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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近代现代)——热死

时间:2021-12-15 10:15:20  作者:热死
  云鸯闭着眼专心接吻伺候金主,手也不闲着拉开厉章玉的裤链,搁着内裤揉了两把,摸遍了一圈后才不紧不慢地伸进内裤里。
  那活儿已经完全硬起来了,烫得很,云鸯从根部抓着厉章玉的阴茎套弄,习惯性地轻轻箍着带着点劲挤压茎身,故意搁着龟头上面不管,从下伺候着往上套弄,还没碰到冠状沟以上,就从马眼一股股渗出来些前列腺液顺着茎身流下来。
  不多久,病房里就响起来撸管的水啧声,两人亲得有来有回互相交换唾液,云鸯来不及吞下的唾液不等流到下巴,厉章玉就一舌头一舌头地全舔了,糊的云鸯半张脸都是口水。云鸯挺嫌弃,他不爱闻口水干了后的那股酸味。
  这手里撸了半天,越撸越硬,没半点要射的意思,云鸯收回被卷在厉章玉口腔里的舌头,问他还要不要射了。
  厉章玉被撩得哪哪儿都热得发慌,偏偏小兄弟被养刁了不乐意用手将就解决一次,他舔了下自己嘴角,抵着云鸯的额头问:“射不出来,怎么办?”
  “问你这根鸡巴。”云鸯转回身,一只手还没放开厉章玉的阴茎,另一只手揉了揉自己为了接吻扭着半天的腰。
  “它说你定。”厉章玉亲着云鸯的耳垂,手不老实从他上衣下摆伸进去,顺着腰往后绕着摸上去,摸到肩胛骨就停下来了,“是不是瘦了,之前有这么突么?”
  “不射就不伺候了,给病号多点关怀。”云鸯这下摸都不摸厉章玉了。
  厉章玉一愣,底下还精神支棱起来的,用手射不出来,又没法真让个腿断了的病号做点其他事,他厉章玉什么时候这么委屈过自己了。
  正想着办法,小护士突然开门进来查房,云鸯反应快一步,把被子往上一提一铺,将厉章玉还露出的下体一起盖住了,他想这总该软了。
  厉章玉端着脸一派正气凛然,先下手指责人家连门不敲,这房里还在给病号换内裤就直接冲进来了。
  小护士一看就是刚毕业分出来的,脸刷的一下红的通透连忙道歉退出去,还不忘礼貌顺手带上了门。
  云鸯觉得累得很,这被看的又不是自己的鸟急着遮什么,动作一大还扯着自己的腿估计还要痛好一会,这躺病床上了还要伺候人,也不知道上辈子真做了什么天大的孽。
  特别是被子一拿下来看见厉章玉还硬着的丝毫没受到惊吓,云鸯更想被子一蒙眼睛一闭当做啥也没瞧见算了。
  厉章玉最后也没有射出来,坐床边硬生生忍着软下去的,还没完全软下去就被个电话叫走了。
  云鸯心想:谢天谢地。
 
 
第20章 
  云延家长会这天,厉章玉骚包地好好拾掇了一身,换了辆更骚包的车,从不喷香水的他甚至喷了点香水。到了小学门口,一下车就被淹没在一群爷爷奶奶大妈之间,他来早了,学校还没向家长开放。
  厉章玉转头就想回车里,发现已经被人潮卡着没法出去了,脸色越来越黑的时候,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还围来了一群大妈,扯着大嗓门给厉章玉介绍对象。
  想起云鸯的嘱咐,厉章玉做足了思想准备装了张笑脸出来,礼貌地回应说有家室了。一个大妈手一摆,说小伙子你这一看就没对象还扯谎。
  厉章玉没空应付这群眼睛跟太上老君炼丹炉里炼出来一样的大妈们,趁着校门开了,侧着身从人群里艰难穿行只想远离那群让他浑身难受的妖怪。
  云延在楼上一眼就看见下面人群里异常显眼的厉章玉,从栏杆探出个身子叫住还在找教室的厉章玉,厉章玉抬头笑着跟云延挥了挥手,上楼去找她了。
  按照要求,家长坐在学生位置上,学生去教室外自由活动。厉章玉缩着腿坐在云延位置上,贱手贱脚地翻她的书,小姑娘倒是写得一手好字,也不知道是谁教出来的。
  正翻着就被回来取作业的云延抓了个现场,云延当做什么都没看见只看了一眼厉章玉,厉章玉心想这看人的眼神都跟她爹一模一样。
  后桌的一男的往前支着个身子跟云延打招呼,语气亲昵得有些过,云延挂上微笑回应,喊他季叔叔。
  那男的接着问云延你爸怎么没来给你开家长会啊,他从不缺席的。云延实话实说回答说他住院了,那边老师已经上了讲台在调试投影,云延转头看了一眼老师就想出教室,后桌那男的还揪着不放问云鸯在哪家医院哪家病房,有时间可以去看望一下。
  云延拿了作业没回那男的,跟厉章玉打了声招呼就跑出去了。
  厉章玉听着这几句话的时间,把后桌姓季的上下看了一遍,就普普通通的一个三十左右的白领样,带着副无框眼镜,除了问起云鸯时过分恶心的语气外没什么特别的。打量完厉章玉就转身回去继续翻云延的作业本。
  刷刷手机看看作业听听云延成绩和老师给她的夸奖,家长会就这么被厉章玉混过去了。结束,厉章玉迫不及待往教室外走,让他坐在教室里听老师讲跟受炮烙之刑无异。
  刚跟云延碰上面,那个姓季的又跟上来了,视站在一旁的厉章玉若无物,用一副熟稔姿态跟云延套云鸯的情况。厉章玉打断一张嘴叭叭不停的季先生,问云延能走了吗,云延说等她收拾个书包就能走了。
  厉章玉说那我帮你收拾快点,等会还要出去兜风吃东西的。说完就牵着云延又进教室去了。
  “那姓季的跟你爸很熟吗?”厉章玉问。
  “不熟吧,每次都是他硬搭话,达达不怎么搭理他。”云延麻利地收拾书包,她不喜欢那个季叔叔,每次遇到达达都缠着问东问西,殷勤过了头显得奇奇怪怪的,还喜欢硬跟达达攀肩揽背的。
  “他一碰上达达就喜欢到处摸,达达也不喜欢这个叔叔。”云延补了一句。
  “哦。”厉章玉低着头帮云延把课桌也收拾了,收拾完跟她说去趟洗手间。
  云延收拾完站在教室门口乖乖等厉章玉来接她一起出校,等了十多分钟厉章玉才不急不慢地走过来,解释说大了个爽。
  厉章玉哪有对小女孩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的意识。
  然后两个人就欢欢喜喜出校潇洒去了。
  云延是周末过后的周一才听到说,后桌的爸爸,那位季叔叔,周五开完家长会从五楼正在维修的阅览室失足掉下去了,被二楼的停车雨棚挡着缓冲了下,摔了个半死。
 
 
第21章 
  自从厉章玉给云延开了家长会又带着出去玩了一圈后,两人的友谊关系进步飞速,对小姑娘使的糖衣炮弹总是有效的。
  云鸯开始觉得势头不太对的时候是从云延遇事不找凤亭,改成找玉叔叔了。
  厉章玉也经常用带云延玩的借口来医院蹭着,从来病房休息玩乐,到把工作也带进来了。除去经常动手动脚的性骚扰外,云鸯没觉得有其他的困扰,省了饭钱也不用再让凤亭家送饭来,倒是省了一份人情。
  蹭凤亭的饭,云鸯心里总是人情欠着有个疙瘩,但厉章玉的饭是蹭得多多益善,心安理得,没半点接受困难的意思。
  厉章玉他自己要当金主的,天天在眼前晃着纯属撒钱行为。
  云鸯的志向很小,蹭蹭免费白来的,攒攒钱,如果能离开这个城市带着女儿过上常人生活更好。像是厉章玉这种大头,表面看着挺像个人的,牵涉越多抽身越困难。云鸯心里有数,也尽量控制着这条线保持稳定,只是有些事不是他一个人就能全部算到的,毕竟还有个词叫做事与愿违。
  这天护工给云鸯擦身,刚好被厉章玉碰见。
  厉章玉一进来看见云鸯半裸着上身坐在床上被个男人擦后背,站门口看了十多秒,发现两人都像没注意到他,就走进去往沙发上一瘫,脸对着房里另外两个人,像是看未经允许私自进入他领地的入侵者。
  护工背后发麻,跟被冰棱子戳了一后背一样,在迅速完成日常工作后鬼撵忙似的收拾完东西匆匆离去,边走边给人汇报工作完成情况说:凤先生,今天擦身护理做完了……是……
  “你吓他做什么?”等护工关上门,云鸯慢吞吞往头上套换洗过的病号服,笼在衣服里声音模模糊糊地问厉章玉。
  “没。”厉章玉无所事事转着手里的手机,看云鸯穿上了衣服没什么要跟他说的,说了句你先忙,屁股刚坐热就起身出去了。
  云鸯看着厉章玉面无表情出了门,抬手捏了下鼻根,轻轻笑了一声。
  “怎么,被隔壁的小情儿伤到了来我这恶心人了是不?”仇喜还只能躺着,嘴没被撞废也是他奶奶给他功德积的好的缘故。
  “看看你死了没。”厉章玉坐在仇喜病床边低头削苹果。
  “死了你得多亏。”仇喜讥讽道。
  “你死了最亏的那不是那姓凤的?”厉章玉没抬头,慢条斯理削着手里的苹果,耐心削了一整条皮。
  “有屁快放。”仇喜看着厉章玉开始啃削好的苹果了,他确实不应该抱有期待以为这杂种良心发现削苹果是给他这个病号吃的,“求人办事也没点自觉。”
  厉章玉以高位姿态俯视垂眼盯着仇喜,边盯边咬苹果,嚼得脆生生作响。
  让仇喜最瘆得慌的情况,莫过于厉章玉以这种眼神盯着自己看的时候,疯狗的想法总是一茬一茬地往外冒,所有有关的人都必须被霍霍掉一层皮才得作数。
  厉章玉走后,仇喜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一边数天花板上的拼凑板块数量,一边想厉章玉刚说的话。
  成年人交往都是以利益为标准,利益所驱聚集离散,厉章玉给的条件对于仇喜来说是难得的利弊平衡,互利互惠,但做起来却让人有些恶心,就跟把被打碎的古董瓷器重新粘合起来,送去做展览,再高超的手艺也不可能重返原样。
  按照厉章玉以往的行事习惯,他本应该更倾向于造个赝品去展览,而不是费心费力送去个破烂真货。
  这么一想,仇喜豁然开朗,难得抓住个能牵制厉章玉的东西,被撞进次医院也不亏。
 
 
第22章 
  才两个月多,云鸯出院这天,恢复能力挺强的仇喜也能坐轮椅出去勉强稍微站起来逛逛了。
  管家推着仇喜溜了一圈刚回来,还没进病房就看见云鸯病房门口站着两三个人,仇喜一眼就看见其中的凤亭。
  管家问用不用再转转,今天天气好,
  仇喜让管家推过去,说不用,要跟旧相识打个招呼。管家默不作声缓缓推着轮椅向凤亭走去。
  凤亭几乎是立即就注意到仇喜过来了,停下说笑,转头对着仇喜微笑打招呼:“这不是仇小公子,还坐轮椅赶时尚了?”
  仇喜也对着凤亭笑:“凤老板好久不见还是这么好闲情,站病房门口唠家常。”
  这时从屋里出来个打扮精致颇有气质的女人,手里提着个保温桶,出来交给了凤亭身边的人,戴着个玉镯的手熟练地往凤亭臂弯里一搭,跟他说东西都收拾好了。
  仇喜一看那女人手里的玉镯,到嘴边的词突然哽住没法往外蹦了。
  凤亭低头回那女人的话,余光扫了一遍脸色突变的仇喜,眼角就带上了不屑的好笑。转身带着臂弯里的女人一起面对仇喜站着,跟他做介绍。
  介绍一下,这是我太太。凤亭说。
  你好,我是卢晟莞。凤亭的太太这样说,礼貌有度。
  仇喜干瘪瘪地回她:你好,我是仇喜。
  “久闻其名。”卢晟莞笑着说,却没接着在略显尴尬的氛围下继续对话,只凑近凤亭低声说了什么,凤亭点点头,她跟仇喜打了声招呼便一个人带人先走了。
  “凤老板连结婚也是悄悄的。”仇喜看着卢晟莞的背影说。
  “哪儿能呢,阵仗被安排的挺大。”凤亭没说下一半句,仇喜知道后半句的意思无非又是嘲讽,嘲只有他不知道凤亭结婚。
  仇喜沉默着,凤亭静静地站在他面前,耐心地等着仇喜的后话,但仇喜直接自己动手坐着轮椅绕开凤亭,回自己病房了。
  “你多收了保护费怎么,心情这么好。”云鸯从卫生间换完私服拄着拐出来,看见凤亭一脸愉悦靠在门框边。
  “确实,收回了一小笔烂账。”凤亭将眼镜取下来,将面前云鸯的衬衫一角从裤腰里扯出来,用它擦眼镜,又加了句:“别说的我跟个黑社会一样。”
  云鸯习惯了这人的行为模式,见怪不怪,问他:“师娘呢?”
  凤亭轻轻皱了下眉,责备他:“谁你师娘。”
  “还能有谁,山上那个。”云鸯慢条斯理把衬衫角重新扎回裤腰里,揶揄他:“不然还能是刚刚那个。”
  “路上说说,你跟厉章玉怎么着。”凤亭一向不会被别人的话牵着走,不想说的直接强硬打断转移话题。
  这下轮到云鸯沉默了,一步一步跟着凤亭上了车后,才说:普通金主。
  “我瞧着已经超过普通这个程度了。”卢晟莞带走了司机,凤亭亲自开车。
  凤亭问的这个话几乎是警告性质,云鸯倒觉得没必要,没人比自己更清楚了解自己,看向窗外回道:“他是他我是我。”
 
 
第23章 
  云鸯拒绝了凤亭让他住他家休养的邀请,留着云延依然拜托凤亭帮忙照顾,自己拄着拐杖回家去了,他闻了两个多月的医院消毒水味早想回家了。
  出行不方便,云鸯叫了小区附近相熟的菜店每两天送新鲜菜和肉食等,每天略显艰难地做饭等日常家务,缓慢又让他心里踏实,只有在自己家里才有时间流动的正常感。
  厉章玉又消失了。
  从上次出门去后倒是一直没有来找过云鸯,云鸯已经习惯这段长久又无限后延的卖身关系了,偶尔在阳台上躺着晒太阳的时候,就会突然想起厉章玉这个人。
  一想起厉章玉,云鸯脑子里几乎没存几段相关的记忆,无非是床笫之间的那点事,顺着想下去,厉章玉粗喘着压在自己身上,目不转睛盯着自己,下身一下下凿进自己体内,性交起来跟条公狗一样,只顾着动腰用阴茎操人了。
  青天白日的,人还躺在阳台上,在暖洋洋的阳光下就发了情。
  归根结底,是那条狗太热了,才会让人一想起来浑身也热起来了。
  云鸯伸手拿了身边挂着的薄毯,搭在自己腰部以下,懒洋洋侧着身子,借着薄毯的掩护将手伸进了睡裤。
  揉了会阴茎,有些无措地不得要领,只能顺着滑下去揉阴蒂,暖乎乎的阳光铺在上半身,下半身没被晒到都热得开始流水。揉了会,脑子里都是厉章玉床上的样子,顶弄时的、抚慰时的、亲吻时的、口交时的、对视时的、拥抱时的、磨蹭时的……许是确实被养刁了,自己动手也没法累积快感了,但一想到厉章玉,下面又空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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