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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关系(近代现代)——远行客

时间:2021-12-01 08:46:20  作者:远行客
  饭后,严聘看了一会儿电视节目就早早的上楼睡下了。
  贺渊回来的也不算晚,九点多的时候裹着寒气就进来了。
  “张姨,严聘吃过了吗?”
  “已经吃过了,上去睡了。”张姨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多嘴了一句,“他一个人太孤单了。”
  贺渊抿唇点点头,大步迈上了楼。
  被子里鼓起一块,贺渊过去亲了亲严聘的脸,“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严聘显然还没睡着,“没事,睡吧。”
  “没有生气?”贺渊啄着严聘的嘴角。
  严聘睫毛颤了颤,“我生气的话,你就会扔下楚柏义吗?”
  贺渊没有回答,他的手摸进严聘的衣服里,“太早了,我睡不着,我可以吗?”
  严聘淡淡的,“想做就做,还问我干什么。”
  贺渊扑上去亲着严聘的脖子,留下了红艳艳的印记,情动十足的时候,贺渊脱了裤子准备提枪上阵,只听见耳边严聘冷冷清清的问,“楚柏义当真身子弱到不能让你尽兴的爽一次吗?”
  一桶冷水浇到了贺渊头上,当即没了兴致。
  ……
  严聘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抱着双腿。
  贺渊回来了,他走过去单腿跪在地上抬头圈着严聘说话,“怎么在这里坐着?”
  严聘歪着头,“怎么了?”
  “你给柏义发了什么?”贺渊问道。
  严聘恍然大悟,“他向你告状了吗?”
  贺渊隐隐有些怒意,“你发了,你觉得他不告状我就不知道了吗?”
  “我还以为你回家这么早是来陪我的,原来是来兴师问罪的。”严聘笑出来,“你给我的定位是情人,作为情人,向正主挑衅不是应该的吗?”
  贺渊起身单腿跪在沙发上低头掐着严聘的下巴,“你是什么时候拍的?”
  “你不知道我们闹掰了以后做过一共做过几次爱吗?”严聘仰着看着贺渊不虞的脸,“我拍戏的那天晚上,在酒店,你半夜三更冲过来强了我那次。”
  严聘唇间的笑纯良无害,一如他本人,向来光明磊落又白纸一张,“我只是给他发了其中一次的一部分,那天你还记得你做了多少次吗?我不发出声音,是不是更有情趣,更让你有征服的欲望了,你还记得你多热情让我叫出来吗?”
  贺渊手上的力度很大,掐疼了严聘,他眼神里尽是压抑的隐忍,“你还想怎么惹我生气?”
  “他知道你会睡我,看了也会这么有大反应吗?至于让你冲回来找我算账。”严聘直直的看着贺渊,并不觉得自己做的哪里过分。
  “严聘,你在找死。”贺渊冷冷地盯着他,“你老老实实的待在我身边不好吗?”
  严聘的眼睛里都是淡漠疏离,“这就急了?你的体力太好了,我还有很多素材可以发。”
  贺渊看着他,突然就笑了出来,松开了手,“严聘,一切好像都回不了头了。”
  “所以?”
  “你好像也不是单纯在向正主示威。有素材就留给我们两个人看,从今天开始,家里没有网了,你似乎也并不需要社交。”
  严聘依旧很平静,“不可理喻。”
  贺渊压着严聘身子,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严聘的下颌颈间,他咬上严聘的嘴唇,暧昧魔怔的贴着严聘,低哑着嗓音,“严小少爷简直有魔力,要不然怎么这么让我上瘾。我好像特别爱你,你信吗?”
  贺渊把人打横抱起扔到了床上,原本就在床事上强势霸道的贺渊,这次似乎又添了些惩罚严聘的意味。
  用尽了技巧,来让严聘无法自制的尖叫出声流出眼泪。
  事后,严聘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他阖着眼睛,嘴角有嘲讽的弧度,“如果楚柏义知道,我的反击换来的是爽到灵魂升天,他会不会羡慕我呢?”
  贺渊指尖夹着烟,扭头看向没有发脾气的严聘,听他继续道,“他可能很久没见过贺总动情到深处是什么样子的了,我只不过大方的分享给他,让他也看看,我也有错么?”
  无用却尖尖的爪子又亮出来了。
  贺渊吐出一口烟圈,如是想。
  严聘本来就不怎么玩儿手机,外加上贺渊的书房有很多他喜欢的书,电脑上贺渊给他下了很多电影,电视也可以随意看。
  通信虽然不自由了,严聘也不至于无聊到想死的地步。
  严聘亲生父母的忌日到了。
  严亦端联系不上严聘,只好给贺渊打了电话。
  门口的保镖直接开车把严聘送到了严家。
  他们决定四个人一起去,只等严聘到就要出发了。
  “爷爷呢?”严聘问道,两只狗崽子在客厅闹得正欢,严聘蹲下摸了两把。
  “在书房吧。”严亦端说道,他和尹一宁正在楼下等了一会儿了也没见人下来。
  “小严,怎么联系不上你?”严亦端上前问他。
  严聘不知道怎么说他手机卡被拔了,家里的网也停了,随身携带的就是个大屏手表。
  “我没注意。”严聘不想再聊这个话题,“狗起名字了吗?”
  “爷爷给起了名字,一只叫赛赛,一只叫飒飒。”尹一宁说道。
  “爷爷怎么还没下来,我上去看看。”严聘说,也是不想再继续刚才的话题。
  走到楼梯的拐角处,严聘猛然听到了砰的一声,什么倒地的声音,严聘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推开了原本就没关的书房的门。
  “爷爷!”严国诚捂着心口倒在了地上。
  严聘不敢动他,从桌子上手颤抖的找到一瓶速效救心丸,楼下的严亦端和尹一宁也上来了,“不要碰他!叫救护车!”
  严聘给他喂了几粒药,严国诚费力的呼吸,幸好救护车很快就到了,做了简单的抢救措施便把人抬了出去。
  严聘是最后一个出门的,出门之前他握着门把手看向了书房的书桌。
 
 
第080章 我不想爱你了,会死人的。
  他脚步停住了片刻,走过去,桌子上什么都没有。
  严聘把抽屉一个一个打开,一沓明晃晃的照片在那里放着。他伸手拿过,一张张翻阅。
  爷爷在犯病的时候都尽力把这些照片隐藏。
  收敛住情绪,把照片装到裤子兜里,严聘才下了楼。
  尹一宁是跟着救护车去的,严亦端和他后来才到医院。
  到了医院,所幸抢救及时并无大碍,再留院观察几天即可。
  转到了普通病房,严国诚人已经意识清醒了,只是很虚弱的闭目养神,没有要说什么的意思。
  严聘心中沉重,坐在床边,抿着唇内疚道,“爷爷。”
  严国诚沉默了好一会儿,“让一宁在这里就行了,你先去忙吧。”
  严聘欲言又止,尹一宁来拍了拍他的胳膊,“没事的,我们这么多人在这里也没有用。医生都说没事了,不要担心。”
  回到了车上,严聘坐在后排看着窗外,“有烟吗?”
  前座的两个保镖互相看了一眼,“有,小少爷。”
  “给我来一根。”严聘淡淡的说。
  副驾驶的保镖摸了摸兜里,拿出一盒烟来,严聘视线扫过去把一盒都拿过来了,“都给我吧,回头你再去买。”
  保镖把打火机递了过来,严聘接过了,“开车吧,先去公墓,然后回家。”
  严聘抽了根烟出来,用打火机点上。没有抽过烟的他被呛得咳嗽了好半天,眼泪都呛了出来。
  保镖始终跟着他,看着严聘坐在他父母的墓前,抽完了好几根烟。
  “小少爷,别再抽了,被贺总知道你一次性抽了这么多烟……”一个保镖说。
  “没事,他哪里会有功夫来心疼心疼我呢。”严聘站起了身打断他,拍了拍裤子垂着头往车的方向走,“走吧,回家。”
  贺渊但凡心疼他一点,他都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
  回到家里,把外套脱在沙发上,严聘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
  “小少爷,正好饭好了。”张姨走了过来。
  严聘疲惫的睁开眼睛,“我吃过回来的。”
  晚上。
  贺渊开了门,严聘便从沙发上站起来了。
  他走过来,伸手帮贺渊脱了大衣搭在自己的臂弯,又抬手帮他解了领带。
  贺渊挑挑眉,伸手搂住人的腰,低头亲上严聘的嘴角,“有事求我?今天怎么这么乖?”
  严聘的手搭在贺渊的肩膀,热情的回应贺渊的亲吻,也没有多善待贺渊的大衣,直接扔在了地上。
  严聘推开贺渊,垂着眸,“先吃饭吧。”
  桌子上是严聘很少在家里吃的西餐,兴致极高的开了瓶红酒,贺渊坐下,晃了晃酒杯,看着酒杯里的液体,抿了一口。
  吃了一半,严聘再次拿起酒杯,把红酒一饮而尽,还要再倒一杯,贺渊眉目沉静的站起来,压住了他的杯子,“够了,严聘,已经喝了很多了。”
  严聘看着他,站起来搂住他的脖子亲吻,贺渊眼中暗流涌动,要抱着人往楼上走。
  “我有事求你。”严聘和他面对面站着。
  在严聘的动作间,贺渊抿着唇,脸色骤然冷下来,要从他的身边经过上楼。
  因为严聘笔直的跪了下去。
  膝盖着地的一瞬间,严聘紧紧地拉住了贺渊的左手,不让他离开。
  贺渊止住了脚步,呼吸一滞。
  严聘脸上挂了笑意,只是眼泪已经大滴大滴的流了下来,砸到地板上。
  “贺渊,我曾经真的很爱你,才能忍着委屈走到今天。”
  “当初你替我向爷爷下跪,现在我还给你。”
  严聘吸着鼻子抽噎,泪流满面,“贺渊,你还记得你以前说过的话吗?‘如果我哪天让你哭成今天这个样子,你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就算是离开,你也会答应。你说的话还算话吗?”
  贺渊闭着眼睛,感受着严聘的左手冰凉,听严聘哽咽着把话说完。
  “我求你,放过我。我不想爱你了,会死人的。”
  时间凝滞了,贺渊睁开眼睛,眸中又深如寒潭。
  两个人的左手攥在一起,一个冰冷,一个僵硬。
  两个人面朝相反的方向,一个站的挺拔,一个跪的笔直。
  贺渊的看不到严聘的表情,却能感受到严聘的悲伤。
  他是亲眼看着严聘对他的称呼从贺总变成贺渊,最后又回到了贺总。
  骄傲的严小少爷,连一个称呼都叫的讲究的很,破天荒的弯了身段儿折了尊严打起了感情牌下跪求他。
  多可笑。
  贺渊的脸绷得又黑又沉,嗓音紧而低哑,“算话。”
  严聘的哭声没有止住,反而愈发厉害,他抽着气,“蓝境庄园,我不要。”
  贺渊慢慢抽出了自己的手,“嗯,你走吧。”
  话音落下,贺渊上了楼,没有回头。
  严聘跪在原地,平复着情绪,哭声渐渐的止住,然后才站起身,拿起桌子上的红酒瓶子,对着嘴猛灌了几口。
  他大步垮到沙发那里穿上了外套,把钥匙放到桌子上出了门。
  保镖冲他微微鞠了个躬,“严小少爷,贺总吩咐,我送您回去,明天您的东西会送到府上。”
  严聘揉了揉自己发紧的眼睛,“好。”
  回到严家,严亦端和尹一宁已经在家里了。
  严聘眼睛还红着,被严亦端拦住了,“严聘?”
  “彻底断了,太高兴了。”严聘说,说完便上了楼。
  严亦端还想叫他,被尹一宁拦住,还冲着严亦端摇了摇头。
  回到房间,严聘把照片放到了一个盒子里,然后关了灯蒙起了被子睡觉。
  有一种脱胎换骨的疲惫感。
  以至于他这么一睡,就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一觉醒来,一睁眼睛,是懵的,缓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昨天发生了什么。
  严聘下了楼,严亦端已经去公司了,客厅的桌子上放着他的东西,还有一个信封,严聘打开一看,是他亲生父母的照片,还有他被抠走的手机卡。
  尹一宁从厨房出来了,犹豫道,“吃点东西吧,我一会儿去给爷爷送饭,你去吗?”
  “去。”严聘把卡装到手机上。
  严聘兴致不高,来到了医院里,他十指绞着,“爷爷,我,跟他已经断了。”
  严国诚睁开了眼睛,没有说话,却流了两滴浊泪,又闭上眼睛,“是爷爷没有本事,保护不了你。”
  严聘低着头,不知道要再说什么。
  晚上回去,严聘躺在床上接到了温静的电话,工作恢复了,温静给他接了一个广告。
  严聘捏着眉心,“谢谢静姐。”
  “你们,和好了吗?”温静问道。
  “没有,彻底断了。”严聘说了。
  温静沉默了一会儿,“好好休息,没了个渣男还有事业。”
  “嗯,好。”
  严聘趴在床上,终于逃离了贺渊,有一种灵魂被抽空的感觉,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萎靡情绪。
  他应该不会贱到这种地步,还要惦记着那个人吧?
  严聘揉了揉脑袋,感觉喘息都有些费力。
  时隔数日,再回到宙影,一切都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被挖过来的时候万千宠爱于一身,现在可以算的上是凄凄惨惨。
  外人看到的就是新人顶替了严聘,严聘发文骂了贺总,然后很快工作就被停了……
  一楼大厅。
  严聘往电梯的方向走,楚柏义迎面而来。
  严聘本不想再搭理他,毕竟,楚柏义不仅没有软肋,更有贺渊这尊大神不分青红皂白的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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