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黎一下子被填的满满当当,连叫都叫不出来了。身后被人插着,身前还被人含着,盛安黎像一条溺水的鱼一般大口呼吸着,细微残存的理智让他有些不适,却又很快被欲望击垮。杜博衍的阴茎在他体内跳动着,他绝望的发现自己甚至连肠肉都记住了这些人不同的形状,自己的小穴也不知羞地努力吸吮着体内的肉/棍,身前那不争气的东西更是叫嚣着要射出来。
杜博衍轻轻的律动着,盛安远更是手嘴共用地折磨他的阴/茎,果然想射的欲望更加强烈:“安远....安远.....”他带着情欲的哭腔叫着弟弟的名字,杜博衍听着嫉妒,大力地顶弄几下彰显自己的存在感,盛安远却因此更加卖力,双腮一紧竟真是硬生生地把他吸了出来。
盛安黎只觉得眼前一阵白光闪过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他懵懵地看向盛安远,这小子倒是早早躲开,大部分精液都沾到了他自己的身上,更是溅到那双丝袜上星星点点的淫靡得很。但盛安远嘴边还是沾了一点点白色液体,而这人竟是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嘴角,凑过去吻他的嘴。
盛安黎忙向后躲,整个人却又贴进了杜博衍的怀里,又被身后这人连连用力插了数下。盛安远还是抓住他深深地吻了下去,勾着盛安黎的舌头强行把他自己的味道渡过去。盛安黎呼吸被夺走,身后还被用力的捅弄着,甚至找不到了情欲与死亡的界限。盛安远抬头看了杜博衍一眼,眼神又变得复杂,却又一种终于找到现实的放松。
杜博衍迎接着这小子的目光,直接掰开盛安黎的双腿M型冲向盛安远,既像是邀请又像是示威地挑了一下眉。而盛安黎被他舔吻着脖子,慵懒地眯着眼睛,一边轻轻地喘息着,那破了洞的被溅上了精液的丝袜让他更不同于往常那样。杜博衍看得情动,又是挺着有力的腰背努力进的更深,连两颗卵蛋都想塞进去似的。
那粗壮的东西就带着盛安黎嫩红的肠肉共舞,这一进一出盛安远看得更是清清楚楚,但他没有兴趣看活春宫,拉下睡裤就将自己那东西也顶了过去,见塞不进去才腾出抚摸盛安黎腰腹的手指,又草草扩张起来。
饱胀感令那两个人都叹息了一声,盛安黎涨红着脸轻轻舔起了自己手指,早已是一副期待承欢的模样。盛安远见此美景,喉咙吞咽了一下就也用力攮了进去。“呀!啊嗯....”盛安黎白眼都翻了出来,脑袋无力地倚在杜博衍的颈窝里,双腿更是难以控制地缠住了弟弟的腰磨蹭着。这两人一前一后地律动起来,竟是一人抢走了盛安黎的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
盛安黎的发梢一颤一颤的,又被杜博衍吻平,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要被这两人颠动地散了架。这两人没什么默契,心里更是还在较量,没多久就决定各肏各的。可怜了盛安黎被这俩人用各种姿势分别弄了一通,他只感觉自己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被用过了,连那丝袜上的破洞都被插了几下。
等这两人鸣金收兵,盛安黎全身都要被射遍了白色的精水,自己最后也射出来了几滴几近透明的液体。双腿无力地瘫在床上,那双丝袜早被染的开出了一朵朵白色的花。
盛安黎被肏得有些迷茫,却只见眼前闪光灯亮起,这两人竟是给他这副样子留了影。他猛地惊醒去夺相机,却被杜博衍一把抱起来送进了浴室。盛安远跟过去解释道:“我们需要评委。”
.....?评委?盛安黎瞪着眼睛被放进热水里,只听杜博衍带着恶意地笑出声:“得让路昭华和宋骄看看。”他凑到盛安黎耳边说悄悄话:“让他们羡慕羡慕。”
番外·路昭华1v1if线(暗)
盛家虽说没倒得那么彻底,但也是扶不起来了。
而不知道是谁透露出的消息,盛安黎明白了罪魁祸首不止是杜博衍一个人,甚至还有自己的好弟弟和老同学。他有些心灰意冷,自己被锁在那里一天一夜,等被安国找到时一切都变了天,连这个消息他都是全世界最后一个知道的。这些负面讯息来的过于迅猛,想来那三家公司也在忙着公关,没时间来顺势再踩他一脚。
盛安国理解哥哥现在有些绝望的心情,连他都对小弟失望的很,所以提议要和兄长一起换个城市另起炉灶。他俩把属于自己房子公司这些该卖的都卖掉,债也还是没那么容易还清,也不想去麻烦外公舅舅,只能留着案底走一步算一步。
毕竟那些消息算是还了盛世清白,他们的文凭经验也是够用,找工作也不挑剔,还是很容易能在另一个城市站住。盛安黎还是先去其他公司找了较基层的工作,而盛安国用他们留存下来的生活储蓄在他们租住的房子那边开了个小店。盛安黎在这个城市也有一些泛泛之交,那些人不靠谱但人傻钱多,一两万这种比他们以前开瓶酒都少的钱还是好借的,盛安黎也就拉下脸来去借这些小钱来先让安国的小店开起来,等有收入了也是可以很快还完。
那天正要下班,隔壁座的同事突然叫住他:“今天有领导来视察,最好再加一会班。“话音刚落,倒是真的来人了。
盛安黎刚想装认真刻苦,抬起头却懵了。
路昭华。
这是他发小,真是好久不见了。曾经他们两家算的上是齐头并进,现在他俩倒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不过他也没听说这处是路家的产业,难不成是刚变动的?
路昭华像是没看见他,和经理说了几句话就出去了。盛安黎心里发酸,看着这个自己儿时曾经动过心的男人甚至有些自卑起来,心里又更是痛恨那三个害他于此的人。正伤感着,他的手机瞬间震动了一下,竟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短信:“下班了吗?我在楼下等你。路昭华。”
......
一来二往,他和路昭华又重新熟络起来。路昭华是个很贴心的人,从来没有瞧不起他的意思,一举一动都绅士的很。这人明明也是个大忙人,却总往他这边跑,时不时还变出一些小玩具逗他,就像小时候一样。等他反应过来路昭华的意思,这人已经登堂入室很久了。
不过一切在向好的方向发展,也不知道是不是路昭华这个领导的意思,他的职位上升的很快。事业稳定了,路昭华就来找他确定关系,他也就顺其自然地同意了。那天路昭华很开心,抱着他亲了无数下,不断的发誓一定会对他很好。他也很开心,可第二天就接到了被辞退的消息。
盛安黎有些迷茫,去问躺在枕边正玩他头发的路昭华。路昭华却神情无辜又诡异地看着他:“我会对你很好的,也不会像别人那样害你,我只是想好好照顾你。”盛安黎语塞,觉得和这人说不通,但毕竟两人正热乎着,他也只能先退让着等着再做打算。
不过安国的店也越做越大,路昭华也帮着牵了不少线,盛安国也终于决定把租的房子先买下来专门用来住,再去租一层写字楼扩大自己的规模。可却就在这时他们才发现自己的房东原来早变成了路昭华,甚至连欠债的债主也只剩了路家一个。
盛安黎觉得有些可怕,甚至有一种时刻被关注跟踪的错觉。可路昭华就在他面前满心喜爱地看着他,让他连刺都挑不出来。盛安黎只能认为这是他的错觉,路昭华也以要给盛安国私人空间为由让他搬出去和自己住,他没有拒绝的理由,只就这么和路昭华住在了一起。
盛安黎叹气,路昭华确实是对他很好的,甚至有些好的过分。但有时他有不能理解路昭华,这人出去上班时,就会以怕他危险的缘由反锁大门不让他出去,平时只能在花园里闲逛。但他没心思管这些,最近他的身体不太舒服,双腿总是没有力气,很容易累。盛安黎也只能向路昭华倾诉这些,路昭华却只单单哄他,说他只是心理作用,并叮嘱他不要出去就好,可到后来,盛安黎能走的路程就越来越短了,甚至在房间里都要休息很多次。
那三个人突然开始联系他,他一一挂断并且拉黑。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路昭华回家却不太开心的样子,竟是把电话线都剪断,并挂着眼泪问他自己是不是对他最好的人。话虽这么说,盛安黎却越来越觉得不太对劲,路昭华每一天都在向他示好,甚至还提出要把其他人吞下盛世的东西夺回来,可就算夺回来他又能怎么样呢?现在他连安国都很少能联系的到了。
路昭华抓着他的手指把玩,笑得痴痴的,脸上是一种羞涩而病态的红:“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的。”
番外·艳照(上)
盛安黎请的假还没到期限,正好还能休息一阵。拜宋红娘所赐,盛安国疯狂给他打电话想让他去上班自己好能去谈恋爱,盛安黎十分不是人的拒绝了,并表示现在姑娘都喜欢青年才俊,让盛安国保持艰苦奋斗的意识,不要旷班。安国哭唧唧地挂了电话,他正要睡个回笼觉,却发现门偷偷开了个小缝。
路昭华抱着他喜欢的枕头蹑手蹑脚地进来,对上盛安黎的眼睛明显一愣,半只脚僵在那里不知道要进要退。这人垂下眼眸脸红红的:“我以为你还在睡呢。”
盛安黎叹了口气,拍拍身旁的空位置准许他过去:“我确实还想睡,你可以过来,但不能动手动脚的。”
路昭华得到许可眼睛亮了亮,忙蹭过去乖乖躺好,手试探着抱住了盛安黎。这不算动手动脚吧?
路昭华的怀里其实很舒服,盛安黎找了个合适的姿势躺好便陷入了睡眠,可没过多久竟是被这人的哭声吵醒了。
?怎么回事?
盛安黎朦朦胧胧地睁开刚还沉浸在睡梦中的眼睛,看着眼前这家伙突然哭哭啼啼地伤心的很,瞬间有些摸不着头脑。路昭华见他醒了,竟是像个鸵鸟一样一头扎进了他的睡衣里。
........
盛安黎气的牙痒痒,隔着睡衣一掌拍向路昭华的脑袋,这人毛绒绒的头发弄得他痒得很。只听路昭华在被里闷闷的带着哭腔声音:“你不会走路了.......”
“啊?”盛安黎一下子懵了,他下意识地照着自己腿根掐了一把。嘶,还真疼。“你做噩梦了吗?”
这只鸵鸟终于觉得闷了,把脑袋探出来,却红着眼眶死死的盯着他。
盛安黎其实被看的有点发毛,他怕路昭华又是哪根筋搭错了,只能去拉着人的手安抚道:“我什么事都没有啊。”
路昭华被拉着手心情明显好了不少,他吸了吸鼻子,把额头贴到盛安黎的侧肩,突然开始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我每次做梦都要对你用药,但我其实是不敢的。”
盛安黎吓了一跳,在这方面路昭华早就成了他心目中的恐怖分子,他也只能尽量哄着,让这人别真的付诸实际。可却听路昭华又是稀里哗啦地流着眼泪:“但我很想,越想就越不敢,越不敢却越想,所以才会做梦,可是连梦都告诉我我是错的.......”
他揉着眼睛,哽咽着和盛安黎讲对方听不懂的话:“你不能走路了,后来也不理我也不笑了.....你再也不要我了。”
盛安黎听的云里雾里,路昭华把他往自己怀里揉了揉,见这人没推拒才松了口气。路昭华抱了半晌,才又低声道起歉来:“.....对不起。”
盛安黎听出来这声歉意其实不是来自于路昭华的噩梦,他拍拍路昭华的肩,却并不想和这人说都过去了。他总觉得自己不是在和这些人过日子,而是在较量看谁能熬过谁。现在这个状态起码还能短时间获得一些微妙的平衡,连市场风气都好了不少。
路昭华没听到盛安黎接受自己的歉意又是伤心起来,不禁也想和盛安黎算算账。他偷偷玩着盛安黎的手指,红着眼眶不敢看对方:“我给你写了好多、好多情情情....情书呢,你一封都没回过我。”
盛安黎还以为他指那些辣眼睛短信,正要反驳却突然想起路昭华对自己说过什么回信的事,才有些沉默地思考起来。路昭华见他又不理他了,有些懊恼地捏了捏盛安黎的指尖:“那...那照片不是你给我的吧?”
?照片又是个什么鬼?
盛安黎觉得自己的大脑系统有些运转过速,门却被推开,竟是杜博衍有些得意地笑着走进来:“我听到说话声,就知道你醒了——”他突然发现了正躺在盛安黎边上“装可怜”的路昭华,倏地起了种被戴了绿帽子般地火气。
但杜博衍也知道自己没资格这么想,只能掏出手机鼓捣起来。路昭华的手机正好叮的一声响起,等看清杜博衍给他发的是什么,整张脸都气红了。
盛安黎见这俩人不知道又瞒了他什么事,好奇地偷偷去瞥路昭华的手机屏幕:“.......”
番外·艳照(中)
盛安黎气得说不出话来,也没顾得上路昭华一脸憋屈受辱的表情,从身边捞起枕头就向杜博衍砸去。这家伙也没躲,心情颇好地接住枕头挤到床上来揽住他的肩膀,竟是又当着路昭华的面亲了他一口。
这一口亲的巨响,无法排除作秀的嫌疑。不过路昭华又敏感又傻,杜博衍这招确实成功激怒了他,没等盛安黎把杜博衍推开,路昭华就已经在身后急吼吼地去掰杜博衍的手指头了。盛安黎见过他俩互殴的时候,谁也占不上大便宜,也就随他们去了。可杜博衍貌似不愿意花费时间和路昭华缠斗,竟是将路昭华的注意力引到了他的身上。
这人不知偷偷和路昭华说了什么,让路昭华显然更气了。盛安黎看路昭华挂着眼泪咬着唇一脸倔强地盯着他,正想说几句缓解气氛的话,可路昭华居然伸手就去解他的衣服。
盛安黎一下子愣住,而身后杜博衍将他松松地揽在怀里,很闲适地将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冲他的耳朵吹了口热气,像看热闹一般开口:“你猜我和他说什么了?”
“我不想知道!”盛安黎开始无差别攻击,让路昭华更委屈了。他抢过盛安黎的手,露出虎牙轻轻咬了咬他的指尖:“我也可以的.....”
盛安黎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姐姐可以妹妹也可以的画风,一边支起腿想给自己腾出空间一边随口推拒着:“你怎么就可以了?”而路昭华见他双腿灵活心情也是明朗了些,凑过去想亲亲他的脸。盛安黎刚想继续躲,心里却突然有了别的主意。
他不清楚杜博衍刚说了什么,但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话。这人明摆着是来气路昭华的,他才不想让杜博衍得逞。
哼,不是爱炫耀吗?
盛安黎轻松抽出自己的双臂,捧住路昭华的脸就回吻了过去,满意地从余光看见杜博衍脸都绿了。
路昭华有些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却没想到自己竟是有更多的福利。盛安黎本来就是个爱享受的,路昭华比另几个老实还容易害羞得多,所以当他掌握主动权时也很舒服。他半趴过去,伸手扶住路昭华的裤裆,这人果然早就硬了。
路昭华倒吸一口凉气,果真是羞得话都有点不会说了,竟是支支吾吾地向后躲去:“套子...套子用完了....”不只盛安黎愣了,连一旁沉着脸的杜博衍都有些大跌眼镜,他本来就在旁边看得眼睛疼,半晌才没好气地嘟囔了一嘴:“装什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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