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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不是0(近代现代)——石页

时间:2021-12-03 09:15:05  作者:石页
  可是谁不是硬着呢?看着陈滋的性器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后穴不由得缩紧,吴越蹲下身握住肉棒,红舌饥渴地扫过嘴唇,要继续刚才的口交,陈滋却拦住了他。
  “你趴下,我给你舔。”
  知道他肯定不同意,陈滋没想商量,拽起他推到椅子上躺好,脱下吴越的内裤,提起大腿,掰开臀缝,径直舔了上去。
  “唔…”火热的舌头贴上后穴,烫得吴越一惊,舔肛是很爽,但他怕脏了陈滋,心脏已经被舔得扑通乱跳,吴越还是下意识推他。
  “吴越!”陈滋恍若一头猎豹,恼怒的眼神瞬间凌灭吴越的抗拒,他拨开乱推的手,气势衰弱下来,无奈地哄他:“你不脏,你就是再脏我也喜欢,我对你的疼爱你感受不到吗?”
  怎么会感受不到,陈滋燃烧的爱火惟其盛烈粲放,始终炽热着吴越的灵魂。
  今生有了这份爱,吴越这辈子没白活。
  他是肮脏的,陈滋是纯粹的,这种想法遮蔽了他的心神,吴越偏过头不肯吭声。
  “吴越…”陈滋伏身吻他,黏糊糊的气息洒在吴越嘴边,“我爱你,真的很爱你…”
  我爱你我爱你,这句话吴越最近听陈滋说了很多遍,次数可能要比过去的六年还多。
  他企图沉溺在这丰沛的宠爱里,永久保留住陈滋的心,然而他现在连“我也爱你”这句话都说不清楚,还如何去拥抱他呢。
  吴越沉默许久,钳住陈滋的腰将他向上拖,直到蓬然的肉柱再次打在脸上,他张嘴含住,舌头灵活地吮吸柱身上搏动的血管。
  陈滋长叹一口气,骑在吴越的脸上,愠怒不已,越想越生气,他按住身下的脑门,胯部悬于半空,插进他嘴里凶猛地抽送。
  “呜呜…唔…”肉棍故意在他嘴里翻搅,口水噗呲噗呲地流溢,龟头几次捅到喉咙里,脖颈凸出一小块,鼻头酸涩,眼泪硬生生逼了出来,吴越不反抗,反倒扶着陈滋的腿以防他跪不稳。
  “哈啊…嗯…”本是赌气,想惩罚他一下,激情澎湃的深喉舔遍肉棒各处,吴越颦眉流泪的面庞尽收陈滋眼底,他抬臀抽出肉棒,转了个方向,头朝着吴越的阴茎,把它裹进了嘴里。
  对方的阳具都在各自的口腔内,69的体位羞赧淫荡,陈滋呼出的热气喷在吴越的两颗囊袋上,他含入一颗,勾挑皱巴巴的皮肤,囊袋水亮,沾不上的口水潺潺流到会阴。
  肉穴还余有口水的香甜,陈滋嗅闻的声音引得后穴微缩,吸进暖融融的涎水,手里捏着的圆臀轻微颤了起来,陈滋嗤笑,“还不想让我舔,我都还没舔就吸起来了。”
  吴越的脸烧得火红,后穴在陈滋的注视下羞怯怯地蠕动,他紧闭着眼,藏起眼波里的情欲,陈滋下身微摆,肉棒轻戳舌根,让吴越可以仔细地舔弄这根甘香。
  “啊…呼…”最终陈滋还是舔上去了,吴越实在逃脱不了这来势汹汹的快感,后穴被吃得啧啧作响,他的脑袋不再清醒,思绪迷蒙得飘飘然,吴越不由自主地挺起腰寻求那条肉舌的温度。
  陈滋的舌头刁蛮又灵便,嘴巴牢牢包住穴口的一圈软肉,后穴先前吸进的口水被逗弄着,随吐出的花液涌出来。
  舌头探进去不停地撩拍穴壁,陈滋将肉穴淌下的水液统统喝下,嘴唇紧紧吸住穴肉,“啵”一声放开,带出的媚肉红润可口,像是舌吻一样,次次松口都传出色情的啵声。
  “嗯…”吴越爽得瑟瑟发抖,怕咬到肉棒侧头躲开,胸口的杂念一扫而光,他一手捂住自己的嘴,一手摸上挺立的乳头,食指掰弄不够,指甲还抠进去蹂躏它,玩到血红才放过。
  舌头舔过腺体,脑袋浑浑噩噩,吴越抽搐一下,小穴立即反应,饥渴地嗦着,肠液冲刷出甬道,全喝进陈滋的肚子里。
  “水流了好多,你真是天生遭肏的骚逼,女人都没你会流水。”陈滋十足满意吴越的热情奔放,他更加卖力地吸吮后穴,圆滚滚的臀肉在他手里抓揉又拉扯,肉穴跟着撑大变形。
  “太香了!你流的水都香!吴越你怎么这么会流水啊?”
  “操!真他妈会吸,把我舌头都吸进去了!”
  陈滋为了刺激吴越骚话连篇,他刻意转移阵地,重新衔回俏立的阴茎,存心口出声响,茎身满是水液,已经分不清是口水还是精水了。
  晾着的后穴星星点点挤出蜜液,没了喝水的嘴巴和烫乎乎的抚慰,淫液挂在穴口处瘙痒酥麻,吴越难耐地把手伸到下面揉按穴口,戳进一根手指解痒,低吟从指缝间溜出:“嗯唔…嗯…哈啊…”
  陈滋抬起头看到吴越用手指自慰,也插进去一根,在穴内勾住他的手指一同刺向凸起,吴越激灵一下,随后就是一次次的爽到痉挛,“啊!嗯…啊…”
  想要得更多了,吴越又加入一根,三指指尖不断地挤捏前列腺,腺体胀大,花液流个不停,湿淋淋地摊在椅座,脑内白光一闪而过,吴越高悬臀部,阴茎一跳,精液倾泻而出。
  “我操!吴越你可真骚!”陈滋被吴越指奸到射精的景象冲昏了头脑,他不管不顾脸上淋嗒嗒的白浊多么腥臊,一掌拍在湿红的肉穴上,狠声道:“骚逼!手指都能给你插射,那我的鸡巴呢?”
  从吴越身上下来,踮起他的腰部,准备大干一场,陈滋又觉着身上的衣服碍事,索性脱掉。
  脱完他发现吴越夹着腿正磨蹭着腿根,粗黑的大腿相互摩擦,别有一番妩媚,而他的脸上是躁动不安的欲望,就差亲口说出好想被肏了。
  “骚货,我这就来了!”陈滋在他横水淋漓的小穴里插入三根手指搅动,勾出堵在里面的汁水,以免一会儿肉棒滑出来。
  淫液水噗噗地流下,陈滋拔出手指,捅进壮硕的肉棒一没到底,龟头直接顶在穴心,外面只剩睾丸抵在穴口,他喟叹一声,搓了一把吴越的腹肌,问道:“爽不爽?有没有你用手指爽?”
  吴越牵住陈滋的手,腿张得更开,用行动回答了他。
  “刚刚还不让我舔,现在求肏,你说你是不是浪货?”陈滋挺着腰摆臀,那根肉刃粗暴地贯穿肠道口,直捣进肠道横冲直撞地插送,兴起一阵一阵波涛汹涌的情潮。
  “唔…呜呜…”后穴水流了多少,吴越的口水泪水就流了多少,陈滋的骚话和凶猛地肏干使他湎溺其中无法自拔,小麦的皮肤都肏得黑红黑红的,比那日出的太阳还要娇嫩。
  他无意识地耷拉脑袋,身轻无力,眼神失焦,模糊地注视着某处。
  午后的太阳更变角度,日光继而透射进车里,照出一束晕黄的光线,车内的灰尘热得漂浮飞舞,暮气氤氲的午后欣欣然暖呼呼的。
  “啪——啪——啪——”陈滋好像饮尽了正午的酣畅阳光,褪掉惺忪,在欲场狂野纵横,肉棒不失力气地捣烂后穴,沉重的睾丸拍红吴越的臀肉,他举起他们牵着的手撑在吴越的脸侧,低下头亲吻绯红的眼角。
  “我…估计…嗯…这辈子就、就栽在你手里了。”
  心爱之人频繁的示爱,对吴越来说撩人又作茧,可茧蛹般的牢笼又怎样,想要蜕变化蝶谁又能挣脱,谁又舍得挣脱。
  明慧之人是跨越壕沟的智者,而不是胆小懦弱的蠢人。
  吴越啃咬陈滋的下巴,舔湿他的喉结,小小的动作其间掺杂的感情恐怕只有他们两个人懂了吧。
  肉棒整根抽出,再次楔进后穴,黑卷的肛毛被淫水打湿陷了进去,搔在肉穴上麻痒难耐,迅猛的摩擦蹭得花汁四处飞溅。
  陈滋的嘴里还有骚水的余味,他咂摸咂摸嘴,调笑道:“你这水可真够骚的,我现在喉咙里还有味。”
  下巴被狠狠咬了一下,陈滋甜蜜地笑了。
  平常的吴越在健身房沉默寡言,高冷严厉,不看身高体型都让人心生距离,而他的吴越可爱呆萌,娇羞又勾人,这是专属于陈滋的吴越。
  又是一通狂风恶浪的肏干,太阳渐渐西下,吴越本能地绞紧小穴激他射精,肿胀的肉棒被夹得舒爽不已,陈滋攀附上吴越的肩膀,躲进他的颈窝,急肏了数十下,终于有了射精感,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一缩,陈滋闷哼着灌入精液。
  两人喘着粗气,胸膛相贴,剧烈起伏,陈滋舔进吴越的耳蜗,甜腻腻的嗓音丝毫没有刚刚说那些荤话的欠揍劲:“吴越…我爱你,你要快点好起来哦,我等你对我说我也爱你。”
 
 
第24章 那把钥匙(上)
  “来来来,多吃点这个,这个好吃。”
  “啊,没事没事,我自己夹,谢谢舅舅。”
  陈滋为难地看着碗里摞成小高塔的菜,一时不知道该从哪下嘴。
  楚润田还在不停地给他夹菜,嘴里嘟嘟囔囔说着:“我听玲玲说了,今天谢谢你啊!她刚上任对这方面处理不太行,多亏你了!”
  “啪——”夹菜的筷子被拦住了,楚润田瞥见吴越对他摇了摇头,哭笑不得,“哈哈哈行行行,我夹个菜还护上了,小陈你吃,我不夹了。”
  陈滋笑呵呵地打圆场,“谢谢舅舅,我指定不客气!您也吃!”
  吃饭过程中,楚润田还不闲着,点了几提啤酒就开始慷慨激昂地讲他以前创业的故事,陈滋乐此不疲地随说随附和。
  他实在惊讶于楚润田的内在,清楚他学历不高,长相上也不会给人温文儒雅的感觉,虽是夸夸其谈他如何如何度过创业的艰难,却出口成章,金句不断。
  陈滋顿时对他另眼相看,甚至生出几分感激之心,正是因为有这样的长辈在吴越的成长道路上适当地教育和引导,才能让他在经历了挫折后仍能不仇视世俗,积极地面对生活吧。
  “小陈,你事务所刚创立的时候也很不顺利吧?”楚润田今天真是高兴,喝了好几瓶,醉意有些上头。
  陈滋酒量一般,很少喝啤酒,跟着楚润田喝了几瓶就晕乎乎的,说话都不利索了,“还、还行…就是、就是忙啊!太忙了,我那段时间几乎没回过家…嗝!”
  “是,都忙,没办法的事情。”楚润田仰头又干了一杯,男人多数以酒会友,一起喝过酒就是好哥们,酒劲上来了,亲密度也升了。
  楚润田搭上陈滋的肩膀,摇摇晃晃地抓他起来,酒气全喷在他脸上,“走!咱爷俩搭伙尿个尿去!”
  吴越赶紧站起身要扶他们,被陈滋躲开了,他的脸红得像是熟透的山柿子,眼神飘忽不定,手指不知道指着哪里,打着嗝嚷嚷:“没事没事!嗝——我和舅舅尿尿去!你在这乖乖待好…”
  两人东倒西歪,互相搀扶着晃到卫生间,放完水洗手的间隙,楚润田把陈滋拉到一边,从兜里掏出一团泛黄的白手绢塞进他手里,食指放在嘴唇上嘘了一声,“小陈,我特别谢谢你,谢谢你接纳吴越,真的,不开玩笑…”
  陈滋刚要说话,楚润田打断了他:“他这次回来我看又不肯说话了,你们发生了什么我不问,你带他回来的意思我也多少明白一些,以前他就是你治好的,我相信还得是你,所以我信任你…”
  楚润田握住陈滋的手,叮嘱般用力捏了捏,语重心长:“这是老房子的钥匙,小越一直放我这里搁着,现在交给你,不知道对你们有没有用,至少交给你对于他来说是最正确的。”
  “谢谢你舅舅,谢谢你信任我,也谢谢你带给我一个这么好的吴越…”陈滋的眼眶不禁湿润,心中涌上来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和吴越一路走来是幸福又是艰辛的,抛去他的病情不说,他们的感情也受到了很多质疑和反对,然而当男朋友的家长握着他的手说“我信任你”,这样一句肯定似暖流拂面。
  陈滋想笑笑不出,想哭又不是时候,只知道胸口暖暖的,他攥紧手里皱巴巴的手绢,手心的汗似乎浸湿绢布,透出里面破旧得生了铁锈的钥匙。
  “再喝!我没醉!我还能喝!”
  喝屁。
  推开家门陈滋还吵吵要喝,吴越卡紧他的腿弯,揽腰抱起他,把人放到床上,按住乱扑腾的小胳膊,转身要去照顾舅舅。
  楚润田见状挥挥手,嘱咐道:“我就不用你了,好好照顾小陈,他真喝了不少。”
  颔首离开,吴越坐回床边给陈滋擦他热腾腾的脸,擦到一半,陈滋黏上来了,挂在吴越的脖子上怎么拽都不下来,吴越只好让他贴着,大手安抚地轻拍他的后背。
  “吴越…”陈滋小声唤着,他的鼻腔酸涩,肩膀微微颤抖着,传出一声声哭泣,“我觉得特别对不起你…”
  愧疚的情绪在酒精的浸泡下重新点燃,陈滋的眼泪不可遏制地流下,胸腔宛如压了巨石,他抽泣着断断续续地说:“我以前只顾着工作,没、没有承担好男朋友的责任,让你自己承受压力,我真的太混蛋了…”
  像是吞了一块黄连水泡过的太妃糖,吴越喉咙发干,内心发出压抑委屈的哭声,仿佛是从灵魂深处一线线抽出来的,与陈滋的哭腔融合,渐渐变得朦胧浅淡,生出一丝酸甜。
  肩膀湿了一大片,吴越却不敢去看陈滋的泪脸,他想再听听陈滋的酒后真言,还有那么一丢丢喜欢听他道歉。
  吴越怕自己心软,他拥紧陈滋,面颊贴着他的耳朵,挡住那张流满泪的红脸蛋。
  “呜呜呜…我怎么这么混账啊!明明那么爱你,把你追到手了又不珍惜!”醉意熏得耳朵冒火,好像随时要滴下血来,微凉的脸颊舒缓了火热,陈滋反而越哭越大声。
  从轻声抽泣到嚎啕大哭,他一边哭一边咒骂自己:“我就是个坏蛋!从来没用心去了解你,我但凡多问问你以前的事,你现在也不会变回原来那样了,连话都不愿意跟我说…呜呜呜,我是个傻逼!我不是好人!”
  陈滋嘶哑的哭喊听得吴越也想哭了,话语更是一次比一次难听,到最后骂得陈滋自己委屈上了,哭得泣不成声。
  吴越实在是心疼了,他捧住陈滋的脸呼噜一把,抿掉他的眼泪,后者还骂个不停,吴越想堵住他的嘴就亲了一口。
  “我就是个傻…唔…你亲我干嘛?”陈滋眨眨那双亮晶晶的泪眼,亲吻的劲头过去了,他再次骂了起来:“我出门肯定被车撞死!打雷绝对先劈我…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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