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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儿来的水这么多。”厉章玉笑道，用中指沾了点云鸯下身流出来的淫液，和大拇指捻着玩拉丝。
“多喝水。”云鸯面无表情地回答。
厉章玉也不多说废话，上去就用舌头卷云鸯的阴蒂，吸得啧啧作响，手指没空闲着，并拢了食指和中指慢慢伸进云鸯的阴道里，先在口转了圈，沾了些体液当润滑才进去。
云鸯感觉从阴蒂往下去那一条线都在细微地抽搐，厉章玉每用粗糙的舌面舔弄一次阴蒂和小阴唇，那一条线就会颤抖一次，每狠狠地嘬一次，就感觉魂都要被吸出去了。
一边被手指奸着，一边被厉章玉的嘴控制着下身，云鸯咬着自己的食指指节骨，憋着声忍着战栗想要更多的欲望。
偏偏这个时候放不开淫荡的身体了。
“我怎么找不到你的尿道口？”厉章玉顶着嘴边一圈体液的脸抬头问。
“嗯？”云鸯一发声就带出了模糊的呻吟，媚气入骨的样，“我不知道……”
厉章玉真就凑上去近距离仔仔细细地观察云鸯的阴部，有些紊乱的鼻息喷在云鸯敏感的阴蒂周围，逼得云鸯叹气：这人到底是来折磨谁的。
“快点啊，厉章玉。”云鸯几乎是喉管里憋出来的求欢。
厉章玉确定了云鸯女性生殖器没有尿道口，回过神，一看云鸯潮红的脸，才想起自己阴茎已经硬得直往外排前列腺液。赶紧去亲了口云鸯的额头，安慰说就来。
云鸯抱着自己的腿让厉章玉扶着阴茎挤开他的大阴唇在肉缝里滑动，蹭的滑溜溜，时不时戳到小穴穴口。尿意和欲望交杂在一起，折磨得云鸯下半身都要胀起来了。
“你行不行？”云鸯悠悠叹了口气，毫不客气地问厉章玉。
厉章玉脸色一黑，按着云鸯的腿根直接捅进去了，让云鸯许久不受到大尺寸物体入侵的阴道还不太适应。
埋进去的同时，厉章玉爽得爆粗，他太想操云鸯，想了很久。一插进去就控制不住一个劲的狠顶，看架势连睾丸都想一起塞进去。
“嗯……还要。”云鸯侧着脸腾出一只手揉自己的胸，按着圈地揉，边揉边掐乳头，轻而易举地激得厉章玉发了疯似的在云鸯穴里横冲直撞，腰胯疯狂抽动，撞得身下的人呻吟都变得断断续续。
太用力被顶得太深，云鸯在厉章玉身下有些呼吸困难，只能感觉到腰部以下跟要被捣烂了一般：“啊……你别撞进我子宫……不舒服。”
厉章玉才知道深处那道更紧的小口是子宫口，他边用凶狠的阴茎粗暴地干云鸯，一边想着是不是有子宫就意味着能怀孕。
仅仅是想象云鸯肚子里怀上自己的孩子，厉章玉都兴奋得后背战栗绷紧，脑后一股股热气腾起。像是能有了能跟他产生真正联系的方式，让他内心期待着，即便理智在一边说并不现实。
云鸯被干得出了一身汗，稍微被窗外钻进来的凉风一吹，汗蒸发带走身上的热量又冷得慌，忙抱着厉章玉的脖子，把他压下来蹭着取暖，这在厉章玉的眼里无异于邀欢，于是换来了更凶恶的操弄。
本是可以憋住的尿意，如果厉章玉不手贱揉了云鸯的阴蒂之后还要给他撸管的话。
“你起来下，我真的要去趟卫生间。”云鸯按着厉章玉在他身上撩拨的手，“要出来了……”
厉章玉眼睛被激红，反手抓住云鸯的两只手抬上去，用一只手压着云鸯的两只手腕固定在他头上，另一只手在床边捞来云鸯的内裤，弹性足，方便死死绑住他的两只手。
“别闹了厉章玉。”云鸯挣扎全被厉章玉用蛮力压制，眼睁睁地看着厉章玉将自己的两只手绑在床头。
做完捆绑工作后，厉章玉一声不吭地把云鸯的两条腿扛在肩上，继续做个打桩机，同时还要刮弄云鸯的马眼，惹得小股小股的体液争先恐后地往外冒。
在不大的卧室里，只能听见菇滋菇滋和肉体碰撞啪啪的响声和两个人的喘息，一个克制又带有急切的哭腔，一个粗喘夹杂着爽利的叹息。窗外的暴雨都没法干涉这燥热的动静。
“厉章玉……”云鸯受不了即将失禁的羞耻感，以前的客人不是没有玩过失禁，但这是在赋予自己多年安全感的床上，不是在酒店。很奇怪的洁癖，但他这心理障碍实在没办法过去，“真的不行……”
“尿。”厉章玉终于开腔了，边操着边哄：“尿我身上，尿我身上。”
“不行……啊……你停一下别顶了……”云鸯扯不动自己的手，腿又使不上多大的力，任人宰割。
厉章玉肩上还扛着两条腿，就直接俯下身，亲在云鸯闭着的眼睛上，手上还不放过，撸的速度越来越快，云鸯喘的越来越急。
终于随着云鸯压抑住的小声尖叫，随后房间里蔓延出股尿骚味，他还是被强制失禁了。
“乖……”厉章玉给云鸯安慰似的亲吻，却怎么都没法让云鸯睁开眼，他只是侧着脸埋了半边脸在枕头里，小幅度地发抖。
第28章
无论厉章玉怎么说，云鸯都硬梗着脖子不看他，打了个尿颤后身体还没放松的样子，精神倒是紧绷着，这让厉章玉觉得有些难搞。
直到厉章玉说赔云鸯一张新床，包括床上四件套和被子褥子等，云鸯才肯转了下眼珠子轻飘飘地瞟了一眼厉章玉。
“你都这把年纪了就不能成熟点自己张口要。”厉章玉埋在云鸯的肩上嘟囔抱怨，“我最烦猜来猜去了。”
“……”云鸯不知道怎么接话，作为勤俭持家又有点所谓的“年纪”的他只觉得清理很麻烦而已，还要花钱。而在给钱这一方面厉章玉一向贴心，颇得他爱。
房间里充满了欢爱后的腥气，连带着有些稠腻的空气都沉默了下来，房间内外的动静对比显出一股温馨的错觉，两具身体互相接触的体温都恰到好处。
厉章玉稍稍偏了头在云鸯耳边呼气，说：“我还要。”
“肿了应该。”云鸯收回揽着厉章玉背的手，生怕一动自己就遭罪。
厉章玉麻利地起身下去掰开云鸯的腿，专注地观察了会后，从云鸯腿间抬起头：“还没呢。”
没等云鸯再找借口，厉章玉就跟云鸯换了个体位，侧着抬起他一条腿，从云鸯身后插进去，储存许久的精液准备一次都给他灌进去，最好能灌得他小腹涨起来，再用塞子给他堵上，让他阴道到子宫，到处都是他厉章玉操过的痕迹。
可能确实是身体吃不消，云鸯没怎么动只顾喘着都有些吃力，他不能确定厉章玉要做多久，唯一能确定的是他下面一定肿了，厉章玉太暴虐，跟几辈子没见过阴道的发情畜生一样。
嗓子叫开了，阴道被操开了，腿根被磨红了，乳头被掐得大了一圈，云鸯又被厉章玉射了一回，厉章玉撞得太用力，不止一次故意顶进了子宫，让云鸯小腹深处隐隐作痛。
“射太多了，你逼里都装不下溢出来了。”厉章玉摸了一把云鸯的穴口，一手的精液和云鸯潮吹后的体液，两人相连的部分体液混在一起，黏腻不堪。
厉章玉看着自己一手的体液，眼神一暗，问：“有塞子吗？”
云鸯身体又累又痛，声音嘶哑，被强制潮吹了几次还被撸出了两次精液，眼神光都快被操没了，此刻的他没有多余的精力关注厉章玉说的什么话，他不想要了，他只想休息。
在厉章玉又射完一次后轻轻放下云鸯的腿，下床到处翻找东西，云鸯看着他光着屁股甩着鸟在房间里乱翻自己的东西，有气无力地问他在找什么东西。
厉章玉背对着云鸯回他：“找塞子。”
“做什么？”
“给你堵上。”
云鸯花费了半分多钟才明白厉章玉说的话的意思，叹了口气：“你就算把我泡在你精液里也不可能的。”
听了这话，厉章玉转头盯着云鸯，问为什么。
“没那功能。”
“可你有子宫。”厉章玉不愿意接受这个说法。
“没月经，初中生物学过吗？”云鸯说完就闭上了眼，太累了，剩下的烂摊子谁爱收拾谁收拾。
厉章玉全身赤裸，光脚呆呆站在房间空地上，身影都透着股失望。
云鸯打了个几分钟的盹，实在受不了自己还躺在尿过的床上，一睁眼看见厉章玉还站在原地跟个雕像一样，锁定猎物一般死死盯着自己。
“帮个忙，扶我去洗个澡。”云鸯费力地撑起上半身，使唤今天颇不正常的金主。
金主一语不发过来打横把云鸯抱进浴室，磕磕绊绊地帮他包养的鸭子洗澡，哪儿都洗好，就是不让云鸯把他射进去的精液抠出来。
云鸯看厉章玉没那再战的意思，稍稍放了点心。
两个人洗完澡卷了床被子去客厅沙发上，窝着在哗啦啦的雨声中一起睡了个回笼觉。
第29章
不知为何，厉章玉赖在云鸯家里不走了，说是尽作为金主的责任，云鸯说那倒也不必。说是这样说，厉章玉除了随时随地发情增加云鸯的负担也并没有帮上多大的忙。
赖在云鸯家里的第三天，中午吃饭，云鸯问厉章玉他公司倒闭了吗不去上班，还是破产没地方住。
厉章玉随口回他说金主的事你少问，云鸯便闭嘴只管吃饭了，厉章玉看了眼手里的饭碗又看了一眼脸色如常的云鸯，补充了一句说：你可以问点其他事。
云鸯挑了一筷子青菜喂进嘴，嚼了几下，似乎是认真想了想，说：“你什么时候走？”
“……”厉章玉狠咬了一口嘴边的黄瓜条，“这是你该有的态度？”
上次下暴雨的那个清晨之后，厉章玉和云鸯的相处模式似乎有些改变，说不清是具体哪一块变了，但厉章玉自我感觉良好，似乎是关系隔阂小了，换句话说也许是更平等融洽些了。
但云鸯觉得厉章玉越来越像狗，给块骨头能缠着粘着很久，金主太粘人了怎么行，一边这样想，一边纵容厉章玉的放肆。
“我之后几天有事，明天要出门一趟。”云鸯在尝试驱逐厉章玉。
“一起，我没事。”
云鸯尝试失败。
“我要跟朋友上山看望人再待一段时间。”云鸯话说明了，“你一起不太方便。”
“跟谁去看谁，还要住山上。”厉章玉放下碗，饭也不吃了，就定定地注视坐在对面的云鸯。
“看我师娘。”
“你还有师娘……我没什么事这段时间，也没地方住，你带我一个不多。”厉章玉往后椅背上一靠，一股子你不带就别想走出这个家门的架势。
“你要觉得没什么不妥就一起。”云鸯懒得再跟他争辩，支起筷子用筷子头那端去敲厉章玉的饭碗，意思是让他赶紧吃饭。
第二天厉章玉看见来接云鸯的人时，明白了前一天云鸯说的“不妥”是什么意思。
“早上好，厉公子。”凤亭坐在车后座笑眯眯地，隔着个开着的车窗跟面色不善的厉章玉打招呼，“厉公子自己开的车还是？”
“他跟我一个车。”厉章玉站在云鸯身边，将云鸯一把揽过来，突然动作让云鸯没站稳一个趔趄，厉章玉面不改色扶稳他。
“那就拜托你照顾他了，路线让云鸯跟你讲吧他熟。”凤亭将眼镜取下来端端正正地放在膝上，客套了几句让司机开车先走了。
厉章玉想不通凤亭是哪儿来的自然而然，跟云鸯间的默契不是仅仅相识多年的程度，他查不到更多有用的信息，庆幸的是云鸯并不避讳他插足私事，他可以直接从云鸯这得到想知道的。
“你师娘跟凤亭什么关系，怎么还经常一起去看她的。”厉章玉帮副驾上的云鸯系好安全带，开口问。
“你知道的不少。”云鸯直视前方，“你们很熟吗？”
“你怎么不问他表现得怎么这么熟。”厉章玉拿来云鸯的手机，抓着他的手指按指纹解锁，让他输入地址导航。
云鸯接过来低头点路线，继续说：“师娘是他爱人。”
第30章
厉章玉听到这话，一愣，问是卢家的？
云鸯说不是，让厉章玉专心开车他要睡会，厉章玉就笑，打趣说还真是年纪上去了这么点程度都受不了。
头一天晚上纵容厉章玉胡闹的过了头，云鸯睡眠严重不足，特别是小腿被他时不时抓着磕磕碰碰，今天走路小腿的痛觉有加深的迹象。
“你也多注意点身体吧，别仗着年轻尽胡闹。”云鸯接过厉章玉递给他的薄毯盖上，调整了舒舒服服的睡姿闭眼了。
“你还是先看看你的黑眼圈吧。”
厉章玉心情变好了，高高兴兴做了个合格的代驾，一路驱车跟着导航进了山。越走越偏，到了山脚后导航就没法用了，全靠云鸯人工指路。
到了目的地，却是座隐入青山中的寺庙，寂静又荒凉，放眼望去周围看不见其他活人，凤亭的车也不知道停在哪的，看不见人影。
云鸯领着厉章玉进了庙门，绕开前院佛像堂，轻车熟路地径直往后院厢房去了。
后院有个半大的小孩儿穿着粗布衣裳在熟练地搓衣服，看云鸯来了，丢下手里的衣服，顺手在衣裳下摆擦干了手，接着上前去牵云鸯的衣角。
云鸯任他牵，和气温柔地跟他说不急，慢慢点。
小孩儿当做没看见有厉章玉这个人，安安静静地带着云鸯进了间房，倒了两杯茶，做手势让他坐着等等。
云鸯叫住他，从厉章玉手里拿走他的一个小型的行李包，递给小孩，小孩羞涩地笑，挠了挠头接过来出门去了
厉章玉从云鸯家出门没注意行李包里面装的什么东西，只帮他提着，看到这打哑谜似的场景他也懒得问，反正想知道的迟早能知道。
“这孩子是个弃婴，天生是个哑巴。”云鸯吹了口茶水，茶还是滚烫的，稍稍等凉，“被丢在山上土地公像旁边，庙里的人看见就捡回来养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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