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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门大佬竟是我前男友(玄幻灵异)——乍光匣

时间:2021-12-03 09:25:02  作者:乍光匣
  有了合适的人选,程陨之拱手道:“阿思道友,我们不得不先回去叫人……”
  “然后趁机跑了?”阿思显然不信任他们。
  他瞅了瞅刘芥荣,又瞅了瞅程陨之,倔强道:“不行,你俩假药贩子必须待在我眼皮子底下!”
  程陨之有些头疼,但能理解阿思的做法。
  恐怕再换个警惕心更高些的人,恐怕不会由得他俩在这逼逼叨叨。
  他问刘芥荣:“你有子陶的通讯玉简吗?”
  刘芥荣莫名其妙:“你都没有,我怎么会有。”
  程陨之摊手:“那就只能过去他们客栈找人。朋友,既然你不放心,那和我们一起走一遭怎么样?”
  阿思有些勉强不乐意,但是碍于还在昏迷的大哥和好像可行的方案,还是决定和他们一块儿走。
  出门时,遇见了不少师兄弟,各个对程陨之他们怒目而视。
  指着刘芥荣:“看,那就是假药贩子,让师兄没法参加仙门会。”
  指着程陨之:“还有他的同伙。”
  程陨之保持微笑:“我怎么还是同伙?”
  顺便给顾宴去了条玉简信息。
  很快,接到顾宴的消息,他拿出玉简。
  顾:他手上有些事情,需要即时去解决,可能要离开程陨之一小段时间,等解决完了,马上就回来。
  程陨之懒洋洋想了想,又输了点灵力进去。
  程:需要解决这么多事情啊……顾道君?
  顾:是给你的惊喜。
  惊喜?
  程陨之笑道:最好是真的惊喜。
  经人问路,很快找到玄天宗下榻的客栈。和子陶说的一样,的确是大院落、大空地,就连占地面积都比隔壁不入流小宗门大好多倍,实打实大宗门待遇。
  子陶在自己房里,愁眉苦脸地对着睡着的白茨。
  他早上去完召开大会,回来就看见他白道友趴在桌子上,睡的正香。
  这也就罢了,偏偏还叫不醒!
  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昨天晚上,我的睡姿真的有这么差吗?”
  在程陨之进来之际,他已经开始考虑,要不要通过些特殊手段把白茨叫起来吃饭。
  程陨之倚在门口,轻敲房门:“子陶道友。”
  子陶回过头,惊喜:“程公子!”
  他们互相介绍来历,子陶听完,点点头,敲敲自己的胸脯:“没问题,等回头我就跟长老说一声。”
  阿思一进玄天宗落脚的客栈,便觉得有些拘束。
  路过空地,看见一众正在辛勤练剑的雪衣弟子时,更是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对程陨之他们的防备也少了不少。
  毕竟,人家还认识第一宗门的人。
  大概率不是坏人吧。
  程陨之他们说话的空档里,白茨悠悠醒来。
  他凌乱的散发搁置在胸前,仰起头时,还随便用手抓了抓,伸了个懒腰,露出少年结实的肌肉,身上还穿着子陶的道袍。
  想必是他自己的衣服实在破破烂烂,子陶看不下去,硬塞着把自己衣服塞给他。
  白茨一醒来,看见屋里这么多人,也不觉得奇怪。
  只是懒洋洋地打哈欠,点头示意:“程道友,刘道友,还有这位道友。”
  他咬着道友这个词时,总有几分轻佻和冷峻,好像并不把道修间礼貌的称呼当回事。
  看见子陶,才露出一点真切的笑意:“子陶?”
  子陶回头,面无表情瞪他:“你睡了好几个时辰了,早上我出门你就在睡,现在还在睡。”
  说到这里,突然反应过来:“该不是有嗜睡症吧?”
  白茨笑眯眯站起来,抬手,搭住他的肩。
  “怎么会。我刚还梦见和诸位大能一块儿讨论道法……说起来,子陶,像仙君等诸位大能,会留下来看仙门会的比赛么?”
  子陶:“不会,开场露个面就走……呃,仙君的话,我也不知道,但也差不多吧。”
  说着,偷偷看了眼程陨之。
  心道,截阿仙君可能走了,但“顾道君”还在啊!
  白茨点点头,笑容里好像并不遗憾:“原来如此。”
  阿思一直站在程陨之身后,在众人说话的空档里,也不敢和大宗门弟子随意搭话。
  见大家停了话头,才小声道:“那,能不能尽快请长老?”
  子陶:“没问题,我这就去个通讯。”
  然而,还没等外出的长老回话,阿思便接到信息,给他发消息的同门师弟带着哭腔喊他:“阿思!师兄没了!”
  短暂的寂静过后,爆发出剧烈回响。
  阿思的眼泪唰地流了下来:“什,什么……?”
  阿思的大哥是在刚刚离开的。
  他就躺在那张床上,悄无声息。还是路过窗边的师兄弟打算进去照料他,才发现这人已经没气了。
  众人几乎是一路狂奔跑来,阿思一把推开门,冲到床前:“哥!”
  他先是伸手去摸昏迷道修的动脉,触手所及尚且温热,但明显能感觉到温度在不停流逝。
  那个给他报信的同门无措地站在旁边,看他俯下去嚎啕大哭。
  “哥——”
  那屋里昏暗,黄棕的木色在阴影的遮蔽下愈加显得深沉。
  只有一盏烛灯点着,摇曳出一点点几乎看不出来的光晕,这哪里是大中午,分明已然进了夜里。
  似乎有水光,从床沿边上一晃而过。
  程陨之前脚刚踏进门,便看见俯身下去的阿思站起。
  转过头时,他黑发落下,露出那张悲痛过度、显得有些苍白的脸孔,像个刚诞生不久的迷茫的鬼魂,冲着他的方位直奔而来。
  接着,和程陨之擦肩而过,把藏在他身后,想偷偷摸摸看情况的刘芥荣提了起来。
  刘芥荣的脸色也难看到了另一种境界。
  这换谁也想不到,居然就在他们刚刚离开的这么点时间里,这人就死了?!
  中樟宗执法堂弟子赶到,在屋外站了一排,阻隔所有不相关人的注视。
  但这事儿并没有完全瞒着外面的人,很快,便传得七七八八,说这边有人吃了假药吃死了,立刻引起一片议论。
  刘芥荣当然懂一命抵一命的道理,但他可不想死啊!
  再说了,他是真的不知道这药会吃死人!
  阿思力气奇大无比,生生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
  他脸颊涨红,就要将人往下一掼,最好掼得他脑浆迸裂、七窍流血才好。
  那目光不再是略有些担忧的平和,而转变成恨不得啖他肉、引其血的浓烈情感。
  要将眼前这眼神闪躲的中年人挫骨扬灰,为他大哥陪葬去!
  不知何时,他的手腕上燃起一丝火光,蜿蜒绕过他的指骨,朝着刘芥荣的脖子爬去。
  程陨之心底浮现一丝不祥的预感。
  果然,旁边的同门师弟扑上来,想要制止他:“阿思!你疯了!”
  程陨之展开折扇,要用灵力逼退燃起的火蛇:“这是什么?”
  “别用灵力!”
  同门师弟制止他,疯狂摇头,“这是我们宗门的秘法,点燃灵力变为燃火,无法用水熄灭,用灵力只会助长!”
  眨眼间,那火蛇已然蔓延到了手指中段,拔高三寸长!
  刘芥荣已经被掐成了猪肝色,翻着白眼,要喘不过气。
  外面进来的执法堂弟子目瞪口呆,但没人敢上前碰那捧火蛇。
  程陨之快速问道:“怎么熄灭?”
  “不知道!师长没教,只说是无法熄灭之火!”
  那万一烧到自己身上怎么办?
  他强行按住呼吸,搭在阿思肩上:“阿思!我觉得有蹊跷,怎么会有人因为灵力堵塞,才多久时间就……”
  阿思甩开他的手,因为秘法,他的眼睛和火蛇变成了一个颜色。
  “那他也要与我大哥陪葬!”
  执法堂弟子上前一步,喝道:“你要在这公然杀人,就算事出有因,也会被永远驱逐出境!”
  阿思惨然笑道:“我大哥与我相依为命多年,如今我孤苦无依,去哪儿又有什么不同!”
  同门师兄弟被这阵仗吓得神志不清,轮番劝他。
  “阿思!你想想师尊!”
  “我们宗门待你不薄,你要杀了人,我们整个宗门都要跟着被驱逐!”
  “师弟!一切交给执法堂好不好?会给你一个公正交待的!”
  “阿思!!!”
  阿思:“我还要什么公正交待……我就要他……”
  忽然,一只手轻轻落下,搭在他指骨燃着的火焰上。
  就像一滴雨落在清浅的池水面上般,泛起看不清的波纹。
  程陨之握着他的手指,温和的、强硬地将他已经化为白骨的手指掰开。
  刘芥荣咚一声砸在地上,人事不省。
  他敛着好看的眼睛,大拇指不容置疑地按住火蛇顶端,硬生生将它压下去,再一点点从白骨上抹除。
  抹除了燃烧血肉的声音,也抹除了燃烧时盘旋的黑烟。
  只听“呲”一声,那火蛇熄灭了。
 
 
第32章 
  火蛇熄灭时,是不情不愿的。
  但还是被强行压灭,变成了一缕黑烟,从程陨之的拇指下晃晃悠悠飘出。
  飘到程陨之眼前,他眯着眼,轻轻一吹就散了。
  阿思僵直,他举着双手,被程陨之握住。
  握的不紧,却忽然就感受到,除了滚烫火蛇以外,那点来自掌心的温度。
  化为白骨的十指失去知觉,软趴趴地垂了下来。
  他的身体晃了晃,往前倒去,被程陨之接住。
  这时,执法堂的弟子涌进来,将整个屋子塞得满满当当。
  没多少功夫,原本寂静无言的屋子被嘈杂人声占据,中樟弟子大声叫着不要去动尸体,等专门的人过来。
  还有那边的人,不要乱动床!
  而阿思的师兄弟七手八脚,从程陨之手臂上接过昏迷的黑发弟子,小心翼翼将他放平到地面上。
  再小心翼翼,伸手去探他鼻息。
  程陨之放下手,雪青外袍长长的袖子落下。
  语气轻松:“各位行行好,治治小朋友的手吧。看他,骨头都露出来了。”
  人群犹豫的目光转移,又是一阵骚乱,响起惊呼。
  “天哪骨头都烧出来了!”
  “宗门秘法,他就这么使出来了?!”
  “是真的不怕死,”有人咬着牙道,“完全不顾后果!”
  在等人来的空档里,程陨之看着他们安置好刘芥荣,才无言地退出屋子,慢慢地朝着走廊那头去了。
  有人在他背后迟疑地喊一声:“道友,道友?”
  程陨之回头:“是有什么事吗?”
  “这,”
  那人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叫住这个救了他们师弟一命的漂亮青年,“您要不要进来喝口茶?”
  程陨之摇头道谢,留给他一个黑发如云、清瘦的背影。
  路过一池水,程陨之蹲下来,把整只手压进水里。
  冰凉的水唤醒他的思绪,青年懒懒散散打个哈欠,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在水里来回拨动。
  再收回来时,他神情莫名,低头看向自己的拇指。
  ——那里漆黑一片,是被火烧灼过的颜色,他却像没有痛觉一样,拇指和食指互相揉搓。
  发现搓不掉颜色,还有些遗憾。
  程陨之心道:“这要是被阿宴瞧见了,不得生一场大气。”
  不过,谁知道呢,随他去吧。
  等顾宴回来,这点伤早就好了,半点蛛丝马迹都不会留下。
  不打算在这里多磋磨时间,他重新回到屋里,被一群人簇拥住,连声问道:“道友!道友你是怎么灭火的?”
  “道友!我有个问题,希望你能解答一下!”
  “道友!道友!”
  这一大群“道友”,着实令人被冲昏头脑。
  程陨之头晕脑胀,差点连脸上的笑容都挂不住,只知道满脑子嗡嗡嗡嗡。
  东边没了西边来,还有执法堂弟子正直看他:“道友,做好人好事,中樟有专门的奖励。”
  程陨之拿假笑敷衍他:“谢谢,谢谢,请让让,让让。”
  他怎么说也是“假药贩子的同伙”,这哪里当得上好人好事?
  这下总算挤开拥挤的人群,到了床前。
  刚好有人要搬运尸体,被他喝止。
  搬运的那几位师兄弟受了惊吓,冷不丁松手:“怎,怎么了?”
  程陨之深呼吸,笑眯眯道:“验尸的人还没来呢,你们怎么就打算把人抬走了?”
  “这……”他们互相看两眼,解释道,“您瞧,屋子里人这么多,光线有点暗。这不,感觉不方便,于是我们打算搬到外头空地上去。”
  程陨之恍然大悟:“哦。”
  突然,他往前走一步,右手搭住床上道友的肩,将他翻转过来。
  “诶——”有人想拉住他,不过被制止了。
  程陨之搭上他脉搏,快速检查一番,发现这人灵脉的确有被阻隔的痕迹。
  且经脉在关键处断裂,灵力失控,造成惨剧。
  他沉思:还真的吃假药吃死了么!
  完了完了,程陨之看向刘芥荣,沉思:如果刘芥荣被抓进去,那他自己不知道会不会跟着坐牢……
  门外喧闹一阵,有几个中樟宗医师装扮的人迈入,扛着工具箱,进来就叫:“在哪儿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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