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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的面首被各路攻强制爱了(古代架空)——baicaitang

时间:2021-11-29 10:21:53  作者:baicaitang
  温姝冷笑,“你是流氓地痞。”
  谢卓展颜一笑,“君子和流氓,天生一对。”
  温姝对他的没皮没脸无言以对。
 
 
第一百九十九章 
  京城的风头过了没几日,谢卓决定带温姝从村子里出发南下。
  谢卓准备下山看看情况,如果山下没什么异常,他们今夜就走。
  等到与祁凤霄会合,他会亲自向他请罪。
  他从山里出门的时候和温姝说让他收拾好财物,温姝立在门槛上目送他。
  谢卓心里想着,他好像一个把城里好人家的姑娘拐带进深山老林的人贩子。
  这时候的他还不知道,他这一走,就把千辛万苦救回来的人丢了。
  谢卓回来的时候,院门大敞,屋外有血和打斗的痕迹,他往进走了两步,心中猛跳,喊了声“温姝”却没有人应答,一脚踹开门进去,内里空空如也。谢卓感觉自己脚下踩了什么东西,正看到一枚断裂的黑线上系着的狼牙,狼牙坠在手心,就像手心里的月亮,这月亮上有血迹。
  谢卓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他很少有这样痛苦的时刻。
  温姝不见了,于是他铺排好的一切消失了。
  谢卓像一头困兽,直到邻居家目睹一切的人告诉他,来的人不像是官兵,个个都是高手。
  不是朝廷的人马,温姝落在了什么人的手里?
  他得罪的人太多,究竟是哪一路人马下的手,意欲为何?
  谢卓点头道谢,用帽沿掩住了面容,步伐很快,快到没有人追上的地步。
  而这座山上的村庄,自从那对外乡人夫妇离开后,便有了各种各样的传言,有人说这对外乡人是来逃难,也有人说因为妇人的天姿国色惹来祸端,他们从此之后再没有见过这二人。
  温姝永远没有办法忘记那一天。
  谢卓刚刚离开山里,村子里进来一队人马,挨家挨户地搜查,他们做着和官兵一样的事,却没有任何身份证明,个个都是高手,甚至还带着狼犬。
  村子里与这群人交过手的猎户都没有讨到好处。温姝藏在了床下,本来就要逃出生天,谁知道那几只狼犬像是嗅到了气味,径直往温姝所在的地方走过来,尖利的牙齿撕咬到了他的袍摆。
  为首的黑衣人劈开了木床,提着头发将人拽起来按在墙壁上,男人粗粝的手指拂开他凌乱的发丝,把脸露了出来,手下递过来画像,男人哑着声音笑,“果然没错。”
  温姝被蒙住了眼睛,捆住了手脚,扔到了一辆马车上。
  这群人太过聪明,没有在地面上留下任何能看出走向的痕迹,也没有给温姝这样的机会。
  马车颠簸,似乎在走崎岖不平的山路。没过了多久,似乎走在了平整的大道上。
  温姝什么都看不到,黑暗放大了五感。
  他不禁想着,到底是什么人会有这样的本事,在朝廷之前找到他?这个人一定恨他入骨,并对他比其他人都要了解,甚至为了找到他专门训练了一批熟悉他味道的犬,在他身上下的功夫可比朝廷多多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姝被粗暴地从马车里扯了下来。
  有个人扛着他走了很久,在一处地方停下脚步,将他狠狠扔了下来。
  这些人不言不语,像在演一出无声的默戏。
  温姝狠狠摔在了地上,伸手处抓到了一把稻草。
  他依然蒙着眼睛,什么都看不见。
  又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了锁链被打开的声音,一个人厚重的脚步渐渐像他靠近。
  温姝咬牙,跌跌撞撞从软稻上爬了起来。
 
 
第二百章 
  温姝没有爬起来。
  他被人踩住了脚。
  易钊弯着腰,居高临下。
  有时候想起来会觉得人生实在奇妙。
  那时候温姝一身是伤地被驼在马上从密林中穿出来,被他捞在了怀中瑟瑟发抖。
  那时候的易钊没有想到这个叫做温姝的少年会与他有今后的纠葛,那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却是他第一次听到了自己跳动的心脏,易钊虽然狠毒却头脑清明,他知道自己没有任性的权力。
  他看着温姝得到一切,看着他失去一切。
  这个过程长达数年。
  易钊年岁渐长,早已不似当年一样冲动,发现温姝的行踪实属偶然,易父被人刺杀,没什么大碍,凶手逃窜入温姝附近所在的村落,易钊的人暗中找到了这个刺客,这刺客不过是易国舅以前为晋国征地留下的旧怨,如今以易钊手起刀落作为结果,就要离开的时候得知这村落里除了那刺客之外还新搬来了一对夫妻,易钊手下的人便留了一个心眼,给狼犬嗅了温姝的衣物,没想到发现了温姝。
  整个朝廷为了找他发了疯,却没有想到他躲在天子脚下,近在咫尺地过着荆钗布裙的日子。
  “温大人,当初你叫我跪下来求你的时候,是否想过会有今日?”
  温姝抬头,目光与易钊直视。
  “易钊,你以为我会怕?”
  易钊忽然叹息,“我找到你本是机缘巧合,你自然不怕我,却不怕我将你送入宫中交给陛下吗?”
  温姝冷笑,“你会吗?”
  易钊深深盯着温姝许久,终于道,“当然会,不过不是现在。”
  如今的温姝在他易家外宅的地牢里,这世上除了他没有任何人知道温姝在什么地方。
  他迟早要将温姝交给皇帝,然而不是现在。
  至少要在他出够了气之后。
  这时候的易钊还不知道皇帝急切想寻找到温姝的原因,温姝将他们真正的储君藏了起来。这样的惊天秘密即便是皇帝也不愿意让易家和东宫知道,如果易家和东宫知道,势必要铲除这位真正的皇子。所以皇帝一直以来宁愿让温姝死在外头,也不肯让温姝落在易家人手中。
  温姝落在易家人手中,究竟能否保守住这个秘密?
  一切都是未知数。
  然而阴差阳错之下温姝还是落在易家人手里。
  而只有温姝自己清楚地知道,无论他落在什么人的手中,真正三皇子的秘密他不能和任何人说。
  说出三皇子下落的一天,便是他死无葬身之地的一天。
  皇帝不容他,易家又怎么会容他?
  如今唯一能救他的只有祁凤霄。
  只要祁凤霄攻入京师,无论是易家还是东宫,甚至是皇帝都不再是威胁,他们自身难保,又怎么会顾及别人。
  温姝对易钊道,“你待如何?”
  易钊放下了自己腰间的剑,抬起了温姝的下巴。
  他忽然想起了那日跪在温姝脚下时候,温姝说让他陪他的神情。
  这个男人已经从皎洁的明月堕落成血红的罂粟,他擅长利用自己的身体和美貌,而被勾引的人往往甘之如饴。
  “想做什么?”
  易钊笑了。
  想把这个人踩在脚下。温姝苍白的脸上没有表情,月亮透过铁做的窗子披在肩膀上,还是半跪地面的姿态。
 
 
第二百零一章 
  温姝的手里还抓着一缕枯黄的稻草。
  而那一缕稻草也终于坠到空中,随风跌落。
  易钊嗅着鼻尖的发香味,如同一匹凶煞的野兽,他的本能驱使他伸出猎爪将猎物撕的粉身碎骨。
  茫茫黑夜中的剪影光怪陆离,映照得像鲜红的血水。
  无端想起了长公主府中初夏的时候,红墙下一丛又一丛的蔷薇花灼灼盛开,花丛中跪着一个少年人,比蔷薇还要艳上三分。
  那少年人后来身陷名利的漩涡中,如今已变的面目可憎,成为一只鬼。
  这世上丑陋的人太多,他们见了光鲜亮丽的皮囊生出占有之心,希望揭开皮囊后是满肚和他们一般无二的虱子。
  易钊被温姝咬住了脖颈,易钊被温姝传递而来的疯狂恨意所震惊。
  他捂着流血的脖颈,看到温姝舔了舔唇瓣上的红色歪着坐了起来问他,“你怎么不去死?”
  易钊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了,看向温姝的目光已没有半分温情。
  易欢知道易钊出了门。
  易钊出去抓捕刺杀父亲的凶手了。
  听说易钊回来的时候神神秘秘地似乎带了什么人。
  凶手已经死了,易钊还能带什么人?
  易欢有些好奇。
  于是他一路跟着易钊,看着易钊的马车停在了易家的外宅。
  他跟着易钊进了外宅,兜兜转转竟跟丢了人。
  易欢对外宅并不熟悉,但他是易家的人,知道易家宅子的构造,翻遍院子里每一寸土地之后都没有找到人,便猜度着或许易钊将人带到了暗牢中。
  易家每一栋宅邸都有暗牢。
  易欢走了暗道,一路没有见到任何下人的影子。
  “兄长到底在搞什么?”
  他喃喃自语,扶着石壁险些被拌倒。
  暗道幽深,四处都是忽明忽灭的烛光,头顶上方透气的天井上有来自地面的月光披洒下来,飒飒的叶子随着风声卷起。,尽管他甚至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就在这万籁俱寂中,他听到一声低微的呻吟。
  再细耳一听,又什么都听不到了。
  安谧如幻。
  易欢着了魔一般向声音传来的地方走过去。
  暗道很长,他走的很短。
  他终于走到了尽头,看到一盏红色的灯。
  灯坠在地上,映得暗道鲜红,月光鲜红。
 
 
第二百零二章 
  易欢未曾发出声音,易钊也未曾发现。
  他看清了兄长怀中人的半边侧脸。
  易欢猛地睁大了眼睛,他的心脏要跳出胸腔。
  竟然是温姝。
  对于从浑浑噩噩中清醒过来的易欢而言,他无法直视过去对仇人投怀送抱的自己,可惜他不能回到过去亲手掐死那个傻子。
  温姝把他变成了如今不人不鬼的模样。
  背后的烙印隐隐作痛,还在看不到的地方溃烂发浓。
  易欢冷眼旁观,终于发出声音,“哥哥抓到了逃犯,怎么不上交给陛下?”
  易钊回头看向易欢,难掩惊愕之色,“你怎么来了?”
  易欢坦言,“好奇心害死猫。”
  易钊摇头,“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哪里是我该去的地方?”易欢笑了笑“哥哥,把这个人交给我吧。”
  易钊定定瞧着易欢,“你未免太过执着了些。”
  易欢眨了眨眼,“哥哥也想要他?”
  易钊沉默。
  “哥哥一开始见他就想要他了吧?只是一开始轮不到哥哥,如今他落到了哥哥手里,又怎么会讨的了好。”
  易欢漂亮的眼睛泛起了水雾,“我什么都没有了,连唯一的这个哥哥也要和我抢吗?外头他们都说我是个疯子傻子,哥哥也这么看我?”
  易钊良久后终于道,“你想要他是因为喜欢还是因为恨?”
  易欢弯着眼睛,“哥哥呢?”
  易钊一时无言。
  他目光落在易欢怀中的温姝身上,在自己的弟弟面前不得不去思考温姝对自己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而最让他觉得心惊的是,他竟然不敢去深思,仿佛那层以报复为名的遮羞布后掩藏的是让他这辈子都不能见光的东西。
  易钊神情有些狼狈,易欢得寸进尺,“哥哥爱上他了?爱上这副皮囊了?”
  易钊狠戾地盯着易欢,“闭嘴。”
  易欢发出悠长的叹息声,“那交给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总归迟早会将这个人交给陛下的,为什么不让你的弟弟报复他?”
  易钊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整理干净衣袍,看起来依旧是威风凛凛的禁卫统领。
  “易欢,人这段时间交给你,但切记不可让易家其他人知道,温姝迟早要交给陛下,陛下要的是活的。”
  易欢微微一笑,“兄长慢走。”
  易钊走的时候竟像逃一般。
  易欢怀里抱着温姝,心中却想着,他比谁都了解易钊。
  如果不是今日他戳中了哥哥的痛处,让哥哥生出了急于摆脱温姝的心,他又凭什么将人要回来?
  温姝在他的怀中几乎昏迷。
  而在东宫,祁睿收到了温姝落在易家的消息。
  易钊做的滴水不漏,却因为易家与东宫太过同气连枝,终究没有瞒过太子的耳目。
  祁睿这段时日总揽了朝政大事,虽无监国之名,却又监国之实,他在朝廷中很快培植起了自己的势力,如今正是春风得意。朝野上下对此有不少非议,而祁睿将这些非议用血腥镇压下去。
  祁睿也没有想到温姝竟然躲在京城,还被易钊机缘巧合之下带了回去。
  祁睿目前还在等着自己的父亲病死顺理成章地登基,在外人面前还演着父子情深的戏码,暂时不想惹的皇帝不快,温姝是自己的父亲一定要找的人,他当然要将温姝双手奉上,他短命的父亲活不了多久,温姝迟早是他的。反而是易钊偷偷摸摸将温姝带回去甚至没有和东宫通报,存的是什么心?
  于是当天夜里,风头正盛的太子殿下轻装简从,夜访易家。
  易家深夜一角的房间只有他们三个人。
  易钊俯首,易欢装作疯疯癫癫的样子,当今的太子殿下看着自己的表兄慢条斯理地责问,易钊闭了闭眼睛,终于承认了自己的私心。
  祁睿险些气笑了。
  温姝可真是个祸害。
  他摆了摆手,“温姝在易家先留两个月,孤不方便在如今的节骨眼上将人带回去,但最多两个月,人要给父皇交上去。”
  今上一世枭雄,如今虽已病重,到底不是好瞒骗的人。
  祁睿虽也奇怪他的父亲病重不思江山社稷,为何只执着于找到温姝,但到底没有别的解释,便只能默认父亲年老昏聩。而志得意满的祁睿身上最像他父亲的便是极度的自负。
  祁睿也有自己的私心。
  他将温姝留在易家,自己也能得空过来看一看。
  “明日孤派些东宫嘴严的人过来看顾,你们二人没什么事便不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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