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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门大佬竟是我前男友(玄幻灵异)——乍光匣

时间:2021-12-03 09:25:02  作者:乍光匣
  是他最私密的领地。
  程陨之招招手,顾宴下意识往前一步,却看见身边小童如风一般扑过去,乖乖被青年揽住肩膀。
  程陨之细白的手指轻轻搭在他肩上,随意道:“坐下来歇歇吧。既然这里没人进过,那我敢肯定,那小偷魔修头头肯定把前殿翻了个底朝天,一会儿还得修葺前院,工作量可大了。”
  风车乖巧应一声,就算向来习惯板着脸,也露出天真的笑意。
  顾宴道;“一,你去把前殿打理一下。”
  风车:“……”笑容立刻消失,“主人,程公子给我取名字了。”
  雪衣公子垂眼,轻声道:“风车,对吗。”他停顿,微微一笑,“风车,你去把前殿打理一下。”
  风车语调平平常常:“你就想支开我。”
  顾宴很爽快地承认了:“对。”
  程陨之:“……”
  他哭笑不得;“别这么支使人家,前边肯定乱,他一个人收拾不过来的。”
  顾宴转身,直直看向风车:“那我就把二三四五全部叫过来帮你?”
  于是变成了明晃晃的威胁。
  风车忍辱负重,被打发走了。
  程陨之注视他离开,笑着扭头道:“风车越来越像个活人了,之前还一脸木愣愣,这两天简直像个真实的小孩子。”
  顾宴应道:“是,灵人偶接触活人越久,就会越像个活人。”
  他一挥手,灵力随风,将门窗统统关上。
  程陨之还在琢磨,他一个人睡的床该怎么睡得下两个人?难道让顾宴去睡客房?
  但是又不太好讲出口,看他郎君那模样,恨不得一直腻在一块儿……
  听见门窗关闭的磕碰声,他骤然回神。
  程陨之疑惑挑眉:“怎么了?”
  没想到顾宴撩开外袍,捧着他的手,半跪下来。
  程陨之:“……啊?!”他结结巴巴说,“你做什么?地上我还没扫呢!”
  面前人抬眼,如宝盒初开,明珠落入凡尘。
  程陨之一直知道,顾宴的眸色极深,但也从来没深到这种程度。
  知道他美貌,但当美人刻意把自己最好看的那一面摆出来时,冲击简直就是扑面而来,令人猝不及防。
  哪怕动一丁点幅度的眼角眉梢,都不会有这种,这种……
  这种符合他心意的模样。
  他雪白的外袍不染凡尘,在地面上绽开成长瓣的花苞。
  顾宴注视他掌心的纹路,捧着他的手心在反常地发烫,程陨之不自在,想抽回手,被按住。
  顾宴道:“也许太快了,但我忍不住。”
  他把脸埋在程陨之掌心里,呼吸温热。
  程陨之这才意识到,无论他的外表有多像峰尖那捧积雪,他的呼吸也是有温度的。
  “想和陨之在一起。”
  程陨之好笑道:“我们这不是已经在一起了?”
  “有好多好多话想和陨之说。”
  “说罢,我听着。但我得说一句,往常都是我在说,也没见你有多热情。”程陨之掏出通明镜,挥了挥。
  “想和陨之,结为道侣。”
  “……”
  一室静寂,程陨之缓缓张开嘴。
  他们目前为止,砍掉镜子交友这种不是很靠谱渠道上相处的时间,见到真人后满打满算不超过一个星期啊!
  就已经我爱你你爱我到奋不顾身,以至于要结婚的地步了吗?!
  程陨之震惊说:“哥,我们就是谈个恋爱,不要较真。”
  顾宴骤然抬头。
  他的眼神收敛的很好,于是程陨之只能看见顾宴震惊地望着他,逐渐带上委屈,似乎是不理解他这么说。
  程陨之有些尴尬,呃呃啊啊半天,没说出话。
  他用食指勾了勾下巴:“这个嘛,也没什么,主要是我这人太自由了,你懂吧,就那种,”
  他展开手臂,扑打两下,“飞翔的快乐鸟儿,从天南浪到海北的。这道侣也太正式了,要被天道认可的,我还是,还是,”
  顶着顾宴的目光,他坚强地说完,“……还是暂时没法接受。”
  面前黑发年轻郎君定定凝视他,仍是凝固的模样。
  这下,程陨之更不好说出口了,他是一点没有能走长的信心,能谈个恋爱就很不错了啊!
  他胡言乱语道:“哈哈哈,哈哈,哈……我们先多谈一段时间的恋爱,再,再,再,考虑这件事?”
  顾宴终于有了动静,低声道:“好。”
  程陨之还是没扛住自己的好奇心。
  他把顾宴从地上拉起来后,凑过去问:“为什么突然想结道侣?”
  冰雪样的人终于动了动,一低头,如瀑黑发从耳侧垂下来。
  程陨之眼尖地看见,他的耳垂慢慢变红了起来。红到滴血。
  “想……”他说话很含糊。
  程陨之眨了眨眼睛:“嗯?”
  “想亲陨之。”顾宴镇定地把话说全了,扭回头看他。
  好像之前满屋凝固的氛围都在这个时候解冻,春暖花开,和煦的桃花香从窗口飘来,将桌面微小的光尘吹落在地。
  程陨之漂亮的桃花眼弯起,直起手臂支撑自己。
  然后凑上去,在他唇边浅浅地贴住,半张唇,轻佻地笑起来,模糊道:“这样?”
  好极了,老古董是个纯情的古董。
  程陨之正这么想着时,忽然感觉到后脑覆盖上一只手。
  那手松松张开五指,托住他往前,接着感觉到顾宴微张唇,正面含住。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他舌尖轻触,一碰而过。
  很轻,很痒,如果不是他敏感,恐怕就能完全忽略过去。
  程陨之:“……?”
  怎么跟他想的有点对不太上。
  但后退拉开距离后,顾宴仍是那副无辜的纯情模样。
  程公子严肃道:“你伸舌头了吗?”
  顾宴:“没有。”
  程陨之:“……”他怎么不信呢。
  他半信半疑,对面又低头过来,声音很低很低地喊他:“陨之,我想再来一次……”
  伴随着喧闹的声响,由远及近。
  风车噔噔噔跑回来,瞪大了眼睛控诉:“程公子!二三四五他们都来了!主人不讲……”
  他一卡壳,身后一连串叽叽喳喳的灵人偶都跟着涌进来。
  房门差点给挤裂了。
  程陨之惊恐地从床上跳起来,扶住最前面快要跌倒的风车:“怎么了怎么了?”
  板着脸的小童们一起噘嘴,那场面活像传说里的向日葵花田见着了太阳,略有些滑稽。
  “是一不讲道德!”
  “他强权压迫!”
  “他偷偷摸摸跟程公子出门去!”
  “他,他他有了新的名字!”
  “还是之之取的!”这位可能刚路过凉亭。
  这下找到了吵架点,于是满屋子都是嘀嘀咕咕的小麻雀啾啾叫,你一言我一语,将顾宴好不容易营造的气氛搅和没了。
  顾宴端坐床头,没多大幅度的动作。
  程陨之站起来当和事佬,摸摸这个脑袋,碰碰那个肩膀,火急火燎挨个儿安抚,他哭笑不得,哪里知道灵人偶之间还能吵成这副模样。
  程公子摆出屡试不爽的招数:“大家都不许吵了哦,那所有人都有新名字,回头我正式写在纸上好不好?”
  “好——”众小童齐声应道,眼巴巴地看他。
  其中,年纪最小的孩子,似乎只有炼气期,因此比别的灵人偶都矮小一截。他挤开所有人,巴巴贴住程陨之外袍。
  眼角眉梢,都挂着委屈:“我刚才看到了,我也要亲亲。”
  程陨之:“……”
  众小童:“……”你怎么说出来了。
  顾宴轻描淡写:“不行。”
 
 
第21章 
  众向日葵齐刷刷扭过头,看向顾宴,委屈地瘪了嘴,活像被水浇多后蔫了脑袋。
  程陨之似笑非笑,他回过头,撩过顾宴发梢。顾公子显然很吃这套,享受般地眯起眼睛,一点没有欺负灵人偶的那股恶气。
  他笑眯眯道:“跟小孩子过不去呢?”
  顾宴从肩膀上抓下他手指,握在掌中,捏捏指尖,程陨之被捏的有点痒,轻笑着要收回来,又被紧紧握住。
  没想到对方很爽快地承认:“是。”
  程陨之眨眨眼睛,挥手让小灵人偶们出去。
  可怜的小童排着队牵着手,垂头丧气被赶出大人们的房间。其中当然不包括风车——
  他有新名字!他是叛徒!不和他牵手!
  见所有人偶都离开,程陨之咳了咳,装模作样拱手道:“您好端端吃什么气呢,平白无故的,除了让自己不开心,别的屁用没有,跟吃人的魔修一样,合该埋地下做肥的。”
  顾宴坐姿端正,脊背笔挺,是像模像样的道君架势。
  结果没过两秒,就又来捏他指尖,颇为黏人:“我没吃醋。”
  程陨之定定地看他两秒,恍然大悟。
  他手指从对方掌心里拔出,一勾手,卷住他垂落的墨发,用细碎的发梢轻扫他下颌。
  顾宴自然抬头看他,没有躲避,活像个被欺负的可怜见。
  脸上光影被遮挡,程陨之浅淡的影子落下,竟是他弯腰,凑近了。他漂亮的眼睛和嘴唇都近在咫尺,一张一合,像是在讨吻。
  “我又不会对他们这么做……”漂亮青年轻声道,弯腰,在他下唇轻轻一碰,礼貌而亲密。
  顾宴坐在原地,没有动弹。
  程陨之大笑着起身,用手边折扇拍了拍毫无灰尘的外袍,背着手去看那群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的灵人偶们。
  只留下那修为深不可测的“道君”坐在床沿。
  前殿果然被魔修翻了个底朝天,外表看来光鲜亮丽,其实里面乱糟糟一团。
  灰尘蛛网漫天,那些零碎摆在明面上的装饰品也落了满地。
  一片狼藉。
  就算风车被组团排斥,他还是明面上辈分最大的那个。
  他竖起眉毛,板着脸指挥他们:“你们把这边收拾一下;你们,收拾这边。”
  虽然臭着脸,但分工依旧细致。
  等程陨之大摇大摆进殿时,已然看不见满地的琉璃渣滓,被细心的灵人偶们扫走处理掉。
  小童走过来,仰头问他:“程公子,晚上想吃什么?”
  那这能说的可多了,程陨之报了几个菜名,有些好奇:“我这宗门地处偏远,不比镇里,哪有新鲜食材做菜来吃?”
  风车随意点了两个人:“他,他,脚程很快,来回镇里不用不到半个时辰。”
  即将被派出去的两位小童气鼓鼓地瞪眼。
  有小童着急地跑过来,刚想对管事的风车说什么,却看见程陨之,话到了嘴边,忽然说不出来。
  程陨之奇道:“怎么?”
  小童左看右看,没人给他打掩护,只好乖乖原地站好,像是做错了什么大事,眼泪差点掉下来。
  他嘟哝道:“程公子,前,前殿的画像,被,被被……”
  程陨之一怔,风车只见他雪青的外袍翻飞,眨眼便到了前殿厅中。
  入目所及,正是一副被毁的祖师画像。
  画像上慈祥的老仙师身着长款道袍,散着头发,背手,没有胡子。
  只余眼角几道细纹,以及温和看向画面之外的神情。
  就算着墨不多,也能看见画者在画像上倾注了无数珍贵的记忆。
  末脚,写着小字:陨之绘。
  然而这样长长的一幅画,被人用利刃割开,搞得破破烂烂。
  七横八竖,连着后头悬挂的墙壁,都裸露处森森裂缝。
  风车不安地捏了捏手指头。
  他听见程陨之明媚地笑起来,轻描淡写道:“那是我师父的画像。”
  “我要杀了他同宗所有人。”
  他从容道:“修炼这种邪法,要是被我看见,一个不留。”
  长津依旧热闹非凡。
  街头出现两个小童,一个空手,一个挎着篮子,面无表情地停在将要收摊的菜摊面前。
  菜摊阿婆弯下腰,笑呵呵说:“哎呦,买大白菜不啊?”
  没想到严肃的小童从怀里掏出一卷纸,骤然拉开,清了清嗓子开始念:“要。一斤白菜,青豆,圆茄,胡萝卜,芹菜,包心菜……”
  卖菜阿婆:“……”
  小童一丝不苟地念完,卷起纸,另一位小童叫道:“请。”
  子陶背着剑,从街的对面走过。
  他眯起眼细看,不确定道:“对面那两个小孩子,好像有点眼熟。”
  他身边陌生的少年笑道:“那不是小孩子。”
  “怎么可能,这么矮小。”
  “那是灵人偶。”
  子陶表情空白一瞬,能让他感觉到眼熟,又有技艺制造灵人偶的,不就是他师叔,独此一家么!
  仙门弟子热血冲昏了头脑,冲过去搭住他们肩膀:“十三,十四?”
  待两小童转过脸,子陶更确定了!
  这就是他师叔的灵人偶,那他师叔、截阿仙君定然就在附近!
  他惊喜到说不出来话,小童也认出他,行礼道:“子陶师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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