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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豺狼我是狗(近代现代)——鲤鱼一条

时间:2021-12-02 14:07:30  作者:鲤鱼一条
  “那邱兴言骂我,你辞了他好不好?”我侧目看向杜博衍,观察着他的表情。他当然不会把邱兴言辞掉,先不说杜氏是个讲义气的地方,就算是我,我也不会因为一个床上的玩意儿辞掉一个得力的部下,劳动局也不能让他这么干呀。正好让他意识到邱兴言的重要性,也算不辜负那人一片苦心。
  果然,杜博衍神色大变,他苦笑道:“你哪里来的少爷脾气,邱兴言怎么能随便辞掉呢?”他摸摸我的脸:“你不用管他怎么说,他就是那种人你知道的。我也警告他了,他怎么说都会老实几天。”
  我不说话了,他低头咬了咬我的鼻尖:“我还得赚钱养你呢,不要给我添乱我的小祖宗。”这人亲昵地与我耳鬓厮磨,我却在心底冷笑着,我一脸无知的样子歪头看他:“他是哪种人我不清楚,但他威胁到我了,你把他辞掉,不然别来找我。”反正邱兴言确实威胁我了,我也没说谎。
  杜博衍眉头一皱,像是有点来了脾气,抬高了声调:“你现在要威胁我?”
  卧槽谁敢威胁您呀!我向后一缩,别是杜博衍和邱兴言其实情比金坚,现在要杀我灭口。
  他磨了磨后槽牙:“要不我让他在家禁足几天,你也懂点事,不要总提无理的要求。”
  不愧是土皇帝,还能把员工禁足的。但他倒是很讨厌别人不懂事,这我可太擅长了,正巧邱兴言这类人在他们圣上面前帮我渲染已久了,干脆现在就让杜博衍意识到我就是那么一个不懂事的人,会给他的杜氏带来不好的影响,他也就不会再搅乱我的生活。
  我做作地用力推他,未果。只能傻兮兮地冲他笑:“我不,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杜博衍被我气得够呛,他长吁一口气,思索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松开了抱着我的手开始教我做人:“你不能总这样。”他坐回椅子上:“你先回去冷静一下,到时候你就知道这个要求幼稚而可笑。”
  目的原来这么容易达成,我心里竟有点空落落的,我笑道:“不错嘛杜总,还是您明事理,祝您的杜氏蒸蒸日上。”
  我推门去找许诺,身后杜博衍的目光如有实感刺在我的背上。我的脚步顿了顿,从今天起,他在天上,我在地下,看起来也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了。
  不过邱兴言貌似还要搞我,而我现在一无所有,像个随手就能捏死的蚂蚁。所以短时间内,我还是得找个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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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找见许诺的时候那人还在会客室悠闲地吃着小饼干,见到我还冲我挥了挥手:“你快过来,我给你多拿了点!”
  我走过去坐在他的身边,想着今后的计划。许诺哥俩好地揽住我脖子:“我刚才也想跟进去的,但是被那个秘书拉住了,让我送到别的房间。”许诺凑近我:“你看见谁了吗?我谁都没看见!”他这一脸遗憾的样子倒是把我逗笑了。
  我看向许诺:“我一会先不去上班了,你帮我请个假。”
  我仔细想来,这几天真是傻透了。我一直对我上辈子的错误行为心怀愧疚,所以尽量躲避着与之前的联系,而现在想来确实把自己放到了任人宰割的弱势地位。
  杜博衍都已经知道了,我要真的瞒又会瞒多久呢?杜博衍抓到猎物就会下嘴,但宋骄却是会玩弄猎物到疲惫再一口吞下的类型。我现在被搞得多疑起来,看宋骄的表现,他是不是也知道什么,在看我的笑话呢?
  我隔着窗子向对面的大楼看去,想着,我明明有家为什么不回呢?虽说在那些风言风语中,安远貌似也有些危险,但安国一直还是我那有点二的傻弟弟啊。我一会儿要回盛家找他,起码也能帮他一些忙。路家和盛家交好那么久,想来路昭华也能帮他、帮盛家一把。
  许诺在我一旁张大了嘴巴:“你这才上班第一天呀......我是无所谓啦,但是如果老板知道是不是不太好?”
  我冲他摆了摆手,拉起他一起下楼离开:“你先回去,之后我再联系你”。这活儿本来就做不长,再加上已经被杜博衍盯上,更是要早脱身为好。许诺只能迷茫的自己开车离去,而我站在自家公司的楼下,犹豫了很久才穿过大门。
  其实也没有几天,对于我却已是隔世。前台小姐还是那个见到我就笑得眉眼弯弯的女孩,她看见我走进来仿佛恍惚了一下,随后就还是客气的向我点头:“您好,请问贵姓?请问您是哪家公司?”
  我笑笑:“我找你们总裁,你叫他下来接我。”
  这女孩瞬间就被我的不要脸震惊了,她半天才反应过来,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您是要找总裁?请问您有预约吗?”
  我半倚在前台上,看了看时间,这个时候安国应该在公司里,我没法直接上去,只能想办法让谁下来:“你叫程州下来也行,他现在是什么职务?”程州当年是我助理,和我还算熟稔,照理说是不会卷铺盖走人的。
  女孩摇了摇头:“程先生在上一任总裁去世后就离职了,您到底有什么事情啊?”
  程州离职了?我虽不培养心腹,但在外人看来程州就是我的人,而且踏实肯干风评很好,晋升空间是很大的。不过想来也是,盛家颓势尽显,人家可能有更好的出路,没必要与这里共进退。
  我有些烦躁,用手指敲了敲台面:“或者你可以把电话借给我吗?你总裁会下来的,你相信我。”
  这姑娘一脸防备地看着我:“不好意思,我办公的时候没法拿自己手机,公司内线也不能随便借给您,您说不出您要做什么事,我就要联系安保了。”
  嘿呀,你这么尽职尽责我也不好责备你,现在的我也确实不是很好信任。
  我想了一下,毕竟我早风评被害,还不如出卖自己。我顿了顿开口:“我和盛安黎睡过。”
  对方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我乘胜追击,冲她强行卖弄风情般眨眨眼:“而且你听说过孟梨吗?那个最近被传睡遍各色大佬的男人,就是我!”
  女孩呆若木鸡,可能正在头脑风暴怎么处理这么一个小婊砸,我决定再给她加把火。安国怎么说现在都是临危受难接手乱摊子的人,我不能在他下属面前抹黑他给他拖后腿。但安远不一样,他算是自立门户了,就算是从盛家传出谣言也能解释成兄弟阋墙,不会有太多人当真。
  对不起了安远,我长吁一口气,压低了声音:“我和你们总裁的弟弟盛安远也睡过,他被我拍了艳照,你们总裁现在要帮他弟弟付封口费,你要是再不叫他下来,明天头条等着见!”
  我看着前台小姐彻底崩坏的表情有点自责,也有点脸红,怎么说我和安远都是兄弟,这种话说出来真不太好,说完我都想把自己藏起来。
  怎么说前台小姐都得找人来处理一下了,我厚着脸皮等着,谁知身后突然传来冰冰凉凉的声音:“哦,原来我睡过你。”
  这姑娘猛地站直,颤抖着声音喊了一声“盛先生”,想来是吓坏了。
  可我也吓坏了啊!安远你怎么最近总是神出鬼没的呀!而且你不是自己出去单干了吗,这种时候你来盛世做什么?我死死把脸埋在胸前装鸵鸟,他却伸手扳过我,那双让人琢磨不透的黑洞洞的眼睛审视般看着我:“我睡过你吗?”
  “误会误会,我先走了哈哈。”我拔腿就跑,却被他死死抓住。安远白皙的脸气的泛起潮红:“你已经这样打扰我很多次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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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远这一声倒是真的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我忙握住他那只微凉的手,希望他不要生气。我看着安远长大,他很少发脾气,什么话都在心里憋着,难得爆发出来竟还是被我气的。我心疼得很,轻声哄道:“你先不要急,是不是找你二哥有事?我陪你一起过去吧。”
  安远用力把手抽出来,仿佛更生气了。他磕磕绊绊地问我:“你,你还要脸吗?”他四顾周围,可能是想找安保把我丢出去。这可不行!要是被丢出去我可能就被拉了黑名单再也进不来了。我慌张地又去拉他:“门口那么多人看着,我们到那边沙发坐坐,我什么都告诉你。”安远继续甩开我的手,有些犹疑地上下打量我一下,还是乖乖地跟我过去了。
  我不想瞒着他了,与其听信一些风言风语,为什么不信我一起长大的亲人呢?就算安远真的对我有什么不满,我想把话说开了也就好了。正巧他一会儿要找安国,还能把我带过去。
  现在是办公时间,大厅的沙发休息区域并没有人,那位前台小姐一脸纠结地给我俩端来两杯茶水就回到了她的岗位上,想来也是满脑子八卦,没什么心思工作了。我笑着冲她摆摆手,就紧挨着安远坐下。
  安远看我像看洪水猛兽,阴着一张脸与我保持距离。呸,你到初中的时候还时不时地来敲我的门要和我一起睡呢!不过高中后他确实就与我生分很多,我按住他的爪子,直接开了口:“别闹,我是你哥。”
  我明显能看出他瞳孔在一瞬间放大,却也只能继续小声说下去:“你不要怕,但这事儿确实有点灵异,我当时醒来就在这个身体里了,当时瞒着你只是不想再影响你们。”看安远应该是听进去了,我欣慰地拍拍他现在已显坚实的臂膀:“这事路昭华是知道的,我在他家住了几天,他是想帮我查查我的死有没有其他原因,所以瞒了很久,外面也传的乱七八糟的你也都听说了。”
  安远还是习惯性沉着脸,我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只能再接再厉让他相信我:“如果你不信的话,我可以给你讲很多以前的故事呀,假使我只是我自己的朋友的话,是不可能知道所有事的吧?”我循循善诱着,以前眼中的小孩子如今也长大了,怀想起来竟让我眼眶发酸:“我本来是来找安国的,我被杜博衍那个老混蛋发现了,现在又得罪了邱兴言,想让安国帮帮我,谁知道就遇见了你。”我想起刚才胡说八道的话,脸红了红:“我,我不是故意那么说的,只是想把安国逼下来,对不起啊。”
  安远把脸转过去不看我了,我怀疑他真的生了我的气,忙把身体凑过去,努力去看他的眼睛:“我不是要说你坏话的,也没有......没有那种意思,就是一时情急出的下下策,你应该懂我的吧?”
  他终于转了回来,眼底的情绪我却真的看不懂了,他缓缓开口:“你是个骗子,你不是盛安黎。”
  唉你个小兔崽子怎么还不信呢?我又抓住他的手腕,这次他没有甩开。我悄悄对他说:“你小时候很怕打雷的,每次下大雨我都会去你房间哄你呀,有的时候就直接睡在你的卧室了,你总要往我怀里挤,夏天也不嫌热;而且你6岁生日我还送你一个小保险箱,里面就放我给你的零用钱和玩具,密码只有你我知道的......”
  没等我说完,他竟一把攥住我的领子站了起来,我被迫随着力道起身,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是不是气到一定程度要打我一顿。我双手扶住他,希望他手劲轻一点,别把我的领子扯坏:“我怎么说都是你哥哥啊,你不能这么没礼貌的。”
  他直接松开手,歪头看了看我,难得露出一丝微笑,却还是坚持道:“你不是盛安黎。”他就着我现在这小身板,牢牢握住我的胳膊。我踉踉跄跄地被他拽到了前台,只听他冲着前台几个人说:“记住他,他是个骗子,打着前总裁的名号招摇撞骗很久了,如果他再来这里,一定要拦住他,不能让他进去见盛安国,懂了吗?”
  之前与我对话的那个女孩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低头大概记录了一下我的信息,前台其他的人都点头称记住了,只目送盛安远直接把我拉出盛世大门。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如此不相信我,还要断了我的后路。我不断拍打着他的手臂:“你不是要找安国吗?你带我去见他,他会相信我的。我真的是你哥哥,我是盛安黎,我没有骗你。”
  他理也不理,就这样挟持着我,直接把我丢到了他的车后座,自己也很快坐上了主驾驶。我被他摔得有点发懵,他也没给我留下打开车门逃跑的机会,几乎是同时落了锁,脚踩油门直线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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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唤了安远几声,可他没有任何要与我交流的意思,虽说他以前也闷得很,但现在我总觉得心里发毛。
  安远一路通畅地驶进他自己的那处小跃层的私人车库,我看着缓缓关上的库门,不由自主地想起他和宋骄的谈话又开始猜疑起来,他到底是真的没认出来,还是也想抹杀我的存在呢?
  他高中那时率先提出离开老宅,我后妈听完气的不行,开始教训他心思不好才多大竟想着分家,我爸在一旁笑呵呵地拦,说孩子只是想有私人空间没什么大不了。他俩一合计,注意到边上跟着看热闹的我倒是成年了,就决定先把弄我出去自己住。我喜欢和家人在一起,当然不乐意,傻安国也不同意,明明比安远还大,却总哭的像个两岁的孩子抱着爸爸的手臂央求不要让哥哥走,自己以后也不想离开。这事儿后来因安远的摔门离开不了了之,但安远之后又来找我要钱。他当时阴着一张脸,声音闷闷的:“我就要一套房子,等以后......以后再给我一处分公司,够我生活就行。”这话说的也太生分,我心里不太舒服,但还是拿自己的零花钱给他凑够了首付。不过他求我保密,不让我告诉父母,我也答应了,于是就有了他现在这处房子。
  安远强行要把我从后座抱出来,这让他哥我的老脸往何处摆?可我一挣扎却让他的后脑撞上了车顶,他嘶了一声我就不好意思动了,只敢伸手给他揉一揉:“痛吗?我自己可以走的。”
  他愣了一下,表情却显得有些气愤,低下头就把我的鞋子都脱掉了,随手一甩甩到了车库不知何处的角落里。我本来就要穷的没鞋穿了!正待向他抗议,他却继续刚才要把我抱起的动作,力道更紧了紧,也不在意这个姿势到底适不适宜兄弟之间,就把我双手托抱到室内。
  我本以为安远路过客厅就会把我放下,谁知他竟一路抱我走上楼,把我扔到他那张对于双人略显窄的床上,坐在一旁一言不发。
  我陷在柔软的床垫里有点发懵,我伸手去拍他的后背:“安远,我真的是哥哥。”我想了想,向他道歉:“你也许对我有些误会......可我们是兄弟不是吗?我如果有得罪你的地方,向你说一声抱歉,但你对我有意见是可以直接提的呀。”
  我从心里希望我们之间可以不再有隔阂,期待着安远能给我回应。可他还是不说话,半晌后悉悉索索在我身旁躺下了,直直地盯着我。
  我以为他终于软化了态度,不禁放松不少像以前那样去揉他的头发。他却把我的手弄下来握住,这有些怪异,我刚要开口和他说话,他竟把我的手放在他嘴边亲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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