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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不是0(近代现代)——石页

时间:2021-12-03 09:15:05  作者:石页
  “他…现在不好。”听完班主任的讲解,那种难以言喻的酸苦回到陈滋的心头,他抚摸着画中涂得扭曲的人影,“是我的错。”
  “但他会变好!一定会!”
  陈滋的眼神坚定且自信,这是他对吴越的自信,也是对自己的自信,对他们轰烈又平淡的爱情的自信。
 
 
第26章 那间老屋(上)
  【作家想说的话:】
  不知不觉都十万字了,感谢各位读者陪着我连载。因为我以前是写几千字小短文的,这也算是第一次正式连载中篇,看得人不多,所以我都差不多记住你们的ID了。
  想着都十万字了就做个福利(?),其实也不算是福利,就是想大家都开心一下,有意的可以在评论区留言,我抽一位读者请他喝杯奶茶或者给他画个自拍和头像,自由选择。
  深秋的夜晚静谧阒寂,凛肃的晚风带来冬天的信号,乌灰的天空月亮明晃,星星却少得可怜,路灯下两人的剪影随着他们的步伐扭曲摇曳。
  陈滋将拉链拉紧,拢了拢衣服,抱怨道:“还没到冬天呢就这么冷,要是冬天了脚丫子不得冻掉了。”
  陈滋这股子接地气的口音总能逗笑吴越,这一切还要怪他自己,恋爱那么多年他带给陈滋最根深蒂固的就是北方口音了。
  吴越揽住他往怀里搂了搂,陈滋喜笑颜开,娇羞地蹭蹭他的胸膛,好一副甜美小老婆的嘴脸。
  他们晚上吃得很饱,陈滋就吵着要去散步,吴越向来对他言听计从,老实巴交地跟着走了很长的路,走着走着他发现越走越不对劲了。
  “嗯…吴越,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陈滋深深低下头,脑袋都要埋进胸脯里了,他战战兢兢地揪住吴越的衣角,怕他跑掉又怕他生气,眼睛左右乱瞟,根本不敢看吴越的反应。
  冰凉的手突然被一张火热的大掌握住,指缝相交,自然地十指相扣,陈滋喜出望外,抬起头便是吴越宽慰的笑容。
  “那个,你做好准备了吗?你准备好了我就开门了。”陈滋比吴越还要紧张,他开锁的手指颤抖着,试了好几次都没戳进去。
  两人牵着的手一直没松开,吴越轻轻捏了他一下,从陈滋手里接过钥匙,自己打开了门。
  一股湿尘的味道扑面而来,将灯打开,闪烁的黄灯刺啦刺啦作响,勉强照亮了屋子。
  白墙上是连成片的黑斑,轻轻一刮便能簌簌落灰,家具大多被白纱布盖着,只有客厅里摆着的深蓝印花的沙发没有盖。
  沙发的边边角角已经磨破了,可以看到里面的木头框架,指尖扫过茶几,抹下一层灰,显然这里很久没有人收拾了。
  “这个沙发…”陈滋歪着头盯着沙发看了很久,他注意到一侧的沙发腿上有小小的黑点。
  常年接触刑事案件,他对血迹还算了解,这点痕迹应该是以前留下的血斑,他识相地转移话题:“印花好看!以后想弄这样的窗帘你觉得怎么样?”
  吴越点点头,他现在看起来很平静,脸上没有僵硬的表情,身体也很放松,握着陈滋的手还是暖呼呼的,他甚至放松到带领陈滋四处转了转。
  头一次参观男朋友长大的小屋,陈滋有些兴奋又害怕碰坏了什么,他吹掉书桌上的灰,捡起一本笔记翻看。
  看到上面除了细胞的图示还有很多可爱的小表情,陈滋肯定地点点头:“哈哈哈写笔记还要加表情,有创意。”
  吴越的房间并没有太多的生活痕迹,他们一家是在他要上初中图方便搬来的这里,总共才住了不到一年就发生了事情,房间里只保留了一些初中教材、练习册和漫画书。
  陈滋对这些漫画书很新奇,他家教严厉,别说漫画书了,上学的时候他连电视都很少看,同龄人所谓的童年记忆陈滋一概不知。
  “这个这个!七龙珠!我听说过,以前上初中的时候我同桌天天上课偷看。”陈滋拿起一本快速翻阅,书里夹着的粉尘都让他吸进去了。
  他看过一张张年代久远的黑白画,翻到最后一页想瞧瞧他那个傻同桌看到毕业也没看到的结局,却发现后页上粘了一张小纸条。
  陈滋偷偷朝外面看了一眼,吴越坐在茶几上四处看着,没顾到他这边的动静,陈滋有些做贼心虚,打开纸条的手都微微抖了起来。
  他来之前其实已经做好了准备,他在心里不停暗示自己,无论吴越会有什么反应,他都必须坚定不移地带着他走完全过程,他发誓自己绝对不哭,不放弃,要把所有的勇气传输给吴越。
  但这篇名为“致亲爱的儿子,吴越”的信一共也没几个字,却一步步打击着陈滋的自信心。
  这种亲身读信与看席礼君笔记上描述的感觉不同,真要比喻的话,大概是残忍地用小刀掀开本就劈坏的指甲,骨肉相连,血肉模糊,清晰地看到皮肉下瘦削的骨头。
  至亲之所以称作至亲,是因为他是你至亲至爱的人,不曾想起却永远不会忘记的人。
  至亲的离开通常不会让人感到痛苦,会让人感到痛苦的是他们留下的回忆和物件。
  尤其是意识到自己可能是被丢弃在这世上的孤儿时,对未来的恐惧会禁锢住你,自卑和难过会双重绞着你的血肉,你一遍遍问自己做错了什么,可回答你的只是万籁俱寂,万物复苏,它们提醒着你,你才是那个最惨的人。
  所有的东西都是自然存在的,或消逝或成长,唯独作为一个活生生的人,无法轻易地死亡,更无法坦然地面对这只是个成长的借口。
  柔软脆弱的心脏被送上秋千,荡到高处再也下不来,陈滋怂了,他承认自己是自私的,与第一次带吴越诊疗的心情一样,即使知道这样的治疗对他是有好处的,可陈滋就是无法眼睁睁看着吴越痛苦地哭泣和嘶吼。
  我要秃头了:我看到吴越说的那封信了,我不想给他治了,我可以一辈子陪着他不说话。
  陈晖的小宝贝:那你问过吴越想不想一辈子都不说话吗?
  ……………
  “吴越,做什么呢?”
  陈滋终究还是抹掉最近过于调皮的眼泪,深呼吸一口气,准备实施下一步的计划。
  吴越岔开一条腿拍拍,示意陈滋过来坐,他都做好要抱住陈滋的姿势了,可陈滋并没坐下,而是指向角落的衣柜,问道:“那个是你说过的衣柜吗?”
  衣柜是很老旧的款式,土黄色的双开门,螺丝松松垮垮,一侧的门险险挂在上面,里面的空间很大,足足能装下三个人,但现在除了横置的衣杆空无一物,如此平凡普通的柜子却冻结着尘封已久的悲痛。
  陈滋明显感觉到气氛变得低沉,吴越的手紧紧握成拳放在身侧,他的眼牢牢锁住衣柜,好像要看出一个火窟窿,陈滋似乎听到了他两排牙齿轻微的磕碰声。
  “别怕,我在呢。”陈滋上前抱住了他,轻轻抚摸他的后脑,和声细语:“我们这次回来就是为了治病,我知道这个过程很难受,我陪着你,假如我们没成功,我也会陪着你一辈子用手语,好吗?”
  灯一关上,黑暗霎时笼罩房间,一双无形的大手抓着吴越,阻挡他前往衣柜的步伐。
  吴越艰难地一步一步走到衣柜前,柜门虚掩,他隐隐约约好似看见只只通红的眼睛探出门缝凝视着他,那道熟悉的黑影飘回来,飞在他耳边嗡嗡地啼哭。
  陈滋捂住他的耳朵,亲吻吴越哆嗦的嘴唇,拭掉他夺眶而出,叫嚣沉痛的泪珠,他一声声抚慰:“没事的吴越,我们进去了就不会有事。”
  他敞开衣柜的门,展示给吴越看,“你看,里面什么都没有,别害怕,我会一直陪着你,我们待五分钟就出来好不好?”
  柜门关上时发出刺耳的吱呀声,夺走了最后一丝光线,陈滋看出吴越在压抑自己,他的面色宛如糊了一层白土般惨白,脑袋高频率地颤抖着,两排牙齿咔咔地打着架。
  吴越紧咬嘴唇,咬肌鼓起,像是取暖般不停地搓手,他死盯着柜门,眼泪如决堤的洪流,苍然涕下。
  陈滋抓下吴越的手,靠在他怀里,泪珠统统淋在他头上,好像正下着倾盆大雨,陈滋吻上他的脖颈劝导着:“想叫就叫出来,害怕就哭。”
  突然被搂住,吴越健实的手臂将他紧紧拥在怀里,勒得陈滋快要窒息,他抽出手伸到前面,一下一下顺着吴越的后背。
  一声哀嚎响彻衣柜,那是一种要冲破畏惧的哭喊,吴越好似要嚎尽那些刻骨的悲凉,撕掉千疮百痍的伤口,让它重新结疤,长出新生的皮肉。
  这声哀鸣被陆续落下的泪珠呛到,连同哭泣声一并撞出喉咙,变成撕心裂肺的哀鸣。
  “叫吧,没事的,没人听得见,没事的吴越,我一直在…”
  吴越的哭嚎夺走了陈滋的理智,从心口涌上鼻梁的酸涩,他硬忍住的眼泪滚落下来,怎么抹怎么流,陈滋索性不管了,他牢牢环住吴越,静静地等待这场难熬的发泄结束。
  哭声渐渐沙哑,力气使完了,吴越有些疲惫地啜泣着,但他拥住陈滋的劲道却丝毫不减。
  他从没这样放声大嚎大哭过,哭泣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便对他来说毫无意义,他的心墙早就垒得高高的。
  从母亲去世后吴越一直不敢让自己闲下来,人一旦开始忙碌,什么委屈什么伤心什么畏惧都没时间表达了。
  然而吴越遇到了他的救世主,纵然对于衣柜的记忆是多么悲戚哀怆,此刻周围的黑暗让他多么想要逃跑,胸膛湿热的触感还是让他很心安。
  也许有人疼爱,哭泣才是有意义的。
 
 
第27章 那间老屋(中)
  没注意到他的声音停止,陈滋自己哭得涕泪横流,抽抽嗒嗒的像极了大人不给玩具,闹脾气坐地上哭到打嗝的小孩。
  重施旧计,吴越抬起陈滋的脸吻上去,亲掉他脸侧的泪痕,嘴唇相碰,负面情绪消散,甜甜的粉红泡泡飘到他们嘴边破裂,炸起的水花化成关于眷恋的像章,在他们脸上印下缠绵的记号。
  陈滋这次吻得很凶,他攀住吴越的脖子,偏过头吮吸唇瓣,炙热的粗喘回荡在空旷的衣柜里。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陈滋的舌头强势地破开唇缝钻进去,他舔过一颗颗牙齿,凶猛地捣弄腮壁,又逮住吴越的舌头大力含弄,像是要把他的舌头吞入腹中。
  “唔…”吴越躲避不及,被陈滋按到墙上,陈滋的手掌在他身上游移摸索,触到皮带咔哒一声扯开,裤子的纽扣掉落在地,陈滋心急火燎地伸进内裤,握住吴越的阴茎抚弄。
  “嗯…啊、啊…”急速地撸动,吴越又疼又爽,他扶住陈滋的肩膀弓起背,表情享受到扭曲。
  陈滋用一手的指腹摩擦铃口,另只手从根部撸到龟头,几次用力挤压,随后迅猛地撸起来,吴越的龟头和柱身都被刺激着。
  他轻咬陈滋仍堵在口腔里肆意扫荡的舌头,鼻腔哼出气音,凶横霸道的动作对吴越很是受用。
  面上浮起潮红,又一次狠厉地套弄,精液直接被挤了出来,吴越不自主地微摆腰身,肉棒吐出一小波精液,他将脑袋搭在陈滋肩上,小声地喘息。
  腿间伸进一条腿,不断磨蹭他的会阴,后穴骚得收缩,吴越啄吻陈滋的脖颈,半蹲着寻到腿自己蹭动。
  陈滋低骂一声,把吴越翻过去背对着他,将手上还冒热气的精液悉数抹到他后穴上。
  小穴兀地缩起,得不到满足地吸着指尖,陈滋顶进一根手指,按在腺体来回研磨,快感激得吴越翘起屁股,用甬道嘬住指根。
  插穴扑哧扑哧的水声充斥了情欲的意味,很快变得湿淋淋的屁股引起陈滋的歹心,他抠进两根手指,曲起指节连续戳刺穴壁。
  陈滋捡起地上的纽扣塞进嘴里,嗦干净后按在吴越的肉穴口,伏身说:“给你的小逼封个扣子,谁也碰不了,只有我能解开怎么样?”
  金属的质感真切明晰,吴越面朝墙面,慌张地摇头,鼻尖满是粉尘的土灰味,他对抵着后穴的那颗湿凉纽扣畏怯又憧憬,短促的呼吸声在他与柜墙的狭小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楚。
  “嗯…啊啊啊!…唔。”
  噗一声,纽扣轻松进入后穴,被陈滋的指尖带着暴虐似的碾压腺体,吴越情不自禁地向前顶胯,后穴紧紧闭合,肠液胡乱地奔涌而出,穴壁紧紧夹住纽扣,给它洗了个淫水澡。
  纽扣在后穴不停蠕动,每每划过腺体时都让吴越抽搐一下,陈滋抽出手指,欣赏他被磨得发骚的模样,肉穴很不适应这种颗粒感,急速地收缩着要将它挤出去。
  “乖乖吃进去。”陈滋戳回即将脱出的扣子,后穴内里的红肉又殷切地吸进去,嘬吸的样子真像张小嘴。
  他不断抓捏吴越的后臀,拍打臀尖还会激起一波肉浪,陈滋眼波迷离,嘴里窃窃私语着。
  吴越听到背后解皮带的声音,胸膛更加火热,肉棒适时抵上肉穴,吴越刚想放松臀肌方便他插进,想到什么又躲开了。
  陈滋可不管这个那个,他揽住吴越的腰身,食指捅进后穴固定住纽扣,一挺胯,粗壮的龟头撑开穴口顶了进去,肉棒整根送入,直直嵌进穴心。
  “啊…哈…”龟头插进肠道深处,吴越的肚子被撑得很满,他合起穴口箍住棒身,不留一丝缝隙,纽扣咯着肉棒和穴壁,甬道也因硬物感不停收紧。
  “嗯…操!”小小一颗纽扣带给肉棒的咯痛分外鲜明,陈滋试着抽送起来,能感受到扣子刮过棒身,划出一道道红痕。
  后穴好像被刮下一层肉,又痛又热,肉棒激烈进出,纽扣也跟着一下下剐蹭穴壁,吴越吃痛,向后伸手推搡他。
  陈滋顺势握住伸来的大手,却见他表情略微狰狞,汗珠细细密密滑下,他贴身问道:“疼吗?”
  吴越缓缓点下头,陈滋忙要抽出肉棒把纽扣拿出来,可他向后退,吴越的屁股就向后撅,甚至扭摆着用臀肉磨蹭他小腹的阴毛,陈滋无奈地嗤笑:“你到底要不要我拿出来啊?”
  “唔嗯…”吴越晃着屁股哼唧一声,状似害羞地撒娇,刮划穴壁的锐痛感的确让他难受,但同时也点燃了他奇怪的性癖,痛感总能带给吴越至高的欢愉,令他夹在痛楚与快感之间难以抉择。
  “小样!那我不拿了,接着肏了。”
  话音刚落,体内静止的肉棒倏地凶悍起来,陈滋掰开他的臀瓣,揪住吴越的衣服,如同猛狼对待猎物般,狠恶地将粗大的雄性象征插进肉穴,一次次贯穿紧窄的肠道口。
  “啊、啊…嗯…呜呜…”极深的插送直令吴越尖叫,肉棒整个插入又抽出,肠道口被迫捅开,再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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