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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不是0(近代现代)——石页

时间:2021-12-03 09:15:05  作者:石页
  见他还骂,吴越抓住他的头,对准张张合合的小嘴亲了上去,松开嘴不等他反应,吴越又亲了一下,反复如此,犹如啄木鸟叨树,一下下啄吻陈滋。
  “我…唔…你…嗯…”十几瓶啤酒养起来的那点悲伤心思缓缓消散,陈滋被亲得头昏脑涨,嘴巴被堵住说不出话,迅速精准的嘬吻让他来不及呼吸,手脚挣扎起来。
  “别亲了!”陈滋晃着脑袋挣脱束缚,他面色酡红,眼睛缥缈,一潭泪水积在眼眶,他闹别扭似的软趴趴推了一把吴越,闷闷地低声说:“都被你亲硬了,还怎么睡觉。”
  吴越一低头果然看到那根东西高高翘起,顶在裤裆上撑出小高山,他俯下身舔在上面,舌头隔着牛仔裤在帐篷处打圈圈,很快便舔湿了一块。
  “嗯…都湿了,快点拿出来啊。”
 
 
第25章 那把钥匙(下)
  如他所愿,吴越顺着他抬臀的动作轻松脱下牛仔裤,内裤鼓囊囊的地方也水淋淋的,口水浸湿了轻薄的布料,映出棒身的轮廓。
  肉棒被黏湿湿的内裤裹得不舒服,陈滋看了一眼要露不露的肉棒,嗤笑一声,“逼里水多,口水也不少啊!”
  吴越白了他一眼,露骨的调戏让他的脸颊染上两片红晕,他屏息抿紧嘴唇把肉棒拿了出来。
  可能是酒精的熏陶,肉棒颜色显深,紫红的龟头直挺挺地对着他,棒身粗壮的血筋轻微跳动,两颗大卵袋耷拉着。
  “撸一撸。”陈滋挺腰朝前耸了耸,赤裸的视线逼出一小股精水,吴越刚碰到龟头,肉棒就颤了一下,头部钻进他手心,马眼无意间扫过手掌的茧子,肉棒明显涨了一圈,“动动啊,硬得难受…”
  他的语气愈加急切,吴越狠狠揉了下冠头沟,陈滋哼叫一声,覆上吴越的手背带着撸动,从顶端撸到根部,包皮被硕大的龟头挤开,湿漉漉水红红的。
  吴越撸了几下,转手捧起肉棒下两颗鼓鼓的囊袋,揉搓皱皱的表皮,握在手里玩弄。
  “干嘛呀?你真是变坏了…”总是摸不到正地方,陈滋着急地自己撸了起来,却被吴越抓住手腕制止了,陈滋红着脸捶他肩膀,脚背磨蹭他的腿根,眼角上挑软声道:“难受…吴越。”
  吴越微微笑着,他擦掉铃口渗出的腺液,弯下腰亲吻龟头,一路亲到根部,柱身上印满了他的吻。
  蜷曲的耻毛扎得脑门刺痒,吴越撵起几根扯玩,拽得密林下的皮肤通红,而陈滋只顾着爽了,丝毫没注意到他的阴毛要秃了。
  脑袋埋进耻毛,多半肉具都吞进嘴里,厚舌大力地舔舐青筋,自肉棒根部舔上来,棒身上涂满了吴越的口水,剩余的肉棒也被他圈住上下套弄,陈滋把手搭在吴越的脑袋上,闭着眼享受得低喘:“嗯啊…好热。”
  对着流水的马眼吮一下,精水全被咽了进去,吴越踢掉鞋跪在床上,含吮又啃咬着陈滋烫热紫红的肉刃,牙齿不时磨过盘轧的青筋,疼痛里掺杂了爽麻。
  “唔…哈、哈啊,你越来越会舔了,很爽…”陈滋眼底的欲望愈加浓郁,他舔了舔嘴唇,按住吴越的头,手肘撑着床,缓慢地向上顶胯。
  肉棒破开嗦紧的腮肉,插进吴越的喉咙,紧闭的喉肉嘬着马眼,吸出几滴几滴的水液。
  鼻孔里呼出的热气都带着令人沉醉的酒味,陈滋的胸口犹如装了一颗熊熊燃烧的大火球,它向身下和脸上不断倾泄着过多的窒热。
  窗缝掠来的飕飕寒气都吹不散这种火热,陈滋抬头盯着天花板的白炽灯,直到盯得眼花缭乱才垂下头。
  吴越跪在他两腿之间,圆润翘实的屁股包在运动裤里高高提起,左右摇晃着,活像个发情的母狗。
  陈滋朝他的屁股粗暴地甩了一巴掌,清脆的声响和臀尖的痛感没有让吴越厌烦,相反地,他将屁股翘得更高,回手对自己的臀肉又摸又掐。
  “骚货!你他妈就是条欠操的母狗!”陈滋被他这番刺激得双眼血红,酒气瞬间窜上脑袋,他直起手肘,手掌撑在床上,耸胯的动作狠戾起来,肉棒急速地在吴越嘴里进出,几次整根都捅了进去,尖牙无可避免地刮着柱身,再疼的感觉此刻也变成了挠痒痒。
  “唔…呕、呕…啊。”粗大的肉刃不断在喉咙深处抽送,戳得吴越干呕,他尽量张开嘴不让牙齿划到,又几下深喉迫出他的眼泪,口水好似进入鼻腔,直想咳嗽,吴越连忙闭上嘴,对着马眼使劲吸吮。
  射精感促使肉棒蓦地一下弹跳,脱离了他的嘴,然而并没有预想的喷射浓精,只有一小股精液沿着柱身流下。
  刚刚陈滋是真的想射却脱了口,直接从高潮被拽了下来,肉棒已经硬得发紫,龟头都紫黑紫黑的,可就是没有到射精的点。
  “吴越,我感觉我马上射了,你快点把衣服脱了,我摸摸你。”
  吴越迟疑了一秒,还是乖乖脱了衣服,他因为也喝了一点酒,古铜的皮肤泛着粉红,两条毛茸茸的胳臂都显出熟桃子般的颜色。
  他的锁骨微微凸起,胸脯横阔,肌肉丰满,奶头在腴沛的胸肌上挺挺隆立,充满了性感诱惑的野性美。
  “操!你这身子爷看几遍都不腻,太他妈骚了!”陈滋向前跪了几步,手往下伸握住吴越丰腴的胸肌猛劲揉捏,他另只手撸着肉棒,快感重新回来,速度愈加迅疾。
  “嗯…”吴越挺起胸脯由他抓揉,力道越发的大,蜜褐色胸肉被抓出一片片情红的手印,他脑袋前倾,朝向那根肉棒,张大嘴伸出舌头等待陈滋射精。
  “骚逼!想吃我精液是不是?”陈滋掐住吴越的乳头来回蹂躏,他快速地撸动肉棒,下腹感到酸麻,精关一开,腥膻的精液直直射了吴越满脸。
  “唔…嗯。”浓白的精液糊在吴越的睫毛上,骚腥的味道呛得他咳嗽两声,颤动间几点白浊滴落到脸颊,顺进他嘴里。
  “你不是想吃吗?老子全喂给你!骚货!欠操的母狗!”
  陈滋钳住吴越的下巴,扒下嘴唇,将悬在马眼的几滴精液悉数撸到他嘴里,瞬间吴越的舌头上布满了坨坨白液。
  “嗯…”吴越卷起舌头全吞了下去,精液真的又腥又苦,咽到嗓子眼时好像吞了一大口生羊肉。
  精液星星点点散在粉扑扑的脸上,淫荡又迷人,而面下是吴越苦到狰狞的表情,陈滋赶紧抽了张纸接着,又倒了杯水给他,“特别难吃吧?吐了吧。”
  鼻腔都发苦,吴越紧皱着眉摇摇头,指着洗手间表示他要去漱口。
  漱了口刷完牙回来,陈滋竟然光着下半身睡着了,吴越被他气笑了,帮他脱上衣的时候发现他的兜里满满当当的。
  吴越从里面掏出一团白手绢,一打开,赫然躺着那把他最熟悉的钥匙。
  吴越陡然忆起那间屋子发生的历历往事,再回过思绪看着眼前熟睡的陈滋,欣慰地笑了。
  他屈身贴近陈滋,对着他的耳朵低声说了句什么。
  【作家想说的话:】
  吴越没有台词的第五天,台词加载中...
  他会变好
  陈滋是惊醒的。
  “吴越!吴越!”醒来他就折腾睡在身边的人,“我昨天梦见你对我说话了!特别真实!”
  被摇醒的吴越睁开眼对他笑了一下,陈滋觉着这笑蕴含了故事,他赶紧扑上去追问:“说!是不是你趁我睡觉偷偷说的!快说!是不是!”
  说着他还上手挠起了吴越的痒痒,然而吴越什么都可能怕,就是不怕痒,陈滋自讨没趣,“你怎么就不怕痒啊?世上真有你这种奇葩。”
  “诶诶诶…别碰我啊我警告你!别闹别闹!我错了大哥!吴哥…”
  “砰砰砰——”敲门声打破了互挠痒痒,玩得不知所以的俩人。
  陈滋瞪了一眼吴越,蹦跶着跑下床开门,一看是舅舅,起床气瞬间没有了,他笑眯眯地打招呼:“舅舅早上好!”
  “早早,小陈,没起床呢吧?眼屎都挂着呢。”楚润田直截了当地揶揄他。
  昨晚他迷迷糊糊地睡着,就听见隔壁嗯嗯啊啊的呻吟声,搞得他血脉喷张,还睡个卵子。
  晾下跑到洗手间擦眼屎的陈滋,楚润田拎进来两兜土鸡蛋放到吴越脚边,他数了数个数,应该是个吉利数,“我寻思你一回来就得去看班主任,提前给你准备好礼物了,这两天没啥事就给你们老师送过去吧。”
  吴越扯了扯嘴角,这年头谁送礼送土鸡蛋啊?他面上还是给了楚润田面子,一脸诚恳地点点头。
  “班主任?吴越!你要去看高中班主任啊?”闻到风声,陈滋探出头好奇地问:“那我能不能去?我想去看看你的高中!”
  “行啊,你让小陈陪你去,挺好的,你们班主任见到小陈肯定开心。”楚润田的手机叮咣响个不停,他拿出来回了几条消息,着急告别了,“我上班去了,这土鸡蛋你别忘了啊!”
  “这么多鸡蛋,得多少个啊,吃得完吗?”陈滋没见识过北方送礼的豪爽,一见这充满乡土气息的小礼物着实兴奋了一把。
  “666个!我特意挑的。”楚润田都踏出门了也不忘炫耀他千思苦想的教师节大礼。
  “这…我觉得你老师应该吃不太完,你觉得呢?”陈滋蹲下,真就较真去数了,数到一半放弃了,“你们这都这么送礼的吗?我们一般都送酒啊茶啊烟啊饮料什么的,你们的地域文化挺接地气哈!”
  吴越表示这不是他的意愿,他们也是送酒茶烟和饮料这种正常礼品的。
  “哇!你们教学楼好复古,特别有80年代文青的感觉!”陈滋放下手里新买的高档养颜补品,激动地和教学楼合了好几张影。
  现在学生还在上课,吴越和陈滋打听到班主任开会去了,过一会儿才能回来,两个人便围着校园好好来了次观光旅游。
  “你们也有这种长廊!我们学校也有!”陈滋指着长廊顶的板子,回忆起高中时代,“我们以前会在这些板子上挂葡萄藤,我当时还傻傻地以为是真的,结果都是假的,我毕业了才知道哈哈哈哈哈…”
  吴越把在矮墙上跳来跳去的陈滋抱下来,微皱着眉弹了他一个脑瓜崩,埋怨人的样子可人极了。
  陈滋伸手抚平他的眉头,撒娇道:“好啦好啦!我不瞎蹦了,注意安全!安全第一!”
  他们逛着逛着就到了学校着名的光荣榜,这光荣榜年头不短,架着黑板的铁框都生了锈,陈滋从头看到后面,显然在找谁,吴越拉着他走到最后,指着那张已经破烂不堪的黑板报。
  陈滋仔细辨认,很快便看清了这是谁,“呀!这是你呀!你以前这么可爱的吗?这小长头发,挺帅的啊,你为什么剪寸头啊?”
  照片上的是十八岁的吴越,眉毛是天生的浓密英挺,鼻峰高高隆起,嘴唇薄厚相当,脸颊棱角分明,眼睛透着无边的幽暗杀气,让人不敢靠近,他那时的肤色还很白皙,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真有种青春型男的风格。
  “你那时候那么白,现在咋这么黑,岁月是把杀猪刀,怎么给你肤色染黑了?哈哈哈哈哈”
  陈滋是故意嘲笑他的,吴越是怎么黑的没人比他更清楚。
  草将市离海还算近,大学时期他们每周都会去海边,有一阵流行黑皮肤,生来白嫩的陈滋说什么都要黑一把,他拽着吴越就去海边晒太阳。
  这一晒就晒了两个月,谁知道他一度都没黑,倒是吴越晒成了个煤球,黑色是最简单的颜色,吴越再也没变回白色,就这么黑过来了。
  “吴越同学高考以704分的成绩考上草将大学…”陈滋重温旧迹,怎么也想不起来吴越是怎么从生物系高材生成了一个健身教练的,“我都没问过你,你毕业为什么做教练去了?”
  吴越没搭理这茬,他点点手上的表,比了几个手语,陈滋果然被带偏了,“行!回去吧,你的班主任应该回来了。”
  “好久不见啊小越,这一年又长了不少个,你可别长了,再长就太高了,对象会有压力的。”班主任和吴越对坐着,不时拍拍他的腿,欣喜地瞧着他。
  “没关系老师,没有压力!”陈滋适时插进来,与班主任礼貌握手,自我介绍:“我就是吴越的对象,我叫陈滋,老师您可真年轻!我来的时候听说是四十多岁的女老师,没想到您这么漂亮!这么显小呀!”
  嘴甜的人天生吃香,吴越的对象是个男人这件事只让班主任惊讶了几秒就被陈滋的夸奖冲刷了。
  吴越曾经不止一次和她提过交往了一个朋友,言语间透露出的幸福和欢喜是最让她宽心的,她多么希望有个人可以好好照顾这个可怜的孩子,但她真没想到吴越嘴里的朋友竟然是个男生。
  从两人进门她就觉察出亲密,那种亲密绝不是一朝一夕普通朋友的亲密,这位陈滋看着也仪表堂堂,态度得体礼貌,夸奖人都夸得自然,毫不油腻。
  班主任对他很满意,谦虚道:“过奖了哈哈哈,你就是小越老是提到的那位陈律师吧?真帅啊!我们小越眼光好!”
  “没有没有…”
  商业互吹了一阵,班主任都口渴了,端起茶壶却没水了,吴越眼疾手快,拿过茶壶就准备去烧水。
  办公室班主任的小隔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但有了陈滋,这世上就没有冷场一说,他侃侃而谈和吴越相识相知相爱的故事,班主任也听得津津有味。
  她猛然想起什么,打断陈滋,神秘兮兮地从桌子抽屉的深处掏出一张叠得板板正正的画纸。
  班主任细细摩挲着,好似它是什么珍宝一般,她递给陈滋,解释说:“这是吴越刚上高一参加绘画比赛画的画,因为拿了一等奖我就一直保留着,也算是纪念品了。”
  十年前的画,年代属实有些久远,画纸经过时光的洗涤,珍贵得一碰就碎。
  陈滋小心翼翼地展开,画风很幼稚,就是标准的学生版蜡笔画,然而画里的元素特别多,有旋转木马,大风车,摩天轮,甚至还有彩虹,独角兽,飞碟等等少女心与科幻兼备的素材。
  “也是因为这幅画让我注意到吴越同学,他从上学就很少开口说话,我一直认为他是个腼腆淡漠的男孩子。”班主任的神情显露出些许的忧伤,是对不幸的孩子天然母性般的愁心。
  “当这幅画裱到艺术墙上时,我根本不敢相信这是吴越画的,他其实是一个内心丰富,情绪多样,向往自由快乐的人,知道他的经历后,我真的很难过,所以我开始关注他,想尽我所能帮助他,庆幸的是他现在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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