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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豺狼我是狗(近代现代)——鲤鱼一条

时间:2021-12-02 14:07:30  作者:鲤鱼一条
  正愁眉紧锁着,路昭华唤我过去吃饭。其实平时这里会有一些帮佣工作,但今天他却给那些人全都放了假。
  他坐在了主位上,我拉开椅子坐在了他的身边。低头一看,没想到竟是一些我许久未见的菜色。小时候我们也会到对方家中蹭饭,这些都是我当时最喜欢的,但后来他爷爷去世他出了国,我的父亲与继母回家的飞机失事,菜还是那菜,却再也没有以前的味道,就再也没吃了。
  他还记得啊......我微微侧头偷瞄他,想起他之前对我的表白,脸竟如同火烧一般。
  他见我久久不动筷,试探地问了我一句是不是不合胃口。我摇摇头,却听到他笑着和我娓娓道来:“我,我发小最喜欢吃这些了,他霸道的很,每次我都抢不过他。他还特别讨厌,抢完我吃的还要说我胖,说要帮我减肥。”
  我拿着筷子的手颤了颤,伸筷尝了一口,本以为会是感动的滋味,却意外的不好吃,我瞪向了他:“你盐太多了,这个应该甜一点才好吃。”,他呆呆地看着我发愣,半响才低头自言自语般嘀咕:“怎么口味也这么像......”
  路昭华抬头看了看我:“我和他太早分开,又断了联系,我就天天想象他长大的样子,我本以为我们可以上一所大学的,可那个混蛋想来早就忘了......”
  我听着他的种种回想,也勾起了我以前的记忆,想着想着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委屈,终于没忍住哇的一声大哭出来。我好久没有这样放肆的哭了,仿佛我这样大哭,就可以回到小时候,有再多的不开心,哭一场就好了。
  他见我突然这样也吓了一跳,竟像以前一样熟练地伸手抱过我去安慰,我也像小时候那样把脸埋到他胸前,哭花了他的衬衫。
  他轻拍我的后背,语调慢悠悠的:“我想象中长大的他和你一模一样,不是说脸,怎么说呢,是一种整体的感觉。而遇到你之后,我想象中记忆中的碎片仿佛就拼在了一起,我就想啊,你是不是他呢?如果你是他,为什么不想与我相认呢?”
  我咬着他胸前的口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想告诉他我就是盛安黎,我很想他,想问他怎么一直不回来找我?我被锁在火中的时候真的很害怕,有人要杀我,能不能救救我?能不能带我走?我们一起离开这个地方,再也不回来了。
  正要冲动开口,他却自顾自地又说了起来:“后来我打听到了他住的地方,给他写了那么多信,他从来都没有回过我,是不是很无情?”
  信?什么信?我有些奇怪地看向他,一时忘了去哭,眼泪挂在下眼睑上,看起来一定特别滑稽。
  他却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我们的鼻尖轻轻地挨在一起,他叹了口气:“孟梨。”
  这声呼唤猛地使我的美梦中惊醒,只听他说的话如同惊雷一般砸在我的耳旁,明明每个字都是汉字,我为什么就听不懂呢?
  他说:“孟梨,你是不是也舍不得我?你就跟了我好不好?”
  15
  我自省,我刚才确实一时情难自已,满心都是郎骑竹马来的心动,起了和路昭华搭伙过日子的邪念和冲动,冷静下来才发现也是犯傻。
  而他话里话外想要我去做我自己的替身,光是想想都觉得有点尴尬。他自称喜欢我喜欢了那么多年,如今半个月就准备把自己的情感寄托到了他眼中的另一个人身上,那他对我的感情又有多深呢?无非仅仅是儿时的执念罢了。
  我们分开太久,现在扮演孟梨的我和他想象中的我很像,但如果哪天我和他的想象不符了呢?我就是我,没法维持别人眼中的我,总会有不和他心意的时候。当他彻底把执念放下,又觉得我不再像他心中的盛安黎,那我的结局又会成为什么样呢?
  我推了推他,想让路昭华冷静一点。但他不撒手,反而低头去吻我的嘴唇,含糊地叫道:“小黎......”
  起码他现在叫的应该是我本人,但还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狠了狠心,猛地跺脚去踩路昭华的脚趾,满意地听到了他的惨叫声。
  我咧嘴一笑,发出了恶魔般的低语:“你屁股侧面有三颗痣排成一排。”
  他看向我的眼神从愤恨转成了惊恐,也是,我现在在他眼里可能变成了夜晚偷看主人屁股的猥琐住客。
  讲真,我确实也是不想瞒他了,再瞒下去可能要拿奇奇怪怪的剧本。与他这么多天的相处,也能看出他对我虽是有莫名其妙执着的喜欢,但终究对我没有恶意。我向他坦白,他就会发现我还是小时候那个讨厌鬼,根本没必要又去查真相又去找替身。等执念散了,我们就还是曾经的两个二百五。
  “你小时候为了存钱给自己买天文望远镜,偷偷把自己的课本都卖了,被你爷爷提着拐杖打得跑出了好几百米,我把你藏到了我家仓库里,后来因为饿了喊我去给你送吃的,就又被你爷爷发现了;还有一次你在我家和我熬夜看鬼片,你吓得不敢上厕所,逼着我去给你开路,咱俩一起蒙着被子,从楼梯上踏空一起滚了下去,结果你尿了裤子.......”正津津有味地说着,嘴却猛地被捂住了。
  “别说了!”他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看我就像当时看恐怖片里的变态杀人狂。我们又互瞪了一会儿,他颤抖着开口了:“......你......什么时候整的容?”
  我一拳怼到他胸口,虽然现在杀伤力比以前小了,但也能让他疼上一疼:“你他妈不是调查过孟梨吗?还有脸问我?”,他抖着手去捏我的脸:“那,那是闹鬼了?”
  我思考了一下,确实可以从闹鬼这个角度解释,于是就特别深沉地点了点头。他面色一白,不一会却扭扭捏捏的问:“那今天晚上可以一起睡吗?”
  ???他在说什么胡话?怎么这么跳脱?
  “不行。”我果断拒绝了他。但他也没勉强,就又端详我一会儿,一把将我拉回到他怀里,把脸埋进我的颈窝。我侧过脸去看他,却发现他整个脸颊连带着耳朵都微微发红,想必是想起对我的深情告白和替身宣言,现在尴尬的不得了。
  他用鼻子亲昵示好地蹭了蹭我的脖子,嘟囔道:“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哥俩好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都跟你说了让你不要后悔,是你自己非要编排一段大戏。”我把我醒来发现自己重生在孟梨身体里的事,和之后我去葬礼的事和他一五一十的说道起来。
  说罢我心里咯噔一下,又想起他对孟梨的骚扰,导致他的离世。于是又向路昭华质问,他听后一愣,难以置信的开口:“就刘俊去过一次,既没动手动脚也没人身威胁,就口头调戏了一下,还被泼了一脸水,后来孟梨就不上班了,我也就让刘俊向那里的老板提过两嘴,并没强求什么,后来听说他,不是,你去了你的葬礼,也刚发现严家的嫌疑,才起了心思想到了孟梨的存在,向那边开始真正施压,把你弄了回来......他在夜总会工作那么久,这种程度......应该还不至于自杀吧......?”
  从他的脸色看他也很慌,生怕自己一个错误把一个人推向绝路。我听罢他的解释仔细想来也不太至于,但我确实也得弄清楚这件事,不然我内心难安。
  我看他满脸苍白,只能又去哄他,终于让他面色好看一些。
  他突然又有些蛮横地揽过我的腰:“那你还离开吗?”他问。其实吧,就冲你家床的舒适程度,我确实不太想走。
  但还是和他坦诚道:“我不想留在这个地方了。”
  没等我深入向他解释我现在的危险程度,门铃却响了,按理会有门卫的传达,却是陌生的声音直接开了口:“您好,警察。我们这里接到严子宁先生的实名举报,说您涉嫌绑架以及非法拘禁,希望您能开门配合调查。”
  我的手机也响了一声,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了信息:我去查了你的事,但那个人并不是很好对付,我报了警,你先离开,我们明天上午10点画室见。严子宁。”
  我把屏幕放在路昭华的眼前晃了晃:“看你惹出的好事!”,路昭华也苦着一张脸活像吃了苍蝇,只能先打开门,和民警同志好好解释一下。
  ......怎么说呢......严子宁,你真是个好人。
  16
  严子宁一脸怒其不争哀其不幸地看着我。
  我垂眸不敢看他。
  “你说你俩现在是相爱的?”严子宁的表情难得有些激动。其实这是路昭华和我连夜商量出的对策,他之前把戏演得用力过猛,加上昨天严子宁报警围了路家帮着给情势加了一把火。现在路昭华对孟梨的迫害已经被编成了不少版本,在这个圈子传的沸沸扬扬。
  路昭华牛逼啊,刚回国还没站稳脚跟就敢这么干。他们都说他是被我逼疯了。没错,我,盛安黎,把路昭华逼疯了,笑话!
  做生意的怎么都得要点面子,也不能把我完全钉死在受害者的位置上,只能先暂时把路昭华的单方面掠夺转化成我俩相互的情感吸引,过两天再和平分手,事情也就平息了。
  严子宁有他自己的圈子,很少插手公司里专业性的举措,所以在员工眼里,尤其是在像宋骄这种高级员工的眼里,真的可以说是中国好老板。上辈子我和他见过数次,却没有一次是真正对上话的,虽然现在我们都算是他人嘴中的无能二代行列,但人家怎么说都玩的比我高级,所以我们俩的交情仅仅也只是认识。我其实没想到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严子宁竟然还是一个热心肠,还会为这种“红尘俗世”费心费力。
  我只能继续点头,颇为矫揉造作地做出一个害羞的表情。严子宁见我如此,狠了狠心道:“你喜欢他,可他喜欢的也不是你。”
  “你长的特别像一个人。”他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继续道:“你知道那个盛家吧?你和他家那个大少爷长得很像,也许你不知道,路昭华和人家是一起长大的,你好好想想他是为什么对你......?”
  他说的太有理有据,我无言以对。
  我只能一脸被爱情冲昏头脑的样子:“我......其实是知道的。”我捂住脸好让自己笑到狰狞的表情不要显露出来:“可我能怎么办?我是真的,真的真的很爱他。”
  严子宁被我这种无怨无悔的深情惊呆了,他叹了口气:“那个盛安黎要是能有一点像你,也不会耽误那么多人,那个人是没有心的。”
  啊?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我今天才知道我在严子宁眼里是这么一个缺德形象,却也不能跟他争论,没办法,现在“盛安黎”是我孟梨的情敌,在别人眼里更是把路昭华逼疯的已经死去的白月光。
  我只能一脸愤恨地附和道:“没错,他真不是东西。”
  谁知道严子宁又皱了皱眉:“我记得你说过自己是他的朋友,斯人已逝,何必再做恶评?”
  ......好了你有病我不和你做朋友。
  和这人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和路昭华约定的时间到了,他要过来接我去吃牛排。
  也许是在国外待久了,路昭华身材如今练得确实不错,今天穿的也是异常骚包,整个人透露出一种谜之性感的气息,不知道的以为他是个出来卖的......好吧我承认是我有一点被他勾引到。
  他笑嘻嘻地把我揽在怀里,无视了严子宁有些轻蔑的目光,低头便要吻我。我觉得吧,他一定不适合当一个演员,总是有点用力过猛。但我刚向严子宁撂下的话也不能就当放屁,只能捧着他的脸回吻过去。
  路昭华双眼一亮,仿佛有点惊喜,手臂收紧就要把舌头也伸进来。
  唔!这倒没有必要!我忙把他推开,他也并不介意,只是看着我笑,那笑容有点诡异,让我不禁联想到他强行给我注射麻药那时的表情,我周身一抖,却只能也笑着和严子宁告别,被路昭华拥着离开。
  可当晚,我就做噩梦了。
  17
  也许是太累,和路昭华回来后我就一直昏昏沉沉的,只能向他打了声招呼进屋睡觉。可惜难得他在家,我却没办法和他好好叙叙旧。
  他在书房搞一些材料,只冲我点点头便没再理我,我也乐得自在。
  可我到半夜就被梦魇着了。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我的身上,使我动弹不得,我试图翻身尝试着醒来,却又似被用力按住,双手也像是被控制在了头顶。
  这种感觉太可怕,我不禁想起那天自己双手被锁在床头等着被火烧的姿态,全身瞬间如同被冷汗浸透,我想大声呼救,但是喊不出声。那压床的恶鬼如同实质,在我耳边露出他的獠牙粗喘,我的脖子如同被蛇的信子舔舐,很快,呼吸也被掠夺了。
  我的嘴唇如同被人几近狠戾地吻着,连舌头都要被对方咽到喉咙里。我奋力的挣扎想要醒来,却被这恶鬼用力捏住双腮,继续吮/吸着。全身上下都似被抚摸,我仿佛成了对方的玩具,被他肆意亵玩。唔嗯!我的乳珠应该是被含在嘴中逗弄,下体阴茎也在被对方那东西不断顶弄摩擦,我颤抖起来,仿佛马上就要被对方弄到高/潮。
  好家伙,别人都是被噩梦魇到,我竟然是被春梦魇着了。我其实很久没开荤了,和杜博衍好的时候就和他一个人搞,后来我俩撕起来我也没再找过人,难得做一次春梦,全身都敏感的不行,如同被弄成了一滩春水,在床上肆意横流。可一想起杜博衍那个混蛋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厉害啊,上辈子不给我安宁,这辈子还要在梦里给我难堪。
  “杜......杜......”我用力的发出声响,随之竟被狠狠地扼住喉咙。我现在沉浸在睡梦中的脸一定很不安详,而且说不定很快就要猝死在梦中了。我拼尽全力扭动自己的身体,却还是无法清醒,甚至全身抽搐起来。好啊杜博衍,你原来不是来给我难堪的,而是来找我索命的。
  就在我马上要一命呜呼的时候,脖颈却被松开了,我正要大口呼吸,却又被捏住下巴,嘴里缓缓地被放进一根硬挺的东西。微腥的气味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那是什么!我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因为太久没做所以口味愈来愈重,还没等想明白,那粗长的东西竟开始不断挺动抽插起来。我想合上嘴,可脸却被双手死死把控着,无法动作。我的脸颊发酸,喉咙也被顶弄的想要干呕,不断地收缩着,但这样却仿佛给了对方极大的快感,动作越来越快,那根东西也愈加胀大了起来。
  他仿佛倒了临界点,把阴茎从我嘴中抽出,脸上一凉,变得粘腻不堪,不少东西流进了我无法并拢的嘴里,倒是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那丑物还在我脸上顶弄蹭动,把最后一点东西都挤上去,我大口喘着气,却又被含住了双唇舔吻。很快我又不复清醒,陷入了更深的昏睡中。
  昨晚的梦让我身心俱疲,所以起来的很晚,我检查着全身,倒是干爽的很,也没什么春梦遗下的东西,就是喉咙还有点干涩沙哑,嗯,一会去找点含片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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