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镜头下,小鱼哥微卷的刘海搭配choker和白T恤也太好看了吧,就像一瓶嵌了青柠片的沁凉盐汽水一样。
但是笑了一会儿后,对比了自己处境的陆知景更加难过了:“哥哥你都不带我玩!你对我的爱果然消失了!”
看坐在对面的陆他山对着手机浅笑许久,喻朝辞不由好奇:“跟谁聊呢?”
“丫头。”
“哦。”
“小鱼哥,你怎么突然想到要来度假?通知来得太突然了。”宇文瞻问。
喻朝辞道:“前段时间对自己太狠用脑过度了,导致这两天写不出论文,而且哥哥也很久没出来玩了,所以就想来外面走走。陆先生的芳香引导差不多也能开始了。”他都跟娄女士了要带人做治疗,现在总不能继续让人待在承心。
宇文瞻吸了吸鼻子。怪不得,他时不时能闻到一股薰衣草混合着干燥松木和胡椒的气息。这味道确实很舒服,他觉得拿来做侍寝香也不错,但是……
这气味给人的感觉,又像一个鲜活色〇气的少年,他扒开了用薰衣草洗衣液洗过的白衬衫,衬衫之下是刚洗完澡不久,散发着青涩气息的肌肤,皮肤上的青色筋脉肉眼可见。
简直是移动的男性荷尔蒙。
用这种香给陆他山做引导治疗,确定不会越治越病?
宇文瞻挑了挑眉。
“一会儿去打沙排吗?”在宇文瞻沉思之际,喻晚吟突然提议道,“想了一下确实很久没出来玩了,以前在学校还能和宇文组队打一打。”
喻朝辞耸耸肩:“我无所谓,问问设计师,他手金贵。”
陆他山浅笑:“我的手虽然买了很多保险,但还没娇贵到连球都没法打的地步。”
于是,午饭消化得差不多四人两两组队,换了套更加轻便的运动衫离开了别墅。
喻朝辞抱着排球跟在最后,走着走着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他几步上前跟上了陆他山,问:“如果这两天不出来玩,今天你是不是就要去你外婆的生日宴了?”
“嗯。”
“这样替你拒绝娄女士的事情不会有第二次了。”他顿了顿,抬头看向并未戴眼镜的陆他山,“话说那天你是准备拒绝还是答应的?”
陆他山直言不讳:“打算去的。”
“是因为无法拒绝娄女士,还是确实有兴趣想去看看那位华小姐?”喻朝辞给出了两个选项,“我觉得华辰的大小姐很优秀,论学历,是娄女士想要的,论才华,能与你相匹配,论能力,从长远角度讲也符合麒麟的利益。”
陆他山垂眼一扫,启唇要答。
然而刚要说出口的话又被喻朝辞打断了:“好了我知道了。你都习惯听娄女士的话了,现在让你开口拒绝也你做不到。”
陆他山:“……”这算是自问自答吗?所以问的意义又在哪里呢?
“但是有一点你要知道,被控制者被控制,是自己给控制者释放了信号,让控制者知晓你是可以被控制的那个,是颗软柿子。虽然听起来有点像受害者有罪论,但确实是你的一次次妥协让娄女士觉得你能被掌控。你别指望能改变娄女士这个控制者,你能做的只是自己学会拒绝,在娄女士用你所在乎的威胁你时选择无动于衷,只有这样她才会知道这种手段是无效的。'关你屁事,关我屁事'这句话虽然听起来糙,但它是阿德勒心理学中关于课题分离最通俗的解释,可以让人摆脱大部分人际关系难题。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帮你拒绝了,要不是看出你不想去,我才不会这么多嘴。”
相比于陆他山回答是为了娄女士去的,喻朝辞更不愿意听陆他山说是为了去看华辰小姐。
沙排两人一组,喻朝辞跟宇文瞻组了队。他想跟哥哥打对手,又觉得自己和陆他山没配合度会被哥哥血虐,所以就拉了宇文瞻。
他本想着自己和宇文哥还是可以配合的,应该不至于被哥哥和陆他山的临时组合虐,但是对网两人不知怎的就有一种极好的默契。他们没用语言交流,仅凭肢体动作的前摇就能判断出谁做接发球,谁拦网,谁扣杀。
眼看着哥哥又要得一分,喻朝辞紧急救球往出界线扑去。然而就在他快摸到球的时候,宇文瞻也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和他一样飞扑在沙滩上。两人身体一撞,球非但没接到,反而眼睁睁地看着排球踩线落地,随后弹跳,“啪嗒”一声落在他的后脑勺上。
喻晚吟和陆他山面对面一击掌,喻朝辞满脸黑线,问边上的宇文瞻:“你是对面派来的奸细吧,这球明明是我来接的啊,你托球就好了。”
“我怎么就是奸细了吗,我觉得你接不到。”宇文瞻说。
“你演我呢,你不来我能接到。”喻朝辞偏执地道。
“我跟大鱼在大学里打了好几年的配合能不知道这球你接不到?”宇文瞻自说自的,但突然感觉到小鱼哥的情绪似乎不太对劲,“就丢了个球,你怎么生气了?”
喻朝辞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沙子:“谁生气了,打个球没必要生气。”于是他一个起跳,将宇文瞻发起的球猛地朝陆他山拍了过去。
比赛可以输,陆他山必须被锤!
站在后位的陆他山没想到这记铁榔头会来得这么突然,但是他没去接,因为他看到喻晚吟往后退了几步,随后一个起跳拦住了力量感十足的球。陆他山紧接着起跳,托起被喻晚吟拦下的球。
当球被托到半空,喻晚吟也早就跳到半空,狠狠地来了一记契合度满分的扣杀,力量不输于喻朝辞。
这两兄弟平时和和美美的,但是轮到较劲的时候,是按照锤死对方的力道去的。
“怎么突然那么凶?”喻晚吟面带浅笑,让人无法相信会这样笑的人扣出来的球能把人的头砸成重度脑震荡,“在和你宇文哥赌气吗?”
“我没凶啊,”喻朝辞在后位起跳,猛地将宇文瞻接下来的球朝陆他山锤了过去,“好久没和你打球了,高!兴!”
但是这个球又被喻晚吟拦下了:“知道他手金贵还想让他接这么重的球,他山!”
陆他山随即起跳,配合喻晚吟的接发球,把球锤到了两人防守位的死角。
于是,喻朝辞又在绵密的细沙滩上扑了个空,气得宛如一只鼓包的河豚。
就在他起身准备再一次将球锤到陆他山面前时,他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双雪白的大长腿。沿着笔直的双腿往上看去,他看到的是一位穿着比基尼,戴着太阳墨镜,将乌黑大中分披在双肩的女人。
女人拉下墨镜,对喻朝辞笑了笑:“小鱼哥,果然是你,我从老远就看到你们在这里打球,还认为自己可能认错了。但是看了一会儿,这腰是你没错了。”放眼看去,喻朝辞的细腰在一众穿着大裤衩、光着上半身的男人堆里显得特别突出。
“阿水,这么巧。你也来这儿玩吗?”见到老同学的喻朝辞起身。
陆他山朝女人瞄了一眼。他记起来了,这个女人是严欢水,当初在帆船酒店的健身房遇到过,是喻朝辞的高中同学。就因为跟这个同学交谈甚久,他被喻朝辞冷落了半个多小时。
“是啊,好巧。前阵子刚帮老爷子谈下了一个项目,最近几天就出来放松放松。”严欢水朝其他三人看了一眼,朝他们大大方方地挥了挥手,“喻院和宇文哥也在啊,还有Luutas先生。小鱼哥,看过这里的篝火晚会了吗?晚上要不要去看看?”
听到严欢水邀请喻朝辞参加这里最著名的篝火晚会,宇文瞻便凑到陆他山身边撞了撞他的胳膊:“唉,知道这人是谁吗?”
陆他山冷声:“只知道是高中同学,其他不清楚。”
宇文瞻瘪嘴一笑,用一副看好戏的眼神扫视了与严欢水交谈甚欢的两兄弟,和满脸写着不高兴的陆他山,说:“确实是高中同学,很要好的那种,两人在高中连着三年搭档文艺汇演,一起参加竞赛一起得奖,一起完成老师布置的课题,一起包揽学校的第一第二。他们学校里的同学把他们称为最般配的一对,毕竟双学神还是校花校草,CP就叫鱼水之欢或者如鱼得水。”
陆他山:“……”
“她当初追小鱼哥追得可疯了,小鱼哥差点心动来着。”宇文瞻又碰了碰他的胳膊,“看样子,这妹子似乎对小鱼哥余情未了,你看她眼神,嗯?”
*
作者有话要说:
禁番禁游戏禁电视剧,甚至准点锁手机,每天下班之后就坐在电脑前码字到晚上一点,但是每天的收入只有两三块钱,这种成绩真的会让人又累又丧。我大概就是个废物吧,别人至少能稳定进步,但是我签约三年多一点,写了将近三百五十万字,只感觉原地踏步,这本甚至退步了。
我承认自己写文也是想给自己赚杯奶茶钱的,写作兴趣和赚小钱钱的心思一半一半。然而我每天坚持更新换来的轮空轮空,真的太打击人了。想着每天没有半点时间可以消遣,坐三四个小时写到腰酸背痛只有两三块,我觉得自己写文的兴趣都要被消磨干净了。
这几天真的好累,连我自己都觉得写出来的东西干巴巴的,已经不能看了。
所以与其每天才赚两三块还这么辛苦,我先停更几天休息一下吧。
我想把这篇文好好写完,就算一直没榜单也不会砍大纲敷衍完结,但是在这种这么丧的心情下超负荷地运作下去,我担心会把最后一点写作激情消磨光。
本周周二到周五停更四天,周六晚六点准时。抱歉,为数不多任在追文的小天使。
之前答应过一个小天使会进行的香水抽奖应该会尽快安排。
第65章 嘴是被亲肿了么
夜晚, 沁凉的海风裹挟着隐约的海水咸腥味,拂向依旧热闹的黄金沙滩。
巨轮形状的酒店之前,烤肉的油脂气息入侵了夜色, 觥筹交错之间, 节奏感极强的鼓点咚咚敲打着, 一个身穿热辣火红比基尼的女郎随着鼓点进场, 随后在轻快的鼓点敲打声中饶有技巧地扭动丰腴的翘〇臀,将三角裤上的银铃晃得泠泠作响。
严欢水“咕嘟咕嘟”地喝下一整扎冰啤,饶是惬意地舒了口气。“真的好久没这样喝过了。”她捂住嘴轻轻打了个嗝, “家里人压根不让这么喝, 平时出席饭局也不敢,就怕折了老爷子面子。”
“你酒量还是这么好。”喻朝辞浅笑着,也拿起巨大的啤酒杯轻轻撞了对方的空杯子, “我记得高三那年你觉得压力太大,还强拉着我去学校附近的摊子喝酒,结果因为身上酒气太重,回校时被老师抓了个正着。”
“对对对。”在其他人面前, 严欢水俨然是个容貌端丽,教养良好,能力极强, 高冷矜贵的财阀千金,而在喻朝辞这个老同学面前,她才会放松自己, 不再端着大小姐的架子, “那时候我们把老秦气得, 一边痛骂我们, 一边还安抚门卫老伯让他别告诉教导主任, 就怕我们两在高考之前吃处分。当时我们怎么回去来着?”
“在办公室背各种化学方程式,高考考点默写课文,还拿着班主任的板子解了无数道五三物理压轴题。”那时候他们两人在其他学生眼中有多么高冷,在老师面前就多么有逗比的反差感。他们不断背诵知识点,就是为了向班主任证明喝酒不误事。
“老秦那时候的表情真的可逗了。”严欢水单手托腮,看向舞台中央扭得像海草似的抖臀舞娘,“好怀念那时候啊。”
海滩私人别墅内,陆他山一手抚着躺在腿上打呼噜的小鱼干,一手持笔在板子上绘制明年春夏高定的设计新元素。
但明明已经坐了半小时,板子上才寥寥几笔。就当他回过神来想继续画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又让他停滞了手中的笔。
人工智能在得到他的允许后打开了门。
“设计师,巨轮酒店边上的篝火晚会很特别,要不要去看看?”宇文瞻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后边还跟了喻晚吟。
陆他山不假思索地拒绝了:“忙着绘制明年春夏的设计元素,你们自己去吧。”
“都出来度假了,何必再挤这个时间工作。”喻晚吟瞄了几乎空荡荡的板子一眼,“说不定去外面散散心就有灵感了。”
陆他山再次拒绝:“不用,我现在有灵感。你们要去就自己去吧,那里烟火气息似乎很重,我不是很喜欢。”
宇文瞻轻挑眉宇,随后顺势一搭喻晚吟的肩头:“那我们自己去咯。听水妹子说那里的抖臀舞娘堪称一绝,错过太可惜了。”
门“咔哒”一声合上。
喻晚吟睨了肩上的手一眼。
宇文瞻感受到目光,立时把手收回去插兜里。
“我就说陆先生不会想去的,他一直有合理安排时间的习惯。”喻晚吟说,“你和他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前阵子生日收礼物的时候不还满脸不屑吗?就好像那双全球仅一双的定制款就是地摊货一样。”
宇文瞻眯眼一笑:“难不成真让我对他板着一张脸吗?他怎么说都是承心金主的小公子,我如果一意孤行,你和小鱼哥也难做。”
“是吗?”喻晚吟一脸狐疑,“还以为是你们两人互相分享了什么秘密,所以突然要好起来了。”毕竟男人之间的友谊,多数情况下是“打”出来的,这种打可以是身体上的搏斗,也可以是思想、利益上的搏斗。
“呵呵。”宇文瞻干笑两声。
两人慢悠悠地踱步向巨轮酒店。然而刚走到酒店附近,他们便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不是说不来吗?”看到陆他山的喻晚吟更加疑惑了。
宇文瞻在旁嗤笑一声,随后春风得意地走上去拍了对方的肩:“设计师,又缺灵感了?”
“被你们打断之后,又没了。”陆他山轻轻抬了鼻梁上并未下滑的镜框。
宇文瞻无奈摇头。寻了许久,他终于定了一张桌子坐下。从这个位置看向舞池对面,他能清楚地看到正在喝酒撸串的喻朝辞和严欢水两人。“唉,小鱼哥跟水妹子坐在对面。”他对另外两人道。
喻晚吟也看过去,果然看到了正谈笑风生的两人。他目不转睛地注意着自己的弟弟,而后喃喃自语道:“我怀疑是不是我给小鱼哥起了个坏的榜样,所以小鱼哥至今没找过对象,明明和他要好的女同学挺多的。不过像欢水这种时隔那么久还能无话不谈的,似乎也就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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