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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豺狼我是狗(近代现代)——鲤鱼一条

时间:2021-12-02 14:07:30  作者:鲤鱼一条
  但他克制不住在心底冷笑,盛安黎,原来你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啊。不过既然你想要,那就是你的。
  02
  盛安远被养的性情凉薄,所以对父母的意外也没多大感触,无非就是对盛安黎有些刮目相看了而已。
  但盛安黎实则虚伪的很,盛安远冷眼看着这人衣着单薄地枯立在父母的灵堂里,明明眼里泛着泪花,却也不在他和安国面前流下泪来。这人发了低烧,倒是没告诉他,是这个人半夜去偷偷抱他的时候被他发现的。
  盛安远那晚留在了老宅,这人生怕惊醒了他,只轻手轻脚地亲了亲他的侧脸。他强忍到盛安黎离开时才睁开眼睛,摸上自己高高挺立的下身有些疯狂的撸动起来。盛安远低喘着轻喊盛安黎的名字,他现在明白了,他想要他,想把他压在床上贯穿,想要彻彻底底的得到这个人。盛安黎既然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何不献出点东西补偿他呢?
  可血缘关系还是二人之间的鸿沟,盛安远暂时不想轻举妄动,那个人也貌似还要与他维持着表面上的兄友弟恭。盛安黎如约分他了一处分公司,却是半死不活的那种。他暗地里可用的资源实则比盛安黎多的多,能力也确实是强于这个盛家大少,所以直接带着这处产业崛起起来。这个大少爷倒也没眼红,反而又像鼓励一样给他添了不少资金。
  盛安远发现自己看不懂盛安黎,就像盛安黎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弟弟会在自己身后一遍一遍的视奸他一样。
  那些被盛鸿泽提点过老前辈心底本还是支持长子上位的,但被盛安黎收拾了几次后就全心倒戈在盛安远这边,并开始造势让老大让位。盛安黎也许是发觉了什么,一时心急竟扶持了一个黑道发家的人做合作伙伴。现在更是直接献身给了那个野男人,还和野男人搬出家门双宿双飞,逢年过节还要带着这个混蛋回到家中向他示威。
  盛安远可以忍耐盛安黎对他的疏远,却难以忍受看着那个野男人随意地揽着盛安黎的腰索吻。他不由自主地想象这两个人在床上又会是个什么光景,表面上却只能沉着脸看盛安黎和杜博衍之间的暧昧相处。盛安远想着:他还真是把自己卖了个好价钱,但他如果能卖给我的话,我也可以把父亲托付给我的东西全都交给他啊,可他为什么不看我一眼呢?
  他本是照常去抱着盛安黎来获取一些暖意,却被杜博衍拦住打了一顿,这难道也是盛安黎的授意?盛安黎是彻底不要他了,连这点东西都不愿意给了吗?盛安远心底渐渐滋生出了一丝恨意,既然盛家本该是自己的,那盛安黎本人也该是归他的。他开始后悔自己放弃了继承权,才让自己如此被人拿捏。
  后来他结识了宋骄,他们在工作上很多看法趋于统一,而宋骄的见解更为独到高明。盛安远很佩服宋骄,倒也愿意成为这样一个领军人物的追随者。他们都对杜盛两家的联盟颇有微词,虽说盛安远是带了几分私心。他自从在继承权上吃了暗亏,开始强迫自己不要再让情感影响公事,但宋骄却和他看法一致:“你确实要对你那个大哥有所保留,他已经影响整个行业太多了。”
  盛安远本还念着那人的好,可当他看到他的那个放荡的哥哥为了拉拢严氏竟主动抱着宋骄的脖子献吻时彻底打破了所有幻想,将盛安黎从宋骄身上硬撕下来拦腰抱回了家。盛安远没想到这人竟然可以不择手段到这个地步,更气愤的是这个人竟从没想到过他的感受。
  如他们所料,杜博衍不满足于现在的势力,开始对盛家下手。而盛安远对盛家早没了感情,也不在乎盛家究竟会不会倒下,甚至巴不得与盛家彻底划清界限。他想要盛安黎得到教训,得到不择手段危害父母盲目争夺家产的教训,得到识人不清养虎为患斗争波及行业的教训。
  盛安黎想要最后一击,但业内已经对杜盛两家之间的争斗忍无可忍,很多小门小户受不了冲击直接成了炮灰。杜盛两家实为众矢之的,就算商人只看利益,也被这两家闹得做不成生意,宋骄和他谈了很久,想来严氏那边已开始了针对这两家的措施。
  盛安远早想平息这场混乱,却也有最隐秘的想法,他要把属于他的人抢回来。他拿着盛安黎给他的权限,利用着盛安黎想让他切割避祸的想法,转移了大部分半山别墅资产,寄希望于无法动工。可他没想到半山别墅竟真被盖了起来,他对盛安黎这种不顾他人死活的做法恨得牙痒痒,也恨自己竟被这种蛇蝎欺瞒了那么久。
  他尽力减小半山别墅的影响,偷偷取消了盛安黎筹备的慈善晚宴。想着等这个人折腾不动了,就把他抓回家里,好好教育一通。
  可竟会有一场火,既烧掉了半山别墅,也烧掉了那个人。
  盛安远听到消息茫然了许久,竟不知所措起来。他强行说服自己,盛安黎做了这么多错事,死亡也是罪有应得的,不是吗?
  等他彻底搞垮杜氏,他就去地下陪他,就像那个人曾经陪着自己一样。
 
 
正文
  50
  我被安远这个诡异的问题弄得表情僵硬,他怎么会认为我和宋骄做过呢?我想不透自己在这个小兔崽子心里是个什么形象,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只能沉默的与他干瞪眼,想着接下来的措辞。
  可他见我沉默不禁眉头一皱,很是不开心的把抱着我的手臂收的更紧,叼着我的耳朵质问我:“你连骗都不愿意骗我了吗?”
  ???安远你是对自己的能力不太自信吗?我不能为了我这个傻弟弟的自尊心就编造事实说我和宋骄睡过,可我也不知该如何解释我和安远现在奇怪的关系,只能强行辩白道:“我......我和宋骄没什么......”不过就宋骄之前的表现,我怀疑他却是想和我睡,但毕竟未成事实,也没什么好说的。
  我思考了一下,想着也不能就这么惯着安远,于是就正色道:“你昨天很过分,不管怎样我们都是兄弟,而昨晚那种关系是错误的,懂吗?我可以当昨天什么事都没发生,你也好好反省一下。”我用力拍他的胳膊想让他放开我,顺便命令道:“你快把我衣服找出来,你哥我没心情在你这儿裸奔!”
  谁知这混蛋小子手臂一使力就抱着我倒在了床上,我被他摔得耳鸣,他却也不做解释,只等能我先骂骂咧咧地开了口:“你到底想干什么?”可他像撒娇一样把脸在我背上蹭了蹭,还是一声不吭。我现在非常怀疑他是因为性子沉闷,交不到小男朋友或小女朋友,所以昨晚才直接拿他的好哥哥我练手!一个孩子的性教育是多么重要,我的安远光荣的成为了反例。
  我正自省在家庭教育中的角色缺失,安远却已经翻到我身上开始亲我的脖子,我被他亲得一激灵,忙伸脚去踹他,他闷哼一声却也不躲,支起身俯视我:“给你衣服你就要跑了。”
  嚯,小混蛋原来打的这个算盘!我抬手就去掐他,但他这次学聪明瞬间把手抽回来,躺倒在我的身边,反手就按住我高危的腰。我直接被他捏出了泪花,折腾着打他打得更狠。可安远却像是觉得我在和他玩游戏,和我有来有往的不说,甚至微微翘起了嘴角,心情看起来真不错。我被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气得直吼:“我没跟你开玩笑,快放我出去!”
  安远无视了我的愤怒,应该也是因为我现在确实对他没什么威慑力。他低头笑着看我:“放你出去继续害人吗?”他亲昵地摸摸我的脸:“盛安黎已经死了,是没有活着的必要的。”
  他的话让我愈发心凉,难不成安远也动了杀我的心思?我被这个想法吓住,忙抓住了他的手腕:“你是不是对哥哥有什么误会,我们把话说开不好吗?”我心寒的很,但也总动着挽回的心思:“安远,你—”
  安远没等我说完竟直接捂住了我的嘴,我呜呜地拍打他的手,他却贴近我的耳朵低沉地开口:“你已经不是我哥哥了,也不再是盛安黎这个人。所以盛安黎死了,你可以活下去。”
  我被他说得头晕,也不知我和我自己怎么就被割裂了。但他这种高高在上的语气实在令我不爽,我为何要别人批准才能活下去呢?如果有人要我死,那是那个人的错,而不是我的错。我和安远现在都是成年人,是兄弟但也没有被他监护的道理。他从不领我的情,现在更是不把我当回事儿了。当初有人劝我提防他我还不信,现在想来,确实我想的少了。我不由自主地想到许诺的话,看向盛安远的目光又多了几分审视。
  我冷哼一声:“我要死要活原来还要你决定?”他皱眉瞪着我:“如果你觉得我做不了主,我已经联系宋老师了,他很快就会过来。”
  “盛安远!”我简直愤怒到了极点,没看出来他竟敢如此。我可以容忍他自立门户,却不能容忍他转投另外一家潜在的敌人。“你在拿盛家开玩笑吗?”而且他明明亲耳听到宋骄要杀我,他却在我向他坦白身份后找宋骄过来。我有些绝望,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尽量平复着自己情绪。我逼视着他:“盛安远,你就这么听他的?如果他要我死,你是不是就去拿刀了?”
  51
  盛安远听完一愣,瞬间没了与我玩乐的心情。他从床上坐起来,但手还扶在我的心口。他就这么注视我良久,哑着嗓子说了三个字:“你放心。”就起身离开了,可能是要去迎接他的宋老师。
  我也不知道他让我放个什么心,不过看情况他暂时不会危害我的生命。安远总是这么难以交流,我也习惯了。可眼见着外人要来,他还是不把衣服还给我......我又不是傻,我拉开他的衣柜翻找了半天......嘿嘿,我都征用啦!幸好安远日常不喜欢穿的太正式,所以现在的我穿上还不算太奇怪。
  怎么也不能给他俩密谋的机会,我洗漱一番,穿着盛安远的衣服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卧室门,站在楼梯侧边向客厅看去。他俩感受到我的存在,瞬间停下了对话,看向我的眼神一个比一个奇怪。
  “我下来看电视。”我故作趾高气扬地坐在他俩中间,彻底打断了他们两个的交谈。
  我一把抓过电视遥控器偷偷瞥了宋骄一眼,我也是彻底不要面皮了,也不想管他之前到底发现我没有。如果他前两天不知道我是谁,那么现在尴尬的是他;但如果他本就知道我的身份是在逗我玩的话......那不就是想看我笑话吗?看吧看吧看吧!
  安远见我下来有些恼怒,但他正要开口却又因宋骄的伸手示意闭了嘴。这个动作我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到底谁才是盛安远的哥哥?
  宋骄可能觉察到了我的不悦,一如既往温柔的冲我笑着:“工作不满意怎么不和我说一声?”他竟特别不客气地伸手拿了一个苹果自己削了起来,这副情境倒像他俩是一起过日子的,我酸溜溜地开口了:“你是不是之前就知道我是谁?”
  宋骄完美的连削出的苹果皮都那么好看,他顿了顿,低眉继续削着苹果:“我一开始也是猜测,毕竟我不像学长,能做出抢病历的事情。”
  抢病历?抢谁的病历?联想路昭华向我说的话倒是能猜测一二,如果宋骄说的是真的,那杜博衍还真是本色不改,把我都气笑了。
  安远在一旁不说话,只捏着我的衣角耳尖微微泛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只能继续和宋骄对话:“所以你本怀疑我就是盛安黎,然后......”就这么骚扰我?我就算不要这张老脸也问不出口,只能换个话题,我冷哼一声:“也不知道你给我的安远下了什么迷魂药?让他这么听你的?”
  一旁的安远呼吸倏地慢了半拍,竟是又靠近我挪了挪。奇奇怪怪,我暂时不想理他。
  宋骄轻笑一声:“我毕竟不像你,我一般以德服人。”
  ......我觉得这个人在内涵我。好啊宋骄,我是今天才看透你!
  我沉默半天,觉得打嘴炮是打不过他。但又可惜我换了个身体,要是以前的我和他打架斗殴怎么说还都有点赢面。
  我斗嘴失败,只能开门见山了:“所以你们知道我是谁了,现在到底要怎么样?彻底消灭我?”
  安远倒抢先开了口:“不是。”他伸出手臂把我拦腰抱住,也没管一旁宋骄表情凝滞了一下。安远缓缓开口:“在这里你很安全。”
  宋骄竟发呆了半晌才继续挂上笑容,可能是被恶心的没了胃口,把苹果塞到我手里:“你只要不是盛安黎,就会一直安全下去。”
  这话安远也说过差不多的,我也不知道这是威胁还是什么暗示。但我可听过他们两个私下的对话,这俩人是巴不得我死透的。我泄愤般的咬了一大口果肉,也不管他们给没给我下毒了。
  宋骄笑眯眯地看着我吃着苹果,又补充道:“你总住在你弟弟家里也不像话,他大了,'孟梨'现在风评也并不好。盛安远现在很被看好,你不想他就这样跟着你被指指点点吧。”
  宋骄说的有几分道理,昨天我糊里糊涂和亲弟弟睡了的事也在我心里扎了个刺。本来我就是想要尽快离开,只是安远要把我扣下。还没等我开口附和,安远又紧了紧抱着我的手臂小声自白:“无所谓。”
  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我正要回话,没想到宋骄和他对上了视线,竟十分认真的一字一句开口:“你们是兄弟。”
  “现在不是了。”他歪头盯着宋骄,竟带着一丝挑衅的笑。
  ?怎么感觉你俩火气都蛮大的,夹在中间的我都感觉到气氛不太对。
  可能是宋骄还是更占理,盛安远还是撤回了目光,他抱紧我,低声希望宋骄理解:“我知道你在为我考虑,可你没有权力插手我的私事。我叫你来,只是想得到严氏不会再威胁他安全的保证,他已经——”
  宋骄摆了摆手,倒还是光风霁月的笑着:“我明白,但我需要确定他本身是否还存在危害性。”他起身系上西服外套的扣子,“我先离开了,给你们时间叙叙兄弟情。”他又把兄弟二字着重念了出来,就低头看向我:“你还要继续那里的工作吗?”
  52
  其实我还是挺喜欢许诺那个小伙子的,起码对我和善又热情。可惜杜博衍已经盯上了那里,说不定又要去找我麻烦。可我又觉得自己最好不要拒绝,看这个架势,他们说不定要限制我的自由,我不能因此与外界断了联系,路昭华应该还会去找我的。
  我想了半天,终于向宋骄点点头:“我是要继续去那里工作,也不能随随便便说离职就离职吧?”
  出乎我的意料,安远没开口反对,只是他低头散发着低气压,一看就是对我的决定很不满意。但宋骄很赞许我艰苦奋斗的精神,他欣慰地拍了拍我的肩:“那上午我就帮你请假吧,下午见。”
  怎么,他也去那里干活了?我抬脸看宋骄,他却没再说什么,只向安远示意自己要离开了。盛安远这小混蛋并不看他,宋骄也无奈地摇了摇头,自己走出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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