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不就是让我给他做保姆吗?我磨了磨牙离他远了点:“我还真不知道被称为天之骄子的宋总经理,招工还要靠骗的。”他无所谓我咬牙切齿的语气,竟有些郑重地看着我:“我是需要你的。”他轻轻向后挪了挪,还是暂且和我保持了距离,好闻的皂角味道逐渐消散,只留下清凉凉的气息。
我倒是不知道他需要我什么,只知道他这几天把我当傻子耍玩的不亦乐乎。可能是需要我给他提供日常的消遣休闲活动吧。我皮笑肉不笑地与他对视:“你可以看不起我 ,但还是不要太过自信为妙。”
宋骄一脸无奈地摇摇头:“我从没看不起过你,我也是因为怕你对严氏不利,所以才要亲自看着你啊。”他的声音温温柔柔的,却总含着几分力道,让人无法小觑,也让人根本分不清有几句真假。他很认真地对我说:“你昨天不告而别,我还以为你不满意这里的工作,才想像原来考虑的那样把你安排在我身边。你在我这边,也就不用看邱兴言一类人的眼色了。”
他倒像是在为我考虑,可我还是不太信。但合同已签,再说什么也是晚了。我开始做最后的挣扎:“你要不要和安远合计合计,他还说要晚上来接我呢,他看起来也想监管我。”你俩先争论争论,我先去投靠我发小。
宋骄听到安远的名字倒确实仔细斟酌了一下,但还没等我提出我刚才的建议,就侧过脸看着我笑开了:“你和我走,不用管他。”
?原来你俩关系这么塑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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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任人宰割,既然只是普通劳动合同,我当然可以再次请辞。路昭华路昭华,我有些烦躁地默念他的名字,一心考虑着怎么才能联系到他。这人总在出乎我意料的时候出现,可我却没办法主动找到他。
宋骄起身去拿刚才那份文件,把属于我的那份递给我:“现在你可以仔细看看了。”我心情沉闷地伸手拿过。重生后的我又是怎样放任自流自暴自弃的呢,以前多少合同从我手中经过都没出过差错,可没想到现在一无所有的、已经没什么好被骗走的我,竟也会值得谁做出这种转移注意力偷梁换柱的手段。
宋骄把自己包装得太好,我又何曾不与芸芸众生一样,相信着宋骄的人品才学品味魅力,相信这个人是世间一切美好的集合。从上辈子起直到现在,就算亲耳听到他对我的杀意,我也一直盲目的认为他其实不会对我怎么样。即使他利用我混乱的思绪让我签了合同,我也依然在听信他的话啊。
他沉静地注视着我,好像在等我的回应。笑话,就算我说我根本不想和他走,不想接受他的监管,他也能挽回成对他最有利的局面。
“那好吧,我先和你走。”我想了想,在他面前还是不要反抗性那么强,万一他看我不老实终于决定要替天行道呢?和他统一步调一是能保命,二是严氏可能会和路家那边打上交道,我也就能和路昭华联系上了。“那你还是把你之前买的那部手机给我吧,工作后也需要帮你与别人时常保持联系吧。”就当员工福利了,我不能继续和外界失联下去。
宋骄听完会心一笑,拎着一块打包好的蛋糕,向我示意:“那走吧。”。他这次自己开了车来,想来也是,佟方佳换了岗,他没法马上找到一个司机。不过我替上了的话,现在的我又没有驾照,这几天难道要老板给员工开车?那他倒是很掉面子,希望他不要逼我再去考一份驾照。
我正摸索着安全带的插口,这个哆啦a梦又不知从什么地方把之前那部新手机掏了出来:“我就知道你会需要,里面存了我的工作号码,至于之前你打的那个号码,就是单独给你准备的,也在里面。”
.......我好像知道我之前是怎么暴露的了,宋骄用计之深远真是令人佩服,原来他从我上辈子就开始忽悠我!好啊,他竟早把我当作重点监控对象。我想到之前给他打电话的各种情景不禁捂住了脸,这简直是公开处刑!
现在我甚至怀疑这部手机是不是也被他按了什么监听系统,拿过手机掂量了一下又翻了翻通讯录,等看到他给自己存的名字时差点喷出来。他像是什么微商代购,为了让我打开通讯录第一眼见到他,给自己的两个号码的名字备注前面都加了不少A,除去这些,工作号码倒是很正经的宋骄二字,而且前面的A还比私人号多一个。
那个听他所说只属于我的私人号码的备注更是令人发指!他竟然把我给他起的外号加了上去!
不过他看起来是不知道我叫的娇娇是女字旁的,但一行“AAAA骄骄”还是亮瞎了我的眼睛,后面还接了一个特别可爱的笑脸emoji,这算什么恶趣味?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小名真叫骄骄还是想让我用娇娇称呼他。希望他以后不要检查我的手机通讯录,我一会儿就给他改成真的娇娇,呵呵。
我拿着新手机设置了很久,但要是他真的安装了什么监控装备也是白搭。我算是想清楚了,现在什么最重要?当然是想开最重要......我悲情的接受了这个现实。如今我的联络工具已经到手了,等我找到路昭华,我就可以逃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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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车上看着沿街的风景,满心想着路昭华可是会跟车等我一夜的人。他联系不到我一定会很担心,这人本来就有些病态,我不能继续刺激他。我趁着宋骄没注意我低头偷偷给路昭华发短信,向他表明一切安好,让他等明天午休的时候到严氏楼下找我。几乎是秒回,他给我发了一个哭泣的表情,但却没问我为什么约在严氏,只是答应了我的请求。我想起他之前对我说的话,觉得不能让他认为我冷淡,我有点脸红,思来想去给他发了一个亲亲的emoji,他很快回了一个感叹号却没了下文。可能是有什么要忙的,我还是不打扰他为妙。
宋骄可能是真的要享受一下周末生活,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把车开到了市中心,带着我来到这家在圈子里非常有名的法式餐厅,甚至早预订好了窗边的位置。幸亏安远给我的是一件相对正式的衣服,不然以这家老板的个性,我说不定就被拦在门外了。
我上辈子的一次生日是在这里包场的,也邀请了不少人,其中包括宋骄这些生意上有来往的人。毕竟盛家大少喜欢人多是出了名的,连我的邀请函都显得不太有价值。可宋骄那次没有来,想想也是,他给外人留下的印象就是不太喜欢这种口味,看起来也并不喜欢这种在他眼里硬装格调的地方,以及一些不得不守的礼仪和规矩。
在这一点上宋骄其实和杜博衍挺像的,但杜博衍怕自己在别人面前掉了面子,把这类文化学习得驾轻就熟,有时还会去用此来嘲讽指点别人,极其恶趣味地喜欢看一些新贵的窘迫和尴尬。
宋骄倒是对此自然很多,工作应酬之类的必要场合也没有刻意避免,只是经常会被记者拍到去一些性价较高的家常餐厅,让那些网上的迷弟迷妹们因此夸他人好看挣得多还亲民低调。他成为了不少人的择偶标准不说,甚至成为了不少中产人士的效仿对象。谈生意总要摸清别人的喜好,他基本给人呈现的就是不喜奢侈,口味偏好不辣且清淡的中餐。但他和我有一点相似,就是同样喜欢新的东西,一些新式餐厅也会吸引到他。
......所以照理说他不会主动来这种老派法式餐馆享受他的周末,不过,他都自爆那些记者那些照片是他的自我包装,说不定他其实很喜欢这些,就是怕在别人面前崩了人设呢?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瞄他,他却在我对面笑眼看我,端起侍者刚倒好的香槟轻抿了一口。已近黄昏,刚刚亮起的霓虹灯与晚霞交织在一起,透过高层的窗子折射在他的脸上好看的不得了。桌上摆着几个精致的矮小烛台,可惜我现在怕火,阻止了侍者想把它点亮的动作,宋骄对此倒是一脸遗憾的样子。
这真是气氛太好了,好到会让我误会他要追我。不过以前也看不出这种迹象啊,他如果要是喜欢我也不会想杀我吧?我心里有了底,想来他是因为忽悠我给他打工而心生愧意,请我吃大餐补偿我,哼哼,那还算有良心。
“我还是第一次这样与你一起在外面吃饭呢。”我冲他笑笑搭话道。宋骄的视线让我发毛,我得转移他的注意力。宋骄轻轻嗯了一声,也没什么要接着与我交谈的样子,很文雅地低头吃着他面前的那份餐,看起来心情倒是不差。“我明天就去严氏报到?”我试探的问他 ,宋骄却俊眉一拧:“不谈公事。”
那咱俩也没什么私事好谈啊!我绞尽脑汁想话题:“你还记的我们同班的那一年吗?”他听罢眼眸一亮,像是终于打开了话闸,极其细致地讲起来。
其实翻来覆去也就是那么几件事,仔细想想我们两个那时候也算不上太熟,我单方面追他作“女朋友”,他也一直对我爱答不理的,也没一起玩过。我送他零食,他看书;我送他玩具,他看书;我带全班同学和隔壁班比赛踢足球,他看书;我朗诵大会得了低年级组第一名,他......这回没看书,他送我一本书。他送的那本书我家里其实早就有,我还是当宝贝一般拿回了家,路昭华当时在一旁嘲讽宋骄说那是翻印的盗版。一年级小孩少有正版盗版的概念,宋骄家境一般,但也不至于买不起书,我也就把这本书放在我的书架里保留着,可没来得及翻开看一眼,就不知道被谁拿走丢掉了。一年级的记忆本就不清晰,他还很快转学跳级,连一点念想都没给我留下。一年级那丁点儿喜欢也许并不作数,我很快把他忘记,等重逢时确实有对他的惊艳,却也没有儿时的遗憾。也是因为那时我已经有男朋友,所以也不至于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
我还是不断地附和着宋骄让他说得开心,他歪着头竟露出一丝少年气的坏笑来:“那我一会儿可以请你看电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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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我还清醒,我就真误会他要追我了。不过看电影这个招数拿到现在连小姑娘都不好骗,我托着腮笑嘻嘻地看他:“你要请我看什么电影啊?”
宋骄正色道:“《廊桥遗梦》。”我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现在?都没有上映的吧?”这倒唤醒了我的一点记忆,他小时候给我的那本书应该就是《廊桥遗梦》,那年电影院也确实在播放这部影片,我不认为一个一年级小孩会对婚外恋情如此感兴趣,甚至到他年过三十都对此有这么大执念。
可我还是有些心虚,毕竟我弄丢了人家给我的礼物,他不会要以此提起之前他给我那本书吧?但他没提儿时的事,只是认真地看着我:“如果你愿意,我们一会儿就去看。”
我被他这种郑重的语气说愣了,不过我这几天娱乐活动匮乏,去看个电影也没什么不好。我放下手中的刀叉,和他开玩笑:“你要回忆往昔怎么不带我去看古惑仔?”毕竟那时候还是这个火一些,他却摇着头坚持道:“我很久以前,就想请你看了。”
......这我倒是没想到,不知道他说的很久以前是小学的时候,还是再次重逢的时候。虽然有点怪异,但我还是答应了他的邀约。
因为喝了一点酒,他找了代驾载我们去了一家私人影院。也像是安排好了一样,我们走进去就直接播放了这部老片。这部电影我很早以前就看过了,等播放完毕只能斟酌地点评道:“拍的还不错。”宋骄却在一旁又捏了捏我的手指,沉默了一下才开口:“常看常新吧,对我来说 。”我不置可否地耸耸肩。
他说要和我在路边走走,却带我来到了附近的酒店。我看着他直接掏出房卡带我上了楼,心中不免有几分猜测,这一套大餐电影开房下来真是让人不得不想歪。我快步跟上他想要问个清楚:“你......我......今天不回家?”
他却刷开房门把我拉了进去:“你不是喜欢这种仪式感吗?”
啊?什么仪式感?正式成为你下属的仪式感?我正纳闷,他却把我拉到套房正中央,扬起下巴示意我往床上看......我眼睛是真的瞎了,你上哪儿弄得这么一床玫瑰花瓣呀!这是干嘛呀神经病!我正站在床边震惊,他却在一旁已经脱掉了外衣,修长的手指正要解衬衫的扣子很是自然地问道:“我先去洗澡?”
好你先去......不对!我忙拉住他,磕磕绊绊地问:“这......不合适......不是,你怎么......”
“那一起?”他侧过泛着红晕的脸,咨询我的意见。可这是谁先洗澡的问题吗?我烦躁地抬头问他:“合同里也没有要这样的条例吧?生活秘书还要陪睡吗?”我转身就要走,哪有这么强买强卖的。不过这么一个大美人上赶着要和我睡,也算是满足了微妙的虚荣心。我又想起杜博衍对这人的执念,瞬间心情明朗许多。最好让他嫉妒死!
宋骄见我要离开,一把就将我拉进怀里,抱着我直接摔进玫瑰花瓣的海洋。这也是他第一次对我如此、如此简单粗暴!我在宋骄的怀里直蹬腿,他闭着眼睛一脸享受的样子,手上用劲却很大,我很快就没了力气。我已经被安远折腾了一上午,现在实在是没了元气。只见他那红润的唇轻启:“那就事后再洗吧。”
不,我不要和你事后!我上午刚和安远——!我突然想起了这件事,我一定不能在宋骄面前脱下衣服,不然兄弟之间乱伦的事被他发现,我在他面前就真的彻底抬不起头了。
他微微用力捏住了我好不容易转好一点的腰,“啊!”我痛叫出声,一下子软了腰。
宋骄翻身压倒我的身上,伸手贴上我的脸。这人咬了咬下唇,勾人的眼睛像是会说话一样迷惑着我的理智。他压着嗓音催眠般喃喃道:“现在是晚上,我可以给你更多了......”我们的下体紧紧相贴,他的那根玩意已经硬的惊人,感觉分量真的不小。我吓得向后错了错,他却动了动喉结,红着脸吻住了我的嘴。
他身上依然是好闻的皂角味道,这次却又带了一些情色般的淫靡。他伸出舌尖撬开我的嘴,轻轻逗弄着我的舌头。宋骄一边吻一边满足的喘息,伸手去抚摸我的腰身。我被他带动了情欲由着他摸,看着眼前这张美丽的脸,不禁也带了几丝淫意,克制不住去偷偷摸他。
谁能对宋骄这样呢?我傻傻地被他夺去了呼吸,他见我仿佛有了回应,更加卖力地吮吸我的舌头,伸手就去解我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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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带被解开的咔哒一声让我瞬间清醒,我猛地去推他,宋骄皱着眉退开一点轻轻咬我的下巴:“那你解我的。”宋骄轻柔拉过我的手,带着我一个一个地解开他的衬衫扣子,如同故意一般,让我从他的胸膛直摸到他的小腹。他的皮肤滑腻,让人摸上去很是爱不释手。我正陶醉于这种手感,宋骄又带着我的手解开他的腰带,握着我的手掌塞进他的内裤里感受他的轮廓。
真的好大,我的脸臊得不行。宋骄拉着我的手让我帮他轻轻撸动着,他微微坐起,把外裤脱下来,淫荡地喘息着逼迫我为他的阳具服务。他眯着眼睛看着我,动着喉结不断地舔着下唇,如同在看盘中的食物。
宋骄随手将被我解开的衬衫扔到一边,露出完美的胴体来。他把身体练得精巧而不虬结,可真算的上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这人拉起我的另一只手去抚摸他的腹肌,满意地看着我有些动情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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