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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不是0(近代现代)——石页

时间:2021-12-03 09:15:05  作者:石页
  回想起吵架那晚他僵直木讷的样子,眼泪擦掉又流,哆嗦着嘟囔什么,陈滋抱着他熬了一整晚,第二天吴越像个没事人一样出门跑步,吃饭,工作,睡觉,没有任何变化。
  可了解吴越唯陈滋,这段时间,吴越除了点头摇头没说过一句话,睡觉也会留一盏小灯,还有超量的激烈运动,这些都昭示着他的不对劲。
  他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甚至比那还要严重,他已经不肯说话了。
  陈滋钻回被窝,抱紧发呆的吴越,轻轻拍抚他的肚皮,伏在耳边问:“怎么醒了?是不是冻醒了?阳台的窗户没关好,冷风都跑进来了,我刚刚关了,没事了,睡觉吧?”
  吴越握住他的手摇了摇,应该是拒绝的意思。
  “那我陪你。”陈滋亲了口他的脸颊,靠在他肩上,自言自语起来:“过两天我就开庭了,记得吗?是那桩贾迎的案子。”
  陈滋浅浅咬住吴越的肩肉,埋怨道:“都是你招蜂引蝶,害我一冲动跟人家杠上了,你说是不是怪你!”
  吴越抬了下肩膀,吻上陈滋的眼角,微微笑着看他。
  瞧他的表情心软软的,陈滋笑眯眯地蹭进他怀里,枕着肚子,“下个月我就要过生日了,想想还很兴奋呢,我记得第一次生日的时候,你傻了吧唧地送我一块表哈哈哈哈,说起这事都想笑……”
  捏住吴越的指尖,描摹他的五指,来回勾画着,陈滋提起那件事真的笑出声:“哈哈哈你送了我一块假表,听别人说,是你打工两个月攒的钱,结果找了个假代购,被骗了哈哈哈哈哈…”
  “其实我最喜欢你这样傻傻的可爱…”陈滋扣住他的手背十指相扣,语气充满了温柔和宠溺:“让我感觉特别真诚,特别温暖。”
  “这次呢?你想送我什…么…”抬起头询问,映入眼帘的是吴越闭着眼入眠的模样。
  他呼吸平稳,睫毛轻轻颤动着,唇瓣干涩得起了死皮,陈滋不由自主地亲了上去,舔湿他的唇,欣赏般注视着晶莹剔透的唇珠。
  满意地再次含住,陈滋向上啄吻,亲过脸颊、鼻尖、眼睛和额头,留下一路湿热。
  下巴泛起痒意,吴越不知何时睁开了眼,长长的睫毛搔弄着他,陈滋完全没有害羞,不要脸地说:“太好看了,忍不住亲亲你。”
  吴越很明显吸了口气,他露出笑容搂住陈滋,陈滋倒在他身上,鼻尖间仅咫尺距离,他的呼吸喷在吴越的脸上,咬住软软的耳垂用力吮吸一口,“小坏蛋。”
  坚硬的腹肌咯着微勃肉棒,咯得陈滋更硬了,他的心头躁动起来,手伸下去撩起吴越的睡袍,挤进他腿间,摩搓腿心那块软肉,朝他脸上吹了口气,“想我了吗?”
  眉头下意识皱起,听到他的提问,吴越有些困惑地摇摇头,不是天天见吗?有什么想不想的。
  阴茎突然被掐住,手掌重重搓过马眼,吓到了还有点疼,吴越委屈地看着陈滋。
  “再问你一遍,有没有想我这里?”陈滋向前拱了一下,勃起的肉具怼着吴越的肚皮,怼出小小的窝。
  没见到真身都知道有多硬,吴越细细地哼出声,点头回答。
  “我媳妇真乖。”陈滋低头舔咬吴越的脖颈和喉结,使劲套弄他的阴茎,带着流出的精水全数抹到肉穴上。
  拇指陷进臀缝,指腹按压穴口,顶着肉穴大力搓弄,反复挤揉摩擦,手指挑开紧闭的穴肉,缓慢地探进去,甬道两侧夹住指根,肉壁紧紧嘬着,抵挡手指的进入。
  一股强烈的麻痒从穴口传来,吴越的呼吸变得急促,他不停地收缩肉穴,下身打颤上挺,铃口仍然冒着水液,沿柱身流进阴毛打湿了密林。
  眉头紧蹙,吴越偏过头把侧脸埋进枕头里,双手不自觉地攥住被单,抓出一圈圈褶皱。
  陈滋跪在吴越的两腿之间,从床柜的抽屉里拿出润滑油,挤进手心搓热后,均匀地涂在食指指根,又插回瑟缩的肉穴。
  他垂首亲吻吴越的膝盖,舔舐着大腿肉,吮出一个个相叠的红印,安抚似唤道:“放轻松…”
  陈滋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小穴,灼热的视线使得所看之处燃起炽烈的大火,手指插入的异物感陡然化成密密匝匝的酥痒,蜂拥而至的空虚让吴越大开双腿,屁股左右摇晃,磨蹭着床单。
  好想要更大的东西…想要他的鸡巴…吴越咬紧下唇压住求肏的话语,手肘撑在床上,抬起上半身凝视陈滋,他的眼珠含着泪花,波光粼粼的眼底满是潮涌的情欲。
  “怎么了?想要什么说话。”注意到吴越的眼神,多年床笫之欢的默契让陈滋瞬间明白什么意思。
  他的目光蓦地沉下,并紧插进的三指,在甬道内抽插抠挖,艳红的穴肉忽忽蠕动,一插蹭就吐出簌簌的春液,随着抽插传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嗯…”滑黏的春液润滑穴肉,三指的戳刺带来阵阵快感,宛如湖水波纹般扩散,逼得小腹发紧发酸,穴口轻轻抽搐,吴越的牙齿咬着红唇,哼唧一声后又没了声音,他失神茫然地望向陈滋。
  “吴越,说出来,想要什么?”陈滋还在步步紧逼,吴越怎么也不肯说话,他有些赌气,指奸的动作就粗暴起来。
  混乱地抽送,逗弄鼓起的前列腺,穴肉被没有节奏的插入肏得猩红淫靡,惹得陈滋鸡巴梆硬,他不服输地继续追问:“说啊,想不想要大鸡巴?”
  自从上次哭了一夜后,吴越的泪腺变得敏感脆弱,经常会莫名地掉下眼泪,他自己还感觉不到,泪水流进嘴里,尝到咸涩才发觉。
  他被手指肏得泪眼朦朦,泪珠挂满眼眶,在他晃动间落下来沁湿面颊,睫毛湿乎乎地耷拉着,牙齿依旧陷在下唇。
  未说出口的话变成连连不断地点头,吴越求饶似地握住陈滋的手腕,水雾弥蒙的眼眸紧紧盯着他。
  湿淋淋的瞳孔和潺潺流水的穴口都刺激着陈滋,他只好妥协,不再逼吴越说话:“唉…败给你了。”
  陈滋托起吴越的屁股,拿过枕头塞到下面,抽出的手指拉出细丝,水液搽抹到紫红硬立的肉棒上面,他扶着根部抵住穴口,喘息紊乱地哄道:“爽了就叫出来,我想听…”
  肉穴吞吃龟头,一圈穴口撑得泛白,被箍得下腹酸麻,陈滋绷紧臀肉向前缓慢地顶弄,一点一点把粗大的肉具送进去。
  他抚摸褶皱铺平的小穴,摸软穴肉将剩余的棒身塞进,下体相贴,心房霎时填满,却不是实在的。
  插入的过程绵长又细腻,吴越呼吸粗重,仔细感受穴道逐渐变得充实,他报复性地缩紧穴肉,绞住肉棒,听陈滋闷哼一声,顺心地扯起嘴角笑了。
  “嗯……”察觉到吴越使坏,不等他适应,陈滋掐住他的腰身进出起来,整根插送,大开大合地干着。
  挺动腰胯,猛烈撞击他屁肉,用力之大几乎要把囊袋都挤进去,陈滋又问他:“爽吗?”
  吴越被干得酥软,手肘撑不住倒回床上,后穴胀满,蜜褐的皮肤浮上粉红色,他慌乱地点头,唯恐看不见,又点了几次。
  肉棒直直捅进小穴,陈滋剧烈地摆胯肏干,汗珠滑落额间,啪啪啪的声音迅猛沉重。
  陈滋拖着吴越的腿扛到肩膀,大腿渗出的汗粘黏在脸上,他向前跪一些,固定好位置戳入肉穴。
  “呃…”上翘的龟头稳准狠地次次磨到腺体,钝感快感让吴越满面情红,淫水失禁般哗哗地流,呻吟几乎冲口而出,却被他狠狠咬紧牙关的动作硬生生憋下去。
  尖锐的牙尖刺破唇瓣,渗出点点血红,叫声喊不出,口水也含不住,香甜的津液顺嘴角滑下,点缀了吴越脸蛋的红晕。
  陈滋看得心疼,弯下腰舔掉血珠,撬开他的牙齿,舌头伸进去抚弄腮壁,他捏住双颊,扳正吴越的脸,嗓子沙哑着劝道:“别咬了,叫出来好吗?”
  没有顺意的娇吟,吴越抬起手挡住眼睛,也隔开了陈滋温情的眼神,他侧过头躲开缠绵的舌吻,重新咬回嘴唇,像是丝毫感受不到烂红唇瓣的疼痛,一心接收猛烈地肏弄。
  “你真的是…唉…我不让你叫了,你别咬自己。”陈滋再次掰回他的头,两指探进吴越的口腔,曲起指节拦住下咬的牙齿。
  膨胀的肉刃被淫水浸泡着,陈滋扶住几次滑下肩膀的腿,他的囊袋拍打着吴越的臀肉,肉浪接着一波又一波。
  抽出水淋淋的肉刃,陈滋圈住它,撸掉上面的水液,抹在吴越的阴茎上套弄。
  “唔…啊…”嘴巴被迫张开,口水积在口腔里,被陈滋的手指搅得噗呲噗呲,阴茎本来就硬得要命,一被碰就想射了,吴越湿着眼睛揪紧床单,又被狠顶了两下,让他受不了得痉挛着喷射精液。
  由着吴越挺腰射精,肉棒放在他体内不动,忍住高潮中小穴紧缴的痛楚,陈滋终于等他射完最后一股,迫不及待地朝泄洪的穴心肏去。
  “啊…唔…哈啊…”卡在嘴里的手指让吴越只能咿咿呀呀地叫出几声,眼泪浸湿了枕头,身下的淫水也不甘示弱,大片的水痕标示他的舒爽。
  淌淌涌流的淫液勾得肉棒上的青筋蹦跶着塞进水洞,喷泄的精液一股脑射进肠道,陈滋捻住吴越的乳头揉搓,嘴里低喊着示爱:“媳妇…媳妇…吴越…吴越…我爱你,我爱你。”
  吴越睁开眼眨了几下,挤出累在眼眶的泪珠,他看清陈滋暧昧的脸,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嗯。”
  就这一声衰弱的嗯,陈滋愣是抓着他又来了一次,第二次甚是持久,一边狠肏一边亲吻,眼见着吴越射了三次,精液稀薄得像是白水,陈滋才攀向高潮慢慢泄了。
  给自己的嘴唇抹过药膏,吴越又按住陈滋的手要处理,后者唧唧歪歪地不肯,折腾着拒绝:“不要不要!多矫情啊!一点小伤,破皮了而已,谁知道你牙那么尖!”
  吴越硬是抓紧他的手贴上了创口贴才作罢,陈滋也消停了,吵着要抱抱,吴越乖巧地躺进被窝拥住他。
  一天中最美好的时光在黎明。
  窗外的天空露出鱼肚白,雾气消散了,圆月也隐匿了,晨光透过薄丝的窗帘洒在他们床上,陈滋埋进吴越的胸膛,试探着问他:“这周末…我们去席医生那里吧,好吗?”
  晨曦拉开新一天的帷幕,唧唧啾啾的鸟叫标志着万物都在复苏,吴越看着射进来的那一束光,下巴一下一下点在陈滋的头顶。
  陈滋明白了。吴越这是同意了。
  【作家想说的话:】
  陈大律师真是越来越温柔啦。
  莫奈灰II
  陈滋很紧张。非常紧张。
  但他还在安慰一个并不紧张的人。
  “别紧张啊!没事的!加油!”陈滋一把抓住马上踏进诊室的吴越,他握紧拳头,摆出加油的手势,又叮嘱了一句。
  “陈滋!没完了啊!借我一用,赶紧放他进来!”席礼君愤愤地推开他,把吴越拉进来,砰一声关上门。
  陈滋看着门上挂着的名牌“心理科主任医师席礼君”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可以的!也不是第一次了!
  然而就是因为不是第一次,陈滋才如此担心。
  他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这才是带吴越来看医生的第五次。
  起初带他来,席礼君会让陈滋待在一边,治疗过程先是谈心,然后慢慢回忆过往,吴越会发狂得颤抖,眼球血红,嘴里嘶喊着,陈滋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他甚至觉得下一秒吴越就会离他远去。
  他真的看不得吴越难受痛苦,第一次诊疗由于陈滋受不了而结束了,席医生千解释万解释,这只是治疗的一部分,必须要经历的,吴越现在还在介怀过去,只有忘掉伤痛他才能有好转。
  陈滋勉强答应了,从那以后席礼君就不让他进诊室陪着,吴越也变得很乖,每次看医生都不吵不闹的。
  但看过之后就变得很奇怪,他会消沉很久,更加不爱说话,更加喜欢安静,更加抗拒亲近,这种状态要持续至少一个月才会恢复。
  席礼君说这是吴越在自我调节,需要时间的。可是陈滋禁受不起他封闭的模样,便很少带他来了。
  不看医生不做诊疗,陈滋只好每月自己来记笔记,记下日常需要做的训练,治疗的注意事项,他宛如成了一个心理医生,治愈爱人所有的伤病。
  差不多过了一个小时,门开了,吴越出来了,他坐到走神的陈滋旁边,握住他的手印下一吻,指了指诊室的门示意。
  “陈滋!进来!”恰好席礼君也在里面喊他,陈滋仔细端详吴越,眼球没有红,脸上也不是湿的,应该没什么大问题,确认了两三遍,又嘱咐吴越不要乱跑,才留下他进去。
  “这次怎么样?严重吗?”一坐下陈滋就扯过席礼君桌上的小本本来回翻看,生怕落下什么关于病情的句子。
  席礼君无奈地拽回本子,敲了下他的头,装腔作势:“这位家属给我注意点影响,这是主任医师的诊室!不是你家!”
  陈滋讨好地客套:“咱不是一家人嘛!谁跟谁呀,是不是?”
  “谁跟你一家人?别套近乎啊!”席礼君拿出手机故意刷起微博,陈滋被吊足了胃口,蔫下来求饶:“错了错了,席哥,快说快说!”
  “你把陈晖新女朋友的电话给我,我就告诉你。”席礼君把手机递给他,看陈滋不接,又颠了两下,假意收回,“行,不给我就不说。”
  “别呀,我没有,我怎么可能有表哥女朋友的手机号…”陈滋心虚地绞手指,低着头不敢看席礼君,对面一阵沉默,杀气扑面而来。
  “你别想唬我,陈晖还指着你帮他打掩护呢,你能没有他女朋友手机号?”
  “行行行,我不是不给你…”陈滋扭捏地接过手机,手指在键盘上滞留片刻,问他:“你这次又想干嘛?你别再像上次一样直接给人家吓出精神病了,表哥差点没骂死我!”
  “不会的,我换新招了!”席礼君兴奋地比划,“这次肯定给陈晖一个惊喜!”
  陈滋万般无奈,按着键盘输入一串电话,“你和表哥就别折腾了,早晚和好的事非得整那么复杂。”
  “那不行!我是那么不矜持的人吗?”席礼君乐呵呵地看着那串数字,幻想陈晖像吃了狗屎的表情就觉着好笑,“闹都闹那么多年了,必须闹得他服服帖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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