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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经人谁写日记(近代现代)——酒弋

时间:2021-12-05 22:07:48  作者:酒弋
  没有林风起发来的新消息,不过既然说晚点到,那可能在来的路上了,闻夏懒得再给他发消息。
  等待的时间里他点开群鲸的app看了眼后台。他下播突然,留下观众茫然四顾,纷纷发来私信问他怎么了。堆积如山的私信消息里没有一条是属于数字大老板的。
  不过大老板平时本就不给他发任何私联消息,倒也没什么。
  闻夏发了条动态统一回复:[谢谢大家,不用担心,家里二胎有点不舒服,正在医院候诊。]
  [?????]
  [什么二胎?哪来的二胎?]
  [好家伙,偷偷瞒着大家结婚是吧!]
  [楼上的,夏老板应该是单身]
  [楼上的你又怎么知道是单身啊?等夏好像没说过吧]
  [虽然但是,我怎么觉得二胎是指宠物……]
  闻夏挑了这条评论回复:[你说得对。]
  这时诊疗室里叫到他的号,他收起手机,好说歹说劝着生病了不乐意动弹的大黑狗进去。
  医生姓廖,叫廖星沉,是个面容清俊的年轻人,笑容和善:“来吧,把它抱到这上面来。”
  闻夏把阿哞抱上看诊台,廖星沉翻看了一下狗牌,面露讶异:“还真是阿哞?那你是……?”
  闻夏把对前台小姑娘说过的又解释一遍。
  “这样啊……”廖星沉应着,好奇的目光仍频频在闻夏脸上扫过,看得闻夏不明所以。
  “有什么问题吗?”
  “哦,抱歉,”廖医生温和解释,“就是感觉他不像是会跟谁合租的人……”
  闻夏听出来了,这廖医生跟林风起还挺熟。
  如果是熟识的人,当然就知道林风起的基本情况。什么合租不合租的,按在林风起身上就变得有点扯。
  闻夏总不能跟他解释说:其实我是林风起的新婚丈夫,所以我俩住在一起。
  他打量两眼廖星沉,忍不住猜测他和林风起的熟识是熟到哪个地步。
  乖乖,这廖医生可千万别是什么林风起心里真正爱的人,只是不想因为“应付家长”这个任务草草和爱人结婚,所以才拿他闻夏来当挡箭牌……草,光是想想就生气。
  他思绪转过水路十八弯的时候,廖星沉的注意力早就不在这儿了,他专心给阿哞检查身体,和助理医师一块儿摁住阿哞采了点血做血常规,又让闻夏帮忙,把阿哞的肚毛剃了做B超。
  阿哞全程没有反抗,只在剃肚毛的时候蹬了蹬腿,发出一声可怜兮兮的呜咽。
  廖星沉便笑着给它剃肚毛边说:“阿哞最讨厌的就是剃肚毛,也就这会儿生病没力气挣扎,这要放了平时,咱仨可能都摁不住他,得林风起来了差不多。”
  被议论的大黑狗子再次发出不满的呜咽,轻轻挣扎起来。
  “别动啊,再动等你爸来了我跟他告状。”廖星沉开心地恐吓,剃毛的动作是半点没停。
  闻夏:“……”
  莫名地,闻夏有点儿不喜欢廖星沉提到林风起。
  总体来说,阿哞还是很配合检查的。
  不多时检查结果出来了,只是普通的肠胃炎,没有别的问题,林风起平时将阿哞照料得很好。
  阿哞准备挂水的时候林风起才姗姗来迟,廖星沉抬抬眼皮,熟稔道:“来啦?”
  林风起望向趴在闻夏腿上无精打采的狗儿子,走过去摸摸它的脑袋:“怎么样?”
  闻夏正要说话,廖星沉道:“放心吧,没什么事儿,肠胃炎。先在这儿挂个水,然后我开了药和益生菌,在你室友那儿,回去按照说明喂一喂就好。这几天注意他的饮食情况和排便状况,有什么问题随时微信联系我。”
  林风起颔首,却对他话里的另一个词微微蹙眉——室友?
  他看向闻夏,后者瞥他一眼便低下头继续抚摸阿哞,好像不太乐意搭理他,还有点儿……生闷气的感觉?
  林风起有些愣。
  “哦对,你室友不太清楚,我就问问你吧,”廖星沉又说,“阿哞最近是吃什么了么?或者去了什么环境比较复杂的地方?”
  “没有,”林风起思忖一下,“昨晚我带它出去溜过。”
  “唔,那可能是你没注意的时候吃了点儿路边的什么东西。下次注意点,别让它乱闻乱舔。”
  “我知道了,谢谢。”
  廖星沉笑笑:“这有什么好谢的。”
  闻夏一直没插话,坐在一边听着他们的对话,没来由烦躁。
  *
  作者有话要说:
  有酸味,哪儿来的?
  -
 
 
第18章 他的喜好
  廖星沉看了闻夏一眼,把林风起拉到一边悄声问:“什么情况?”
  林风起:“?”
  “真是室友?”廖星沉放缓语速,意味深长,“你公司是快倒了么,需要把自己家租出去一半,回收房租来养公司?”
  “……不是。”
  “嗯?”
  “不是室友。”
  他不再往下继续说,廖星沉了然,拍拍他的胳膊,语重心长:“这事儿吧,急不来……”
  林风起抿着唇生硬道:“我不急。”
  廖星沉:“?”
  林风起:“?”
  “我就随口意思一下,”廖星沉说,“你怎么能不急?!”
  林风起:“……”
  “我跟你说感情这事儿吧,它……”
  助理医师从门外探头:“廖医生,来猫了。”
  “这就来!”廖星沉最后向林风起投递一个鼓励的眼神,离开了。
  两人说话之余,阿哞已经挂上水,无精打采地把脑袋搭在闻夏大腿上,主人靠近了才抬头,拿鼻子撞了撞林风起掌心。
  “谢谢。”林风起对闻夏说。
  闻夏看他一眼,把收费单据递给他:“道谢就不用了,费用记得报销一下。鉴于咱俩目前的室友关系……哦,还有老同学的关系,给你打点折,来回的车油钱还有给你打扫卧室的钱就不用给了。”
  “……”
  这要是再看不出闻夏心情不好,林风起就真的是头猪了。
  但他看出来了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为什么。
  是哪句话说错了吗?
  还是因为自己没把阿哞照顾好,导致他今天得把帮自己收拾烂摊子,所以不高兴?
  又或者是因为直播被打断?
  林风起在短短的几秒内经过了一轮头脑风暴,开口:“你在生气……”
  话还没说完,闻夏像被踩了尾巴:“生气?谁生气了?”
  “可你……”
  “你报不报吧。”闻夏再次截断他的话,把收费单据往他脸上怼。
  “……”
  林风起接过来看了眼上面的价格,默默转账。
  看着男人发来的转账,闻夏还是觉得不爽。
  他特别想问你和廖医生是什么关系,怎么还跑边儿上去说悄悄话——但他又想,这关我屁事?林风起爱跟谁有关系跟谁有关系,只要别影响我拿工资就行。
  又不是高中时的小屁孩儿了,林风起那儿有点什么风吹草动,他就要草木皆兵。
  林风起来得匆匆,曾远打电话过来问他:“林总,你什么时候回来?这边……”小助理语气有些为难。
  “让他们再等一下。”林风起说。
  “呃,可是……”
  林风起看着病恹恹的阿哞,又小心地看了眼无视他的闻夏,按了按眉心:“再等一下,我马上回去。”
  挂了电话,闻夏飞快收回视线,终于找到了纾解心中不爽的时机:“林总,周六还要忙工作啊?刚从公司赶过来?”
  林风起“嗯”了声,严格来说今天不算工作,只是要和两个合作方吃饭。他斟酌着如何开口再麻烦闻夏……
  “加钱。”闻夏忽然说。
  “?”
  “阿哞需要人照顾对吧?你看你这会儿哪儿有空,我倒是可以腾出时间来,”闻夏说,“不过咱那合同里也没写我还得替你照顾宠物,这不属于我的工作范畴,占用我的个人时间来做本来不该是我的活儿——林总你说说,这叫啥?”
  “……”
  还能是什么。
  加班呗。
  闻夏:“没有加班费的加班,就像是番茄炒蛋没了蛋,看似欣欣向荣,实则华而不实。”
  他说得正义凛然、理直气壮,林风起听进耳中,只觉得心脏抽疼。
  不是心疼自己的钱,而是——闻夏这些年究竟吃了多少苦,才会把每一笔钱都算计到每一处细枝末节?
  “好,”林风起说,“你要多少?”
  闻夏总觉得他眼里有一种哀愁的情绪,再晃眼又像是错觉。他心想不是吧,这么肉疼的吗?
  抠门啊,林风起。
  “看你觉得你家狗子值多少了,”闻夏高傲道,“月底跟工资一块儿结就行。”
  “好。”林风起点头。
  林风起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等阿哞挂完水,闻夏牵着它离开的时候往诊疗室望了眼。
  穿着白大褂的兽医正在安抚一只来医院有些应激的小猫咪,五官在灯光下温柔如玉:“乖,没事的啊,别怕别怕……要不要吃点零食?”
  想起廖星沉和林风起在一边说悄悄话的亲密模样,闻夏忍不住想,所以林风起是喜欢这一款的吗?
  ——好像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闻夏忽然想起高中时,他还没考进重点班的时候,中午吃饭的时间是最好“骚扰”林风起的时间。
  林风起在学校里有点独行侠的味道,他可以不缺朋友,但很多时候他还是喜欢一个人呆着。然而有段时间,闻夏经常会在饭点去找林风起的时候,看见一个男生和他走在一起,两人相谈甚欢,他甚至会在林风起那张冷脸上寻找到一点笑意。
  当然,闻夏那个时候并不确定林风起喜欢男生,所以看到的这一幕的时候从没多想,只想着原来林风起身边也有关系不错的朋友啊。挺好。
  现在想来……那个男生和廖医生是同一类型的。
  都是温柔挂。
  -
  阿哞打完针后精神就好了很多,林风起晚上才回得来,闻夏只好遗憾地告诉闻山海老同志,他今晚临时有事,不能回家吃饭了。
  闻山海在电话那头吹胡子瞪眼:“什么事儿比你爹还重要?说好了回来的,我菜都买好了,一大堆!你不回来我不得一个人吃上好几天啊?”
  “那敢情好啊,接下来几天不用买菜了,多省事儿。”
  “臭小子……”
  “我是真有事儿,”闻夏看了眼活蹦乱跳的闻大鸽,“你孙子生病了。”
  “什么?!我儿子病了?!严不严重啊?”
  “。”
  闻夏当初刚把闻大鸽抱回来的时候,闻山海老同志可谓是走在抗争抗议的第一线,包括但不限于:
  “养什么猫!猫毛掉得到处都是!”
  “猫多脏啊,身上都是些细菌寄生虫,你没看那些新闻说的吗,虫都钻进人脑子里去了!”
  “这猫猫狗狗的,到处拉屎拉尿,搞得家里臭烘烘的,一点都不卫生!”
  等等。
  闻夏根本不鸟他,带着大鸽就搬出去住了。
  这一走吧,闻老同志立刻换了副面孔:
  “夏夏,你那猫最近咋样啊?我看别人说品种猫都可娇弱了,好容易养死的。”
  “你哪天回来啊?哦,后天啊……那你弟弟一个人在家能不能行啊,要不带它一块儿回来得了。”
  当时闻夏很茫然:“弟弟?什么弟弟?我哪儿来的弟弟?”
  “闻大鸽呀!”闻山海和蔼地说,“我是它爸,它当然就是你弟弟了。”
  “什么玩意儿,你别乱来啊,那是我儿子!你是它爷!”
  到底是儿子还是孙子,后来就说不清了,闻夏和他爹各论各的。
  “没啥大事儿,拉肚子,我刚带它从医院回来,”事实是事实,只是换了个主角,闻夏睁着眼扯,“这几天都得好好守着它,我就不回去了啊。等下个星期差不多吧。”
  闻山海连连叹气:“好吧,你好好照顾弟弟。”
  “……挂了挂了。”
  闻夏挂了电话,转头对上闻大鸽的蓝眼睛。
  被迫生病的小猫咪向他发出健康的喵喵声。
  “对哦,你今天还是大功臣呢,”还是闻大鸽最先发现隔壁房间的异样,把他叫过去的,闻夏一把捞起他乖儿子,“来来来,奖励一根猫条。”
  阿哞回家后就趴在林风起房间的狗窝里,闻夏也不好赖在林风起房间,只好每隔一段时间就过去看一眼。
  要说有什么特别的,可能就是这一天里他和林风起说的话都比搬来这一周要多。
  林风起相当关心他的狗儿子,每隔半小时就发来消息询问:[阿哞怎么样了?]
  要么就是:[阿哞还好么?]
  闻夏尽职尽责地回复,有时懒得打字,就直接拍个十秒左右的小视频发过去。
  下午邹博彦约他出去玩儿他也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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