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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豺狼我是狗(近代现代)——鲤鱼一条

时间:2021-12-02 14:07:30  作者:鲤鱼一条
  那位大少爷给他俩准备了一处中心CBD顶楼的大平层,还称得上是朋友的人也会当着他们的面调侃:“盛家大少也学会金屋藏娇了。”盛安黎就仰起脖子反驳:“藏什么藏,这是我男朋友。”
  杜博衍这才意识到,这个花花公子怕是已经偷偷喜欢自己很久了。这可真是瞌睡送枕头,本以为睡了盛安黎是马失前蹄,没想到竟给他省了不少事。
  他还没忘了自己的野心,利用着盛家,使杜氏越做越大,不少曾给他冷眼的人如今恨不能为他卑躬屈膝,许多公司甚至开始会避开盛家直接和杜氏合作。
  他也没忘了宋骄,每次在家里听盛安黎娇娇长娇娇短时都会气不打一处来,按住那个看不懂眼色的小傻子,用自己那东西把那人干的服帖。
  后来他为了在别人眼里能与宋骄相配,甚至是要强于宋骄,他用钱去砸学历,去学习,去努力把那鸿沟填补。盛安黎却喜欢到他的书房去捣乱,有些意外的,他竟不舍得把这块“绊脚石”丢出去,把人家伺候的舒舒服服,“小黎小黎”地哄,看着对方那张餍足的脸,自己也难得有了心满意足的感觉。
  他察觉出他自己的不对劲,他眼中的盛安黎也随之变得不对劲。那个一天到晚在自己眼前乱晃的、鲜鲜活活的小家伙总会让他的心思乱起来,让他怎么看都看不够,不知怎么办才好。
  那原本有些空旷的大平层也不知何时成为他第一次可以称之为家的地方,一下班就离开公司,归心似箭,偶尔还会自己做出一桌菜来等着盛安黎回家。连出去应酬都不禁洁身自好起来,被下属揶揄起哄:“老大怕要等着回家交公粮吧。”他竟也不生气,乐的回话:“没办法,家里那位管的严。”
  杜氏公司里自此也有了流言,说盛家那位大少爷其实凶的狠,连杜氏的大佬都变得惧内起来。
  杜博衍就想啊,那宋骄是天上的月亮,而盛安黎却是唾手可得的人间烟火。等他的目的实现了,也不是不能留下盛安黎,和他把日子长长久久地过下去。
  可他后来才发现盛安黎的不可掌握。
  爱热闹的大少爷永远不会拒绝外面的花花世界,盛安黎喝的醉醺醺的,被他的狐朋狗友半搂半抱地带回了家。杜博衍有些不开心地把他揽回怀里,那人一身酒气打着酒嗝,搂住他的脖子满心欢喜亲着:“他们都叫我,叫我就,嗝,睡在外面了,我,我才不会让我的,的亲亲老婆独守空房呢。”
  他的手渐渐收紧,当着别人的面把盛安黎抗回卧室,甚至把对方做到失了禁。
  盛安黎的世界太大了,这个小家伙在他自己的世界里浪到飞起,杜博衍竟觉得自己一个抓不住,就会让他再也找不见了。
  更何况他发现太多人对盛安黎虎视眈眈。
  不少小苍蝇先忽略不计,他发现了一个秘密,一个有悖人伦的秘密。春节那天盛安黎把他领到盛家老宅和他的两个弟弟一起过年。那个孩子气的家伙为了守岁,把他丢到一楼做事,自己上去午睡。而盛安黎那个被称为商业奇才的好弟弟,竟会趁兄长睡熟,跟着偷偷躺在身边拥住,把那双脏手伸进熟睡兄长的睡衣里抚摸,亲吻他的后颈。
  杜博衍气的发狂,又怕把盛安黎吵醒,等盛安远下楼把他按在角落打了一顿。盛安远阴沉的眸子蕴含着对这个外来者的不屑,他啐了一口血,也不说什么,开车直接离开了盛家老宅。等盛家大少醒了,问他的好弟弟去到了哪里,他那只顾着往嘴里扒饭的傻逼二弟竟歪头告状:“小弟被杜总打跑了。”,使盛安黎气的也把他赶出大门,和他冷战许久。
  而他难免总会去注意宋骄,却惊人的发现如果盛安黎也在,宋骄就会刻意地把他的小傻子往自己怀里带,那双眼睛从锋利的刀转化成似水的柔情,盛安黎则对着那张脸发着花痴,也不知被占了多少便宜。杜博衍在旁边,第一次产生想把宋骄那张让人惊艳的脸刮花的冲动。
  不知何时起,美国那边开始给盛安黎寄信,每一封都满含怀思与示好,每一封都被杜博衍扣下,烧了个干净。
  ......
  杜博衍明白自己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最好可以有一劳永逸的方法。如果盛家倒了,那么还有谁可以斗得过他呢?他可以把盛安黎困在自己的怀中为所欲为,不用再管别人的觊觎。
  于是他开始给盛家下套,他了解盛安黎,可以钻很多空子,他很快就可以把盛家抽干。
  他成功了,盛安黎最终也发觉他的恶意操作,和他面对面的争斗起来,可为时已晚,盛家已成一个空壳,盛安黎的反击也成了小猫磨爪,不痛不痒。他其实也很奇怪,他那个弟弟和看起来交好的严氏竟一次都没有伸出援手,但那又怎样呢,最后的胜利是他杜博衍的。
  盛安黎难以接受现实,弄出了半山别墅,还准备举办慈善晚宴大肆造势,可杜博衍早已放下话来,没有人会参加,盛安黎的下属们也被他叫人造出事端拦住,无法前来。而他,像一个毛头小子翻墙潜进了盛安黎的家中,把自己的一片情意射进这个大少爷的身体,他劝盛安黎认清现实,让他了解到自己已是被折断翅膀的鸟儿,再也扑腾不起来了。
  盛安黎怕冷清,怕自己一个人,他把他锁在卧室里,想必第二天会害怕的不得了,老老实实地哭着回到自己怀里。
  只要过了今天,只要过了今天,一切都是他的。
  ......
  后来盛安黎还是飞走了,连一片羽毛都没给他留下。
  有人说他被烧死了,怎么可能呢?一定是那些觊觎他的人把他藏起来了,他一定会找到的。
 
 
正文
  12
  路昭华有点不满地把我的手从他的领子上拿开,他正色道:“我知道你去了安黎的葬礼,你说你是他的朋友,那你就帮他做一点事吧。”,这孙子竟拿我来道德绑架我,我都气笑了。
  这人表情难得严肃:“我家前几年不太平,在国内的各种关系透明的可怜,身边也有不少钉子,所以我的人随随便便就会被识破,而你不一样,你和我毫无瓜葛,之前的线已经被我铺好了,”
  他凝视着我的眼睛,仿佛要给我洗脑一般:“刘俊是我的人,他之前意外见到你,发现你长得和他很像,所以我以此让刘俊来‘纠缠’你,对你‘强取豪夺’,后来你不堪受辱,偷到我们路家的机密去向严氏求助。”
  路昭华无所谓地笑笑:“这种丑事其实整个圈子都见怪不怪,如果你随随便便就去求助没有人会理你,但要是这件事可以成为扳倒路家的契机,那就不一样了。”
  我不知道路昭华是不是真的脑子进了水,先不说他因为一个人长得像他发小而去纠缠,在别人眼里活像有病。而是孟梨,孟梨成了这件事无辜的牺牲品。
  我的脸色现在一定难看的要命,心开始慌了起来,不知道孟梨的自杀是否就是因为成了路昭华的棋子,也许他没有熬到路昭华向他坦诚求助,因为他的渺小无力,吓到选择逃离了这个世界。
  我声音有些颤抖:“路昭华,你亏不亏心啊。”这话说给他,也同样说给我,路昭华一脸不知所云,却又接着道歉:“我会给你足够酬劳的,之前让你误会真的对不起,但演的不真一点,他们是不会信的。”
  一条人命,他拿什么还呢?我强颜欢笑:“你因为我长得像你发小而纠缠我?你说出去谁会信。”
  路昭华低下头,脸也红红的,眼也红红的,声音小到不行:“不会有人怀疑的,他们都知道我喜欢他啊。”
  我如遭雷击,这人藏的也太深了点。我突然受到表白,却也无法回应他,甚至是无法面对他,我循循善诱道:“如果盛安黎说,他不需要你的帮助呢?我了解的他,应该是不会想把我这种无关人士拖下水的。”
  路昭华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他捂住了眼睛,突然对我打开了心扉:“我知道的,我知道的,他从来没有回应过我,一直都是我一头热。”
  他猛地把眼泪抹掉:“我也习惯了,所以才不会管他怎么想。”
  想必我不答应他,他就会一直这么和我耗下去。我竟冷笑出声,紧盯着他的眼睛:“好啊,记住你今天的话,希望你不要后悔。”
  他见我答应了,开心的不得了,急忙开始向我把他的计划细细地和我讲来。
  宋骄平时日理万机,严氏的安保也不是开玩笑的,我发了疯才会去堵他。但一个能直接递消息给高层的角色确实有一个最佳人选。
  严子宁。
  这个严家的新当家人是个画家、摄影家、书法家,甚至是个诗人,偏偏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商人。总有人说是上一任严总慧眼识珠挑中了宋骄,不然严氏迟早要完。但我当时不以为然,我觉得严子宁这个人挺有意思的,奈何人家一直不太瞧得上我,不过也对,人家是一个彻底把身外之物放下的艺术家,也是不会看得惯我这种俗物。
  悲天悯人的严子宁被我的“凄惨遭遇”打动,随后宋骄就会被我的带去的诚意所打动。
  学画对于现在的我这种生活拮据的人来说,成本其实是很高的,而严子宁为了能让更多的人可以接触到他的艺术,开了一个公益性的画室。
  严子宁也不是常来这个画室,而我只能在这里开始为期数月的绘画学习,以求能够见他一面。
  13
  我让路昭华帮我在那个夜总会辞了职,开始了绘画学习生涯。
  ......我学不下去了,路昭华你是真的在难为我。虽然我还挺爱看那些展览,有时也会把心仪的作品拍回家,但终究我只能做门外汉,实在是没有这方面的天分。我咬着笔,盯着我画布上的笔触,觉得自己的艺术之路应该就断绝于此了。时间已经过了半个月,严子宁从没出现过,而路昭华也不怎么联系我,就留我毫无灵感地在这里写写画画。我的这出戏已经演不下去了,要不是图路昭华家客房的床软,我早就不干了。
  盛家那边经过几次拆分,安国保住了公司的那栋主楼,安远则带着他的人马彻底自立门户,自此传说中的“盛世”彻底退出了舞台。
  我觉得再过几天路昭华也就不想折腾了,等他彻底放弃,我就可以拿钱走人,彻底离开这个地方。
  出乎意料的,今天我没有蹲到严子宁,竟看到了安远和宋骄。我藏在画板后面,看着他们两个一路向走廊尽头的摄影室走去。
  我抄了近路,从侧面小窗先翻了进去,躲到了遮挡器材的黑布下面。
  只听两人把门一锁,脚步声听起来确实也在观赏摄影作品,一边悉悉索索地说起话来。
  宋骄先开口了:“你哥哥的尸体还没找到?”
  安远则沉默半晌:“没有的,警方那边也没有头绪,杜氏那边一边在叫嚣造势,说我哥没死,死亡证明一时也难以办下来。”
  嚯,现在安远的口才越来越好了。
  宋骄轻轻一笑:“有没有可能,他确实是没死?”
  “......按理说,这么大的火势,确实没有什么生还的可能了。”
  空间里又安静了一会儿,安远又开了口:“......宋老师......”
  “不是我。”
  这俩人说的我云里雾里,只听宋骄抬脚走出几步:“但是,如果盛安黎真的没死,我不介意把他的死讯,变成事实。”
  !!!我的心如同瞬间堕入冰窖,我死死地掐住我的大腿好让自己不要颤抖起来。我不知宋骄为何要置我于死地,也不知为何安远听见他对我的威胁后竟毫无反应。
  “盛家倒了,下一个就是杜氏。”安远快步跟上宋骄,宋骄则轻轻拍手:“希望这件事早点水落石出,我们好能取得最后的胜利。”
  他们的脚步声就这么远了,我瘫软在地上无法动作,我不明白他们最后的胜利到底是什么,而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会让他们想要赶尽杀绝。
  我估计着时间,想着他们应该已经彻底离开,软着腿连滚带爬地从器材下出来,大口喘着粗气。
  我抖着手回到了座位上,肩膀突然被人搭上:“怎么脸色这么差?”“不要杀我!”
  那人一惊,手连忙抬了起来。我这才反应过来我的失态,定睛一看,竟是我等了半个月的人,而我却没心情演出这场大戏了。我忙为我的刚刚的惊叫道歉,严子宁摆摆手,只看着我的邪恶丑画皱眉:“不是这块料的话就不要去做了。”
  他夺过我的笔,帮我把线条改的流畅些:“说吧,有什么事求我?”
  他见我不开口,又接着说下去:“我注意你很久了,看不出一点对绘画的热爱,一天到晚探头探脑的,不像学习,像是等人。”
  我抬头看着他清澈的眼睛,说到底他也是和宋骄他们是一伙的,而路昭华希望我查出的事也有了着落:我不是严氏派人烧死的,但他们确实想要弄死我。
  我笑了:“你能让我活下去吗?”
  他的手抖了一下,有些吃惊地看向我。
  我低下头,收拾我的背包,默默走出了画室。
  14
  隐去了安远,我向路昭华复述了我所听到的全部,顺带表明了自己的去意。
  路昭华听罢沉默良久,我看不懂他这算什么反应,想来他也感到有些无力。我劝他:“要不就算了吧,事情查那么清楚干什么,盛安黎他也许在另外一个世界也挺快乐呢?”,他揉了揉眉心,微讽道:“你把他放到哪儿他都挺开心的。”,我老脸一红,话也不能这么说,我最大的优点就是想得开,被最近这些破事折腾的已经快要想不开了。
  他没再对我探来的“情报”做多评论,反而是望着我有点欲言又止:“那就临走一起吃个便饭吧。”路昭华对我要求道。
  没有拒绝的必要,我看着在厨房忙碌的路昭华,咂了咂嘴。在他家里住了半个月,也不是时时刻刻能见到他,但彼此都有点习惯对方的存在,本以为要一起出去吃,没想到他会提出自己做。
  我又想起杜博衍。
  想起我俩好的时候,他偶尔也会做上一桌子菜来投喂我,他以前在饭店做过一阵帮厨,所以手艺一直不错。我其实也是会做几道简单的,但他从不让我动手,说什么他家的少爷就是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然后我就钻到他怀里索吻......就算只是哄骗,但当时有没有过一点点喜欢我的感觉呢?而他现在一家独大如鱼得水,一定早把我这个垫脚石忘在脑后。听宋骄和安远的对话,想必是要与他对上,但现在的杜氏又岂是随便可以扳动的。
  我又开始担心安远,虽然不知道他从何时起对我、对盛家有那么大的意见,但他永远是我的弟弟,我不想让他和杜博衍这个老流氓对上,更不想让他成为严家的棋子。他应该多为自己考虑一下的,不能对宋骄听之任之。宋骄是被上帝吻过的人,我的安远怎么玩的过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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