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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总要我以身相许(近代现代)——倔强的蜗牛

时间:2021-12-10 16:02:40  作者:倔强的蜗牛
  不知是谁计划了一场刺杀,或真或假的差点取了皇帝的性命,被围困之时恰巧让司徒爵给解了围,一向深藏不露,不显山不露水的司徒爵,经此一事也让人知道了他的有勇有谋。
  太子遇险,偏偏让雍熙给挡了刀,这太子对向来不看重的这位弟弟又亲近了几分。
  雍熙差点伤了命脉,太医在刺杀中不幸生亡,幸得晨阳及时医治,也幸免于难。
  一切看似意外,却又环环相扣,有些人一夕之间被推向了悬崖,有些人则从千里之外变成了心腹的存在。
  猜忌,提防,如同孜孜不倦的泉水,正一股股的往上冒,不知何时就会喷涌而出。
  经此一遭,对司徒爵的婚事也暂且搁置了,皇城内一场新的肃清正在上演,是谁要刺杀皇帝?谋逆的大罪,如果得逞了,谁是最大受益者?这一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到底是谁赢了?
  武侯府内一切风平浪静。
  日头暖暖的,院子里的躺椅上依偎着两个人。
  “你在想什么呢?”晨阳就着手里的草在司徒爵脸上挠。
  司徒爵抽走他手里的野草扔到地上,在他的细腰上掐了一把,笑着说:“自然是在想你。”
  “油嘴滑舌”话是这样说,可他脸上却是藏不住的笑。
  司徒爵一把将人拉起来坐好,不由分说的从怀里掏出个物件戴到他的脖颈上,“看看喜欢吗?”
  晨阳拿到手里仔细一看,竟然是那枚狼牙吊坠,“这不是……是你围猎时杀的那头狼。”
  司徒爵笑笑,说:“对,皮子献给了陛下,狼牙自然要留给你,皮毛算不得什么,最珍贵的其实是这牙,”司徒爵捏着他光洁的脖颈,端详着狼牙,继续说,“什么猫阿狗啊的,那皮毛收拾干净了都能挑不出错来,可这牙却不同,唯有最厉害的猎手,才能得到它。”
  最厉害的猎手就躺在自己身边,晨阳觉得自己何其幸运,那么多人削尖脑袋想要一度春风的男人,此刻就近在咫尺。
  “我很喜欢”,晨阳在司徒爵的脸上亲了亲,说,“你给我刻个字吧!”
  “好。”
  司徒爵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取下晨阳脖颈上的吊坠,刻了一个‘兮’字,又重新给他戴了回去,“顾兮,生辰快乐,18了。”
  摩挲着这枚狼牙,晨阳心里当真是甜滋滋的,18了,意味着有些事情已经可以了。
  晨阳想到了什么,脸刷一下子红了起来,抿着嘴似笑非笑。
  “笑什么呢?小傻子。”
  晨阳蹭到司徒爵怀里,抬头看了他一眼,水汪汪的大眼睛跟个含情脉脉的大姑娘似的,带着一脸羞臊,小心翼翼的说:“18了。”
  原来如此,司徒爵揽着他笑出生来,那声音爽朗得要飞到云天外。
  两个人就这样抱了好一会儿,心里那点旖旎全写在了脸上。
  忽而司徒爵的脸上沉了几分,似想到了什么。
  “怎么了?”
  司徒爵望向天空,叹了口气,说:“要变天了,皇城、骊国,要变天了,我司徒爵的命运,或许也要改变了。”
  万里无云万里天,那风暴从皇城里吹来,也从边塞吹来。
  在那风暴吹来之前,且先在春风里快活几遭吧。
  “顾兮,今日生辰想吃什么?”
  “长寿面。”
  “好,我亲手为你做。”
  “你会吗?”
  “我可以为你学。”
  “那今后年年今日,你都给我做。”
  “好,愿我的顾兮,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
  两束黑发用红绳缠绕在一处,放入荷包,共剪西窗红烛,没有高堂,没有宾客,二人于帐内互相拜了三拜,若此,我为夫,你为妻,算是全了情谊。
  这一夜,那长身玉立的男人解了他的发簪,如瀑青丝缓缓垂下,黑亮的瞳仁,白嫩嫩的脸蛋儿上挂着红霞,18岁的晨阳,18岁的顾兮,终于许给了他心心念念的人。
  屋内的红烛衬得帐内的两个人儿朦朦胧胧,那一声声,羞臊了树梢的鸟儿,乱了昨日,醉了今朝。
  作者有话说:
  其实最喜欢的部分就在前尘往事里,因为到了古言部分我就会浪漫一点,现言就像个流氓了,但是,不写小H文,咱们浪也得漫不是,前面因为被锁了十几章,改过,心里挺难受的,明明不想写H,但是一不小心就踩雷了,哎,香菇蓝瘦啊
 
 
第133章 前尘往事7
  风云变幻只在一夕之间,一巴掌打碎了这恬静的小日子。
  “混账东西,你做的这叫什么事?”司徒俊应召入京都,刚到府里就给了司徒爵一顿家法。
  不得允许,司徒爵一动不动的跪在院子里,晨阳说什么也要陪着他,这一跪就跪了两天两夜。
  晨阳身体吃不消,司徒爵心疼得紧叫了人来把他绑去休息。
  得了空档,晨阳又偷偷跑出来陪着司徒爵一起跪,说什么都不愿意再起来了。
  司徒俊从宫里出来回到武侯府就对跪在地上的司徒爵赏了一巴掌。
  司徒俊不愧是一代武将,那一巴掌打下去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鲜红的血迹从嘴角滴落。
  “侯爷,求您,别打了,是我的错,是我勾引的他,要打就打我吧!”晨阳跪在司徒爵身侧,揪着司徒俊的衣袖哀求。
  司徒俊抽出袖子,咬着后槽牙,忍着想要一巴掌也把晨阳给拍死的心。
  “不管他的事,是我要的他,你要打要骂冲我来就是。”司徒爵将晨阳推倒身后挡住,仰起头看着司徒俊,没有丝毫退让。
  “你!”司徒俊抄起手里的红缨枪直指司徒爵的咽喉,“逆子,做出此等丑事,整个京都的人怕是都知道了,你竟然还没有丝毫悔改,恬不知耻,简直荒唐。”
  司徒爵的兄长跟白叔他们见状赶忙过来制止,拉的拉手,夺的夺枪,把司徒俊跟司徒爵晨阳他们拉开了点距离。
  司徒俊气得浑身发抖,颤抖着嘴唇喃喃道‘逆子’。
  晨阳被吓得不轻,可也只是被吓到了而已,要叫他承认错了,要叫他跟司徒爵分开,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他忍着在眼眶里打转的泪珠,任由司徒爵紧紧握着自己的手,只要身边有这个人在,就算天塌下来,他也不怕。
  司徒爵把脊背挺得笔直,浑然不是做错事的样子。
  “父亲,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若是还不解气,你再打我几下都行,我绝不吭气,但是要让我跟兮儿分开,那是断不肯能的。”
  司徒俊勃然大怒,对着司徒爵狠狠踹了一脚,那一脚正踹在胸口,司徒爵猛的喷了一口血,吓得晨阳大叫。
  “你怎么样了?疼不疼?”晨阳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兮儿?你倒是叫得亲热啊,光天化日的,深怕旁人不知道你们做了那等丑事是不是?”司徒俊嘲笑着,可脸上的神情又难掩哀伤。
  司徒爵是最像他的儿子,是他的骄傲,指望着他延续司徒家的风采,可不想到了皇城就听见那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司徒俊一生骄傲,到老竟然因为司徒爵跟晨阳暗度陈仓而丢脸,他哪里受得了这个气。
  司徒爵也不甘示弱,擦了嘴角的血,蹙着眉,又挺直了腰板,“父亲,我做的出就不怕人笑话,我叫他兮儿怎么了?他本就已经是我的人,我拿他当妻子,我们已经拜了天地,入了洞房,我这一生一世,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只要他一个”,司徒爵看了晨阳一眼,那眼神无比坚定,“你以为我不这样,司徒家就不会遭人猜忌?你以为只要我老老实实的,司徒家就能顺风顺水?父亲,这天早就变了,已经变了。”
  “住口!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若你母亲泉下有知,也定不会同意你这样胡作非为。”司徒俊气急了,夺过被大儿子抢走的红缨枪对着司徒爵就刺过去。
  司徒爵不闪不躲,闭着眼睛等着那一下,却不料那疼痛不曾来临,只听得一声闷哼,紧接着是晨阳倒在了他怀里。
  “顾兮,兮儿!你怎么样了?”司徒爵摸到了脊背上的滚烫。
  晨阳冲着他微微一笑,“我没事,你护着我,我也得护着你啊……”说着就昏死了过去。
  司徒俊原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再如何这是故人之子,他父亲于自己有救命之恩,司徒俊再恼,也不可能会想要伤害他。
  眼见着晨阳昏死在司徒爵怀里,大家都慌了神,司徒爵什么都顾不得了,慌忙起身抱着晨阳就往屋里跑,大声嚷嚷着找御医。
  满院子的人都乱了,司徒俊愣怔着,手里的红缨枪什么时候掉了也不知道。
  他知道,他的儿子这次是铁了心回不了头了,他差人好生伺候着,独自坐在院子里良久,眼神不聚焦的看着某处,不知在想什么。
  司徒爵这个强硬的男人,从小到大被他父亲打成啥样都不曾掉一滴泪,此刻看着趴在床上惨白着一张脸的晨阳竟然哭了。
  待处理好伤口,服了药,司徒爵蹲在床边抚摸着他的脸,心疼不已。
  “很疼对不对?”
  晨阳摇摇头,咧着嘴笑,那笑里分明带着痛苦,“不疼,为了你,一点也不疼。”
  晨阳心想,不论是此时的顾兮,还是后来的晨阳,都是司徒爵在护着自己,能够为他挡在身前,那是何等的不容易。
  怎么会不疼呢?司徒爵一直细心呵护的人啊,冷不得,热不得,一哭鼻子就心软,放在心尖儿上疼的人啊。
  司徒爵陪了他好一会儿,直到他睡着了才离开。
  待司徒爵出来,天黑了,司徒俊仍旧坐在院子里,看着司徒爵出来,父子俩对视了一会儿,司徒俊发出一声叹息,好像就这一会儿功夫,这人身上的精气神就少了几分。
  扑通一声,司徒爵跪在司徒俊脚边,哽咽着喊了一声“父亲。”
  司徒俊看着从前的半大点儿小儿子,如今个头比自己还高了一截儿,那股子倔强,真真是随了自己。
  他抚摸着司徒爵的头,半晌才说出话来,那声音极其暗哑,“你当真想好了?”
  “想好了,儿子此生绝不负他,求父亲成全。”司徒爵砰的一声磕在了石板上。
  这一磕仿佛磕在了司徒俊的心坎儿上,“我若是不成全你,你难道就能回心转意?”
  “不能。”司徒爵铿锵有力的回答。
  司徒俊笑了一下,说:“那不就是了,我成全与否,有何不同?”司徒俊慢慢站了起来,起身离开,背对着司徒爵,渐行渐远,口中念着,“变天了,真的是变了。”
  他感慨这次回来的所见所闻,皇城里诡异的气氛,也感慨自己的小儿子长成了个有主义的男人,还心疼他小小年纪失去母亲又远来京都做质子,想来这么多年身边就一个体己的顾兮做半,还想到刚才顾兮为司徒爵挡下的那一枪,这辈子,能够有一人这样舍命,相伴终老,总该还是好的吧!
  “父亲……”司徒爵看着司徒俊的背影,甚觉苍凉。
  司徒俊顿住,缓缓转过身来,冲着司徒爵笑了笑,摆摆手,“去吧!好好过日子。”
  这一别,不知又要何年才能相见,司徒爵对着司徒俊离开的方向拜了一拜,却不曾想,这一拜,却是彻底的拜别了。
  作者有话说:
  故事已经慢慢接近尾声了,再有几章前尘往事就要结束了,这个部分如果细细写的话还有很多,但是我不想再扩展了,喜欢古言的可以去看隔壁的文,如果以后再开坑,可能会写ABO,也可能会是现实向。
 
 
第134章 前尘往事8
  边塞噩耗传来时,所有人都没想到那泰山一样的司徒俊会轰然倒下,而一起战死的,还有司徒爵的大哥。
  一代战神就此陨落,司徒家还剩下两个儿子,一个在边塞咬牙硬撑,一个在京都当质子。
  后来司徒爵才知道,父亲来京都时旧疾复发,只是硬撑着罢了。
  他想走,继承父亲的遗志,完成自己的雄心壮志,可是脚上的镣铐却在提醒他,他是一只困兽。
  收到消息的时候,父兄已经埋入黄土,他对着父亲走时的方向叩拜,从天亮跪到天黑,晨阳在一旁陪着他跪。
  冬日,一场大雪,死了好多人,都说是在为着那死去的英雄殉葬了。
  说什么的都有,可是却没有谁说到司徒爵的心坎上,他恨,没有在父亲的时候陪在身边。
  冬雪消融后,司徒家的家眷们都回到了京都,两个哥哥的孩子,还有那才会蹒跚学步的妹妹。
  他们为什么会来?来替代司徒爵当人质吧,因为,他终于要从牢笼里走了,去边塞,做他一直想做的事情。
  战功赫赫的司徒家一脉,已经沦落到此等地步了吗?
  司徒爵心里好恨呐,父亲跟大哥好好的怎么就突然间死了呢?
  司徒家三代为了骊国战死的男儿还少吗?为什么要扣下自己的至亲血脉!
  临走前,太子雍临行至城门送别。
  司徒爵说会为他,为骊国死守着不让寸土,雍临说待他朝自己登上那位置,定会为他跟晨阳赐婚。
  司徒爵跟晨阳便惦记着那一天,即便此刻皇帝尚在,肖想此事是大逆不道。
  武侯府因为那一众家眷的到来,终于热闹了,可惜司徒爵跟晨阳又要走了。
  第一次上战场,司徒爵22岁,比他预想的那一天,迟来了八年,可终究还是来了。
  斩下敌军主帅的首级,烧掉敌军的旗帜,以寡敌众,将失去的疆土一寸寸收回。
  司徒爵第三次获得全盛时,他失去了第二个兄弟,至此,司徒家只剩下他一个成年男子,而他,也渐渐成为了骊国的新一代战神,那个令敌军闻风丧胆的武侯司徒爵。
  边塞的风真大啊,可那天地也真的是宽广,司徒爵终于能够带着晨阳纵马驰骋了。
  有战事时,司徒爵在前方杀敌,晨阳在后方救治伤员,最让晨阳难过的,就是司徒爵身上又添了新伤。
  夜里大帐点了许多蜡烛,将司徒爵身上的伤照得清清楚楚。
  晨阳一边给他包扎上药,一边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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