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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单程(近代现代)——西线报告

时间:2021-12-02 14:47:22  作者:西线报告
  “没、没有。”
  “但你一定请求过他。”尼尔又用力干了一下。
  Z声音嘶哑:“但他拒绝了我。”尼尔问他,其他人呢。Z说没有,血迹衬得他面色惨白,在月下散发出奇异的光泽。尼尔想那味道一定是甜的。他将耳朵贴近Z嗫嚅的嘴唇:“我爱你,尼尔,你不明白,我爱你......”
  他继续在Z身体里抽插。他还没有射,感觉自己更硬了,但温热的液体从身体相连处溢了出来,他用手指蘸着液体舔了下,那腥甜中有花朵腐烂的气息。
  他拉起Z的衣服吻他的脊背,Z已不再挣扎,几乎乖顺地任由他动作。他发现Z腰侧有一道深红发黑的伤痕,订皮机在伤口留下的钛钉闪烁着银光。他舔了上去,卷走血液,Z被他的舌尖烫伤似的抽搐。
  原来那温室里植物腐败的味道是从这儿来的。他想。
  他拖起Z的腰用力干他,每次顶动Z都会发出微弱的呻吟,听上去奄奄一息。他射精之后用身体压住Z喘息,咬他的肩头,Z皮肤表面凝着一层汗水。尼尔奇怪那味道为何也是甜的。他抽出性器,把Z翻过来。碾到右臂时Z痛得浑身战栗,尼尔将他手腕上的睡衣绑得更紧,抓住手臂朝上用力一推,Z额头冷汗密布,汗水顺着面部淌下,与泪水和鲜血混杂在一起。尼尔取下缠住他脚踝的铁链,抬起他的腿又插了进去,Z双膝无力敞向两边,无意识地喃喃着“我爱你,尼尔”。尼尔下身动作不停,温柔抚摸着Z的头发:
  “是的,我爱你,你会杀了我吗?”
  他拍拍Z的脸颊,Z嘴唇翕动,含糊说着爱他。尼尔用亲热的语气骂他小骗子,搂住他吻他泪水模糊的双眼。Z腰侧的伤口渗出血液,因尼尔不断顶动在床单上摩擦出一片血红色。那图案看上去就像火焰。
  注:
  *Y染色体对比检测:指Y-STR技术,Y-STR是指Y染色体上的短串联重复序列(STR)位点,通常可以用于法医学、亲子鉴定和家族DNA检测
  *约翰·多伊:John·Doe,对不知名的男性的称呼,指男性无名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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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喜划船选手尼尔·克拉斯科先生近期锻炼卓有成效(不是
  听着The other side of paradise写完了这一章,为缓和气氛接下来有Z受害者联盟带来的相声群演以及剧情解释
  Z受害者联盟2群(备注:此群没有天使)
  西蒙:又疯了一个
  3号受害者: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巴利尔:听说中国有个文豪写过一句名言: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利亚姆:啊我的小甜心好可怜
  农场主:嘿群主你怎么把这个神经病放进来了?
  (群主西蒙已将利亚姆设置为禁言)
  迪纳姆:看起来Z他亲爹技术不是很好
  帕萨迪纳无名男尸:(吃爆米花)
  西蒙:(吃爆米花)不关我的事了你们加油
  农场主:(捂眼睛)我不知道天堂电影院还直播这个
  3号受害者:干,群主是不是看过我们所有人的死亡直播
  西蒙:我的注意力没在你们身上,大可放心
  迪纳姆:没关系我不在意的,我和男友是在gv拍摄现场认识的
  农场主:我常因为不够变态而与你们格格不入
  关于剧情的解释呢,应该从上一章末尾开始吧
  上一章中提到的小礼物:汽油是Z故意放在工具房的,对应的是打火机;开瓶器是手枪形状,西蒙死于枪击;书签图案是逃生出口,示意尼尔有机会离开Z;扑克牌的红桃图案,尼尔心脏里扎着的钉子就是湖对面的别墅;骨头汤匙,骨头本身就是死亡的象征,这个不用详细解释了;手表,尼尔已经觉得在湖边的日子很难熬了;指尖陀螺,陀螺只转不跑(是的Z知道尼尔会出湖划船但每次都会回来)尼尔说目标和Z一样年轻的时候:劝Z收手,他觉得Z太频繁接活儿会出事(于是就有了之后的梦境)Z的回答:想敲打一下尼尔让他说出实话,Z所说的错误的家庭是在指尼尔的家庭,按他所说尼尔和目标的共性在于错误的家庭,而目标会死,尼尔...嗯,存在可能性回到这一章
  尼尔说自己没睡着:表示退让Z说自己本应两个活儿一起干:在家里呆不久“睡一会儿吧?”:尼尔是在说希望Z能陪他躺一会,因为Z和他一起睡的时候会给他安眠药,这时他才能睡得着“要不要洗个热水澡,歇息半小时?我会叫醒你。”:Z回来没有给他带礼物也没有表示要跟他做爱,这点让尼尔感到很不安Z说两个小时挤得出来:尼尔的焦躁让他很满意,于是松口了(这小骗子嘴里就没几句真话尼尔没做他想吃的菜:西蒙死前在干啥大家应该都记得提到烟斗:Z故意的,他杀死的农场主喜欢抽烟斗尼尔说拿回程的烟草做赌注:他在赌自己能不能活到Z离开这章后半截应该就写得很直白了吧(挠头)
  尼尔崩溃的原因:Z是他唯一产生联系的人,但他又不愿意承认自己爱上了Z,Z的目标引起了他的妒忌,加上Z没有打电话,他心中逐渐不安,他想去找Z,这时他父母来度假,尼尔承受不住了,他觉得一切错误的源头都在他父母,这点是Z诱导他如此想的。留下会死和离开便一无所有的选择中他最后选了前一个至于Z的作案模式,尼尔猜得不错:挑选杀害对象,他觉得有兴趣的会性侵,认为可以发展的会囚禁,又引导受害者爱上他,他想看看他会不会也爱上受害者,之前的都失败了Z轻易被尼尔制服:除了受伤这点是意外,其他都是Z诱导的,尼尔的行为一直都是被动的接受,顺从,没有主动要求他为自己做什么,所以Z觉得有必要刺激他让他主动表现出占有欲。尼尔醒来的时候把Z受伤的气味弄错了,以为Z操了他的目标,所以干Z的时候干得格外狠,他表现出的占有欲让Z很满意,因此没有反抗。尼尔感受到的一点报复和掌控了Z的快感也算是Z给他的甜头吧
  可能会有人问Z究竟对尼尔有没有感情,详细的以后在慢慢说吧,不过Z虽然是个满嘴谎言的小混蛋,性事倒是能很直接地反映出他的情绪:
  Z动作温柔:他在表达喜爱
  在西蒙坟墓(假的)前强暴尼尔:你为什么不像其他受害者一样表现出嫉妒、怜悯和喜爱
  给尼尔口交:讨好
  打猎之后做爱:安抚我满足我
  主动骑在尼尔身上:我对你的表现很满意
  弄痛尼尔:你不接受我的喜爱,我不满意
  接受求欢:我爱你
  拒绝求欢:生气,你不够爱我
 
 
第18章 红屋舞会 06
  他沉溺在那紧致包裹的温暖之中,不舍离开。在他生命中从未有过如此的灼热和包容。Z已经昏迷,身体随着他的撞击反射性弹动。尼尔抱他去浴室,热水渐渐覆过Z的身体,Z四肢痉挛着试图挣脱,却没有醒来。
  给他喂消炎药时遇到了困难,尼尔不得不卸了他的下巴,手指顶着药片塞进喉咙。把Z下颌推回原位时,Z又是一阵抽搐。尼尔解开他手腕的束缚,将他摆成侧躺的姿势,面对自己。他想到自己可能再也不会睁眼,他并不在意。
  入睡之前他捉住Z的手臂搭在自己腰上,吻过Z的额头、眼睛、嘴唇:
  “我已经为你发疯了,小疯子。”
  梦中一把不知从哪里伸出的匕首架在他脖子上。他顺着刀背一寸寸抚过,好像在抚摸自己的情人。刀柄冰凉光滑,是象牙做的,握住刀柄的手指节突出,虎口有厚茧。他认得这只手,吻了吻手背。刀锋在他脖子滑动,伤口先是发凉,后而灼热,尼尔惊讶于自己血液的温度,任由半身被动脉血打湿,空气发腥发甜。那只手准备脱身,他握住手腕不让它离开,在自己颈侧拉锯。他还没有死亡,刀磨过骨头喀啦作响。Z将他的头颅捧在手心,他那失去了大半气管和舌骨的断颈切面无声颤动,嘴唇张合:我是你的。
  直到中午,Z仍处于昏迷之中,周身被褥都被汗水浸透,脸颊呈现不自然的晕红,高温惊人。尼尔给他擦拭身体,Z腰侧的伤口红肿成一条狰狞的凸起,形似蜈蚣,钛钉下渗出淡黄色组织液。他想到了另一处伤口,将Z翻过身去,掰开双腿,那处干涸的血液凝固成片,又被汗液打湿、黏着在皮肤,尼尔不自觉舔了舔嘴唇,抚摸下身打起手枪。欲火燃遍全身,难以平息,他抓起Z的手握成拳包裹自己,将精液抹在Z唇上。Z说得对,他们血液中有一样的东西,是Z把他唤醒。
  高烧始终未退去,尼尔按照药品说明书给Z喂了第二片,他回想自己的过敏史,不确定Z是否也能接受抗生素。Z蜷缩在他怀里,嘴唇蠕动,有一刻尼尔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他将额头抵住Z的。从某种形式上来说,Z已经为他而发烧,他心满意足。他轻轻拍着Z的背,哼哼起别墅管理员在河边钓鱼时曾唱过的乡野小曲,其中几个词儿过于粗俗,他顿了一下,小妞替换成甜心。“你能坚持到早上的,对吧?”
  Z抱着他不肯放开,尼尔扒开他左臂之后右手紧接着缠上来,他伸进Z腋窝里挠了一下,趁机脱身把一个枕头塞进Z怀里。他从Z的衣服口袋搜出脚镣钥匙,试着走出两步,身体有些轻飘飘的,又迈了一步,右脚在前。
  凌晨空气干净清爽,尼尔深呼吸一口,拉动车门把手,锁扣轻易弹开,向他发出邀请。钥匙就插在点火器上。驾驶座前胡乱扔着血迹斑斑的纸团,座位下有一管状黑色突起,是把枪。他在置物箱里翻找,果不其然,里面有幅折成薄册的地图。他回到屋里,用力打了Z一耳光,又在那渐渐肿起的脸颊印下一吻。枕头抽走后Z抱紧了自己双臂,裹在毯子中的模样像木乃伊。尼尔将他扛进后座,绑好安全带。手触到钥匙柄,尼尔被静电刺了一下,随即紧紧握住拧动。他踩下离合器,看着后视镜中Z因高热和疼痛皱缩在一起的五官。“你会没事的。”
  伊拉罗普提只有一家小型诊所。尼尔记得在酒馆里听到过顾客讨论大夫是个整日缩在诊所内的怪人,从不来酒馆参与娱乐活动。他看了眼地图上稍远的另一个镇子,决定去伊拉罗普提碰碰运气。
  太阳已经升起,诊所的灯却还未熄灭。汽车绕到诊所后面,倒车时轧过了一只罐头盒,所幸响声不大。他从后视镜里看见流浪猫小心翼翼从草丛探出头来,快步跑到罐头残片边舔着里面的粉红色肉渣。他想也许有门道。诊所檐下没有摄像头,大门锁着,玻璃后挂有“找医生请去后门按铃”的牌子,里面传来打呼噜的巨响。尼尔用置物箱里的硬赛璐璐片撬开了锁,轻手轻脚走进去,他巡视一圈,没有看到病人,呼噜声从办公室传来,一个披白大褂的干瘦中年男人抱着双臂缩在椅子里,脑袋一点一点。尼尔确认自己没在酒馆见过他,记住储药间的位置,合拢大门,回到后门按了铃。
  医生开门时正看见他扛着Z。尼尔径直走了进去,把Z放在供患者输液用的长椅上,掀开毯子一角让他看钉合的伤口。医生建议他们去县医院急诊,尼尔盯着他的眼睛:“我觉得他只是需要点抗生素和碘棉。”
  他从医生的表情中读出了畏惧,很是满意,掏出Z的钱包夹出两百美元放在桌子上,紧盯着医生又往上压了张五十面额的钞票。医生喉结抽动了一下,没有说话。
  医生要给Z发炎的伤口消毒时尼尔挡开了他的手,说自己来。医生嘟囔着好吧,询问病人的过敏史,尼尔让他先做皮试。
  “那得等二十分钟。”
  “你听见我的话了。”
  尼尔叫医生再弄点止痛药,拉过一张矮凳在Z身边坐下,握住了他的手。他瞧见医生走到储药房门口,却向右一拐进了办公室,掩上门。他放轻脚步走过去,医生正背对着门拿起话筒,尼尔放柔嗓音:“你要打给桑德斯警长吗?”医生吓了一跳,握紧话筒,手指悬停在按键上方。“你认识?”尼尔说自己两周前押人经过这里和桑德斯在酒馆赌过桌球,输了他一扎啤酒。医生将信将疑,尼尔摸出警徽一晃而过。警徽是他在后备箱找到的。
  医生眯起眼睛凑近还想看仔细些,尼尔已经把警徽收起来了。医生问他在这里做什么,尼尔简短回答自己是法警。医生似乎在费力思考法警是干嘛的,片刻后反应过来,朝输液室的方向瞥了眼,压低声音:“你不把他铐起来?”
  尼尔笑了。“他还想活命。”
  医生脸色垮下来,也许是被自己脑补的故事吓到了。“你们不会带来什么危险吧?”
  “闭紧嘴就不会。”
  医生偷偷瞄了眼电话,想说什么,忍住了。尼尔说时间差不多了,叫医生给Z输液。尼尔把Z抱回车上,医生默默跟在他身后举着吊瓶,一放下就飞快钻回诊所门后。他踩下油门时医生又跑了出来,从车窗扔进一个急救包,挥手让他们快走。
  尼尔想,他们得尽快离开湖边小屋了。
  至多待到Z退烧。他没有怀疑自己是否能离开。Z身上流着他的血,即使他溺死湖中、同一袋石头沉入水底,Z无论接下来去哪里做什么都会带着他,他已成为Z的一部分。
  想到这里,他感觉心情不错,翻开食谱,找到蔬菜杂烩那一页,开始做酱汁。离开伊拉罗普提之前他在杂货店买了茄子。酱汁味道马马虎虎,他心想就这样吧。他的味觉并不灵敏,Z可能继承了这点。Z连烤糊的肉都能吃下去。其间他上楼查看,Z还在昏迷之中,体温降低了些,尼尔打湿纸巾沾了沾他干裂的嘴唇。医生在急救包里放了小瓶葡萄糖是他没料到的。伊拉罗普提的居民还算友好,若无事发生,待在这里也不坏。
  饭后他将剩余的菜放进微波炉,在餐桌上留了张条子,提着酒瓶坐在湖畔边喝边打水漂,扁平光滑的鹅卵石在他脚边垒成一摞,运气不错时至多能打到四个。后来他不小心踢翻了石头堆,那些他精心挑拣的完美水漂石四散开来,混杂在遍地灰石中,再也难以找寻。他站起来,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回到卧室坐在窗前和自己玩纸牌,右手输了便再喝一口酒。床单还浸渍着之前留下的精斑和汗水,他不断回味着Z痛吟哭泣的脸,Z在他每一次狠狠操进去时颤抖挣扎,眼睛因泪水覆盖在月光下闪闪发亮。没有人能够像他这样拥有Z。接着他睡着了。
  椅背很硬,双臂无处摆放,脑袋不断摇晃着垂向一旁。数次醒来后他干脆抱着胳膊,头朝后仰枕在椅背顶端。因口渴再次醒来时已经入夜,房间寂静无声,他能看见Z站在身后,他的喉咙右侧紧贴着一线冰凉的东西,和他梦中一样。Z低头注视着他。尼尔闭上眼睛,手指攀上刀背朝自己的血管按去。
  Z轻轻抽回刀,尼尔颈边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末端结成一颗血珠,Z吻上他的脖子,舌尖卷进那粒血珠。他的舌头沿着皮肤攀爬,朝上滑进了尼尔嘴里。尼尔尝到花朵腐烂的味道。Z说你是我的。尼尔拉下他的脖子,加深这个吻,吻很甜。
  “是的,”他说。“我是你的。”反之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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