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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豺狼我是狗(近代现代)——鲤鱼一条

时间:2021-12-02 14:07:30  作者:鲤鱼一条
  “唔!”
  没等我出声说话,他用力在我脸上碾压着,鼻梁很痛,我一定流了鼻血。我挣扎,伸手向安远求救,安远正怒气腾腾地与杜博衍对视,无心管我。
  我感觉要被杜博衍踩瞎了,伸手紧握住他的脚腕,时不时捶打几下,却越来越无力。
  “不知道这个贱人是你从哪里弄来的西贝货。”杜博衍也有点咬牙切齿:“惦记我东西的人基本都死的很惨,盛安远你记住这句话。”
  结果还没等他俩掐起来,新的客人到了。
  “没想到连安黎的葬礼都这么热闹啊?”那人独自一人前来,穿的很正式,胸前别了一朵白花,有些讽刺地看着这几个人。
  娇娇!我的娇娇么么么么么!
  那两个正水火不容家伙一看到他都老实了,杜博衍收回了脚,盛安远硬扯出一丝微笑,礼貌地向他点了点头,喊了声:“宋老师。"
  宋骄其人,堪当业界万人迷,大众白月光!名校毕业读完博士后很快坐到了大学副教授的位置,后来被聘请做过几家公司的顾问,最后干脆改行做了严家的职业经理人。实力过硬不说,长得是真他妈好看,他就光是站那不动,都称得上是亭亭玉立顾盼生姿,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一笑倾我城,再笑倾我国。
  说个拉仇恨的事,我和他做过一年小学同学。他小时候身体不好,很晚才上学,当时他长得就跟小姑娘似的,我就天天把他当小姑娘追,一个劲地给他塞零食,后来没等我打动他,人家跳级了。
  这件事我其实都忘了,后来生意上有来往,再见面的时候他主动跟我提的。在中国难免要在酒桌上你来我往,我当时被灌得有点多,迷迷糊糊靠在人家怀里听他讲小学那一年故事,这么一个大美人在你眼前晃悠难免有些心动,趁着酒劲我捧着人家脸就开始亲。场面一度异常尴尬,也不记清最后是谁把我拎回的家。
  后来我私下里就偷偷叫他娇娇,他也不介意,双眼看着我无意识地放电,想必是不知道我偷偷给他改成了女字旁。
  他今天难得戴了眼镜,本来总是温柔得出水的眼睛今天竟有些锐利,比刚才杜博衍给全场带来的压力只多不少。
  他走到杜博衍面前,叫了一声学长。
  杜博衍这个人吧,挺虚荣,缺啥要啥,没啥补啥。学历是他发迹后拿钱砸来的,宋骄这声学长虽没什么恶意,却总是感觉有点讽刺。
  杜博衍听了这声学长倒也没生气,一是因为人家后来确实也努力跟着去学了。我还记得他买的那一大面墙的书,各种语言的书上密密麻麻都是他自己的感悟;他字之前写的丑,后来请老师描字帖一笔一笔地学了回来;他的外语基本是从头开始,后来分分钟可以自己去和外商交谈。我当时嫌他浪费时间,就坐到他怀里捣乱,最后被他捣的一团乱,也没耽误人家的学习热忱。后来怎么说杜博衍也算是肚子里有货,吊打大部分人是没有问题的。
  但他没生宋骄的气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对宋骄有企图!
  当年我发现他给我使绊子的同时还发现了这个小秘密,他的钱包里放着他和宋骄的合影。
  别说,显得他俩还挺般配,我都气笑了。
  我俩当时都要掰了,我也没立场说些什么。有意思,要不是我没有和宋骄的合影,我也把我俩合影放钱包里。
  08
  宋骄伸出手将我从地上扶起来,亲自掏出手帕帮我把脸上的鞋印鼻血擦干净。这是自我重生后第一次有人对我这么好,我有点哽咽,猛地握住他正帮我擦拭的手,张了张嘴,却也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
  这样被我抓着,他明显愣了一下,却随即直视我的眼睛笑开了,仿佛冰雪消融后第一朵盛开的花。
  我就这样鼻青脸肿地被他摆弄着,最后,他帮我提了提领子,有些嗔怪地看向安远:“怎么之前没见过?”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俩混的这么熟,我思考片刻,还是退到了安远的身后。安远有些惊讶,不忘礼貌回话:“我们今天才见到的,他说他是大哥的朋友。”
  “安黎的朋友?也是,他朋友总是不少。”宋骄含笑看着我,却没再说话,他和安远的眼神稍加触碰,两人便不再交流。
  被晾在一旁很久的杜博衍突然指了指我,命令道:“你,过来。”
  我是傻了才会过去。
  拽了拽安远的袖子,他不知怎么心情好了一些,对我的态度也和蔼很多,帮我挡住了杜博衍颇为凶恶的目光。
  杜博衍正待继续开口为难,宋骄却打断了他:“众所周知,这几年杜氏集团对盛家几乎是处处压制。”,他没有看杜博衍,面向在场的所有宾客:“当年杜氏的崛起自然是靠着杜总本人这一股狠劲,大家也都明白,盛总难免是自不量力,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盛总得罪了杜总,为了保下盛家,选择了自杀,杜总也要给个面子,不要对盛家赶尽杀绝。”
  下面一片哗然,想必是想不到我竟然会自杀。
  ......
  我踏马也没想到啊!谁说我是自杀的啊?
  宋骄说的话在业内一直很有份量,我怀疑是安远和他商量好一个说法,用来应对杜博衍的。
  但!是!赔偿款保险费他不香吗?非把纵火的锅扣我自己头上?非要把盛家最后这点家底赔出去?
  关键是,你用这个说辞,也忽悠不了杜博衍啊,他清楚我当时没有自杀的条件啊。
  我在安远的背后看不出他是什么表情。安国倒是意识到不对劲,紧抱着我的骨灰,焦急地大喊着:“不可能的!哥哥他是不可能自杀的!”
  杜博衍也随之冷笑一声,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逼视着对方:“宋骄,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但盛安黎不可能死,更不可能会自杀。”
  “哦?”宋骄终于看向他,扬起完美的下颌线:“你怎么知道他不可能自杀?别说什么他不是会自杀的性格,人总是会变的,包括他眼中的你,不是吗?”
  我不知道我们娇娇原来这么莽,但杜博衍确实被他问的哑口无言,讲道理,他要是敢把那天翻墙进我家把我锁在床头肏了一顿的事说出来,我就现场和他同归于尽。
  宋骄又语锋一转:“还是说你敢保证,当天的盛安黎,根本没有自杀的机会,或是根本没有自杀的能力。”
  这话让我不禁全身战栗起来,我不知道宋骄到底都知道些什么,到底有什么目的。但他话里话外都要把锅扣到我们两个人头上,让我的死因只留存两种可能性:一,杜博衍逼我自杀;二,杜博衍将我烧死。
  杜博衍也明显反应过来,眯起眼睛端详着宋骄。警方一直在调查这件事,他是个聪明人,不可能把他当天在场的事主动暴露出来,如果他直接和宋骄一起咬定我是自杀,他的责任会更小。
  盛安远一直没开口,我却有点不敢站在他身后了。
  “我再说一遍,盛安黎没死。”杜博衍仿佛一头炸了毛的雄狮,露出他的獠牙低吼,威胁着侵犯他领地的敌人。
  他环顾四周,扬声道:“现场根本没有发现盛安黎的尸体。”
  啥?你他妈在逗我?
  “你们有人把他藏起来了。”他抬了抬手,包围着现场的黑衣人们齐刷刷地露出他们黑洞洞的枪口,“现在告诉我他的下落还来得及,但如果等我亲自去找到了,你们每一个共犯,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如果你们不相信。”他顿了顿,回头望向盛安国:“你把骨灰交给我,让我去验一下DNA。”
  09
  不能给啊安国,这家伙贪的很,今天拿我骨灰,明天就能占我祖坟。
  我不懂杜博衍为何一口咬定我没死,这老流氓拿谁的命都不当命,不至于因为睡了我几年觉得睡得舒坦,就整个人呈现出“我不听我不听”的小女生情态。先不说他可不一定只睡我一个人,这几年我和他撕得脸面不要人尽皆知,没必要过来上演这出要人的大戏来换取一个心安。
  但我确确实实是死了,就算他百般否认,这个世界上也再也没有盛安黎了。
  没有人可以体会我当时的绝望,我赤裸着,满身都是情/欲的痕迹,一开始咬着牙嘴硬,想要给自己留一点脸面。明明是要开一个慈善晚宴,我发请帖邀请的人们却迟迟不来,连我自己的人都没再出现,想必又是他暗中作梗。我其实很怕一个人呆在安静的空间里太久,可他就是想让我害怕。
  后来火烧起来,倒是不安静了,浓烟从门缝中挤进来,当时我大脑一片空白,满心只想着要活下去,我开始喊他的名字,祈望着他还在,哭着哀求着他能给我一条活路,可每喊一声,我的心都会凉一截,到最后,我就不清醒了。
  无人救我。
  不过还好,我很快就从别人的身上苏醒,没皮没脸又一天了。
  安国可能是怕他骨灰到手就给我扬了,紧紧地抱着骨灰盒眼神闪躲。杜博衍一看他这样更起劲了,直接撑臂跳到台上与他争抢起来。
  “哐当”,我的骨灰盒应声落地。
  这画面想想都很美我都不敢看了,只听周围一片惊呼声,我才睁眼向台上看去。
  卧槽,这一天天的惊喜那么多!一地的面粉!
  盛安国你是不是有毛病抱着一盒面粉在舞台上哭。杜博衍看毕更加嚣张,揪起安国的领子狠狠一甩,这个傻小子踉跄一下跪在地上又呜呜哭起来。
  杜博衍冷哼一声,警告般又扫视一圈,却又像是松了口气一般,带着他的“卫队”浩荡退场。
  宋骄和安远仿佛也傻了眼,宋骄清咳一声,与安远对视一眼,也先行离开。宾客也不知道为什么葬礼主角是面粉,只能告辞等盛家最后的说法。
  踏出老宅大门,我长呼一口气。
  我没有留下的理由,我本就是只想看看“我”最后一眼,虽然失败了,但老天给我再活一世的机会,也不是要让我继续沉浸在上一世的恩怨中。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半山别墅失败,我就退场。
  我这三十年,从众人嘴里的正面教材演变为反面教材,最后成为失败案例,彻底画上了一个不太完美的句号,连葬礼都有这么戏剧化的一幕。
  虽然没弄清谁这么变态藏人尸体,但从今天开始,盛安黎就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人了,从此与我无关。
  ......
  现在问题来了,上哪儿搞到钱?我是不是傻?我刚才回家应该趁别人都不在去开保险柜,而不是去凑葬礼的热闹!
  我翻着我手里可怜的小手机,手机记录大部分被原主清空了,找不到任何看起来可以联系的人。正懊恼着,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刚接起就听来电对面怒吼着:“孟小梨你死哪里去了,旷工那么多天?”
  我一听,好啊,我还是有工作的。我又试探着问:“我是孟小梨?”,这名字倒是挺逗的。
  没想到对面仿佛被我激怒了一样:“孟梨,我和老板好说歹说没让他辞退你,你把那么一个大客户给得罪了,怎么说也得亲自去道个歉,告诉你,今天晚上立刻给我出现!不然你就等着喝西北风吧!”他接下来就开始骂我,但是我从中倒是获得了不少信息。
  原来我现在的身体叫孟梨,在一家夜总会打工。这个孟梨吧,平时就端盘子倒酒打扫卫生,并不是明码标价的少爷,但这张小妖精肾虚脸难免总勾引到人,使一些满脑子淫邪思想的人产生不必要的误会。
  我用了人家的身体,怎么也得对这个身体负责,另外,就算我还算经验丰富,也不能就这么下海了。夜总会嘛,我太熟了,但他说的这个地方我也没听说过,一看就不是什么知名场所,还大客户,呵呵。
  我支支吾吾地冲电话说我迷路了,让对方来接我。果然又是迎头臭骂,但一看就是事态紧急,我不去都要被砸场子了,他还是答应了我让他来接我的要求。
  啊哈,大客户,就让本“少爷”来给你涨涨见识。
  10
  那个叫吴川的非主流很快开着他那辆小破代步车过来了,他是我们那组的领班,算是现在的我的一个小领导。我拉开后车门,被他骂到了副驾驶,玩了玩他挂在车镜上的貔貅,很快又觉得无聊起来。
  他真正注意到我的脸时吓了一跳:“你怎么鼻青脸肿的?”,吴川冲我挤挤眼睛,“这里的金主这么重口?”
  金主这个词和那两个小崽子稍作联系一下都把我逗笑了,却还是佯装无知说:“川哥我真是迷路了,还摔了一跤,我都不知道这里是哪里。”这里是我家,说出来你一定不信。
  吴川长叹一口气:“我就知道你没这么有出息,本来还以为你搭上了盛家,我们的危机就解除了呢。不过现在也在传,盛家没两天活头了,说不定哪天就彻底倒台了。”......求你这话别当着我面说。
  他从前视镜里看着我一脸心绞痛的表情,笑了笑:“今天的你和平时挺不一样的,平时你鼻子能顶到天上,和你多说一句话我都生气,摔了一跤反而顺眼了。”,我只能悻悻地陪笑,表示以后重新做人。
  吴川看我终于“懂事”了,倒是欣慰不少,就一直故作好心的提点我。
  他就那么一说我也就这么一听,无非就是特别老套的人家看上你你人家瞧得起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我当年在这里叱咤风云一呼百应的时候,谁又敢不给我面子?我都没干过欺男霸女逼人为娼的事情,当然,我是不缺你情我愿的。转念一想,我他妈甚至被骗人骗钱骗感情!上辈子就够憋屈了,这辈子说什么也不能继续下去。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辞职!
  但我这原主是个孤儿,九年义务教育倒是完成了,之后就再没上学。所以我现在连高中学历都没有,也没背景没人脉,讲道理,确实没什么地方能招我。我盘算了一下,起码先把这个月工资弄到手,之后再辞职找个正常的地方打工,考几个证或是去参加一下成人高考,最后怎么也能相对安稳地过活了,起码我还有处小房子呢。
  可我千算万算没想到这个“大客户”我还真认识,我吓得拉住车门不想下车,还是被吴川硬扯了下去。真不是我怂,是他跟我有仇。
  这个故事还要从当年说起,我和杜博衍好的时候给其搭了不少线,一开始不知道外边怎么传的,说是杜博衍把我伺候舒服了,那些 都是我给的嫖资。可我当时是真的喜欢他,我的骨子里也算是有匪气,和他身上那股狠劲一拍即合,更何况他确实能力强,不守旧有想法,就算他不和我在一起,我也会选择和他合作。当然,结局是我单方面想得美,人家说不定睡我睡的忍辱负重,只等一举歼灭呢。
  大客户叫刘俊,江湖人称俊哥,长得是真的不俊,但也算是是白手起家有点水准,我不是一个会外貌歧视的人,但也不代表他突然不想努力了,在谈工作的时候脱了上衣要和我进行“交易”时我会给他什么好话。后来杜博衍听说后气得切了他好几条货源,找人打断了他的腿,让他不得不在医院躺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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