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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豺狼我是狗(近代现代)——鲤鱼一条

时间:2021-12-02 14:07:30  作者:鲤鱼一条
  他又加了两根手指,努力寻找着我的敏感点。这人一向懒得带套,也不善前戏,但不知为何这次他仿佛比以前更加省事,连裤子都没脱,用几根手指为我草草扩张几下,就直接拉开拉链换上了自己那玩意儿,一捅到底。
  我哀嚎了一声,还没等适应又被狠狠捅了几下,因为是后入,他进的还格外地深。杜博衍看起来肏我肏得很舒服,在我耳边轻轻地哼着,又来咬着我的上耳廓含糊地逗我说话:“好久没在这张床上干你了,嗯。”他大开大合地肏着我,很快我自己的身体也觉出了味道,不由自主地去摆臀迎合他。
  “嗯啊......哈......”我咬着牙轻轻喘着,他又使力去拍我的屁股,阴茎在我的穴眼里死死顶着我的前列腺:“后面怎么这么骚,呵,吸得好紧。”不用看都能猜到他现在无比淫荡的表情。我的肠肉纠缠着他,感受着记忆中这熟悉的形状,却不想再与他嘴上互动,只把脸埋在枕头里喘息着。
  他见我不愿理会他,觉得没什么意思,想起去伸手照顾我的小兄弟。我本想在他面前克制自己的情欲,在下面偷偷捏了几下,但我也不敢使力,反而让它越来越硬了,他的抚弄倒是让我长舒一口气。杜博衍像一匹发情的公狼,死死咬着我的后颈,他的手随着他撞击的节奏律动着,使我整个人都无力地被他揽在怀里,他的裤链硌得我臀肉生疼,腰腿也被他刺激得不断发抖,几近射精。
  他感受到了我的肉壁猛地紧缩,突然停下来,把他粗长的阴茎从我的后穴中慢慢抽出来,给我翻了个身,拉起我的双腿让我勾住他的腰。他那东西沾满了透明的液体,在灯光下微微发亮,马眼也渗出不少体液,显得格外淫靡。杜博衍仿佛要在我的眼前展示慢动作,用龟头抵住我的穴眼,那粗大的东西缓缓地插了进去。“啊......”重新被填满的我又放/荡地叫了一声。
  “舒服吗?”他笑着问我,隔着衬衫去舔弄我的乳头,又去吸我的锁骨,想必又要被他弄得青青紫紫的。他用拇指堵住我的马眼,却还在用其它手指勾弄着我的阴茎。
  他实在太不是东西!我气得用力收缩自己的后穴来绞紧他的物件,满意地听到他嘶嘶的呻吟。但很快我就笑不出来了,他握住我的腰,颇为疯狂地摆动着他的跨部,我的双腿毫无力道地从他腰间滑落,脚趾也随着即将迎来的高潮刺激得蜷缩。
  杜博衍松开了堵住我精孔的手,我们两个人一起射了出来。他那物事软了下来,却还是堵在我的肠道里轻轻磨蹭着。
  他将全身的重量压在我的身上,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不时去亲亲我的侧脸。我迷迷糊糊地看着他,那张成熟而英俊的脸曾让我那么心动,可如今一切都变得面目全非起来,我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我到底怎么得罪了他,让他这辈子也不肯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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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博衍从我身上翻下来,终于把那物事整根拔了出来。我的后穴没来得及合拢,明显能感觉到有他的东西顺着我的臀瓣缓缓流出来。
  他一手将我揽进怀里,另一只手不知从哪摸出一支烟来叼在嘴里,又随手去掏打火机。烟的牌子其实很便宜,他几乎算是从小抽到大,这人发达后一直不喜别人议论他的出身,也学会了在别人面前用一支雪茄,但在家里总是偷偷抽这种烟。我也不是不接触香烟类的东西,但是没有瘾,所以他和我在一起后两年非常自觉的戒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抽上了。
  “来一支吗?”他笑着低头问我。
  “滚。”我筋疲力竭地摊在床上。他呵呵一笑,推开打火机的盖子,我被突然冒出的火焰吓得眼神一抖。
  他明显注意到了我的目光,竟拿起打火机在我面前耍弄起来。我瞳孔巨震,那一瞬间不得不又想起了那一天,火光四起的那一天。
  “关掉。”我尽力不去看那跳跃的火苗,把脸埋到枕头里小声命令道。
  他却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把我的脸扳回来逼迫我去看他的精彩表演。我的全身已被汗水浸透,整个人都紧绷起来,心脏跳的越来越快,浑身持续性抽搐起来。
  “我说把它关掉!”我尖叫了一声,歇斯底里地吼他,然后开始不由自主地猛烈地干呕。他被我的吼声吓了一跳,突然才好像意识到什么。他脸色发白,立即从床上翻下来,扶我坐起来帮我顺气。
  但我的精神完全没法集中,只顾着害怕。他把我按在怀里给我拍背,像是在安慰小孩子,“不怕不怕”的念叨着,见我还是没太好转,又忙跑去给我倒水。
  我抖着手去找我的手机,却不见踪影,只能又努力爬到另一侧床头去拿座机分机。我也许该选择相信路昭华的,但怀疑的种子已经埋下,让我不敢给他打电话,怕他再给我送回来。我的手如同痉挛般颤着,大脑也像是没用了一样,杜博衍马上就要回来了,我得赶快想出号码。
  听见那个人的脚步声有越来越近,我的求生欲让我瞬间按下了一个号码,杜博衍推开了门,我冲着对面终于接起的听筒哭喊道:“我在杜博衍这里,求求你来救救我。”
  杜博衍气急败坏地把端来的水放下,冲过来夺下我的电话,匆忙把听筒按掉。我伸手去抢,却全身瘫软着滚到床下的地毯上,我只能仿佛下跪似的抬头仰望着他,我是想活着的,我低声央求道:“我再和你做一次,你放我走好不好?”
  他瞳孔刹时放大,有点不敢置信地错后了一小步,又蹲下身把我抱回床上。他趴在床边仿佛也在乞求我一般:“你不能这样对我的。”
  杜博衍的嗓音有点哑,我不知道在他心里我倒成了加害者。杜博衍悉悉索索地爬上床,紧紧地把我搂在怀里,像是哄孩子一般轻拍着我,更如同在讲故事教育我一般:“你是不可以离开我的,外面那么危险,你早晚都该回家的。”
  听着他的混话,我倒是真的渐渐冷静下来,但现在还是什么都不想去想,只像个鸵鸟一样把自己的脸藏起来。我也不知道自己这通电话打给了谁,但希望那个人真的可以来找我。不一会儿杜博衍的手机倒是响了,他按掉了手机没有接,维持着抱紧我的姿势一动不动。门铃和座机也开始不断地嗡嗡作响,杜博衍有些恼怒的翻身坐了起来,拿起座机的听筒。
  他和电话另一边的人仿佛在吵架,言辞十分激烈,但门铃和他的手机仍是在不断响着。我下床偷偷地去找自己的裤子,也不管下身有没有清理干净。我正费力地穿着裤子,杜博衍又回过来质问我:“我以为你这辈子学乖了,有个路昭华就够我对付的了,可你为什么还要去找宋骄?”
  我穿裤子的手停滞了一下,努力想了一下刚才拨打的号码,“宋骄?”我问他。其实我和杜博衍刚闹翻的时候我确实常给宋骄打电话,由于安国安远还在上学,我也不想过于影响给他们历练的公司,所以我当时希望严氏可以伸出援手,但宋骄其实一直在打太极,他把他的私人号码给我,叫我不要和他谈工作。我也不想失去这个朋友,只能在压力过大找他聊天,后来我和杜博衍的战争愈演愈烈,宋骄也就不理我了。我确实没想到这个号码自己竟还记得清楚。
  杜博衍听完我的疑问后,整个人变得更加暴躁:“你还想找谁?”他拿起还在嗡嗡作响的手机,用力地按下挂断。
  “不,我不见他。”我突然想起宋骄对我的杀意,希望他并没有意识到是盛安黎向他求救。宋骄一直是公事公办的人,我没想到他在什么都不知情的情况下会选择帮一个陌生人,但宋骄确实可以稍稍压制住杜博衍,可是,难道宋骄他也知道什么了?我不禁又打了个冷战。
  杜博衍到底还是不敢得罪他的梦中情人,只能冷笑一声,把他手机上路昭华的来电显示给我看:“好啊,你的那个姓路的好情人可能就在楼下站着呢,宋骄也让他的生活秘书很快过来,我来看看你到底要怎么选。”
  宋骄既然只是派来了秘书,那就也许不是知道了我的秘密,就是为了日行一善顺便给杜博衍添堵。而路昭华,既然他都主动来找我了,我就也很想听听他的解释,在我心底里还是有些相信他的。
  我一见自己有人撑腰,瞬间又好了伤疤忘了疼,冲杜博衍扬了扬下巴:“那你倒是去开门啊?”
  28
  不像刚才按门铃的急切,路昭华被门卫放进来后倒是人模狗样地和杜博衍进行了一番亲切会晤。
  我披着毛毯半陷在沙发里面无表情地冷眼旁观,其实心里暗暗后悔,裤子里粘腻的不行,刚才确实应该清理一下的。
  路昭华终于注意到我颇具怨念的视线,看着我眼睛亮了亮,迈开长腿就要走过来,但他好像又突然意识到这是别人家,只矜持地等杜博衍把他请过来。
  希望哪天我又被谋杀了时他还是这么有礼貌。
  杜博衍倒是没为难他,一点不像刚才对我无礼的样子,竟也客套地把他引到客厅。路昭华终于落座到我身边,我的腰不太舒服,即使对他还心存猜忌,但还是把他当做了我的人肉靠垫。
  我瘫在路昭华身上,也没心思去注意这两个道貌岸然的家伙的表情,只感觉路昭华又伸手将我往他怀里捞了一下,让我靠的更舒服些。
  他俩又天南地北地聊了一通,在我差点听困了时才终于把话题引到我的身上。路昭华又紧了紧抱着我的胳膊:“这小东西一直没联系我,我也是一时担心,问了人才知道是杜总把他'请'到家里,也不想麻烦杜总太长时间,就想着过来接他,顺便对杜总表示一下感谢。”被形容成一个小玩意儿的我自尊心极受伤害,气得偷偷伸手去掐路昭华的后腰又被这人抓住手攥在他的手心里。不过听这语意,路昭华好像并没有主动暴露我的身份,果然杜博衍这个老狐狸又在骗我!我怒瞪了杜博衍一眼,又往路昭华怀里蹭了蹭。
  杜博衍倒是呵呵一笑,低头喝他的白开水,没有做出任何回应。路昭华见他不说话,也跟着沉默,整个大厅都安静的奇怪。
  这也是怪尴尬的,我贸然开口:“宋骄说他秘书什么时候来?”要不让他回去,我到时候再拷问路昭华到底怎么回事。但听到宋骄的名字路昭华倒是有了情绪波动,感觉我的人肉靠垫明显紧绷了一下,他低头看我:“是你叫的人?”
  确实是我无意叫过来的,知道是宋骄我就后悔了。我却只能微微点了一下头,路昭华把我的手攥得有点疼,他又问:“那你为什么不找我?”
  杜博衍在旁边像看好戏一样嗤笑了一声。
  我把我的手先抽出来,所答非所问地说:“你不用瞒,杜总知道了。”
  路昭华像是愣了一下,但他的教养不允许他过于激动,只讷讷地点了点头,这倒又是证实了他应该没出卖我,但老王八蛋是怎么知道的呢?别告诉我是玄学。我正纳着闷,路昭华轻轻把我从他身上推开,与我让出了一点距离,我看他眼圈有点红,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他不会误会我是自己坦白的吧?我努力想和他对视,他却背过脸去,再不看我。
  我身上很难受,很想洗澡,还想躺着睡一觉。我觉得我的和路昭华一会儿回去得好好谈谈,但我惹出来的锅我得自己背好,起码得等人家秘书来了交代解释一下,再给点好处,不能让人家就这么白费工作时间在我身上。
  “路少爷。”杜博衍笑着开口了,这个称呼我倒是很久没听过,路昭华倒是经常被叫路董路先生,杜博衍这句称呼显得对他有点轻视,“安黎在我这里才能更舒心一点,你也知道他平时娇生惯养的,没必要在你那里受委屈。”
  你他妈才娇生惯养。我当年下工地走机床一个都没落下过,因为和你打起来为了稳住人心,我从总公司到各分公司依次慰问,一个科室都没忘掉,连保洁阿姨都每人送了不少东西,走下来整个人瘦了一大圈。我又在心里辱骂杜博衍狗眼看人低。
  路昭华竟是面带奇怪笑容开口了:“我倒是忘了他这个性子,这样吧,既然我们都放不了手,他也是舒服就好了,不如我们分一分,我一三五,你二四六,如何?”
  你们到底把我当个什么东西?
  我正待真的暴起骂人,门铃又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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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是坐在这两个混蛋周围都让我恨到牙痒痒,我披着毛毯走姿怪异地主动去门前应答,路昭华却在我走过他身侧时突然伸手抓住我的手腕,我不想理他就直接甩开了,只听姓杜的又在后面嗤笑一声。
  宋骄的生活秘书我是见过的,叫佟方佳,是个高瘦有气质的姑娘,这个佟秘书平时就帮宋骄处理一些琐事,安排其日常的活动,有点像他的私人管家。
  宋骄确实算忙,被严老托孤还摊上严子宁这么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艺术家幼主,但严氏的结构还是十分健康的,宋骄没有一言堂的权力,也有不少精英各司其职,既形成牵制,也算是分工,所以这个高级打工仔还没有到累死累活的地步。但宋骄人长的漂亮,一天天过的像个行业明星似的,听说还有一些小姑娘是他的粉丝,把我酸得不行。
  所以佟秘书的存在还是非常有必要的,但她出面过多,也有好事者把他俩凑一对,看着也算是般配。宋骄也不否认辟谣,天天和她同进同出,竟像是默认了一样,让很多人都以为马上能收到这两人的订婚请柬了。
  后来我去问宋骄什么时候请我喝喜酒,他当时的表情难得显得有些慌乱。他附在我耳边悄悄向我出了柜,还央求我不要告诉别人。真的,我不告诉别人也有人惦记他,可我还是很讲义气的,把他的秘密一直藏到了死。
  佟秘书上下打量了我一下,摆出了很惊讶的样子,想来也是觉得我和以前挺像的。但她很快就回归了公事公办的状态:“总经理说他的私人号码收到了这里有人的求救,他很奇怪也很担心,所以让我来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先把自己的锅接过来:“电话是我打的......但之前是我情绪过于激动,现在我并没有过大的危险。”其实还是有的,后边那两个鬼东西已经要商量把我分了。
  佟秘书很专业,面上丝毫不带责怪之意:“啊那就好,我其实也很担心您,总经理说那个号码很少有人知道,不知您......?”
  我不知道该怎么编了!但我并不想把这件事又解释为孟梨和盛安黎是朋友的原因,宋骄都摆明了这个号码很私人,要是连孟梨都知道,显得我也太不是东西。
  我正支支吾吾地编谎话,杜博衍倒是大步走过来揽住我的腰,疼得我嘶了一声。他一边动手给我揉了揉,一边向佟方佳冷言道:“宋骄有几个号码我都可以查的清清楚楚,回去告诉你上司,以后手不要伸的太长,不然他家几口人我也可以弄个明白。”
  这可真是赤裸裸的威胁,让佟方佳脸色都变了,但她还是不卑不亢地回:“杜总,我们总经理在电话里应该和您讲的清楚,严氏也不想就这样和您交恶,我只需要和求助者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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