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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母生产线(近代现代)——骨骰的头

时间:2021-12-02 14:45:13  作者:骨骰的头
  我没听懂,“什么抑制——啊!!!”
  针尖毫不留情扎进了我的肉肉,随着药剂的推入,躁动的情潮逐渐退去。
  房间里的仪器逐一亮起,各项指标回归正常,医疗机器人祝贺我体征恢复正常。其他傻逼机器人纷纷响应,跟着一起放炮发祝福,丁零当啷欢乐得不得了。
  我哭得更大声了。
  叶冷眼看我捂着屁股对他拳打脚踢,等我哭蔫了将我拎起来,扔进浴缸,动作一点都不温柔。
  我坐在浴缸里扎他的小人:阴晴不定,有眼无珠,渣男!
 
 
第8章
  又到了上思修课的时候,但今天的课程不同寻常。
  每隔一段时间,幼母学园的同级生之间会召开思修分享大会,简而言之就是兴趣小组之间交流爱好。毕竟长期专注同一个爱好难免翻车,就像315最爱的那一家小龙虾被爆出使用地沟油,可怜的315当晚就过激呕吐猝死了。他没能像房子塌了的567那样幸运的靠墙头续命。经此一难,大家都纷纷知道了爱会消失,只有不断爬墙才能快乐不间断。
  于是思修分享大会就这样轰轰烈烈的办起来了。
  精心打扮过的幼母们坐在自家神侍怀里等着开课,有撸猫的、背着画匣的、戴着全息眼镜打游戏的,甚至还有抱着爱豆软枕梦游的。
  只有我一个人坐着冷板凳,手里空空,脑袋也空空。
  旁边还有个遁入佛门的幼母在我耳边念经:“空既是色,色即是空......”
  心境不同以往,我第一次听出些味道来,不由双手合十恭敬道:“阿弥陀佛,998高僧,小男子最近深陷情网,囫囵坎坷,听您一席话感慨良多,不知可否加入‘我佛慈悲小组’听众道友指点迷津。”
  “善哉善哉,”998以为我终于开窍了,热心道:“缘主既有佛缘,不如先和贫僧交流交流。”
  被叶冷落好一阵的我顿时大为感动,兴致勃勃讨论起来:“我觉得你前两句说的很对。空即是色,我脑嗨值空空馋叶的身子,但我太心急掏他的鸡巴,叶生气不理我了,所以色即是空。我佛劝我掏鸡巴要循序渐进,是这个意思对吧?”
    998一阵头皮发炸。
  我自信满满地问他何时带我加入“我佛小组”。
    998一甩袈裟:“我佛不渡哈批,滚哉。”
  不带我玩就直说嘛,骂人干什么,秃驴!
  无所事事的我又跑去“爱宠交流小组”,但他们说我没有宠物又没有养宠物的经验,坐在这儿也是白瞎。
  我告诉他们我原本是有宠物的,但是“宠物”最近闹脾气,挠了我一爪子还不给我抱。
  宠协会长110支招:“一定是你惹到它了,喂点好吃的哄一哄就好啦。”
  这种基础操作我怎么会不知道,上周黑了666的网盘,把他的独家菜谱拿到手准备为爱做鸡——字面上的做鸡。然后厨房炸了,鸡没了,叶保护我的时候被烧了头发,后来我吃了一周的凉菜。
  嘴巴到现在还有点发酸,我吐了吐舌头。
  “吃的不行就换玩儿的,我家小雪花最喜欢毛线球了。”
  雪白的波斯猫点点头,喵~了一声。
  说到喜欢的物品,我想起了趁叶理发的时候偷偷打开了他的宝贝金属箱。
  还别说,里面的仿真模型还真像那么回事儿,激光枪、微型核弹、量子传呼机做的跟真的一样,我差点就信了。要不是叶听见我拆核弹的动静探出头来,叫我冷静、别冲动、千万别剪那条红线,我都快拆完了呢。
  我502是多通透贴心的虫母啊,第二天就下单了同系列的武器模型准备讨叶的欢心,可他莫名其妙就不喜欢了,箱子也不见了,还关上阳台门说暂时不想看见我,他要吸根烟冷静冷静。
  “不理主人?这可就太过分了。”110闻言皱眉。
  “是啊!”我点点头,义愤填膺:“所以我把阳台门锁了起来,看他还冷不冷静!”
  ……然后我就被“爱宠小组”赶了出来,他们骂我没有心。
  好好的怎么又骂人,大家今天都吃枪药了吗?
  我气哼哼拍屁股走人。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转了一圈,刚好看见了142的薄荷色头发,我眼轱辘一转,以我的阅读量加入“腐男交流小组”想来问题不大。
  趁思修老师低头打分,我找准142的方向,就地侧滚翻1080度企图一步到位。
  等一下,左还是右来着?不对,哪边是右哪边是左?
  我眼冒金星坐起身来,一睁眼看见几个穿破洞牛仔裤的艺术型幼母。
  他们把我围在中央,背着画匣的377笑逐颜开,把话筒往我鼻子上杵,高兴道:“欢迎新伙伴502加入我们‘艺术的海洋’,看你这么迫不及待,那就快来和大家分享一下你的作品吧!”
  别这么自来熟啊喂!
  我想跑跑不掉,只能迎着一堆好奇的眼光笑眯眯接过话筒,心里MMP:老子画鸡巴天下第一,要不要给你们画一个看看啊。
 
 
第9章 
  377一直用星星眼望着我,他身后的艺术家幼母们也纷纷等我拿出作品交流。
  连思修老师也好奇地投过来目光,来不及溜走的我只好郁闷地叹了口气,左思右想,最后掏出了随身携带的素描Pad,随手点开最近的一幅,有点破罐破摔地朝前一怼——“喏。”
  按社科老师的说法,我在绘画上还是很有天赋的,一手鸡巴素描冠绝虫星。但我这人很赖,没学分的赔本事坚决不干,画册里几乎全是社科作业。
  本来嗨值就不高,思修课低空飞过是家常便饭,现在还要拿别的课作业来充数,显得本学霸很不学霸,但又没别的办法,好气哦!
  不出我所料,画一亮出来,周围响起吸气的声音,幼母们指着我的画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然而意外的是,这些议论里没有嘲讽和质疑,好几个幼母向我表达了对这幅画的喜爱,害羞的1551还扯过377的衣袖,躲在他身后小声问我为什么会画这个意境。
  嗯?什么意境?
  我低头去看点开的是哪副画,高分辨率的屏幕上不是课堂作业,而是草草几笔速写。
  笔的主人显然把注意力放在了观察物体上,下手粗糙而漫不经心,但笔下之人的神态却捕捉了十二分。
  两撇锋利料峭的冷眉,下颔轮廓尤其利落,抬起头时显得十分高傲,然而斜倚栏杆仰望星空的动作却把他的下巴枕在了夜色的枕头上,散发着异乎寻常的温柔,像在思考脚边含着霜露的野花,又像是思念远方的家乡。
  他站在阳台上,手里捏着半根烟,头顶全息投影,悬挂着一轮圆满如银盘的星体。
  377指着那圆盘问道:“那是什么东西?”
  我这才从画里回过神来,悄悄用手把这家伙过分好看的脸遮住,回忆了一下叶当时的说法,有些不情愿地告诉他们:“这是人类母星的卫星,月球,也叫月亮。”
  幼母们恍然大悟,虫族虽然和人族有疆域冲突,但是高级虫族之中很流行人类文化,对月亮或多或少都有了解。加之除我外没人见过叶的真容,幼母们就自动把这副写实作品认为是写意的了。
  他们热切地问我画中的人是什么性格,抬头望月想表达什么主题。
  我支吾半天不想说,哪有什么主题,我就是觉得他好看才画的。可是这群玩艺术上头的幼母打死不相信这是随便画画,围上来议论纷纷。
  隔壁的“以诗会友小组”听到动静也围过来加入了讨论,有人笃定地说月亮是思乡的意象,另一派认为是孤寂落寞的象征,各持己见的幼母们争得面红耳赤,把我晾在了一边。
  其实他们未必觉得我这幅画真有多高级,只是互相切磋的劲上来了,没意思也要说得有意思。
  听他们说得越来越神乎,我张嘴想解释作者本人其实没啥深意,就是颜控晚期随意瞎描了几笔。
  “你根本不懂这副画!肤浅!”
  我被吼得一趔趄,眼睁睁看着高知幼母们激烈互撕,想了想,找了个角落安静如鸡地蹲着。
  不是不想冲上去和他们干一架,我当然想捍卫对叶的解释权,但是......我能解释出什么来呢?我连月亮具体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我仔细端详这副随心描摹的画,第一次自我反省。想起叶的温柔体贴,无数次冒着违规的风险只为纵容我一时兴起的任性,可我对他又是怎样的呢?
  一高兴就嚷着要谈恋爱,稍不顺意就翻脸喊他滚,我其实并不知道怎么谈恋爱,对“爱”的了解全来自小说,结果叶生气了连原因也找不到,越哄越糟糕。
  我甚至不知道月亮还有那么多层意思。
  周围的争执越来越大声,我把耳朵捂起来,一点也不想听。
  这些讨论声仿佛朝我宣示着,我根本不配和叶谈爱。
  不知过了多久,下课铃早就响过了,口水熬干的幼母们意兴阑珊的回家,教室里人去楼空,377也牵着1551的手走了,两人黏糊糊的咬耳朵,连神侍也挤不进去。
  没人来接的我把头埋得更低,142走过来摸了摸我攥在耳朵边的拳头,问我叶怎么不在身边。
  “我又不是没他走不动路,”我知道自己心烦的时候脾气不好,不想牵累142,抬头故意瞪大了眼睛,胡诌道:“好久不见,142你怎么长胖了呀?”
  142 脸色一白,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肚子,站在他身边的秋也是面色一紧,不动声色踏前一步,挡住了142的身体。
  142 笑得勉强:“很......很明显吗?最近好像吃得是多了一些。”
  “是啊是啊,你快点回去多运动减减肥吧。”我继续睁眼说瞎话。
  好不容易打发走秋和142,教室里终于只剩下我一个人。
  时间缓缓流逝,在我饿到肚子咕咕叫的时候,一直守在教室后门的人终于走出来,见我闷声不抬头,顿了一会儿,叶还是先开了口:“放学这么久不回来,还以为你真的不怕饿。”
  久违的关心让我酸得想掉眼泪,抬起头,可怜巴巴地朝叶伸手,“蹲太久......腿麻了。”
  软糯的声音明显是在试探叶的心情,叶见我是真的站不起来,神色还是软了下来,弯腰把我捞进了怀里,边往家走边给我揉,硬梆梆地教训道:“从哪里学来的苦肉计。”
  “万一我还在生气没来找你呢,一直像萝卜似地蹲在那儿吗。”
  坐在叶的机械手臂上,我第一次觉得这隔开肌肤的冷玩意儿是如此珍贵,连日常讨厌的面具也越看越喜欢,忍不住攀上叶的肩甲,小声反驳:“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叶还想教训我,又听见我缩在他怀里闷闷的声音,“你都好久没抱过我了......”
  头顶传来很轻的叹息,叶掂了掂托着我屁股的手臂,将我搂得更稳。
  我还是觉得不够紧,抬头看他,用手指认认真真地比划:“足足有十天呢。”
  “记这个倒是再清楚不过,”叶的声音冷了下去,清冽的蓝眸被面具的阴影覆盖,“发情后一句‘不记得’就又变回没心没肺的样子,有时候我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我是不是听错了,叶的声音竟然带上了一丝委屈,我顿时慌了,顾不上反驳傻不傻的事情,急道:“我那天真的烧糊涂了,一醒来你就莫名其妙不理我。我从来没哄过人,所以才盗菜谱下厨,又拆了你的玩具模型,你还是不理我,最后气不过才把你关阳台的......”
  叶无奈道:“那箱子里的不是玩具。”
  我哦了一声,越说越心虚,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有点缺心眼儿,没注意到叶的眼神越来越亮。
  “你之前是在......讨好我?”叶捉住了我的下巴不让我躲,着重强调了最后一个字。
  我低着头不敢看他,嗫嚅道:“初次下厨烧了你的头发,对不起。”
  想起那幅阅读理解零分的速写,我更加失落了,“叶,我是不是很肤浅啊?连月亮有几层意思都不知道。”
  捏住下巴的手指上抚,冷不防按住了我的嘴唇,叶像是恼恨似的不停揉按我的唇,弄得我都疼了。
  “肤浅算不上,就是有点笨。”尾音上扬的声儿怎么听都像在笑话我。
  我有些生气,把Pad收起来不给他看。
  视线之外,叶好看的蓝眼睛弯了起来,却故意压抑声线继续逼问我:“上次把你弄发情的人究竟是谁?”
  我真的怕极了叶再次不理我,果断把秋给卖了,再三强调142不会害我,叶点了点头没说什么,不知道心里在打什么算盘。
  叶一直不说话,我有些着急地拽了一下他的面具,小心翼翼地试探:“叶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以后也会关心你的嗨值,再也不骂你了。”
  萦绕在叶周围的坚冰分崩消弥,巨大的机械身将娇小的我完全笼罩在铁甲怀抱里,冷硬的金属后面传出温柔如棉的声音:“是我太心急了。”
  我歪了一下脑袋,有听没有懂,叶把我傻乎乎的脑袋摁回怀里,又揉了一把,“不过你这脑瓜实在不灵光,自己的画都能被别人抢了风头,话都插不进一句。”
  我终于反应过来:“你都看见了?”
  不知何时已经回到了家里,叶的面具升起,露出勾了一路的嘴角,好笑地咬了一口我的耳朵,“我昨天还看见有人偷偷趴在玻璃门后面画我。”
  我被咬得怪痒,只顾着捂住烧红的脸颊,没发现叶把我带到了那间全息影壁的阳台。
  机械外骨骼褪去,恢复人身的叶让我坐在他的膝盖上,温热的身躯柔软而富有力量,挥手幻化出漫天煌煌星月。
  我盯着那美轮美奂的银色月盘,赤裸的小腿晃啊晃,心里还是好奇,“月亮到底是什么意思?思乡吗?你家住哪个部落,我帮你申请假期。”
  突然想到什么,我攥紧了叶的衣领,细白的指尖颤抖,不安道:“不过你不可以去太久,要快点回来照顾我。”
  月色溶溶,搂着我的人却比皓月还要美上几分,冷泉似的蓝眼盛满星的温柔。
  “真的想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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