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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万人嫌后我被独宠了/恶神(穿越重生)——春台樵客

时间:2021-12-10 16:04:45  作者:春台樵客
  他被囚于少年成难的躯壳,像一尊木偶被幻境牵着走,分毫动弹不得。
  远远的似乎有人在轻轻呼唤,“十一,十一……”
  宁祯卷起袖子蹲在紫藤树杈上,不悦的皱着眉,“十一?我叫你呢?发什么呆啊?”
  成难茫然抬起头看着树上宁祯,他一张俊秀面孔在重重紫藤花后面时隐时现,这是他在兰沽的第八载。
  “接着。”宁祯从树上抛给他一枝紫藤花,从树上一跃而下,走到他面前,垂头看他,“你怎么了?让我给你摘花,自己却在树下发呆。”
  说着探出手盖在他额头上,“莫不是中暑了?今日天热,我叫你别出来,你非不听……”
  成难用花枝挑开他手,微微一笑,“哪有那么脆弱。”扬扬花枝,“多谢殿下的花。”
  他今日穿了件白色薄衫,发已经很长了,乌鸦鸦的在脑后用一根翠玉素簪挑起,温雅的面上带着一丝笑,敛目看花。一阵风过便有无数星星点点的紫落在他肩头发上。
  宁祯干咳一声不动声色的别开眼,“好说,别忘了我的画就行。”
  “劳殿下略往树下走几步。”成难突然伸手去扯他衣袖,不经意间触到他裸露的手臂,吓得宁祯几乎跳起来,赶紧抓住他。
  “你做什么?”
  成难心里好笑,“我帮殿下把衣袖放下来而已,殿下以为呢?”他松开手,指指宁祯卷起的衣袖。
  宁祯这才反应过来,登时有些局促,所幸那人也没太在意,他三两下把袖子捋齐整,岔开话题,“我那画儿,你可别忘了。”
  “自然,殿下往树下靠靠,我好取个景。”成难执着花枝往树下一指。
  树上累累串串,丝绦一般,此时暮春,花儿该谢了,树下落花未来得及扫,堆起厚厚一层。宁祯一身锦衣,往漫天紫色烟霞中一站,“如何?”他回头,比树上繁花似锦还要迷眼。
  成难一愣……
  **
  “阿知!”
  明知猛地抬头。容问已经飞掠上前,一剑劈上师讼脸面,速度极快,师讼笑声戛然而止,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气急败坏的怒嚎。
  明知看着前方黑夜中纠缠打斗的身影,自嘲的摇了摇头,弯腰将掉在不远处的赦罪拾起来,“你不是去追师讼了吗?眼下这又是怎么回事?”
  他直起腰望向刚从树影后探出头来的慕同尘。
  “这事儿待会儿再说,先将师讼抓住。”慕同尘灰头土脸地拎着玉碎,脸上破天荒的闪过一丝难为情。
  明知凝他片刻,没做声,估摸着他是在师讼手里吃了瘪,这事儿要搁在平时他一准会多讥他几句,眼下却没有这个闲工夫。
  估摸着天快亮了,黑夜变得如轻纱一般挂在空中,被风吹得晃动,露出掩映着的鱼肚白和琉璃色的霞,四周已经起了雾,凉飕飕的,  明知透过雾气看了眼天空,说来也操蛋,他们三个竟然与一个缩头王八似的妖物苦战这么久,确实有些不像样,但也基本将师讼脾性术法摸了个清,这事儿在天亮全以前一定有个结尾。
  他收回目光,看着容问翻飞的衣角,“这边交给我和容问,你先去灵星君那边。”
  慕同尘往前一瞧,那四散的银色神息他想不注意都难,知事态的严重性,他罕见的凝了眉,“你俩多加小心。”
  撂下这句话,一刻也不敢耽搁,飞掠向那阵银色神息之处。
  师讼油滑,鬼蜮伎俩信手拈来,加之四周起了晨雾,它更是如鱼得水,来去自如。
  但容问作为鬼神,这些伎俩充其量不过是在班门弄斧,缠斗片刻,师讼眼见落了下风,便遁入浓雾,不知去向。
  此处树多草深,藤条缠挂其间,加之晨雾弥漫,黑夜还未散去,要想找到师讼定要花费一番功夫。容问到是不急,他方才惹恼了师讼,按其脾性,定然不会善罢甘休,此刻要做的无非是原地等待。
  只是有些黑,容问施术燃起一簇狐火,亮了之后他才注意到,在与师讼缠斗时,已经不知不觉远离了明知站的那处地方,不禁有些懊恼。
  正当他暗自懊恼之时,眼前一团乱麻的树丛中突然传来一阵微不可查的声响。
  容问向来机敏,当即警惕起来,眸中闪过一丝阴森杀意,悄声熄灭了狐火,冲着树丛扬起了妄念。
  剑刃闪电般挥下,将将要划向树丛,此时却有一双玉雕般的手自树丛后探出,紧接着是一张美人面。
  容问心里大惊,慌忙松了手。
  妄念“哐啷”一声掉在地上,他才疑惑出声,“阿知?”
  “容问?”明知从树后走出来,见是他,一下子笑开来,扑到他身上,“你原来在这儿,我找了你好久。”
  他说话间仰着头,目里含情,气息喷薄在他颈侧,身子几乎要贴着他。
  这幕任谁看了都很缱倦旖旎。容问却极淡定,只是紧盯着他。
  盯的明知一阵疑惑,“怎么了?噢对了,你追师讼到此处,怎么不见师讼?”他四处看看,却半点没有要松手的意思,身子反倒更贴近了容问。
  容问突然笑了,目光却几不可察地沉了沉,不动声色地向后退了退,“大人怎么到了这里?”
  他虽这样问,却半点没有要听他回答的意思,只将人推开,转身捡起妄念,继续说道:“师讼躲在周围,既然大人来了,便搭把手吧。”
  “这么着急做什么?你惹恼了它,它定然不会善罢甘休的,”他步步向容问走过来,眼神突然带了媚气,一笑,满春的花都要失色,“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思,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我心意如何吗?”
  容问心里一阵厌恶,脸上的笑意却更浓了,浑身冒着森森寒意,“哦?我竟不知,大人不如说说我对你究竟存了什么心思?”他走近明知,手抚上人下巴,滑落到颈侧,慢慢摩挲。
  这动作缱绻无限,他神色却没有一分一毫的温眷,反倒是眼中滔天的杀意让他整个人又阴又冷,彷佛地狱中浴血而来的修罗。
  面前这人对此浑然不觉,顺从的仰头,眼睨他,“你想要――”
  声音戛然而止,被生生掐断在喉咙里。
  容问掐着他脖颈阴恻恻一笑,“继续啊?怎么不说了?”
  那人被他掐住,呆滞了一瞬,突然脸上绽出了一个诡异的笑,皮囊开始层层剥落,露出一张丑陋恶心的半男半女的脸。
  见它不装了,容问使劲将它掼在地上。
  师讼被摔的哀嚎着四处打滚。容问一脚跺在他腹部,一声嗤笑,“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变作他的模样?!”
  眼见就要被踹散,师讼却笑得更加肆意,它紧盯着容问背后,丑陋的脸上扬起兴奋神色。
  容问这时候才感到异常,下一秒果见脚底下师讼的那半男面也开始剥落,露出一张完整的女面,鲜红的嘴唇上咧,玩味地看着容问的神色变化。
  他猛的回头,在身后不远处,另一半男师讼正恶狠狠向他扑过来,而脚下那只瞅准了他怔忪的片刻,挣扎着逃开,举起利爪刺向他……
  **
  明知循着痕迹在层层帷幔似的密林里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前摸索,这里荒草又深又密,一脚踩上去像棉花。
  他脚步很快,谁知这倒霉地方竟像是个巨大的蛛网一样,一旦坠入其中便轻易动弹不得,纵使他脚步再快也必须要花出十分的力气去对付周围要吃人的藤蔓荒草。
  困境远不止于此,身上的衣衫由于在荒草中穿行已被晨露浸的能拧出水来,一整个黏在身上,又湿又难受。他心中挂念容问便也无暇顾及,倏地风吹过来,他冷的直哆嗦。
  就这么哆哆嗦嗦走了半柱香的功夫,地面终于阔了,树很密,重重的影张牙舞爪向他扑过来,树下似乎还垂着一条条的什么东西,风一吹,“沙沙”声不绝于耳。
  明知走过去,拉住较低处的一条,细看,原是一条系在树枝上的红色丝绦,有些年头了,颜色退了大半,上面隐隐约约写着“愿吾妻安”至于落款,实在是辨认不清。
  再拉住一条,上头的话则更简单,歪歪扭扭写着“日月”两个字,落款更奇怪,仅仅是简单的画了一个狗不像狗,猫不像猫的图案,跟前一条比起来它简直像是小孩的恶作剧。
  明知翻来覆去看了半天。
  噗嗤一声笑了。
  他抬头。在头顶这片密林里,密密麻麻,高高低低,全系着这种红色丝绦,在风里飘动。不用挨个看便知道,上面也一定同样写着人世间最好的祝愿。
  这是一片祈愿林。
  大概是兰沽国遗迹。
  明知看了那个四不像的图案一会,在丝绦上下一捋,算作赐福,“本神祝你所愿成真。”
  缓缓松开。
  而此时在他前方不远处的雾气中,传来一阵低语。他动作顿住,隔着浓雾仔细去分辨那阵声音,其中果真有容问,心中大喜,来不及疑惑,急匆匆拨开层层叠叠的丝绦,向前行去。
  边走心里头却犯了嘀咕,这鸟不拉屎的倒霉地方,除了他们几个,再无他人,容问又在跟谁说话?
  顶着这满脑袋的疑问,他拨开重重树梢,在他看见容问的那一刻,心中喜悦却消失的无影无踪,随之而来的是惊慌失措。
  “容问!”他大叫,下一刻迅速握紧了赦罪飞掠向前。
  对面三个身影被他声音吸引,齐齐转过头来。在这电光火石之际,容问终于确定了是他,松了一口气,笑了起来,“阿知。”
  两只师讼见来了帮手,加之方才迷惑失败,更加气急败坏,明显地加了速度,冲向容问。
  明知几乎要破口大骂,奈何不是时候,咬着后牙槽大叫道:“笑屁啊你?!前面!”心里却暗自骂说,这人什么毛病,这时候还敢分心!
  这是明知第一次对着他说粗话。
  容问仅仅呆怔了一个弹指,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毫不拖沓的转身,冲向前方的师讼。
  明知几个大步上前,一剑挑开挥向他后心的那只利爪,若慢一个呼吸,容问便不可能再完好无损地站着。
  师讼气恼急了,龇牙咧嘴地厉声嚎叫,猛地冲过来。知它不善近战,明知凝了十分神力冲向前,逼得它连连后退。
  男师讼见它落了下风,便要来救,可自己亦是应顾不暇,只得凄厉哀嚎。
  那声音嘶哑难听。容问眉头一拢,趁它分神之际,一脚将它踹倒在地,“噗嗤”一声,剑尖楔入它心口。
  只听短促一声嚎叫,师讼毙了命,化作一团黑雾四散开来。
  这原是个分身。
  容问将剑收回,快速转头,飞掠向另一只师讼方向,那师讼见分身已经被踹散,气焰顿时息了,使了几个花招便往雾里逃,明知自然不肯轻易叫它又逃了,横劈一剑,破开雾气,迅速飞掠向它身前,再一剑刺过去。
  师讼被他缠的暴跳如雷,踉跄站稳,一口尖牙咬的咯咯作响,恨不得将眼前人骨头嚼碎。
  明知皱眉看它,倏地笑了,“上回幻境之事还没跟你算账,正巧,现在便一并讨回来!”
  他走向师讼,额上神官印红的滴血,周身渐渐笼上一层白色神息,汇往他手中的赦罪。
  师讼却突然桀桀怪笑起来,死死盯着明知,身体开始扭曲,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明知心道不好,更加快速地冲向它。
  却还是晚了一瞬,四周阴风乍起,飞沙卷石,师讼的身体陡然增大了三四倍!
  明知在风沙中堪堪站稳,心知它这是死前最后的挣扎,冷笑一声,俯冲向它。
  师讼迅速俯身躲过了明知那致命一剑,一爪抓向他。
  他凝了神力脚尖一点,腾至半空,再低头看那处地面已经被抓出了深深几道壑沟,不禁暗自捏了一把汗。
  它虽变大了,也不过是个绣花枕头,明知再次瞅准时机一剑刺下,师讼固然要用爪来挡。
  他看着挥过来的利爪,笑了一声,倏地往过一拧,一剑划向它脖颈。
  寒光闪过,“咔嚓”一声,头便落了地。
  师讼无法视物,只得气急败坏地乱抓,掉在地上的头发出闷雷般的低吼,令人毛骨悚然。
  明知在半空中左闪右躲,喘着粗气,天边薄纱似的黑已经散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鱼鳞灰色,此处虽离勿州不近,但动静过大难免引起恐慌,他必须赶在黎明前将师讼杀掉。
  体力几乎要耗尽,只得奋力最后一击,他看一眼状如疯魔的师讼,咬咬牙,用尽最后力气挥出一剑。
  奈何奈何师讼动作毫无章法,反而让人瞧不出破绽,明知几次都近不了它身,只能与它慢慢周旋。
  他摸了一把额上出的汗,屏息静观,终于,师讼不知怎的动作一顿。
  明知心道就是此时!迅速一剑刺过去,风从耳边呼呼刮过。
  “阿知!小心!”容问此时刚巧赶来。
  什么?明知心道,再仔细一看,差点从半空中跌落下去――师讼不知何时已经捡起了自己的脑袋,正在往脖颈上按,一双没有眼白的眼睛阴邪恼怒地看着冲向它的人。
  此时再退已无可能,明知仅仅顿了一个呼吸,便更加快速的冲向师讼。
  师讼同样怒吼一声一爪抓过来。
  “噗嗤”一声,剑尖顺利刺入师讼身体,而同样的明知也生生受了他一爪。
  赦罪“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呕出一口鲜血,骨头缝里泛酸,五脏六腑被撕碎般疼痛,身子重重往下坠。
  师讼的身型渐渐变小,却仍不死心,再次一爪抓向下坠的明知。
  这一切仅仅发生在几个呼吸之间,容问此时已经到了他坠落下方,一下跃起,稳稳接住他,再一脚踹向师讼。
  师讼挨了这一脚,被砸进地里,变得像薄纸片一般,丝毫动弹不得。
 
 
第23章 一梦
  天际霞光腾起,四周寂静。
  “阿知,阿知?”容问看了眼天色,轻轻晃了晃趴在自己肩头酣睡的人。
  这人想是累极了,睡的很熟,他侧头只能看见一个侧脸,额上神官印鲜红欲滴,眉毛长而锋利,眼睫乌鸦鸦的,沾了清晨的雾气显得朦朦胧胧。眼尾有些微微上扬,带了点浅浅的红,鼻子线条锋利又直。再往下是天生上勾的唇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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