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远的这个动作把我惊吓到,忙把自己的手向外抽。可他死死地捏住我,还是坚持着最初的观点:“你不是盛安黎。”
我一口气憋在嘴里,想动手去打他。可他接下来的话更让我毛骨悚然:“你想和我睡,我满足你啊。”
我飞快地摇头:“安远我是你哥哥,我们不能......”他伸出一根手指在我嘴前比了个嘘,居然是笑着看我:“你不是我哥。”
安远抓住了正往床下跑的我,一边用那骨节分明的手解开自己上衣最上面的扣子,竟显出了几丝色气来。
他迈腿骑在我的身上,喉结轻动,便低头去解自己的腰带。
我抖着手去阻止安远,呼唤他的名字,声音都变了调:“我真的是哥哥呀!你相信我,你要是......我们就是乱伦......我没骗你,真的唔!”他竟直接趴伏到我的身上堵住了我的嘴,用他的嘴。
我吓得脊背如针刺一般,安远却像是亲上了瘾,他吮吻着我的嘴唇,像是在品尝着什么美味。我实在受不了直接抬腿想攻击他的下体,却被他死死的按住,强硬地把我裤子也扒了下来丢到了地上。
“安远安远”,我恳求着他:“你松开手,我们好好谈谈,你很快就会后悔的。”
他没有任何和我对话的意思,只闷头去脱我的上衣。我已经快失去理智,拼尽全力冲他拳打脚踢,他呼吸粗重地挨着打,却还是毫无停手的迹象。
他也踢掉了他的裤子,那根粗大的玩意儿明晃晃地出现在我的眼前。除了安远刚出生那几年,我就再没看过赤裸的他。我满脸通红地推他,脑子里一团乱,大喊着希望唤醒他:“安远,我是盛安黎!我是你哥哥!”
他却如同鄙夷地嗤笑一声,继续着他的动作。
48
安远把自己脱的和我一样光溜溜的,紧实的腹肌不断收缩,竟有些心急地舔上我的锁骨,随之向我的全身进攻。
他平时性格沉闷,语气冰冷,谁知现在竟如一团热火与我的肌肤不断摩擦。我努力地挣扎,却被他舔到一个个敏感带,弄得我身子软了语气也软了,只能用喉咙努力挤出声响,“我是你哥哥、我是你哥哥”这样向他不断念叨着,希望他能够信我这一回。可他的手和嘴都不停地在我身上点火,让我的下体都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
“奶油。”他突然开口,我猛地想到杜博衍今天下午干的破事脸一下子变得更烫,可我没想到安远随后竟直接俯下身含住了我的阴茎。
“啊!你别!”我伸手去扯他的头发,他却捧着我的屁股,不熟练却努力地吞吐着,收动双腮仿佛想要吸出来什么东西。我的双腿被他架在了肩上,一低头就能看见漆黑的头顶在自己腿间上下起伏着。我被他吸吮得后腰发麻,小腿如抽搐般抬起,脚趾都蜷了起来。
“嗯啊......安远,你松口!我快要......”高潮的预感袭来,我急得快哭出声。可安远却吸的更加卖力,还不断地用舌尖顶弄我的马眼。很快脑内就一道白光闪过,我居然就这样射到了我亲弟弟的嘴里。我彻底瘫软在了床上,已经无力去思考刚刚发生了什么。
他却不放过我,爬到我的身上张开了嘴,强迫我看他嘴里含着的白色的粘腻液体,我被这景象刺激得眼前发黑,他死死扣住我的下巴,把我的射出的东西渡到我的嘴里,与我的唇舌共舞着,又逼迫我全都咽下去。仿佛已过了一个世纪,我俩终于唇舌分开拔出了一道银丝,他却又开始细密地亲吻我的脖子。
他红着一张脸,一手揉着我的屁股,手指慢慢滑倒我的后穴处,开始轻轻地捅弄。
“安远。”我被他弄得气喘吁吁做着最后的挣扎,只希望他不要真的进去:“你相信哥哥好不好?”
安远皱着他好看的剑眉,根本不管我说了什么。他思索了一会儿,终于发现准备得不太充分,转身去拿了床头柜上的护手膏,挖起一大块就直接插进我的后穴中。
“啊嗯!”我尖叫一声,几近疯狂地去躲他的手指,他紧握着我的腰,毫无章法地扩张几下。也许是心急,又挖着护手膏涂到自己那挺立许久的阳物上,整根硬生生地捅了进去。
我像是被撕裂了,而被亲弟弟插入的事实更是让我的精神仿若崩溃。我哭叫着去打他,却带动着自己的身体如同套弄起他的肉棍。安远急促地喘着也像是被刺激得不轻,他哑着嗓子问我痛不痛,没有轻易动作。
安远潮红着脸,胸膛不断地起伏着。他去咬我的耳垂,轻轻抽动了几下向我倾诉道:“我很舒服。”他缓了一会儿,开始动起他精劲的腰胯,一下一下都捅得很实。安远摸着我的小腹:“......原来会被我肏得凸起来啊。”他一脸无辜地说着荤话,又一边按揉着我的腰腹。我被他压得抑制不住的呻吟,小穴也猛地缩紧,他跟着舒服地喘了一声,动作变得急促起来。
我有些恍惚,却被他填的满满的,后穴感受着安远那硕大肉棒的形状,仿佛在记忆上面青筋的纹路。我被捅弄得阵阵轻叫,他听了有些兴奋般拉起我的双腿,使之缠在自己的腰间。
安远寻到了我胸前的两点,如同小孩喝奶一般开始吸吮,又觉得不够似的,用牙轻咬着。”嗯啊......哈......你别咬,不要磨啊啊啊啊!”他突然抱起我的屁股,自己换成了坐姿,那根东西一下子进的更加深入。他把我也拉得虚坐起来,动作又快又有力,不断的律动带着我全身都跟着颤动。
安远一下一下夯实地顶弄着我的敏感点,我无法控制地随着他的顶弄不断出声。我仰着脖子双手拄在身后,双腿被刺激得紧紧地缠在他的腰上,也全靠他握着我的腰支撑着我,才使我没有直接软倒在床上。
他仍含着我的乳珠,用舌尖不断逗弄着,变得滚烫的手不断在我腰间摩挲,把我的全身也点燃起来。
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安远终于急喘几声,把全部种子播撒在我的体内,我也随着竟直接被肏射了出来。
我双眼发白,迷茫地被他带倒在床上,他那软下的东西还插在我的后穴中不肯拿出来。他在我脸上细吻着,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安黎.....”他呢喃着竟喊出我的名字,我全身的血液如同褪去,颤抖着声线问他:“你......叫我什么?”他难道是认出我的?
安远如同一只餍足的小兽,闭着眼睛把我抱得更紧:“安黎啊......”他突然又把我压在身下,睁开那双饱含情欲的眼睛:“还是你依然想当我哥哥?”他动着腰在我小穴中下流地挺弄了几下:“一个被弟弟内射了一肚子精液的哥哥?”
49
我已经数不清昨晚安远究竟按着我做了多少次,我哭求着他说不要了,让他慢一点轻一点,他却肏得更加起劲。盛安远本坚持不再认我为兄弟,可不久又贴在我耳边说叫我哥哥时我的后穴会吸的他更紧,紧接着就不断在我耳边重复这个令人羞耻的称呼。我本来就身心俱疲,穴肉应该都被他干肿了,他把我肏得翻着白眼晕过去,再迷迷糊糊地被做醒,最终力竭地睡去,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停下来抱我去清理的。
清早我是被饿醒的,安远把他那有力的臂膀横在我的胸口抱着我正睡得香甜。我不知该以什么心态去看他,他的下巴冒出一点胡茬泛着青色,带着稚气的男人味。我想趁他还熟睡着赶快跑掉,就当这场我难以接受的情事只是一场噩梦,我是也再不想见到他了。
昨天我没和宋骄告别就消失,希望他不要以为我出了什么意外。我偷偷从安远的胳膊下钻出,腰背像被车碾过一样生疼,也不知这个小崽子被喂了什么独食竟比我强这么多。我虽也算是在床上放的开的人,但我和杜博衍“老夫老妻”这么多年,老混蛋也学会了不对我过于索求无度,所以我很久没有被肏得这么凄惨,更永远不会想到把我变成这样的人会是我的亲弟弟。
我想得脸红一阵白一阵,不仅又累又饿,身上还难受得不得了,几近是从床上硬爬下来去找自己的衣裤。窗子倒影出的全身几乎没一块完好的地方,皮肉上被他嘬得全是青青紫紫的印子,甚至连腰都被这个小崽子掐出了手印。只轻轻一动腰就会抽痛一阵,我嘶了一声又赶紧闭嘴,略有心虚地向后偷窥,生怕那人被我吵醒睁开眼睛。
可我寻觅许久根本不见自己的衣物,我又慌又怕,光裸着全身急得像一只没头苍蝇,却听身后乍然传来疑问:“你在找什么?”我惊得手脚一抖直接倒在了地板上。安远忙跳下来将我抱回床上,塞进被里。
他炽热的胸膛紧紧地贴着我的后背,如温存般嗅嗅我的脖颈。他很久没这么温顺的开口:“饿不饿?我去给你拿吃的?”
我本想拒绝,可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出声来。这让安远像是真心笑出了声,他伸手去揉了揉我的肚皮又在我后颈亲了几下,就打开衣柜换上了自己的睡衣下了楼。
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难道他还能把我衣服丢了不成?但看这情况我必要联系一下外面的人,不然真的难以离开。可宋骄那边我是不能联络,安远已经彻底知道了我的身份,不能就这么暴露到宋骄面前。更何况宋骄准备彻底抹杀我,我不能去自投罗网。
那就只有路昭华了,他本来答应给我送钥匙,如今发现我不见了一定急得要死。想着路昭华的傻样子,我的心情终于好转了一些。最近的事情把我弄得有点神经质,也是真的不敢呆在这个危险的城市了。我得求求路昭华,让他帮我逃到外面去。可我披着被子艰难地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竟什么都没有发现,我正焦虑地翻找着,安远却推门进来了。
我俩尴尬的四目相对了一阵儿,他率先撤回目光,把牛奶和面包稳稳地摆到床头柜上。我只能老老实实坐回到床上,他昨天的表现令我有些退缩,我生怕一个做的不对,又让他借题发挥肏上一顿。
安远像是玩娃娃一样抱过我让我坐在他的怀里,一只手紧紧控制着我,另一只手拿过牛奶杯贴在我唇边耐心地喂我一口一口喝掉,又拿起面包让我吃。“你要找什么?”他搂着我的手开始动作,抚摸着赤裸的我,也摸得我全身发毛。
我不敢轻举妄动,低声找着借口:“我、我在找电话,之前我借住到了宋骄那里,来你这里却没有和他打招呼。”我也只能这么说,起码他和宋骄关系不错,说不定还会主动借我电话。
安远摸着我的手顿了顿,随之哦了一声用那双黝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我:“......那我和宋老师,谁肏的你爽呢?”
番外·盛安远
01
盛安黎是被宠着长大的,但盛安远不是。但这个所谓盛家的长子并不知道,盛鸿泽选定的继承人实际上是他眼中那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弟弟。
盛鸿泽的前妻江韵在生盛安国的时候说是难产,本来还吊着一口气,见完家人后却撒手去了。没多久盛鸿泽就牵着怀着孕的傅婉柔进了盛家大门,为了不让人猜忌,直到盛安远被生下来才和傅婉柔正式的领了结婚证。
家里有带孩子的月嫂和做事的保姆,所以傅婉柔并没有什么需要操心的,但她表面功夫一直做的很足,凡事都捧着盛安黎和盛安国,对自己的孩子反而显出了几分不屑一顾。
傅婉柔也许是想教她的孩子变得现实一些,于是就把这个世界上的丑陋与恶意直接剥开给还是一个稚子的盛安远看。但她其实不会想到,自己的孩子一直被身后那个大一点的孩子偷偷守护着。
盛安远曾经以为自己的父母是不喜欢他的,这个所谓的大哥更是看他不顺眼,因为这个人会讲可怕的鬼故事吓唬他。可大哥又会在他怕的浑身发抖的时候把他揽进自己的怀里哄,这让盛安远矛盾得很。他很久没有得到过母亲的拥抱,甚至难得有人愿意抱他,而盛安黎的怀抱又香又暖,让人不舍得离开。他把脸深深地埋在盛安黎的怀里,想着,这个世界上其实没有鬼,更何况人比鬼更可怕,如果一直可以被这样抱着,那他就什么都不怕了。
可他还有一个敌人,那就是他的二哥盛安国。他们两个年岁其实差的不多,但盛安国却比他和大哥之间的血缘更亲。他不喜欢这个二哥,他觉得这个人平时就是在装疯卖傻来获取大哥的注意力,总是在他和盛安黎在一起的时候出来找存在感。可盛安远又总觉得自己是名不正言不顺的那一个,在二哥在的时候只敢自觉的让开,想着他们才是最亲的人,而自己只能再一次去寻找和哥哥相处的机会。
因为从小养成的阴郁性格,他难以信任大部分人,也交不到什么朋友,直到初中的时候还要找机会抱着大哥一起睡,以此才能获得一些活着的气息。却因为有一天在大哥怀里梦遗出来,就也不敢一起睡了。
他变得越来越寡言,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他怕盛安黎因此讨厌他,只敢阴沉地看着盛安黎,顺便记恨着在盛安黎面前撒娇耍赖的盛安国。盛安国对他也从不是善意的,总是用审视的目光观察他,甚至还会主动挡住大哥面前的他。盛安黎从没有对盛安国的行为进行过规劝,他也早该清醒了,盛安黎一定是更宠相同父母的盛安国的。于是他开始不叫盛安黎哥哥。更何况他在心底也在希望这个人不是他的兄弟,而该是——该是什么呢?他当时并没有想明白。
直到有一天他独自被盛鸿泽叫到书房,这个从不称职的父亲对他说:“你大哥人老实脾性也好,但一看就狠不下心,还容易感情用事,并不适合做盛家的接班人,还是你更像我盛鸿泽的儿子。”,盛鸿泽笑着告诉他:“我最喜欢你的母亲,所以你也是我最喜欢的儿子。我和你母亲并不是不关注你的成长,而是希望教会你独立,并可以强于你的两个哥哥。至于你大哥二哥,他们是肉眼可见的不会对你造成威胁。我是于心有愧才会宠着他们,等你当家不要为难他们,我会找机会让他们离开盛家的。”
盛安远在那一瞬觉得自己活到现在的人生仿佛是个笑话,他沉默地接受他父亲频繁起来的指导,哪些人可以用、哪些人是心腹、哪些人要提防......盛鸿泽带他见识了不少自家的产业,见了不少公司的前辈,吩咐着对他提点,这些都是盛安黎没有得到过的。
他想着,原来这些东西都是他的,原来他不是一无所有被人舍弃的人......可他又很难不想到盛安黎,就算只是施舍,这个人也是全世界对他最好的人,他怎么能让这个人受这么大的委屈呢?
盛安远开始无声地与父母对抗,那些东西他是不想要的。他向盛安黎讨要了一套房子一处公司,这是他拿整个盛家与盛安黎进行的交换,想来只有这样盛安黎才不会就此厌弃他,可以和他继续相处下去。
盛鸿泽和傅婉柔却对他的表现称赞有加:“你就该这样让你大哥失去戒心,到最后才会失去反扑的机会。”
不久他们的私人飞机就失事了,据说是有人动了手脚。而盛安黎很快封锁了消息,着手继承了盛家。盛安远听到这个消息倏地愣怔,却也偷偷改掉了父母早交给他的遗嘱,没有对这人造成任何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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