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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母生产线(近代现代)——骨骰的头

时间:2021-12-02 14:45:13  作者:骨骰的头
  我点点头,不由自主靠近这张惑人的面孔,叶俯身贴在我的耳垂边,喑哑的声音似一截月光滑进心里,“我的家乡有这样一首诗,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见我满脸小问号的表情,叶露出果不其然的笑声,只把我更紧地圈在月光里,轻轻地说:“意思就是,你令我着迷。”
 
 
第10章 
  “......你令我着迷。”我下意识重复这句话,捂住了自己发热的耳根。
  有点、像告白哦......
  月光太亮,叶的眼底太清,倒映在里面的我像只傻不愣登的呆头鹅。
  我来不及收住自己的表情,干脆伸手捂住叶的眼睛,想了想,又把他的嘴捂了起来。
  掌心传来两声闷笑,温热的呼吸扑在上面,潮乎乎的痒。
  “以前没见你这么容易害羞,”叶把我的手拽下来,笑得促狭:“是谁先喊着要和我谈恋爱的?”
  我扭了扭屁股,不想从叶的大腿上挪开,嘴硬道:“是我又怎么样,你也一早就答应我了,可不许反悔!”
  真香定律的光照在了大地上,我绝口不提第二章 就被欺负到哭喊死也不和叶谈恋爱的事情。
  躲闪的眼神被捕捉,叶挑起我的下巴,额头相抵,歉然道:“对不起,当时你说的太率性,我没有把你的话当真,后来发情那天......”
  他叹了口气,收紧揽着我后腰的手臂,“不提了,你忘记了也算一件好事,不知者无罪,如果真到了那一天你依然不愿和我走,虫星也不会过于为难你。”
  我以为他说的是和神侍私通违反规定的事情,无所谓道:“幼母的生命健康排第一位,为我的脑嗨值着想,委员会那群家伙肯定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怕他不相信,我又指向地上的机械甲,“喏,别墅里的监控都不管你脱下外骨骼了。”我冲叶眨眨眼睛,凑到他耳边悄咪咪说:“好方便我们偷情呢。”
  叶的表情有点古怪,嘴角似乎用力忍着什么,试探道:“你以为监控是委员会关的?”
  “不然呢?谁胆子大到敢黑内网监控啊,连我也只能盗盗网盘而已。”骄傲地挺起本人第一科技大佬的小胸脯。
  叶终于没忍住笑了,摸摸我的头发,温声附和道:“对对,谁也没你胆子大。”
  被夸的我挂在叶身上摇摇晃晃,心里还惦念着那首诗,非要他再念一遍。
  叶将我搂在腿上,耐心重复了好多遍,可我怎么也记不牢,有几个字还不会念,有些烦躁地晃荡小腿,“你们家乡哪个诗人作的啊?短不拉叽,还拗口。”
  叶抓住我乱踢的小腿,轻轻捏了捏,月光下清亮的眼神渐渐晦暗,提议道:“古文确实比较难,我还知道一首现代的,可是比较长,想听吗?”
  比较长?我眼睛一亮,那不就有双倍的快乐吗?
  叶不动声色地等我咬饵上钩,略有薄茧的指腹顺着我的脚踝往上若有似无的轻抚,正经无比道:“为了帮助理解,接下来我念一句你就照着意思做动作。”见我疑惑地歪了歪脑袋,叶碰了碰我蹙起来的鼻尖,哼笑道:“这是规矩。”
  规矩啊?我最喜欢违反——“呜......”敏感的腿根被骨节分明的大手揉按,腰眼一酸就软在了作乱者的怀里。
  叶太清楚我的敏感点,一旦认真起来将我拿捏得动弹不得,只好委委屈屈地点头,听见叶夸了我一声好乖,便什么气也生不起来,心里隐约有点期待。
  轻软的衣料从肌肤上剥落,浑身只剩下袜子的我被放在了软椅上,平躺着沐浴同样赤裸的月光。
  我听见叶变粗的呼吸声,随后被一段夜色蒙上了眼睛。
  “今夜,月亮进入无限慵懒的梦中
  像在重叠的垫褥上躺着的美人”
  低沉悦耳的声音像优雅的大提琴,缓慢拨弄着落在我身体上的月光做的弦。
  柔软的弦跟随他的喉结滚动,我可以想象到那两片淡粉的薄唇是如何轻轻相抿,吐出“美人”两个字。
  而他的视线又是如何沿着从锁骨到乳尖的小丘翻越,直到最后一根肋骨撑起胸腔的悬崖,然后陡然跌落,顺着在月光下泛着银灰色的冷白肌肤,掉进因平躺而略微凹陷的小腹。
  肚脐一定盛满了月光。
  “唔......”
  想到这里,小腹猝不及防一热,我下意识弓腰蜷缩。
  明明没有被触碰,一想到被照得挥毫毕现的身体落在了叶正在念诗的接近圣洁的眼里,身体就敏感到了极点,皮肤渐渐烧了起来,粉色却被清辉锁在了肌骨里透不出来。
  我咬住下唇,有些难耐地夹紧赤裸的双腿,叶似乎笑了一声,心无旁骛地继续念道:“在入寐以前,用她的手......”
  我仔细聆听下文,揪着褥子的指尖忽然被捉住,被大手引领着往胸口落去,叶凑近我的耳朵:“漫不经心地......轻轻将自己乳房的轮廓抚弄。”
  无力的手指被掌控着自渎,手背像烧着了一样,叶的手指依然没有触碰我一丝,隔着我的手将原本平坦的软肉揉出了各种形状,我浑身颤抖却逃不开,被揉了许久,忍不住发出了泣音:“好奇怪,我不要自己摸......像......”
  “像什么?”叶耐心地询问,捏着我的食指勾勒乳晕的轮廓。
  我咬牙不肯说,直到胸口又酥又麻,这才溃不成军地说出了羞耻的话:“像、像玩橡皮泥一样!呜——!”
  虫母甜腻的香味在夜风中化开,叶的声音再也不能保持平稳,我也终于得救一般被他亲吻。
  一个吻,我已迷失在他的月光里。
  “在雪崩似的绵软的缎子背上
  月亮奄奄一息地耽于昏厥状态”
  大脑缺氧,唇瓣湿红一片,我捂着酸胀的胸口伏在椅背上细细喘息,叶再次揽我入怀,修长的手指伸向我充血的分身。
  “她的眼睛眺望那如同百花盛开
  像蓝天里袅袅上升的白色幻象”
  眼罩不知何时被解开,我看见了自己正被激烈套弄的小兄弟,脑子里瞬间像绷断了弦一样,蝴蝶骨挣动,呻吟都带上了哭腔,眼前一阵阵泛白光。
  “有时,当她感到懒洋洋无事可为
  给地球上滴下一滴悄悄的眼泪”
  这首诗实在太长了,我哭着问为什么还没完,叶还早着呢,然后将我的两条腿分开架在肩膀上,硬烫的前端抵在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股间。
  缓慢而强硬地挺入,我仿佛解脱又好似坠入了更深的欲望漩涡,抽搐空虚的湿穴被贯穿到最深处,白袜里的脚趾疼得蜷缩,呻吟声却又软又甜。
  第一次接纳真实的阳具,几乎是一进入就烫得惊叫,完全颠覆了我的认知。
  引以为傲的成绩全成了纸老虎,我哭噎得受不住,哆哆嗦嗦往后爬,被叶抓住脚腕拽回去,换来更深重的捣弄。
  那双清冷剔透的蓝眸着了火,我被盯得颤抖不已,肠肉下意识吸绞,里面抽插的东西顿时又胀大了一圈。
  妈的我再也不馋鸡巴了,呜.....
  尽管有叶极尽温柔的照顾,我还是被反复碾磨的敏感点逼红了眼眶,高潮了好几次,小腿从叶的肩膀滑到了他的臂弯,几乎被掰成一条直线,更方便了性器的进出。
  我嗓子哑得不成样,身上这温柔折磨我的混蛋却一次都没射过,呼吸也只略微急促了几分,抓着我腰的手像烙铁一样。
  我依然想听完这首诗,攥着叶的领子不肯撒手,被顶得一团浆糊的脑子回过点儿味来。
  原来听诗还要挨肏的吗?这规矩谁定的啊?
  我该不会被骗了吧?
  嗨过头的脑袋承受不住更多快感,颠簸间我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迷蒙中我试着挣了几下眼皮,叶似乎说了些什么,然后将我裹进了毯子里,柔软的绒毛彻底将我拖进了黑暗。
  叶揉了揉睡过去也依然不肯松手的人儿,将他的手塞回毯子里,盯着怀里的人看了好一会儿。
  他披着一身月光,低头亲了亲泪湿的睫毛,缓缓念出了结尾:
  “一位虔诚的诗人,厌恶睡眠之士
  就把这一滴像猫眼石碎片一样
  闪着红光的苍白眼泪收进手掌
  放进远离太阳眼睛的他的心里”
  “晚安,我的月亮。”
  备注:今夜,月亮进入无限慵懒的梦中,
  像在重叠的垫褥上躺着的美人,
  在入寐以前,用她的手,漫不经心
  轻轻将自己乳房的轮廓抚弄,
  在雪崩似的绵软的缎子背上,
  月亮奄奄一息地耽于昏厥状态,
  她的眼睛眺望那如同百花盛开
  向蓝天里袅袅上升的白色幻象。
  有时,当她感到懒洋洋无事可为,
  给地球上滴下一滴悄悄的眼泪,
  一位虔诚的诗人,厌恶睡眠之士,
  就把这一滴像猫眼石碎片一样
  闪着红光的苍白眼泪收进手掌,
  放进远离太阳眼睛的他的心里。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Charles Pierre Baudelaire)《月亮的哀愁》
 
 
第11章 
  我已经很久没回到这里了。
  这一天的土壤依然是最好的,我种的花都开了,142坐在树阴下看书。
  60,59,58,57......
  浇花喷管递到了我手上,我没动,想再多看看他的脸。
  28,27,26......
  我们开始一起浇花,那朵最艳丽的玫瑰还是刺破了我的指尖,喷管跌落,四溅的水花打湿脚背。
  我抱指吸吮,没有听见远处142惊惧的喊叫。
  火光冲天而起,花枝齐刷刷折断,残叶伴着泥土扑打在我脸上,美丽的花园顷刻间毁于一旦。
  那个人背着火光推了我一把——
  “快跑502!”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满头大汗地喘息,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空荡的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我慌不择路地滚下床,跌跌撞撞就往楼下跑。
  “叶!——叶!”
  砰砰敲打杂物间的门,我知道叶没守在我身边的时候多半就在这间屋子里捯饬我不认识的精密仪器。好几次他故意留门任我进去,但我一眼都不扫,眼神直勾勾只盯着他一个,别的什么也不敢兴趣。
  就像现在这样,我踮脚环住叶的脖子,脑门一个劲儿往他怀里钻。
  “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叶轻轻抚摸我汗湿的短发,“做噩梦了么,还是我昨晚弄疼你了?”
  “不是梦。”
  我拨浪鼓似地摇头,想了想两腿还在打颤,顿了一下,又小幅度磕了下脑袋:“你下次慢一点,我屁股都快着火了。”
  “着火的人明明是我,不过没关系,你水多。”
  啊啊啊啊,我要咬死这混蛋。
  叶抢先问我怎么不穿鞋跑下来,我的气焰顿时颓了大半,一边怕得打嗝一边虚着嗓子求他:“我们来做扩腔训练吧,我不怕疼,凶一点也没关系,我要怀最多的卵拿到第一名,必须是第一名......”
  我不断重复第一名,过分激动的情绪明显不太正常。
  叶低头扫了一眼嗨值手表,读数跟过山车一样起伏不定,并且全都低于叶平常抱我时几乎爆表的读数,他微微挑眉,意识到事态超过了考生压力过大的范畴。
  叶将我抱去沙发上,喂我喝了一些水,又擦干我身上的汗,一边揉捏着我发烫的后颈,一边温声说道:“这个问题我也好奇了很久。我查到你大学之前一直成绩平平,性格温驯,喜欢种花养草,反而是你的室友501成绩拔尖。501在四年前的低级虫族叛乱中身亡,你一夜之间患上了花粉过敏症,只能依靠极限运动和安眠药安抚濒临崩溃的脑嗨值。”
  “你说为了把我留在身边,所以才非要拿到毕业实习第一名,我很感动,”叶挑起我的下巴,剔透的蓝眼含情脉脉,却也目光深邃地望进我的心里,“可你到底为什么对成绩如此执着,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原因吗?已经很久没有人问起我梦里的那个人了,大家都遗忘了他,只有我还记得。
  过了许久,我终于听见自己哽咽的声音,“501没有死......”
  “什么?”
  “哥哥是因为我才被抓走,”我捂脸大哭:“没有人相信我...哥哥还在等我去救他。”
  叛乱那天巨大的虫子从土里钻出来,哥哥拼死将我推了出去,自己却被捉住了脚腕拖进了深不见底的地底。
  虫母是族群最重要的资源,搜救理所当然持续了数月,但当逐日降低的存活率最终归零时,所有的救援也理所应当停止。
  哥哥的房间被肃清,我们共同的寝室搬来了新的虫母,我甚至没能带上和哥哥一起制作的玫瑰标本就被强制送往了幼母学园。我是这条生产线上的标准商品,不能为任何伤痛羁留,委员会判定玫瑰花会勾起我不好的记忆损伤我的脑嗨值,所以跟花有关的东西都不准我触碰。
  可他们不知道,我还是每天都能闻到哥哥被捉走那天凋谢燃烧的浓烈花香,双生子之间的感应没有断,深夜时我时常心悸惊醒,连绵不绝的幻疼像是另一半意识在别的躯体里受难,我相信哥哥还活着,他在等着我去救他。
  毕业排名第一名的幼母可以入住最强大的部落,既然没人帮我找哥哥,那我就拿到权力自己找,如今再加上叶的原因,我更是非拿到第一名不可。这些我不可能统统讲给叶听,他会怎么看我这个可悲的商品,会不会和其他人一样说我八成是疯了。
  我不想被他否定,虽然我确确实实疯得不轻。
 
 
第12章 
  哭过一场,我沉浸在情绪里不肯再回答更多关于501的事,叶的个性自然不会逼我回忆,果然,一声叹息后,他吻了吻我哭红的眼尾,“太累了就先睡一会儿吧,我会一直守在你身边。”
  主卧是不敢睡了,叶便将我抱去调教房的床上休息。
  我确实有点困,但还是心心念念扩腔课,几步路的路程在叶身上缠来扭去,软硬兼施地求他给我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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