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原来他不是0(近代现代)——石页

时间:2021-12-03 09:15:05  作者:石页
  “你俩咋闹我不管,别扯到我大姑,她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陈滋敲敲桌子,拉回席礼君梦幻的思绪。
  “我知道…”席礼君噘着嘴,听到他的话,怅然若失,“反正也闹不了几年了,他总要结婚的嘛!你让我再作几年,快乐快乐。”
  陈滋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表哥会带你回家的,放心!我担保!”
  “瞎话!”席礼君搓了把脸,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好了,不说这些了,说说吴越的病情,这次确实比之前要严重一些,他已经拒绝说话了,也开始抵抗我的引导,你跟我说的情况的确让他回忆起往事了,而且全部都是坏的事情,很不乐观。”
  “怎么会这样啊?我妈很过分我知道,那他是因为我们吵架导致的吗?”陈滋焦虑地用指甲抠弄手心。
  “算是吧,怎么说呢,以前和你分析过,口吃患者说话时内在思维和运动语言中枢是不协调的,他的中枢神经不够兴奋,无法达到和思维同步,就会说话不流利。”
  席礼君转过身,指着墙上鲜明的脑剖图,继续说:“原来我们的治疗方法是对吴越进行有益的外部刺激,像是你教他说话啊,带他接触外界啊等等,再加上他营养丰富,心情明亮,规律运动,语言中枢会自我修复,他前几年就能够正常说话了。”
  “但现在…你和伯母吵架,还有当时黑暗的环境让他回想起不好的经历,对他产生了不良刺激,他大脑组织的功能失衡,干扰了他的语言中枢,就会使得他口吃愈加严重。”席礼君按住陈滋的手,抽出一张纸巾给他,“别担心,我们过去能治好他,现在也可以。”
  陈滋的眼眶积着泪,手心被指甲抠得渗出血,他胡乱地擦掉,“怎么治?我什么都能做。”
  席礼君欣慰地看着他,这两人的恋爱是他一路看过来的,吴越的病是怎么在陈滋一步步陪伴下治愈的,他再清楚不过,期间有多艰难有多困苦,他们都没有放弃,现在还是未来也一定不会。
  “你也清楚,吴越的口吃是天生的,如果好好引导是很快可以好的,但他的病那么难治疗和他童年的遭遇有很大关系,他还有焦虑症你知道的,病源可以断定是那些过去,我建议治疗的第一步就是让他面对。”
  “面对?他不面对都已经那么难受了,要是面对…”陈滋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吴越瑟缩在墙角,抱头痛哭的画面,急忙否决:“不行,不能面对。”
  “陈滋,我是医生,我见过无数个因为过去的经历导致心理出现各种各样问题的患者,他们可能比吴越更加痛苦。”席礼君眼神坚定,劝导他:“我明白这个过程让你很心疼,但这是必须做的,而且这才是第一步,你得做好准备,只有你有了勇气,他才有勇气。”
  “这真的行吗?他连和我述说以前的事都不肯,我怕他出什么事。”陈滋忧心忡忡,犹豫不决。
  他之前试着让吴越讲一讲,但被拒绝了,这些年吴越缄口不言,他也不敢去触碰那些事,如果剥开那层保护膜,事情变得更坏了怎么办。
  “唉,你们俩啊!我也是服气。”席礼君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笔记,扔到陈滋面前,“他不告诉你是怕你为他伤心,为他难过为他哭,你俩真是夫妻同心,其利断我。”
  席礼君耸耸肩,指着本子说:“第一次你哭着拉他出诊室说不治了,第二次他再来,明确请求我不要告诉你他的那些事,现在不告诉不行了,这里都是每次治疗过程中我的笔记,应该是全部了,你在这看完再走吧。”
  分不清是低落还是惋惜,陈滋一页一页翻开,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吴越从小到大的经历,一直写到他在地铁遇到一个男孩子就结束了。
  “笑容很干净,很阳光…这个男孩子是谁?”
  席礼君讶异地问他:“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的?”
  “这个男孩子是你啊!高高瘦瘦,笑颜清新,这不是你是谁?吴越在地铁上对你一见钟情,到这里我让他继续回忆,他说从遇到你开始就没有不好的事情了。”
  席礼君抖掉身上的鸡皮疙瘩,妈的,又吃了一口狗粮。
  陈滋没有说话,他像是失语般哑口无言,任何语言都无法表达他现在的情绪,名叫遗憾和心疼的木刺贯穿他的脖颈,横亘在他喉咙里的那段木枝,每次吞咽时都痛不欲生。
  穿刺的颈侧淋漓着流下鲜血,如鲠在喉,无言以对,这些字眼都形容不了他此刻难熬的酸痛。
  本子里的故事陈滋只在电视上看过,却没想到经历过这些事的人就在身边,并且是他最爱的男朋友。
  “吴越。”陈滋从背后抱住站在窗边看风景的吴越,“下个月我过生日,我想要个礼物可以吗?”
  吴越淡淡摩挲环住他的手臂,点点头表示同意。
  “嗯…”陈滋假装想了一下,探出脑袋看他,不放过他表情的一丝变化,“我想你带我回老家,看看舅舅。”
  有一刹那的呆滞,吴越注视他很久,久到陈滋以为他不会答复了,刚要缩回手又被抓住,抬头看时是吴越深深地点头。
  回忆过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连回忆的勇气都没有。
  要知道,站在你身边的这个人已经做好了与你共度一生的准备,不论你遇到他之前的路或崎岖或坦途,他都愿意与你并肩从童时走到年老。
  他对你的爱简单且纯净,一直了解,一直疼爱,一直信任,一个你,一心一意,是他给你最大的承诺。
  所以有了陈滋,吴越就不害怕了,陈滋一定会捡起七零八碎的他。
  【作家想说的话:】
  吴越没有台词的第二天...
  莫奈灰III
  生活其实是精致又粗糙的。
  精致的生活美好健康,粗糙的生活随性自由,主要看你和谁过着什么样的人生。
  至少陈滋是这样想的。
  对绿皮火车的记忆,他还停留在很小的时候和父母旅行,当时交通没有那么发达,出门坐的都是绿皮火车。
  等长大一些,火车几乎与他无缘,他更是很久没见过绿皮火车了。
  陈滋坐过各式各样的飞机,也享受过不同舱位的服务,在头等舱他遇到过几分钟十亿上下的隐形富豪,也见过知名的科研教授,他们都拥有很精致的生活。
  而大多数人眼里的粗糙大概是绿皮火车行驶中的轰隆声,车厢的攘乱嘈杂,乘务员瓜子饮料矿泉水的叫卖,甚至还有拥挤空间里浓浓的汗臭味。
  乘坐绿皮火车能看到人间百态,大喊着打电话的抠脚大叔,做题做到抓耳挠腮未经雕琢的可爱学生,不舍分别的情侣,不停关心叮嘱的父母…短短一节车厢,装载了无数个故事,他们上演着不一样的人生。
  而现在的陈滋坐着开往吴越前半生的列车,即使它多么吵闹污浊,仍打消不掉他对爱人出生地的向往和期待。
  “叮——”
  动感健身房-吴越(金牌教练):是不是不适应?我们去车厢过道透透气吧。
  陈滋收到这条微信,捏扯吴越担心的脸,欢快地手舞足蹈:“我没事!我都好久没做过绿皮火车了,感觉好有味道哦!像是回到了二十年前!”
  “但这车没以前那种破破烂烂的feel了,都刷新漆了。”陈滋把着车窗,头磕在窗户上硬要往外面瞅,“就是这乘务员没变,还卖瓜子饮料矿泉水呢,我记得网上说现在都卖剃须刀,治脚气,白内障什么的,怎么没看见?”
  吴越偷笑一声,又拿出手机要打字,陈滋赶紧抢过来,噘着嘴佯嗔:“咱不是说好了嘛,你不想说话可以,用手语,不能打字!”说完他指向屏幕上的消息条,“打出来的字冷冰冰的,我不喜欢。”
  慢腾腾地握拳,伸出大拇指,吴越有些不好意思地把手放在桌子底下,陈滋见状,抓过他的手摆到自己面前,满意地笑:“这才对!”
  手语代替说话是陈滋过去教给吴越的。
  手语和语言的区别可能就在于它的使用者,它对听障人士和语言障碍者来说是他们的传声筒和桥梁,是最好的交流方式。
  打字很容易,却毫无生气。陈滋希望吴越可以勇于表达自己,而不会因为口吃不想说话就打散掉所有的情绪,只剩下点头摇头。
  他想看到吴越的表情和态度,看他比划手势时的乖巧认真,让他可以随心所欲地显露心情。
  公众场合陈滋还会强制吴越使用手语,口吃没有错,表达亦没有错,不需要介意周围人的眼光。
  了解亦可融合。肢体语言本身就带有情感的熏陶与温柔的气质,让人们可以产生共鸣,情不自禁地想去包容这个不太完美甚至有些不幸的特殊群体。
  吴越也逐渐习惯在大庭广众下比手语,他变得更加放松,更加自信。能够流利说话后,他就不再使用手语,现在重拾这项技能,还有些害羞和别扭。
  晚上九点,火车的软卧车厢准时熄灯,陈滋躺在上铺玩手机,他扒拉半天朋友圈,本是美滋滋的,却翻到让他气愤的一条:
  贾迎:又是挥汗如雨的一天,健身房没了吴教练,真是无聊呢。[美美自拍].jpg
  草草草草草(一种植物),拉屎拉自家头上了!
  陈滋探出上半身,小声喊下铺的吴越,愤懑地拿着手机怼到他脸上,“你看你看!你招的桃花!还无聊?无聊怎么不去桥底下贴膜啊?又挣钱又有趣!”
  吴越惊慌地盖紧被子,黑暗中脸色微红,假模假样地看了一眼。
  “李松风倒是够哥们,还给她评论让她做美梦去哈哈哈哈!爽!”陈滋刚开始没发觉吴越的慌张,控诉半天发现没回应。
  他抓紧栏杆,看了眼包厢内熟睡的其他人,低声问:“你干什么呢?都不理我。”
  空气中散发一股微妙的麝香味,不重不轻,陈滋经验丰富,立马意识到这是什么味道。
  他眯起眼睛,渐渐适应黑暗,吴越捂着厚厚的被子,脸颊古怪地发粉,陈滋拍拍床板,“问你呢?你不热吗?盖这么厚。”
  手机屏幕的光勉强照清吴越的动作,陈滋揉揉眼睛仔细辨认,吴越先是指了指他自己,嗯…这是我的意思。两指并拢,捏住另一只手的食指指尖扳动几下,啊!这是坚硬的意思。最后他在空中写了一个“了”字。
  我硬了。
  …………
  “唔…嗯…”舌头又被手指压住,牙齿卡在指根上,只能发出几声呜咽。
  吴越不过是单纯地回答陈滋的问题,谁知道那人竟然直接从上铺蹿下来,抱住他就开始亲,他刚打完飞机敏感得很,被亲了两下就骚得不行。
  顾虑到周围还有人,吴越轻轻挡开陈滋撸动他阴茎的手,耳垂霎时传来一阵锐痛。
  “别想躲,谁让你招我的。”陈滋咬住他耳珠狠狠一吸,扒下内裤,勃起的肉棒打在他屁缝处,吴越像是过电般一抖。
  前方的性器还握在陈滋手里,任由其环住揉捏,时急时轻,拇指在小孔不停打转。
  之前射过一次,残留的精水糊在他手心里,刚好做了润滑,陈滋着迷地舔吻吴越的耳后,明明是温柔的语气却生出几分狠戾:“看老子今天在这干翻你。”
  肉棒炙热的触感分外明显,贴合臀缝顽皮地摩擦小穴,吴越的鼻腔传出几分气音,身上生起一层薄汗,鲜红的舌尖若有似无地舔弄嘴里的手指。
  上次看完医生,陈滋就没提过做爱的事情,许久未经肏干的后穴酥麻万分,真实可怖的骚痒令他面红耳赤,性器、小穴都传来灭顶的快感,为了缓解密集而来的痒意,吴越索性前后摆动起来。
  “骚货。”陈滋的喘息愈加粗重,滚烫的呼气在吴越耳边一下一下捶打他蓬勃跳动的胸口,腥冽的精水好似听到心跳,默契地汩汩流淌。
  对铺哼哼的呼噜掩盖了套弄阴茎的渍渍声,只听一阵布料摩擦的窸窣脆响,吴越伸出手向后摸索,摸到身后的硬柱就急不可耐地往穴里戳。
  如同烙铁的肉棒猝不及防地被火烫的手掌包住,还用不小的力气拉拽着,陈滋吃痛,咬住吴越袒露的后颈,喉结滚动恶狠狠地轻声骂道:“你他妈要把我鸡巴拔掉啊?”
  后穴的虚乏收拢成一圈栅栏,牢牢地把吴越围住,将他的后路封得密不透风,他完全没听到陈滋的话,扯不动肉棒就用屁股蹭它,扭摆的身体活像一条淫蛇,逮住那根炽热不放。
  陈滋艰难地吞咽口水,昏暗里吴越后颈的晶莹清晰直白,看得他忘情燃热,但他们有时间没做了,猛地插进去一定会受伤,必须要扩张好。
  手上沾满了透明的腺液,滑滑黏黏的还拉丝,陈滋尝试抓住晃动摇摆的身躯失败了,他揪着吴越脱到大腿的裤子按住他。
  衣物撕扯的声音在还算安静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情欲烧得赤红的吴越听得很清楚,他总算停了下来。
  刚刚的骚像让吴越羞愧不已,脸颊因为害臊涨得通红,陈滋的肉棍被他方才蹭得硬挺难受,棒身上突突地蹦出两条青筋,跳在他的屁蛋上,感受格外剧烈,他讨好地裹住陈滋还放在口腔里的手指,细细舔舐。
  陈滋搅了两下他的舌头,舔掉脖颈的口水,柔声问:“席医生说让我不要给你不良刺激,所以一直忍着没干你,你是不是憋着了?”
  吴越伸出双手,五指平展,指尖相对,一手向上升起,而后用食指指着自己,陈滋看懂了,虽然不是连贯的手语,但两个动作连起来的意思就是“干我”。
  不再废话,手从阴茎摸到肉穴,陈滋径直插进半截手指,臀瓣不适应地收缩,将手指吸得死紧。
  陈滋抽回塞在他嘴里的手,利用湿漉漉的指根强硬地撑开穴口捅了进去,浅插几下还算顺利,再伸进去一根,两指反复地揉按穴壁。
  “嗯…”嘴里没了束缚,便轻易泄露一声黏腻的鼻音,吴越重新咬回下唇,提起臀部方便手指的抽送。
  漫长的扩张终于结束,陈滋对准湿淋淋的小穴,顶腰一点点把胀热的阳具塞入,觉察吴越又咬嘴唇,他把手臂伸到吴越的脑袋下面由他枕着,同时捂住他的嘴说道:“别咬,我给你捂着,不怕。”
  轻薄的虎口紧贴唇瓣,甘甜的梨花芬芳犹如香槟般醉人,与童年噩梦的捂嘴不同,湿热的手掌宣告着爱人缱绻绵绵的情意,后脑仿佛光束的视线惹得吴越心神荡漾不绝。
  对铺熟睡的大叔忽地翻了个身,在睡梦中挠挠屁股,咂咂嘴。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