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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妆浓[太平公主×上官婉儿](历史同人)——江明空

时间:2021-11-30 09:41:56  作者:江明空
  “我是上官家的夫人。今日你冲撞上官家的船,打搅我的好事,若不好好赔偿,我可不会饶过你。”
  “上官家——是哪家?改日我去府上赔罪。”那船主小心翼翼地问。
  “月儿,不要为难他了。我看船也没有大碍,你回来就是。正经事还没做完呢。[R4] ”没等回答,篷内传出女子温温柔柔的声音,有些低沉喑哑。
  金钗女子回头向船内望了一眼,忽然“扑哧”笑了,也不理那船主,双手放下帘幕。
  帘幕瀑布似的落下,遮盖住船中人的秘密。乌篷船偏过头,缓缓又开起来。
  江流水暖,草长莺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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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岸边传来喇叭唢呐,吹吹打打之声。
  乌篷船内端坐着一位清冷女子,听见这声音,掀开船帘。岸边一个红色的八抬大轿,轿子前面红衣衫的公子骑着高头大马,仰着头,脸上止不住的笑意。清冷女子正出神,一只手盖住了她纤细修长的玉指,将她的手从帘上拿开,放下船帘。
  “怎么?我不像你,没被八抬大轿[R5] 迎娶过。现在看一眼都不许?”清冷女子回头望向那头戴着金钗的女人。
  “你又说这话。”金钗女人抿起嘴别过头。
  清冷女子见状有些着急:“你、你别生气。我——我是随口说的。我不需要八抬大轿。如今这样就很好,是我梦寐以求的样子……唔!”
  金钗女人狠狠吻上去,猝不及防打断了她的话。
  她吻着,一手扯起身边的红罗帐,盖在两人身上。罗帐洒下来,从头到脚,轻轻舞动着。这是红盖头,单属于她们的。
  “我们拜堂成亲,以后去了奈何桥,有红线牵着。[R6] 来世,不会把你弄丢了。”
  “不谈来世,今生相遇相知,半生羁绊,你不也差点把我弄丢了?”
  “你又说这话!”金钗女人哼了一声,“我抛弃你一次,你抛弃我一次,咱俩扯平了,谁也不许再提这事儿。”
  “听见没有!”见对方没有应声,女人又摇摇她。她却不答。
  “你不愿意是不是,不愿意就明说,犯不着这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她伸手要拽去红罗帐,清冷女子拉住她的手臂:“我……我自然愿意。”说完脸上泛起一抹红晕。
  红罗帐内,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交杯共饮。
  “拜堂之礼已行过,是不是该入洞房了?”金钗女子斜着眼笑看去。
  “你疯了,现在天色这么早——”
  “早又如何?”金钗女人伏在她耳边,舌尖舔过她的耳廓。双手探入颈窝,解她的衣服,“好不容易拜堂成亲,让我等,我可等不及。”
  “你——”
  深吻打断话语,不多时,二人均眼殇耳热,有些魂不守舍。
  忽而船身晃动一下,棚内挂着的玉石风铃叮当一响,圆润而柔和。清冷女子推开吻她的人,向侧边望去:“这是怎么了?”
  “没事的,可能是缠上水草了,别管它。”
  “不行,万一出了状况——我出去看看。”清冷女子说着要起身,金钗女人按住她,帮她理好衣服,束上腰带:“你别动,我去吧。”
  原来对面一艘货船躲避不及,擦上来乌篷船。船主连连道歉,见金钗女子出来,顿时有些呆住,愣愣道:“在下不知是冲撞了哪位夫人,多有冒犯,还请夫人见谅。”
  “我是上官家的夫人。今日你冲撞上官家的船,打搅我的好事,若不好好赔偿,我可不会饶过你。”
  “上官家——是哪位?改日亲临府上赔礼。”那船主小心翼翼地问。
  “月儿,不要为难他了。我看船也没有大碍,你回来就是。正经事还没做完呢。”没等回答,篷内传出女子温温柔柔的声音,有些低沉喑哑。
  金钗女子回头向船内望了一眼,看见清冷女子脸上还泛着桃花般的红,不禁“扑哧”一笑,也不理那船主,双手放下帘幕。
  帘幕瀑布似的落下,遮盖住船中人的秘密。乌篷船偏过头,缓缓行起来。
  “你说,你是上官家的夫人?”清冷女子却没了清冷的模样,娇羞得教人好笑。
  “那是自然。我们可是拜过堂的。从今往后,我便是上官家的夫人,不会——也不可能再变了。”
  双唇再次轻贴,很快叫嚣着索取更多,纠缠在一处。
  江流水暖,草长莺飞。
  [R1]前面太平说的想去江南都是伏笔。作者家乡就在江南,所以选择这样一个地方。
  [R2]“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但是这是唐代之后的句子,只能化用了。
  [R3]其实唐朝的酒酒精度低,不会很辣,此处是加工。
  [R4]车车!好快的车车!算是HE了?
  [R5]唐代没有八抬大轿,只有篮舆步辇之类的类似物。这里是为了方便理解。
  [R6]广播剧《一拜天地》里学到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番外是我最先写好的部分,比第一章 还早半个月,没想到吧!
 
 
第157章 江南春(3)
  淮河的夜晚,水波流淌着星星,船漂在星河上。
  “你做什么,怎么总贴在我后边?”婉儿放下手中的纸张,被背后压着的人弄得有些吃力,回头嗔怪道。
  “愿在衣而为领,承华首之余芳。悲罗襟之宵离,怨秋夜之未央。[r1] ”
  “哪里学会的这些话,”她将纸张卷起来,敲敲那人脑袋,“越发油嘴滑舌了。”
  “你又说我,我还没说你呢,”太平在她身旁坐下,“我那么想你,等你多久了,怎么三年才来找我,你知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我好怕,怕你又不见了。上官婉儿,以后,不许你离开我半步。
  “好,知道了。”她将纸张卷好,放进布袋中。刚系好绳子,忽的被太平抓住手,指节交缠起来。
  “婉儿,你的手指真好看。”太平盯了一会儿,又仰头看她笑了,“女人是水做的,手指也要水来养。手这么好看,一定是养的水很好吧?”
  婉儿噌一下脸红了。这个女人真是不知羞耻,这样的话都说得出口。长这么大了,怎么还同儿时一般无二。
  太平不怀好意地笑了。她拉着婉儿的手,放在自己怀中,让心跳随着指尖传递过去。
  “我时常想,自己何德何能,让你这样喜欢。”她握紧婉儿手腕,“我真是幸运过头了。那么多人喜欢你,其中不乏有德有才之人,他们也从未伤过你。你选哪一个,我都无话可说。可你偏偏和我在一起了,婉儿,这是为什么呢?”
  “那大概就是,见色起意咯。”
  她放开婉儿的手:“哼(*一m一)!!!,我说正经的呢。”
  “正经的?嗯——正经的就是,那时候你是公主,我只是个宫奴。我是迫于你的淫威,不得已才这样的。”她别过脸偷偷笑起来。
  太平狠狠瞪她一眼,鼻尖扒开衣领,向肩上咬一口。
  “诶,疼疼疼,有话好好说,别咬了。像个小野猫似的。”
  你不就是想让我夸你嘛,不急,以后有的是时间。语句是用来感受的,而只有写你的时候,我的诗才有灵魂。因为只有你,能让我产生那样强的感受。我说过,以后我的每一首诗,都歌颂你。
  婉儿拥她入怀。不过分松,因为喜欢这种肌肤相亲的感觉;不过分紧,因为知道她不会再离开。两人在一起,从未像今夜一般安心。星夜虽美,太阳出现的时候,光就黯淡了。
  你是我的太阳,我的一切。是我何德何能,被你喜欢。
  喉咙的喑呜有些嘶哑,解开衣裳的子母扣,反复触碰、抚摸。亲吻得太深入,身体开始发热,指尖汗津津的,潮湿而温暖。她太柔和了,似乎在引导两人的融合,直至灵肉合一。在欢合中,一遍又一遍领略极致的美。细密的汗珠附着在脖颈上,反射着月光。一方乌篷,洋溢爱的气息。
  “你别……”
  “我说,我偏要。”
  …………(这里不是删减,是我没写,我肾不行了)
  一生一世一双人,半醉半醒半浮生。
  躺在婉儿怀里,衣衫还未理好,她侧身拥住爱人。喘息渐渐平息下来,低声喃喃道:“真坏,三年来,一次都不让我梦见你。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你就是——”
  “月儿,你有没有听说过老人说,梦见一个长久未见的人,代表她正在遗忘你。如果一次都没有梦见,那一定是因为,我一直在想你。”
  这几年,我也不好过的。四处打听着你的消息,时时揪心起来,忍不住想要偷偷回去见你。更难过的是,我知道你过得不好,我知道你很需要我。所幸,我们又在一起了,终于能重新开始。
  从今往后,你负责闹,我负责笑。
  “我这一生,一为天下、二为太平。我们离开长安,离开朝廷,所有问题就都迎刃而解了。换得天下太平,此生足矣。”她抚上太平的背,带来一阵轻颤。
  “可是,天下人会认为,都是李三那小子解决的。”
  “那就是他解决的。”
  太平撑起上身,皎白的颈窝在月光下,如同蓝田美玉一般泛着光。她咬牙道:“到头来便宜他了。”
  “这不算什么,”婉儿叹了口气,“可我心疼你啊。我离开之后,还有你为我拼命奔走,为我平反昭雪。不论结果如何,博得些天下人的同情是有的。如今你也离开了,不知道那小子会把你说成什么样,以后的人又会怎么看待你啊。我好担心。”
  太平笑了,捏捏她的脸,婉儿只好赶紧捂住。
  “我才担心你呢!管他李三把我写成什么鬼样子,我不在意。我从来都只要你,如今已经得到了,别无他求。倒是你,为天下人呕心沥血,连我都不要了。若是后人还把你看作韦后党羽,踩着唾骂,那才叫人寒心。”
  从古至今,像你这样舞文弄墨,饱读诗书的文人,哪有不在意身后名的。奋力一生,坚定一生,良善一生,不就是为了这清名。当年史公劝张说,说的也是“无为后世笑”。那些嘴上说着不在意的,都是知道自己名声不会太坏,故作清高淡薄。一想到你会被说成恶人,我就好心疼,好难过。
  正说着,婉儿忽而回身抱住她,脑袋倚在肩上,说话的声音很轻:“我……我没有不要你。”气息竟有些哽咽的意味。
  她伤心了?这一句话就伤心了?明明我在说天下人,她就只听见这一句。从前倒没注意她这样可爱的。
  “好,你没有不要我。”低头轻吻,再将轻吻变为深吻。吻得气息不匀。
  “我也是,管他李三把我写成什么鬼样子。”婉儿贴住她的身子。
  看你为我皱眉,我便不忍再苦恼了。
  “无妨,不求声名,只求太平。”她缓缓起身,望着身下人微笑,“那太平,可答应呢?”
  后人不会知道,是谁为了这个时代鞠躬尽瘁,付出了自己的一切,不惜疏远自己毕生的爱人。后人不会知道,是谁呕心沥血早就的大周,却为天下人亲手粉碎了自己的全部心血。后人不会知道,我肩上重担为谁而扛,胸中热血为谁而流。鲜血浇灌皇天后土,让这山河残色熠熠生辉。
  后人对我们如何评说,有什么关系呢。说我们□□,残忍,弄权,有什么关系呢。没关系,他们不需要知道。这个我们亲手创造的时代,他们尽情享受,他们引以为豪。这就够了。
  是个人,必然有自己的见解。史官不能回溯时空,不能重回你我身边,不能真正知道我们是怎样的人。他写的东西,无愧于自己便好,不必真。因为真不可求。他若认为女人必离不开男人,那就让他这样想,随他去将我们做成反面的典型。千百年后,若能警醒后来者,使人窥见女子之不易,也没白费来这一遭。
  大周的梦去了,红妆的梦去了,至少我们还能写我们的诗,做我们的梦。
  也许数年或数十年之后,这个女子主政的时代会被人称作“乱世”,尊卑无序、礼崩乐坏。但我相信,无论称作唐还是周,我们的时代,会让千年后的人无比自豪。九天阖闾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r2] 风华绝代,治世方出女杰;昌明几多,看我盛世大唐!
  “月儿,你相信么?”她凑近了问她。
  太平没有回答。
  “你不信,对不对?”婉儿的脸色有些黯然。
  “我不信这个时代,也不信自己。但我相信你。”她眨了眨眼,握紧婉儿的手,“婉儿,我相信你说的每一个字。”
  她似乎是思索了片刻,忽然对她笑了。
  “那我们俩呢?婉儿,你说,后人会怎么想我们啊。他们说不定会把我们写成不共戴天的仇敌,说我在政变中一定要杀你。他们会说我们俩都贪慕权势,□□不堪,养好多面首。那些男人最喜欢这样写,毕竟我们在政治上不依附男子,生活中就一定离不开他们,必然会□□滥交。市井街头也最喜欢听这种奇怪的事情。[r3] ”她狡黠地笑了,如同恶作剧的孩子,“他们一定猜不到我们是这种关系。”
  “是什么关系?”婉儿也笑了。
  “肌肤之亲、互相品尝的关系,感受对方身体里温热的关系。”
  “哈哈哈哈……”婉儿大笑起来,随后道,“我看也不一定。你不是为我写了墓志么,还为我编纂了文集。说不定啊,就有好事者拿这些东西做文章,见出端倪。
  “谁会那么无聊啊?”太平一个劲儿摇头,“那墓志铭都埋起来了,不叫人看的。编纂那个文集,听说李三又删了许多,还谎称是他编纂的。再者说,这都是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谁会关心这些?”
  “若是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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