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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豺狼我是狗(近代现代)——鲤鱼一条

时间:2021-12-02 14:07:30  作者:鲤鱼一条
  “我会对你很好的。”他有点答非所问,我当然知道他对我好,甚至有点好的过分。但这件事不是开玩笑,我难得严肃起来:“我不赞同你的计划,但我无权干涉,希望你可以冷静下来好好想想。”
  他低下头来,使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很快又看向我,露出他那标志性的绅士的笑来:“好了,我们快走吧。”
  这人简直变得油盐不进!
  他的工作愈加忙碌起来,却还是尽量回来与我共进晚餐,偶尔几次无法回来,也要打电话确定我的行踪,与我互道晚安。我改变不了他的想法,只能把找工作的事先放下,每天去弄一些财经报纸期刊,抑或在网络及电视媒体上获取资讯来研究这些企业的动作,虽然我现在力量太小,但也希望可以帮得到路昭华,很多坑我比他更熟门熟路,我真的不希望他为了我也受到伤害......讲道理,他该聘我做顾问。
  也许是现在的身体跟不上节奏,这种生活也压抑又无趣,和之前相同的梦魇也变得频繁起来,单单在睡梦中就会达到几次高潮,所以白天也变得精神不振。
  我怀疑是不是自己出了什么问题,所以准备去医院看看。同路昭华说起此事,他有点紧张的问我是什么病症,可他又不是医生,没必要和他细谈,我只说是最近可能有点累,想去看看心理医生。他就不再问了,吩咐司机带我去医院,还让那个总为家里清扫的热情洋溢的小姑娘艾米陪我一起。
  看着艾米的笑容我的心情倒是好了不少,我偷偷跟她说把我送到医院后他们就可以离开,我准备去附近酒吧解解压。
  她咯咯一笑,揶揄我不要被小帅哥勾搭上床,我没想到她还看出了我是个基佬,想来也许真的是太久没开荤的原因,但我现在被我这令人发指的梦搞到身心疲惫,实在没有心思理会什么小帅哥。
  这是一家很是专业的私家心理医院,医生在国内外都是出了名的,但我其实就想借着去医院的由头顺便出来散散心,没想到自己又要向路昭华赊掉一大笔钱。
  排在我前边那个人看起来是个大佬,心理咨询室门口站着几名黑衣强壮男子,不知道是怕被抢钱还是怕被暗杀。我正看着好笑,谁知道这帮硬汉不断地瞄我,我一下子与他们看了个对眼。
  ......我化成灰都记得他们上赶着喊我大嫂的情景!这可真是流年不利,看个心理医生都会遇见仇人!
  不过我现在可不是盛安黎,长得像也是另外一个人,我挺直了腰板,你们看又能怎样?还能帮杜博衍一枪毙了我?
  但杜博衍看心理医生这件事确实把我给逗乐了,哈哈哈哈哈你这个老流氓也有今天!
  可他现在又有钱又有地位,起码短时间内应该是开心得很的。
  所以我推测他可能是受了情伤,嘿嘿,像宋骄那种高岭之花岂是可以随意攀折的?老杜啊,你也别太难过,娇娇心很硬的,想我小学追了娇娇一年都没追到手,现在他更是追着要我狗命,可比你倒霉多了。
  我正欢天喜地地脑补杜博衍追求宋骄遭遇冷眼的惨样,咨询室的门突然开了,我直接与杜博衍打了个照面。
  杜博衍看着我沉默了片刻。
  “带走。”他吩咐道。
  番外·路昭华
  01
  我有一个心上人。
  我第一次见到他还是很小的时候,他比我矮上一头,仰着脖子奶声奶气地要求我认他做老大。
  他爸面色尴尬地打了他一下,忙向我爷爷道歉,老头子自然不会生气,更何况我爷爷和他祖父是铁打的交情。老头子笑呵呵地去揉他的脑袋,这个小鬼头心里如同明镜谁是对他好的,乖巧地向我爷爷撒娇,把老头子哄得更加喜笑颜开。
  哼,招人喜欢的讨厌鬼。
  他大摇大摆地带领着我去见他的“手下”们,告诉我我已经被他收在麾下,以后有他罩着我。从来没有人敢向我说这种话,连我父母都从没向我灌输过“保护我”的思想,我看着他好笑,却也不愿意刚到这个地方就受到同龄人的排挤,也就顺着他来了。
  很小在国外的时候被父母说过孤僻,但没想到来到国内会有一个人和我越混越熟,我习惯性地喜欢去满足他,看着他心满意足玩得尽兴,我也会跟着开心。他也习惯了冷了就钻到我衣服里,有不开心的事就来找我哭。我们对彼此都是毫无保留。
  我比他先上学,比他先在感情上开了窍,那时还是小男孩小女孩在一起才是常态,可我想像中的另一半总是逃脱不了他的影子。我明白我是喜欢他的。小时候那些古装剧看的多,我就想,我们两家怎么说都是门当户对,到时候让我爷爷去他家提亲,他就是我们路家的媳妇。
  我就先偷偷和他讲了,他好像还没太明白,我塞给他一支棒棒糖,说:“电视剧都是这么演的,你嫁到我家,我们所有人都宠着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他吃的开心,就回去跟他爸爸说要嫁给我。他爸听完气的掐了他一顿,他回头骂我暗害他,好久都没理我。
  但我后来悄悄去他家向他道歉,却看见他在纸上在写写画画些什么。我问他在干嘛?他抬头看我一眼,又低头闷闷地说道:“学前班老师留的作业,要我画我的家 。”,那上面有歪歪扭扭的太阳、云彩,有青草绿树,有一栋大房子,房子前面有很多小人,我基本都能认得出来:天上的天使是他的妈妈,他爸爸和他继母站在一起,有三个小孩子分别是他和他的两个弟弟。只是旁边还有两个人,一个白胡子老爷爷带着一个胖乎乎的小男孩。
  我的心砰砰直跳,颤抖着手去指那两个人问道:“小黎,这个是谁呀?”他抬头像看傻子一样白了我一眼:“这是你爷爷啊。”,、我无法控制住已经快咧到耳根的嘴角:“那这个呢?”
  “是你啊!笨蛋!不要打扰我做作业!”他用力的推我,还是没能阻止我在他脸上咬了一口。
  可到他上了小学仿佛喜欢上了另外一个人,一个据说很漂亮的人。我当时在三年级,没办法时刻下到低年级去看。只知道他把零花钱全都用去给那个人买高级零食,还要把我送给他的几个小玩具都借花献佛给了那个人。我很生气,质问他是不是不要我了,他一愣,去掐我的脸,问我是不是有毛病。确实,童言无忌不能作数,我也从没得到过他的什么承诺。
  我不敢得罪我的小黎,只能去堵那个人,我撒了谎,我对那个人说:“盛安黎是我的人,你就不要妄想了。”
  那个人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目光中竟是充满了瞧不起,我那时还没长开,确实有点其貌不扬,我在这个美人面前抬不起头来,却还是像念电视上的恶毒女配的专属台词一样继续说到:“我可以给他很多东西,你可以吗?”
  那个人没理我,径直向我身后走去。后来我听说那个人转学了,使他消沉了一阵儿,不过心中暗喜,陪在他身边的还是我。
  02
  好梦并不长久,初中那年我的爷爷在睡梦中去世,我的父母也很快决定要把我接回到他们身边,我哭着说舍不得他,他却劝我:“我妈妈临走那天告诉我,没有人会一直陪着你,但是会一直有人陪你,你不要难过,我们也还会再见的。”,他学着我以前做的,轻轻地亲了一下我的侧脸,抱了我一下。
  我只希望一直陪在我身边的是他,我想起他以前说过想去的大学,就偷偷给他留了字条,告诉他我会在那里等他。回到国外父母家,我的生活却变得失去了颜色,我每天都在计算着和他再次相遇的日子——他上大学的那一天。
  后来路家受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冲击,几乎摇摇欲坠,我很害怕。因为儿时的身材和长相受到过嘲笑,父母也都不怎么管我,所以我其实一直都很自卑,我觉得自己配不上我的心上人,只有家世算得上和他门当户对,如果我家倒了,我就再也没有什么自信与他相配。
  很庆幸,路家最终还是躲过了危机,但我从此与他失去了联系,申请到麻省理工是我唯一的指望。
  这些年,我遭遇过绑架,遭受过歧视,遭遇过许多不公平的待遇,我没有一天不是念叨着他的名字熬过去,他是我黑暗中唯一的一缕阳光,可后来,他没来找我。
  我渐渐接手了家里的事业,也变得更加成熟。我去练了身材,脸也逐渐长开,再加上金钱与身份,也开始有莺莺燕燕向我示好,我其实早该放下他,但我还是无法忘记他所给过我的温暖。
  我开始向国内打听他的事,也知道了他有了长期稳定的男友,可我不甘心,我找到了他常住的地址,开始给他写信。
  每一封信我都绞尽脑汁,拼命诉说我的情思与想念,可每一封都石沉大海。
  后来竟真的来了一封回信,我的心剧烈的跳动着,仿佛多年的努力有了回报。我躲到家中,偷偷地打开信封,只看见许多张我心上人沉浸在情欲中的脸。
  我的心停止了跳动,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坏掉了一般。
  我用这些照片撸了一发,着手把路家的事业迁到国内中去,开始接触与那个姓杜的家伙有纠葛仇怨的人们。
  后来,盛安黎终于发现了他自己识人不淑,整个盛家毁于一旦,我竟有了一丝开心的情绪,他终于可以清楚,谁是值得依靠的人。
  可没等到他向我求救,只听到了他死于火海的消息。我像被遗弃的孤雁,整个人都有点神经质了起来。是我错了,我不该总是在等他,我应该早点去找他的。
  我立刻选择了回国,我要查清楚他的死因,我要为他报仇。
  刘俊提过一个长得像他的人,我派去吊唁的人也告诉我那个孟梨竟去了那场葬礼。我用了卑劣的手段,将孟梨绑至我的家中,强求他去帮我查清我心上人的死因。
  可孟梨是特别的,他很像我的心上人,在他身边我感到很安心。我其实松了口气,原来我还是会对盛安黎以外的人产生好感。
  在他提出离开的时候,我向他表明了自己的好感,希望他能够留下来,希望可以让我紧绷已久的心松弛下来。但他仿佛很生气,原来他就是我的心上人。
  我紧紧地抱住他,不希望他看见我彻底崩坏的笑容。原来我是逃不脱的,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喜欢上他,也许我是彻底病了,而他是我的药,他选择留下来,就不要再想离开。
  可他不爱我,不肯接受我的示好,但我也习惯了自己的一头热,更逐渐控制不住对他的渴求。我开始在白天躲他,在晚上给他用药与他共度良宵。
  但我再也不会放手,我将是那个一直陪他的人。
 
 
正文
  22
  啊?
  没等我怎么反应过来,两个猛男已经率先冲到我面前把我拎了起来,另外还有一个空着手的,特别熟练的把领带扯下来堵住我的嘴。一看你们这群古惑仔就没少干这种事,像话吗?他杜博衍是有多混,活像古代在大街上随便拉人侍寝的狗皇帝。
  “唔唔唔!唔唔!”我努力发出声响,希望有人可以听见我的求救,结果又被人把嘴堵得紧了点。
  杜博衍懒得观赏我与这些力求在他们老大面前好好表现的小弟之间没什么卵用的搏斗,径直走开消失在了拐角里。想必这个老王八蛋根本不在乎我是刚排到的号,杜博衍我碰到你可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我轻轻一晃,就被丢到了车的后座,猛男们转身去上了另一辆车。我一抬眼,老王八蛋看样子已经在那坐着有一会儿了,他给自己点了一支烟,车里烟雾缭绕的,倒是把那张五官深刻的脸上的冷硬线条显得柔和不少。他瞥了我一眼,看着我颇为狼狈的傻样,莫名地笑了一声,伸手把我嘴里团成球的领带拿出来:“老实了?”
  可惜我昨天刚剪的指甲,不然我就把他脸给抓花,哼。
  我把脸冲向窗外故作冷淡地不看他,但其实心里很慌。不知道是不是这张脸碍了他的眼,那样的话打一顿都是轻的,要是他突然要追忆洗白前的年少轻狂把我抛尸荒野,我可就很再活一次了。
  “你不敢看我?”他竟伸出那只冰凉的手按在了我的后脖颈上,我汗毛瞬间起立。
  确实不敢,求你好好想想认识你的有几个是敢直眼看你的。我本来算得上其中一个,但后来食到了恶果,就也不那么敢了。我明白要搞死他的话得抱着必死的决心,但仔细想想,我还是想活。
  “那你之前还帮我去挡盛安远那小子的拳头?”他随手捏了捏我的脖子,像在玩什么解压小玩具。
  不是,咱别自作多情行吗?我向车门那边靠了靠,努力躲开他的钳制。其实我都忘了这茬了,但听他的意思看起来不是要打我一顿,说不定是误会了我当时想要拦下安远的脑残冲动,让他想起了他当年给他老大挡子弹时的孤勇。
  也不对,我那时刚被打飞他就过来补刀,踩得我脸肿得不能见人。那他今天来看心理医生肯定就是因为坏事做多了夜不能寐,医生建议他重新做人......对呀!就是这样,然后他出门就看见了我,准备做出他人生中的一次善举——向我致谢。那我就没必要解释自己其实是为了安远,我就是帮他挡了拳头!
  头脑风暴后,我的底气足了不少,扭过头来有点羞涩地回道:“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他的表情好像停滞了一下,手指在半空中轻搓了一下缓缓地放下来。开车的司机偷偷笑了一声,杜博衍向前座踹了一脚,那人瞬间没了声音,还特别贴心的把隔音板放了下来。狭小的空间突然变得只剩我俩,让我有点紧张。
  我还在计算着如果和他现在打起来生还的几率有多少,他用那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大腿,又开口了:“孟梨是吧?路昭华的情人?”
  这话听得我一身鸡皮疙瘩,却只能跟着点点头。
  “我是想感谢你,就去查了你一下,找到你有一个母亲还带着一个妹妹,就给他们送了些钱和用品。"他微微笑道,把双手手指轻轻交叉置于腿上。
  啊?孟梨不是孤儿吗?吴川的情报有误?但杜博衍一直多疑,我怀疑他其实是要诈我。也不知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我不能让他看出破绽。我努力去望进他的双眼,希望他能看出我虚伪的诚恳:“杜总查错了吧?我是个孤儿,不知道亲人在哪里的。”
  也许是怕我说谎,他与我对视良久,杜博衍的眼神很复杂,但很快就收回了视线,低头笑了笑:“你是盛安黎的朋友?以前怎么没见过?”
  嚯,他也还记得这事呢?我努力把自己变得自然些,只能跟着点头:“啊,泛泛之交而已,我们是去年才认识的,你们那时候关系不好,您不认识我也正常。”
  杜博衍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没话找话般问道:“那你们是在哪认识的?”
  这混蛋是要查户口吗?我不能说是夜总会,因为我当时去没去过那里还是很好查的,不能给他确切的地点:“就一家咖啡厅,我也不记得是哪里了,我们发现彼此很像,就认识了一下,后来偶尔会聊一聊,您也知道,他是很爱交朋友的。”我其实越说越没底,因为我了解我自己,却根本不了解孟梨,如果他再问下去,说不定就会暴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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