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惊得不敢动弹,陈滋反而一脸淡定,他拽出两人压在身下的被子,迅速扯过盖上,完美遮住他们交合的身体。
被子带起的风吹凉脸上的汗水,吴越从短暂的恐惧中回神,他被坚硬的肉棒捅得火热,肠壁严丝合缝地包裹着柱身,似乎可以勾勒出肉棒的纹路和形状。
陈滋没有理会周围的动静,他掐住浑圆结实的屁股向上顶胯,猛烈地数十下狠凿,肏得吴越呜呜地流着口水,也让他情难自已。
“唔…呜呜…”侧躺深插的姿势把后穴的敏感部位磨了个遍,吴越颤抖着抬起一条腿,大手扶住腿弯,接受越来越猛地冲撞。
高潮像海啸的浪花咄咄逼人,抽紧的小穴喷出大波淫液,吴越全身僵了一下,阴茎随后一小股一小股地射出精液,顾忌到被褥,他赶紧用手接住,白浊泄了满手。
肉穴绞缩,陈滋被夹得脊背发麻,他攥住吴越的裤子,带着他按到下腹,打桩似地顶送肏干。
吴越的手无处安放,胡乱地拍打墙壁,合着身下啪啪啪的碎响,被子盖住仍能传出闷声。
然而两人全然忘记身处何地,相贴的身体时而显现那根水红的肉棒,衬得画面疯狂且放荡。
床好像快禁不住他们剧烈地晃动,咯吱咯吱作响,陈滋大脑放空,沉浸在极乐的欢愉中,他夹住吴越的腿,低吼着酣畅射精,射了足足三分钟,浓稠的精液灌满肠道,吴越觉得自己不用吃饭就已经饱了。
临时野战很爽,带来的后果更爽。
陈滋扔掉手里大包小卷的手纸,拿出尘封已久,舍不得用的名牌香水喷到床上,他无奈地环顾包厢里毫无察觉,呼呼大睡的人们。
内心一万只草泥马(一种动物)跑过,我的香水啊啊啊啊!
【作家想说的话:】
吴越没有台词的第三天
第22章 夫夫搭档(上)
小时候憧憬大城市,羡慕繁华,向往夜生活,说什么都要去大城市学习工作,有句话说得好,宁可在大城市睡一张床也不要在小城市买一套房。
后来发现大城市熙熙攘攘,人山人海,大楼一栋比一栋高,人更是渺小得不如雾霾受重视。
大城市慷慨,夜晚的霓虹灯特别亮,比那星星还要亮。小城市安逸,生活节奏慢,宁静且快乐,晨鸟更是比床上的爱人叫得都欢。
“操!吴越你把那窗户关上!叽叽喳喳得烦死了!”
昨天是陈滋第一次见吴越的家人,平常在微信视频里的舅舅初次见到活的陈滋就对他稀罕的不得了,硬是抓着他聊到凌晨,从家里有几口人到工作的同事好不好看,统统唠了个遍。
从没遇到过这么热情的长辈,陈滋新鲜得很,人家问什么答什么,困得直点头还一个劲嗯嗯的附和,最后还是吴越看不过去,赶走舅舅把他抱屋里睡觉去了。
听到陈滋的叫喊,吴越蹬蹬蹬地跑回卧室关上窗户,但那鸟叫实在清脆,一窗之隔也盖不住,他干脆用双手捂住陈滋的耳朵。
这一番吵闹,陈滋哪里还睡得着,他睁开眼便看到吴越噘着嘴默声埋怨窗外无辜小鸟的样子,简直萌化了。
他攀上吴越的脖子,对着粉嘟嘟的唇瓣亲口,笑眯眯地问:“舅舅呢?大家都醒了?”
吴越应声点点头,比划了几个手势。
“啊?舅舅六点就出门了?老人觉就是少,在下佩服了!”陈滋也跟着竖起大拇指比了个大大的赞,“那咱俩今天干嘛去?昨天都没时间到处逛逛。”
吴越比了好几个手语,末了摆出询问的表情看着陈滋。
“去…舅舅…的…单位?”陈滋跟随他的手势一点点翻译,明白意思了有些兴奋地答道:“好呀好呀!”
吴越远赴草将市读大学,楚润田(舅舅)也没闲着,他用攒了几年的本金开了个不大不小的旅行社。
创业初期客户少,他只能托人介绍,这些年吴越时不时会往家里寄钱,资金多了,旅行社也渐渐景气起来,而今在这小城市名气可响当当的。
“喂…嗯嗯…啊…明白,缺人是吧?嗯嗯,我叫人过去。”
现在是旅游旺季,旅行社忙得不可开交,楚润田为了省钱,员工雇得很少,人手不够也是经常的事。
看到蹦蹦跶跶走进来的陈滋和吴越,他心生一计,赶紧招呼他俩:“来了?正好!小越,你会开车吧?”
得到肯定的答案,楚润田连忙拍在他手里一本上岗证,想想又问:“大客车会开不?有驾驶证没?”
“他会!以前我俩打赌,他特意学的。”陈滋欠欠地帮忙回答了。
说起这事他可骄傲着呢,大学的时候两人打赌,看谁先拿到驾驶证,结果不言而喻。
陈滋想了半天赌注,瞧到一旁A1的考场,指着那边说道:“就罚你考过A1证吧!”愿赌服输,吴越真就去学了,也真的考过了。
“那就行!小陈,你是律师,嘴皮子肯定快吧?”司机搞定了,楚润田还缺个导游助手,说是助手其实也不算,只是旅游团多半是大妈大爷,闹腾起来没两个人真是压不住啊。
“啊…还行吧!”陈滋认真思考了一下,回想他在法庭里把对方律师怼得哑口无言,这嘴皮子应该算是厉害的吧!
“完美!你俩跟着玲玲去吧,那边人手不够了,委屈你俩了啊,晚上请你们下馆子!”楚润田推着他们上了夕阳旅游团的客车。
“各位游客你们好,我是本次的导游刘玲,你们可以叫我玲玲。”刘玲指向坐在驾驶位紧张得抓着方向盘的吴越,“这是我们旅行社最优秀的司机,吴司机,全程他都将为我们提供交通服务,请大家积极配合。”
陈滋和吴越还没反应过来呢,莫名其妙就成了旅游团的工作人员,生活就是如此神奇吗?
吴越许久没开客车了,看看身后二十来人的游客,他真有些许的慌张,反观陈滋倒是欣喜若狂,摩拳擦掌,瞪着圆圆的大眼睛等着刘玲介绍他。
刘玲被这条狂热的视线盯得发慌,吞吞吐吐地说起来:“呃…这是我们的导游助手,陈助手,大家掌声欢迎!”
一阵热烈的掌声过后就是导游的基本讲解和注意事项说明,听得陈滋直打哈欠,昏昏欲睡,他晃晃脑袋镇定心神,打眼端详起吴越来。
这人怎么能这么帅呢?穿着屎黄色的旅游团T恤衫,戴着黑乎乎的白手套都挡不住他的魅力。
这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峰,红润的嘴唇,这健硕的手臂肌肉,胸肌也太大了吧,怪不得那么好摸,这粗壮的大腿,每次我肏他的时候是不是都一颤一颤的?
“叮——”微信不合时宜地响起,陈滋啧一声点开消息。
动感健身房-吴越(金牌教练):你别再看我了…我受不了,要不我停车,你看够了我再开?
脸颊唰一下全红,陈滋竟然难得害羞了,他尴尬地关掉手机搓搓手,不知所措地挠着头对吴越说:“不、不用了,你、你开吧,我不看你了…”
“你们这不是强制消费吗?”
大妈的低吼打破了陈滋的羞涩,他回头看过去。
“不是的,这是自愿消费的,景点会提供三种套餐,您可以自由选择,不想选我们也有免费的线路带你们走的。”刘玲仍保持着导游的基本素质礼貌地安抚。
大妈却不讲理了,她坐在后排的位置,嗓门大得前排都觉着刺耳,“我们交钱了,你们旅行社就得带我们走所有的景点,现在又要收费算怎么回事?”
“不是要收费,我们签合同前明确说过了,景点里会有自费项目,您不想花钱可以,我们带您走别的线。”
“不行!我们花钱了就要全都逛到!你们这就是强制消费,我投诉你们知不知道?懂不懂尊老?啊?”大妈说不过,开始煽动其他的游客,“你们说是不是?我们花钱来这了,现在又说自费,这算什么啊?”
“就是,就是…”
“对啊!我们要全走到!”
…………
整个旅游团几乎都是五十以上的老人,有讲理的自然就有跟风不讲理的,老年女性多数说起话来爱扯着嗓门喊,一时间客车里混乱又吵闹,大妈们看刘玲是个小姑娘,自发地吵吵起来,摆明了欺负人。
陈滋拍拍一脸愁容的刘玲,“交钱之前合同上写明了有自费吗?”
“写了呀!我们怕出事,还特意强调一遍,谁知道他们蛮不讲理啊!”刘玲也是刚上任的小年轻,没见过这样的世面,被骂了几句就磕磕巴巴说不出话了。
“写了就行,没事你别怕,我来。”陈滋站起身把刘玲护在身后,挥挥手让大家安静。
然而没有人理睬,他咳咳嗓子喊道:“都静一静!我知道大家对自费项目有异议,我首先说明一点,你们签订合同前旅行社已经明确告知了是有自费项目的,合同上也写得很清楚,所以不要吵了,乐意花钱就花,不乐意咱就走别的线路。”
大妈们不依不饶:“那怎么行啊!你们都没和我们说清楚,当时那么多人,谁能听见你们说有自费啊?合同也没人看,现在说要花钱,不带我们去景点,你们这是犯法的!我可以去消协投诉你们!”
切,还消协,知道点名词都不清楚自己是谁了。
陈滋装作从包里拿出几张白纸,甩了甩,“这有合同,你别现在跟我说没听见,没看清,你们都签了字的,合同都具有法律效益,白纸黑字谁也赖不了。”
“你们愿意投诉就去,大不了咱就仲裁呗!我相信消协是公正的,合同都在这,谁对谁错协会能弄得明明白白。”
陈滋拄在身旁的椅背上,漫不经心地说:“我得提醒一下啊,你们要是没告成功,可就算是侮辱诽谤我们旅行社,根据刑法第二百四十六条规定,诽谤罪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你们可想好了!”
大妈们一口一个犯法,其实对法律一窍不通,陈滋这些专业术语她们听都没听过,愣是给她们吓住了。
陈滋乘胜追击:“现在不去还来得及,还有不满的没?不愿意去的现在就可以下车,你转身就可以去消协告我们,旅行社奉陪到底。”
“滋啦——”吴越配合非常默契,他一脚踩上刹车,把客车停下了,陈滋没想到吴越会配合他,转头去看,两人相视一笑。
见真停车了,大妈们都不敢吱声了,陈滋得意地把刘玲推到前面,“继续吧!”
客车重新开动,刘玲继续讲解,大家相安无事,很快就到了目的地,乘客按秩序陆续下车,刘玲作为导游需要跟着,车里只留下陈滋和吴越他们。
等待游客们走远了,陈滋揉了揉裤裆,心怀鬼胎地跨坐到吴越身上,“行啊吴司机,配合默契哈!”
吴越欣然一笑,比了几个手语,手指伸出来对着他的眼睛又指向陈滋。
“为什么看你?”陈滋翻译出来,坏笑地注视他,搂着脖子的手游移到臀部狠狠一掐,他俯下身贴在吴越耳边轻声说:“因为…想日你。”
第23章 夫夫搭档(下)
正当午时,太阳炽烈,宛如烧旺的炉火,裹在客车身上烧得火烫,阳光追寻梨香穿过车窗在两人身边渐渐洇开,留下一抹浪漫温馨的色彩,夹杂着暧昧迷殢的风骚遐想。
腿根的硬物感格外鲜明,低沉暗哑的嗓音响在耳畔,吴越低下头欣赏一会儿陈滋膨胀的腿间,耐心地解开他的纽扣,拉下裤链,把着内裤边将拽不拽甚是磨人。
陈滋被这虚衰的勾引磨得心醉,他直接拉下内裤不给吴越磨蹭的机会,肉棒释放,尽情地弹在小腹上,马眼甩出的水液溅了吴越一脸。
完全没有嫌弃,吴越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根肉刃,看了好多年每次仍然会感到震撼。
他伸出手圈住棒身爱不释手,轻轻抚弄,掌心的硬茧都疼惜地不肯用力,眼眸中的渴望犹如一个懵懂无知的孩童,烈焰般的凝视霎时点燃陈滋。
他捧着吴越的脸颊,吻上额头亲亲眉心,问道:“好久没吃肉棒了,想尝尝吗?”
陈滋坐到最后一排的位置上,他展开手臂靠着椅背,微微闭上双眼,身下的肉棍含在炙热的口腔里。
吴越细细舔吻龟头,舌尖挑逗铃口,舔开流出的精水,陈滋爱干净,肉棒从无异味,只散发着香喷喷的沐浴液味道。
也许因为眼前的人是陈滋,吴越受了爱情的熏陶,硕大的龟头仿佛变成一块噀人清雅的软糖,上面淋满了粘稠多汁的糖醋酱,色味俱全,自甘如蜜。
“吴越…”爱一个人就喜欢叫他的全名,陈滋不自觉地仰起头,吞咽稀少的口水,他抚摸吴越的毛寸,意识到龟头若有若无地被咀嚼着,打趣道:“这么喜欢吃?那以后可要多吃。”
应答他的是悄悄地点头,吴越张大嘴纳入柱身,娴熟地收缩腮壁,脑袋前后律动吞吐肉棒,极热的口腔卷起一股热浪。
肉棒火烧火燎的,陈滋享受地捏住吴越的耳垂,喘着粗气,“嗯…啊…我想告诉你件事…”
吴越没松口,只是抬起头看他,亮莹莹的眼珠好似真在品尝什么令人喜悦的美味佳肴,陈滋弯下腰亲吻他的发顶,边揉搓耳垂边柔声说:“其实我只肏过你一个。”
“啊?你问我跟过多少人上床?那可多了去了!什么张三李四王二麻子,吴越,你是不是吃醋了?哈哈哈哈哈”
他们第一次做爱,吴越好奇问了,心里还是期待他们都是彼此的第一次,结果得到的答案让他胸闷了好几天。
时隔多年,再次提起,说是逗他的,吴越有些负气,他吐出肉棒站起身就要走。
陈滋急忙抓住他,拉着手左摇右晃撒娇:“真生气啦?我那不是逗你的嘛,不生气了,我错了错了。”
吴越撇过头不看他,俨然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陈滋贱兮兮地凑过去贴脸,被吴越躲开了,他就死皮赖脸地追着,来来回回倒是把吴越逗笑了。
“乖媳妇,咱能不能继续啦?”陈滋下压挺拔矗立的肉棒,松开手它硬得又弹了回来,“你瞅瞅,都硬成什么样了,你舍得我硬着度过一个下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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