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一个八卦啊!
我听的瞳孔都放大了,克制不住地去看宋骄。宋骄却是低着头,也不知道是个什么表情。
戚阿姨有些忧虑地看着我:“他总是在回避这些,我当年有个女学生人漂亮学历也高,前两天来看望我,我本来还想介绍给他呢,他倒好,转身就介绍给了他的一个朋友——啊盛总,是你弟弟呢。”
???介绍给谁?什么时候的事?我瞪向宋骄,我旅行这几天都发生了什么?难道他提前回来是为了管我弟弟的终身大事吗?怪不得安国好久没联系我了!
“妈!”宋骄终于听不下去,打断了戚阿姨的话。
可这事过不去!我越想越气,这人嘴上说什么都不瞒我,私底下却把什么都安排的明明白白。
戚阿姨没看到我狰狞的表情,冲宋骄挥了挥手:“好了你不爱听我就不说了,你还是要认真工作,不要辜负严老。”她还是看出宋骄不开心,刻意地转移了话题:“你发没发现家里有什么变化?我把客厅的书柜搬到自习室了,学生们平时也能借着看。你看,家里现在是不是宽敞许多?”
宋骄有些敷衍的点了点头,可戚阿姨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差点忘了,我收拾的时候在书柜的位置捡到了个小东西,我怕是什么重要的零件就没扔,等我去拿给你看看。”
她起身去拿东西,我掐了宋骄一把:“你趁我不在这几天都做了什么?”
宋骄有些理亏地看着我,竟是耍赖一般嘟囔道:“反正盛安国又没有女朋友........”他突然又开始转移我的注意力:“最近盛安远精神状态不太好,好像是做了什么梦......”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安远都没和我说这些!没等我发火,他妈妈快步回来,摊开手心给我们看那小零件。我眉头一皱,这东西看似精密,但其实更像是什么玩具上的东西,应该不算重要物品。
我刚想开口,宋骄却突然像疯了一样抓过了那个零件,半晌竟是盯着自己的手掌哭了出来。
番外·翻旧账(下)
我和戚阿姨都不知他手里的小零件到底代表了什么,宋骄突然变化的情绪让我们讶异而摸不着头脑。戚阿姨看起来也没见过自己儿子这个样子,竟是僵在那里,半晌才探询着叫了一声宋骄的名字,可这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竟然像没听见一样。
我还以为这是他们母子关系之间的什么重要物品,就像电视剧似的。但宋骄与同样处在这段诡异关系的另外三个家伙不太一样,他是个很会利用自己的人,我甚至早有怀疑这人少见的眼泪会不会别有目的。但现在的宋骄看起来实在是过于伤心了,他也没顾得上像以前那样给我奇奇怪怪的眼神,而就像个小孩子一样盯着手掌倔强地流泪,竟然还毫无顾虑地吸了一下鼻涕。
我正想作为故事的NPC光荣退场,宋骄却一边哭一边紧抓住了我的手。
啊这不好吧!这又不是幼儿园小朋友手拉手排排坐,我俩还都在明面上分别出过柜,就算对象不是彼此,也够让人误会的了......而且这也说不上是误会。戚阿姨还当过以前更为严格时代中学老师的人,一看就对抓学生早恋很有经验,这要看出什么来......
我慌里慌张地想把手抽回来,这人却越握越紧,表情甚至更为悲惨。我只能极富人文情怀地配合他,并用身体挡住了我俩拉在一起的手。可这人竟是变本加厉地把我捞过去抱住了,他的脸埋在我的肩膀,我甚至感受到自己的衬衫有些湿润。
我僵硬地扭动脖子去看他妈妈,她看向我俩的眼神果然不对了,与我对视后甚至还上下打量了我一眼。
宋骄也许也是感受到了自己母亲异样的目光,竟是更出乎我意料地把我拉起来,一声招呼都没和戚阿姨打,直接把我向某个卧室拽去。我刚想回头去看戚阿姨,宋骄却关门上锁,一下子把我推到了床上,自己也跟着力道砸到我的旁边。
说句实话,我慌了。我怕宋骄在他妈家做出点什么让大家都尴尬的事。
不过幸好,他还算理智地躺在一旁,没像上次在美术馆那样轻举妄动。宋骄像是从一个让他不舒服的环境脱离出来,把手探到我衣服里摸了摸我的腰,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却还是用那双挂着泪珠的眼睛死死盯着我不放。
我也算是又一次感受到宋骄身上的危险气息,不禁向后躲了躲。他却突然开口问我:“你为什么没有去?”
啊?去哪里?我不知所谓地看着他,他很贴心的补了一句:“小学。”
讲道理,他缩小范围我也想不起来。我不止擅长于左耳听右耳冒,甚至还记吃不记打。宋骄可能还更清楚这一点,他侧脸用手指抹去自己的泪珠,没再和我打哑谜:“你朗诵比赛的礼物,我送你了电影票。”
他什么时候给了我电影票?他不是只给我一本书吗?我还记得当时路昭华还嘲笑说是盗版.......难不成是书里.....?!我吓了一跳,不敢和他说自己当时没去翻那本家里早有的书。我甚至难以想象,如果真有电影票,当时年幼的他没有等到我,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情。
更何况我还丢了那本书。
宋骄看我的脸又是疑惑又是惶恐,可能已猜的八九不离十。他竟是笑了,眼泪却还是扑棱棱地掉下来,居然反过来开始安抚我:“没关系,我们后来也算是看了。”
看了?我努力回想,发现我和他只在那场梦里看过一场廊桥遗梦......啊,所以梦里的他才会说很早以前就想和我看吗?我还没告诉他我做了与他同样的梦,他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但他是把梦境当作了心理安慰,我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他却展臂抱住我,用他的脸贴上我的,一边给我看他手里的零件:“现在那辆玩具四驱车我也可以重新安装上了.....命运还是善待我的。”我听不懂又有什么玩具车的事,他却突然认真地看向我:“小黎,我一直都在逃避,但我其实很想知道,当时你喜欢过我吗?”没等我回答,他就特别害怕地匆忙补上了一句:“就算只有脸也算是喜欢过。”他又是想了想,竟是很不自信地低声嗫嚅道:“就算是只有一瞬间.....也算是喜欢过的。”
虽然连我自己都摸不清当年自己是图什么,但现在我还能说什么呢?他偏要和我耗着,还把喜欢的底线拉到最低,我也只能顺着他的意思诚实地点了点头。宋骄又惊又喜地抓紧了我的手,双眼都像是闪着光芒,却是又要哭出来一样。可他的手机却瞬间响了,这看了看来电显示就按掉,继续抱着我不放,一边小心翼翼地把那个小零件放到安全的地方。
没多久我的铃声却响了,竟然是我刚还和宋骄说的暗恋他的对象杜博衍。果然,这家伙是先给宋骄打了电话,不愧是梦中情人。我冷笑一声接起来按了免提,却听见杜博衍虚假的笑声:“你告诉宋骄,他要是再不把你带回家,我就把我们五个人之间的事全都戳破给他母亲。”
.......娇娇,算了算了。
番外·切磋(上)
盛安黎是被一阵悉悉索索的动作弄醒的。
他一睁眼就和两双在黑夜中还熠熠闪光的眸子对上,两个家伙手还放在他的大腿上。
怪不得他刚才做梦梦见自己真的变成了一只狗,还被人呼噜了半天的毛!盛安黎气不打一处来,啪的一声拍亮了床边的台灯:“滚蛋我今天自己睡!”
他每天都在掐指计算这帮人拍拍屁股走人的时候,谁知他们四个竟是就这么习惯了,连一起摸到他的卧室都变得熟门熟路起来。
杜博衍抬起紧贴着盛安黎腿根的手,凑过去亲了他脸一口,用自己耳尖蹭了蹭他的头发,深沉低哑地轻叹了一句:“我想你了。”
?那前几天偷偷跟过去的家伙是鬼吗?
盛安黎刚想怼回去,却见盛安远神情有些微妙,这人点着头难得仿佛在赞同杜博衍的话,却又毫无顾忌地捏了捏兄长的腿肉,弄得盛安黎有些发痒地向后躲了躲。安远这几天看他的眼神一直这么复杂,或许真的如宋骄所说做了什么诡异的梦,才让安远这几天看向他的样子显得既失落又庆幸。盛安黎突然弄出的光亮让盛安远眨了眨眼睛,却很快地冲生涩地盛安黎笑。
盛安黎其实不明白这人怎么最近也变得如此爱笑,虽说笑得又假又尴尬,但他可怜的安远还是总对他咧开嘴角。盛安黎叹了口气,想把盛安远叫过去问一问,可谁曾想到小崽子竟是又回归面无表情地在他大腿上拎起什么东西弹了一下。
盛安黎疼叫一声,刚才他睡懵了,现在才反应过来腿上好像是有什么奇怪东西的触感。他好奇地低头,就情难自已的卧槽了一声。
好家伙,哪里来的丝袜?
盛安黎觉得自己可能是第一次看自己的腿看了这么长时间,久到可能让这两人都要误解他是不是也有什么特殊癖好了。杜博衍在他耳边轻咳了一声,却是对盛安远开了口:“我说他会喜欢的。”
谁会喜欢?你说清楚!盛安黎瞪向杜博衍,果然是这个家伙把安远拐带的出了问题。这俩人以前明明水火不容的,谁知现在竟也能混在一起。盛安黎骂骂咧咧地着手脱丝袜:“杜博衍你是变态别把安远教坏了。”
杜博衍听罢眉头一挑冷笑出声:“他还用我教?”这人带着内涵的话音刚落,盛安远也不是配合还是怎的,一把握住自己兄长的脚踝,不许他把丝袜脱下来。
盛安黎甚至觉得有点窒息,讲道理,他从来都没走过这种谜一样的路线,他的腿也不怎么像女人,现在只觉得这样套着两条丝袜实则不伦不类的很。但他自我品评了一下,这一长一短的丝袜确实令场面显得更加色/情了些。但这都不重要!他伸手去掐盛安远的手背,盛安远却不看他的眼睛,一声不吭地把兄长的袜子往上又提了提。
在他和自己弟弟对峙的时机,杜博衍早把他的睡衣扣子一个个解下来,手不老实地顺着他的腰往下摸。他冲盛安黎的耳朵吹了口气,也是带着些嗔怪般开口:“我说的对吧?”
盛安黎才反应过来自己连上半身都失了守,又开始和杜博衍搏斗起来:“你觉的我这样穿着两条丝袜和裸/体扎领带有什么区别?”杜博衍也乐的和他小打小闹,他伸手挠盛安黎的痒痒:“你非要这样也不是不可以,我可以现在去找领带。”
盛安黎气的想用脚踹杜博衍,可盛安远却握着他的双腿不让他动,像是自娱自乐般抓着他的腿把玩了起来。“......安远你松开我。”盛安黎有些循循善诱道:“......你把他弄出去,咱们好好谈谈。”
他本以为盛安远能答应,谁知这小子竟是摇了摇头,又是回归了阴阴沉沉的语气:“......我就和他....切磋切磋。”
番外·切磋(下)
“.......不用比,我宣布你就是冠军。”盛安黎觉得自己都快要对这些疯言疯语免疫了,但他本想随口开个玩笑,话说出来却有点不对味。
盛安黎越想脸越红,甚至真的偷偷对比起他这几个“炮友”来。安远不喜欢搞什么花样,但他总是最不懂收敛的那一个,也总是在尝试着说一些不得了的话,每次完事都会让盛安黎感到筋疲力竭;而路昭华是对他的全身都感兴趣,他对插入的兴趣其实没有那三个人大,但是他会用嘴用手甚至是用那个部位把他的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都触碰个遍。宋骄则非常喜欢出其不意,像是一朵散发着诱人香气的食人花,甚至早偷偷设计好了当时的氛围、自己的整场动作,然后就吸引他他放松警惕凑过去就一口吞掉.......但说实话,杜博衍曾经和他磨合的时候最多,也算是最了解他在性事中的需求和反应,除了和别人较劲一般不会索求无度。但这人毕竟是老流氓了,夜总会也没少去过,更为见多识广一些,所以很喜欢和他玩一些情趣,以至于他才把丝袜的锅扣到了杜博衍头上。
盛安远并没有被盛安黎敷衍的颁奖打动,他抬起兄长的小腿隔着丝袜亲了亲。盛安黎下半身刚被他们脱得只剩内裤才套上丝袜,上身也被杜博衍解的空空荡荡的,两颗红珠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立起来,他的脸也是红扑扑的,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盛安远心头一动,竟是用牙齿轻轻地从上至下去咬丝线下的软肉。盛安黎的腿又长又白,曾经还附着薄薄的肌肉,由于那次长时间昏迷以及后来的躲藏变得软了些无力了些。这让他们都感到心里不好受,一边责怪自己一边觉得其他人都该死。只有盛安黎自己该吃吃该喝喝,连做/爱都没什么心理压力,徒留他们几个与自己做斗争。盛安远看着盛安黎不知在想些什么的游移眼神有些不满,嘴还留在人家腿上就小声嘟囔道:“.....你不专心。”
而盛安黎此时正沉浸在令人面红耳赤的回想中,他甚至想到了这几个人的尺寸和形状,连被他们喂熟了的菊穴都饥渴地轻微翕张起来。盛安远唇齿的触感使他惊醒,弄得他更是耳热起来,双腿不自在地动了动,却还是不得不被安远。杜博衍可能是对他热气腾腾的脑袋有所察觉,在他耳边轻笑一声,手就不老实的伸到了他的内裤里,了然地绕着那颤抖的穴肉打起转来。
“唔”盛安黎被刺激得弓起了身子,难耐的向前躲去。可盛安远也正在他身上煽风点火,竟是真像个小狼崽子一样俯着身子叼住了他腿根最敏感的软肉上。盛安黎又痛又痒地轻轻呻吟了一声,就被杜博衍那根手指捅了个通透,连叫声都卡在了嗓子中,只睁大了双眼喘息起来。
盛安远怕自己把对方咬疼,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却让盛安黎更是难耐。他绷紧了双腿,竟是下意识地夹住了弟弟的脑袋。等反应过来就惊吓的张开了双腿,却又让杜博衍有了可趁之机,沾着润滑剂就又是伸进了两根手指,带着咕唧的淫/荡响声扩张了起来。
盛安远舔够了才抬起头来,眼神亮晶晶地凑到他脸边亲了一口,有些急色地将兄长的内裤撸下去,随意地挂在他一只脚的脚踝处。盛安黎被弄得舒爽之余还没忘了自己现在的造型是有多猥琐。他晕晕乎乎地去脱那双该死的袜子,却又继续被盛安远按住,一拉一扯间竟是把丝袜撕出了洞来。
破露的丝袜让盛安黎的腿意外地被对比的更加雪白,甚至还显出了几分色气的肉感。一前一后两个人都是呼吸一滞,盛安远喉结微动,竟是直接低头将兄长早已挺起的肉茎含进嘴里。“啊!”盛安黎的情/欲被刺激得愈加高涨,盛安远将他穿着丝袜的双腿挂到自己肩上,卖力地吞吐起来。盛安黎仰着脖子嗯嗯啊啊地呻吟着,肩头都泛着粉色,盛安远还恶劣地用舌尖点那意欲射/精的小孔。他难以控制地绷直了脚背,双膝也难耐地磨蹭着弟弟,而刚才挂在脚踝的内裤早不见了踪影。
杜博衍见盛安黎早被伺候得分不清东西南北,也不甘示弱地侧脸去咬怀里人的耳尖,听到对方的惊叫声后才满意地舔了舔。他抽出扩张已久的几根手指,直接用自己那根火热的东西抵住盛安黎那早开始不断开合的穴口。那小穴如同有了生命一样,竟是拼了命地将他往里邀请。杜博衍头上也布满了汗珠,本还想缓一缓,却一时克制不住地直插进了那诱人的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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