还被人找到了?”
  锦珠哭着摇头,“我还是放心不下公子,又偷偷回来。”
  却中了猎人捕猎的圈套。
  就在何非以为温姝要将这可怜的女人揽入怀中的时候,温姝却将女人推到了地上笑了声,“何大人,你想用这个女人威胁我不成?”
  灯火映着他冰冷的眉眼,仿佛地上的女人性命不值一提。
  何非眯着眼睛,盯着温姝脚下的镣铐道,“大人若是不想眼睁睁地看着这女人被千人枕万人骑,还是把真相说出来罢。”
  温姝歪着头,漆黑的眼珠子有些妖异,“何大人以为我会为了这个女人毁了自己的大计?”
  何非挥了挥手,身后的侍卫将锦珠围了起来,他仔细端详着温姝的脸色,只看到他面无表情的模样,心中冷笑,看你还能装到几时。
  若不是到了这一步,他也不必要将这一个弱女子拉进来。
  “那温大人且看着罢一一”何非眨了眨眼,“锦珠姑娘,你做牛做马的主子,似乎也不把你当回事。”
  温姝沉默且僵硬,没有半分动作。
  这些守卫还没有见到过这么漂亮的女子,有人撕拉一声扯开了锦珠胸前的衣物,露出杏色的肚兜,男人们猥亵的笑声如同针尖一般传入温姝的耳中,其中还夹杂着锦珠绝望的哭喊,有人开始悉悉索索地褪下自己的衣物,而其他人则衣冠楚楚地注视着这一场暴行的发生,没有人多说一句话。
  温姝猛地后退了一步。
  眼前这一幕何其相似,他的兰姨也是在这样的绝望中死去,如今还要让他眼睁睁地看着锦珠受到同样的痛苦,藏在袖中的手指扎穿了血肉,猩红的血沿着囚服的边沿淌下来,而这痛苦仿佛永无止息。
  温姝闭了闭眼睛,终于开口道,“放了她,杀了这些人,我告诉你真相。”
  何非大喜,刚想下令放了锦珠,却听到他的手下惊慌的声音,“大人!这女人咬舌了!”
  何非踹开了几个衣衫不整的守卫,看到横陈玉体的锦珠半歪着头,唇角有一丝血迹。
  温姝从他们说“这个女人咬舌自尽”的时候就已经石化成了一尊雕像。
  他红着眼睛快步上前,将外套披在了锦珠的身上,紧紧将她抱在怀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底阴翳的没有一滴泪。
  锦珠手慢慢抬起来,艰难地开口,“公子,是锦珠命不好……锦珠这一辈子,唯二的主人便是您和殿下。他们用锦珠威胁您,必然会坏了……您和殿下的大计……无须自责,锦珠是为了殿下而死……本便是残花败柳之身,也没什么贞洁可言。只要能替死去的公主报仇,锦珠即便不能活又何妨?”
  锦珠回忆起了她在长公主府的日子,前尘往事恍然如梦,她的殿下即将成为天下的共主,而那曾让她一见倾心的少年如今身陷囹圄,如果知道这是最后一面,至少她来的时候还能带些他在府中常喜吃的甜糕。
  她伤了舌头,说话断续,声如蚊蚋,大口大口的血从她的口中涌出来。
  “公子,这辈子锦珠为了公主,为了殿下活着,下辈子想为自己活。”
  温姝搂着锦珠,贴着她逐渐冰冷的脸,“你想怎么活?”
  “不用和不同的男人上床,将自己的第一次留给喜欢的人。”
  温姝低低应了声,“一定会的。”
  锦珠笑了声,慢慢喘息着,气息如游丝。
  “公子,亲亲锦珠罢。”
  温姝在锦珠的额头落下一个吻,锦珠手死死抓着温姝,眼中蓄满了泪,似乎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
  她这辈子唯一喜欢过的男人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他叫温沐之。
  他除了有一个好听的名字,还有一个叫做桑柔的心上人。
  她喜欢他比桑柔晚,却比桑柔深。
  她看着他走入歧路,看着他万劫不复,她救不了他,也救不了自己。
  如今她先他而去,但愿殿下能照顾好她的公子。
  她的公子太苦了。
  她的家乡有一个流传很广的传说,听闻死前吻过的最后一个人,就是你下辈子遇到的第一个人。
  她抱着最后一个卑微的愿望,渐渐沉入了邈远的黑暗中。
  她的手从温姝的怀中落了下来,露出一截雪白的肌肤。她死的太过惨烈,死的时候还没有人真正爱过她。
  她的公子正搂着她,搂的很紧。
  许多年前他们第一次见面,公主府中蔷薇花正盛开,阳光落在少女的裙摆上,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梨涡,“你就是温家送来的温姝啊?”
  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少女小声嘀咕,“要不是你是公主的人,我定向公主要你做郎君。”
  做不成郎君,佛祖慈悲,求一个下辈子也很好。
 
 
第一百九十四章 
  没有人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何非喝退了众人,直到幽暗的囚室中只剩下了他和温姝两个活人。
  曾经依靠美貌位及人臣的男人怀中轻轻拥着一具死去不久的女尸,她身上披着玄色的罩袍,黑发垂落到男人的肩膀,珠钗坠落到地面发出声音的时候,温姝才似乎有了反应,他将怀中的女人轻轻放了下来,最后一次揉了揉她的发,弯腰将坠落的发钗握在手心。
  何非从眼前人古井无波的神情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好像汹涌的江流被掩盖于平静的表面之下。
  “本官会好好葬了她。”
  温姝挑眉,“葬了她?”
  这个世界这么脏,不配沾染她分毫。
  温姝脚上铐着铁链,每走一步都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但他没有止住步伐。这个可怜的女孩尸体落在那些人手中,只怕死后都保不住清白。
  温姝的手里端着煤油点起的灯,他一步步走到锦珠的身边,火光映出女人温软的轮廓,他的心脏没有一丝波澜,在何非错愕的注视下那煤灯落在了锦珠的身上,倾刻间火焰冲天而起,火光照亮了温姝惨白的面容。
  别了,锦珠。
  下辈子不要遇到我,也不要遇到祁凤霄,去做一个平凡家庭的掌上明珠。
  火舌燎烧肉体的声音撕拉撕拉地响起,女人的尸体在红色的火中即将化成一捧青灰,就好像她从来没有存在过。
  “你疯了!”
  温姝笑了起来,“我没有疯。”
  何非气急败坏,“温姝!你简直不可理喻!”
  温姝仿佛没有看到不断从锦珠身上蔓延的火舌一般,惋惜道,“不知今日有没有东南风。”若有东南风,火乘风势,今夜大理寺烧死些什么人,也好陪着锦珠去地下做个伴。
  何非被烟雾呛到,边咳嗽边喊,“来人!走水了!来人!走水了!”
  温姝好整以暇地坐了下来,浓郁的烟雾已经模糊了他的面容。
  一阵风过去,锦珠身上燃起的火星溅落在了隔壁的稻草铺上,稻草铺也跟着燃了起来。
  谢卓没有想到再一次见到温姝的时候,是这样的情形。
  朝局风云跌宕,温姝又入牢狱,祁凤霄命他快马加鞭潜入京城将温姝救出,一路带着温姝南下与明家军会合,于是他来了。
  他穿着狱卒的衣裳,正看到忙忙碌碌的人群,略一打听,说是哪里着了火,一看方向真是他的情报中关押温姝的地方。
  谢卓心中猛地一跳,知出了事,连忙往温姝处寻过去,便正看到了那大理寺的官员何非号令众人在一片浓烟中灭火。
  谢卓心中微微一动,道一声天赐良机。
  又听身边几人道,“这关押那奸臣的地方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突然着了火,大人也不能让他被烧死,连拖带拽地把那疯子拉出来,那疯子竟还不知感恩。”
  “能有什么办法?听说这位可是重要人物,也不能就这么死了。要真这么死了,咱们何大人的乌纱帽也到头了。”
  “转移到了什么地方?”
  “听说是到西边。”
  谢卓来之前已经踩好了点,知道西边只有一处暂时安置点,如今这大部分的人都在东边灭火,他若是过去说不定能一举将温姝带出来。
  于是谢卓便压低帽沿趁乱往西行去,他本事不轻,功夫卓绝,只怕只有当年的常雁尚能比肩,可惜常雁已经消失江湖已久,眼下守着温姝的人他倒不放在眼中。
  不过半柱香的时间,成堆的守卫倒在了他的脚下,谢卓用力推开了门。
  昏暗的灯火下,他看清楚了温姝的模样。
  他受了不少折磨,身形越发纤瘦,抬头惊愕看过来的模样让谢卓心中微微一跳,连嗓子都干涩起来,“别来无恙。”
  温姝认出了他。
  谢卓叹息,“我来救你。”
  温姝挑眉,“祁凤霄?”
  谢卓点头,“是。”
  温姝看着谢卓,神情有些恍惚,
  他一直在扛着,就是在等这一天。
  他知道祁凤霄会派人来救他,可还是忍不住在想,如果能来的再早点,就好了。
 
 
第一百九十五章 
  第二日,大理寺失火,重犯遗失的消息不胫而走,皇帝大发雷霆,何非被抄家关押,等待他的将是皇帝滔天的怒火。
  大理寺暂由林奉儒代管,而那本应关押大理寺的重犯始终不见消息,皇帝还没有问到三皇子的下落,又失去温姝这一威胁祁凤霄的倚仗,急火攻心,病的更重。
  此时的皇帝已经无心再和太子斗法,将太子安插在他身边的一些亲信寻了个由头悉数贬出了宫,而这其中就有披着宁古这张人皮的顾翊。
  顾翊回到了东宫,也不必带着假面,祁睿记恨他对温姝做的事情,杖责一百后打发去干了些重活,与杂使仆人无异。
  顾翊虽在皇帝身边不少时间,皇帝对他有戒心,自然一概不知真假三皇子这出戏。
  顾翊临出宫前遵照太子的吩咐给那瞎了眼的宫中假皇子下了猛药,想必不日便会传来暴毙的消息。祁睿至今都不觉得祁凤霄能赢,他要夺了皇位,杀了祁凤霄,找到温姝,让温姝做他的枕边人,若温姝不愿意做他的枕边人,就做他使唤的奴才。
  而祁睿永远不知道自己父亲的打算是先下手为强,废太子,立新君。
  他也不会知道,皇帝是因为他心心念念的新君彻底失去下落才呕心吐血,病情加重。此时的皇帝顾不得被太子谋害的那个假三皇子,张开了弥天大网想要知道温姝的下落。而就在这样复杂的形势下,温姝仿佛从人间蒸发。
  祁睿在等着他的父亲暴毙。
  太医悄悄说过,他的父亲熬不出今年了。
  如果他的父亲能熬的过今年,他也会想办法让他熬不出去。
  猛虎一朝病倒,豺狼虎豹将要接踵而至,全然忘了还有外敌虎视眈眈,只知道争夺眼下权力。
  祁睿就像以吸食权力为生的恶兽,已经吸红了眼睛。
  温姝如今出事,空虚的两省职位均由专人重新代替,他的仇人在找他,他的朝廷在通缉他,桑英知道了温姝出事的消息,在他看来那是温姝咎由自取,祁康派出去找的人无功而返。
  而被整个中原晋国追捕的温姝,谢卓带着他躲躲藏藏二十日,竟连京城都没有出。
  谢卓将自己伪装成了一个大胡子,恶劣地给温姝穿上了女装,对外说是他不听话的妻子,他们躲在一个京城不远的村落里,这里的人纯朴好客,十分热情。
  温姝穿着女装,挽着头发,没有人怀疑他的性别。
  谢卓扒拉着身边的火堆,有些心猿意马。
  温姝猜测谢卓当初让他给皇帝下药的意思无非就是引起宫中太子和皇帝的内乱,再者就是皇帝病重动摇军心,给祁凤霄一个洗白的借口,而不至于在史书上落一个弑兄的名声。
  温姝在途中迷迷糊糊地大病了一场。
  谢卓替他号了号脉象,知道温姝身体里的断肠和那蛊毒已经抵消殆尽。身体里的毒素本已全清,却在大理寺饱受折磨,谢卓不敢找来大夫,靠着自己半吊子的医术竟然也把人救了回来。
  当地的居民都知道村子里新搬来一户人家,男主人生的高大英俊,只是看起来太过风流倜傥,女主人是个病秧子,不怎么出门,偶尔听到有人说,见过这家人的女主人,长得和天上的神仙似的,于是大家了然,难怪这男主人如此不好驾驭的性子竟也不看外头搔首弄姿的女人们一眼。
  在温姝大病一场的这段时间里谢卓出门的时候村子里的人个个都说“你家婆娘”长长短短,竟然让从来没有过家庭的谢卓荒谬地有了种真实的错觉。
  他们在这个村子里一直过下去也不错。
  只要温姝不跑,只要身份不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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