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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师父死的早(穿越重生)——碉堡堡

时间:2021-12-16 10:53:17  作者:碉堡堡
  临沂闻言抱着他腿的手一僵,尴尬的笑了两声,
  “哈哈,师兄,你可别听别人乱说,这话我可从来都没说过,绝对没有……”
  他说着,起身就想跑,燕情直接抓着他的衣领子给揪了回来,
  “难得你勤快那么一回,今日居然在此练剑,来来来,师兄给你指点一番。”
  燕情说完直接将临沂的浩然剑踢到半空,伸手一接。然后强行塞到了对方手中。
  “手腕莫抖,下盘要稳,对,就这样。”
  燕情心情不好,强迫临沂摆出了一个难度系数极高的金鸡独立招式,又将他腕间系着的千钧石解下来,搁到了剑锋之上。
  临沂一下没拿稳,整个人控制不住的朝地上扑了过去,燕情面无表情抵住他的胸口把人扶稳,阴森森的凑过去在他耳边道,
  “一个时辰,敢动我就打死你!”
  说完亮了亮手中的孤鸣剑。
  临沂不敢拿燕情的仁慈做赌注,闻言一脸惊恐的点头,像一只孱弱的小鸡崽儿,强烈的求生欲迫使他举起了重若千钧的浩然剑。
  姿势标准,无可指摘。
  燕情见状,心气终于顺了那么点,他满意的点点头,正准备转身离开,谁料从南归殿大开的窗户中瞧见了一个人。
  虽然只是背影,但那满脑门的簪子却不妨碍燕情认出对方就是刚才打了自己一掌的花脸女妖精。
  他眼睛死死盯着那人背影,看也不看的伸手把临沂扯了过来,
  “那女妖精是谁,怎么会在师父的南归殿?”
  临沂被他扯的站立不稳,像一只瘟鸡毫无精气神,闻言却像是被点燃了八卦之火,瞬间生龙活虎起来。
  “师兄我刚才就想跟你说了,这女妖精厉害的很,连掌门都怕她三分,昨日我们在乾明殿上课,她无缘无故冲进来,先是调戏了月师兄,然后跟陈心锁打了一架,那个惨哟,幸亏掌门出来劝解,不然陈心锁就被打死了!”
  “还有还有,那女妖精偷了相迟师兄的浮世香想偷袭我,幸亏被我及时发现,我与她大战了三百回合,到最后却还是败了,她忒不要脸,明明错不在我,却跑来找师尊告状,害得……”
  临沂后面的话可信度完全为零,燕情一点都不想听,直接把他甩开了,
  “继续保持刚才那个姿势,敢动我就把你送给那个花脸女妖精!”
  说完直接冲进了南归殿,完全忘记“近朱者赤,近弯者弯”的八字真言。
  燕情心中已经把那个女妖精列为第一危险人物,哪里敢让她靠近洛君荣,他方才被打得吐血,嘴角血迹未干,这样进去正好。
  殿内中央的桌案上沏了一壶茶,那女子与洛君荣相对而坐,时不时掩唇娇笑一番,看起来倒是相谈甚欢的样子。
  燕情在门口看得暗自咬牙,他已经被那女妖精气疯了,直接将身上的衣服揉得皱巴巴,特意露出胸口那青紫的掌印,又往自己脸上扇了几巴掌,把脸拍得红肿了,弄成一副惨遭□□的模样,这才冲了进去。
  “师父——!”
  燕情喊了一声,人未至声先到,他冲进来直接跪在了洛君荣身边,声音带着哭腔,喊出来一波三折还拐了个弯,跟唱戏似的,
  “师父,你可一定要替徒儿做主啊!”
  燕情这幅样子是洛君荣从未见过的,凄凄惨惨倒将对方吓了一跳。
  洛君荣神色惊疑不定,视线在燕情胸口的掌印扫过,眸色一沉,眉头一拧,声音已然带了杀气,
  “是谁将你伤成这样?”
  燕情一见有戏,眼睛偷偷摸摸的瞥向了那花脸妖精,果不其然看见对方脸色难看的紧,他暗自撇嘴,然后转身扑进了洛君荣怀里,抱着腰就不撒手,哭哭啼啼的道,
  “师父,您可一定要给徒儿做主啊,徒儿昨日在寒潭修炼误了时辰,今日原本想来找师父请安的,岂料路上碰见个花脸女妖精,不由分说把我打吐了血——”
  燕情身材颀长,洛君荣又是盘膝而坐,这姿势难免不舒服,他干脆直起身子,可怜兮兮的半搂住了对方,将一张俊脸凑了上去,务求让洛君荣清楚看见自己嘴角的血迹。
  洛君荣闻言一顿,还未说些什么,那女妖精便立刻拍桌而起,
  “那厮!你混说些什么!?信不信姑奶奶绞了你的舌头?!”
  燕情仿佛是才发现对方的存在似的,一脸“惊慌”的往洛君荣身后缩了缩,惊讶的指着妙儿道,
  “师父,她就是那个打伤我的花脸女妖精!”
  燕情一口一个花脸女妖精叫着,把妙儿气的七窍生烟,抬手便要收拾他,岂料这时洛君荣忽然出手,一道浅金色的玄气从掌心而发直击妙儿心口,生生将她打退了半步。
  燕情见状愣了一下,那女妖精可是万年修为,就这么被打退了?
  不仅是燕情不相信,妙儿也是一脸不可思议,不敢相信自己被一个凡人给打伤了。
  就在二人都愣神的时候,洛君荣缓缓站起身,看向妙儿的眼神多了几分凌厉,周身气势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敢问我门下弟子做错何事,竟惹得你大开杀戒伤他至此?”
  “我——”
  妙儿闻言正欲说些什么,却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似的,嘴巴张张合合什么都说不出来,末了她气得跺了跺脚,
  “哎呀!我不便与你解释,只是洛君荣,你那两个徒弟都不是什么好人,留着也是祸害!”
  “你才是祸害呢!”
  燕情忍不住反唇相讥,说完却见洛君荣看了过来,连忙又装出一副虚弱样,放软了声音眼泪汪汪的道,
  “徒儿一向乖巧,又听师父的话,怎么会是祸害呢?”
  妙儿气的不行,整个人跳的快飞起来了,发间的钗子摇摇欲坠,叮铃作响,
  “洛君荣你别信他的!他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表里不一!金玉其外败絮其内!早晚会害了你的!”
  燕情闻言握着洛君荣肩膀的手一紧,心脏莫名其妙的抽了一下,洛君荣似有所感,垂眸望了一眼,又淡淡移开视线,看向了妙儿,
  “姑娘曾救我师兄,是浮云上下的恩人,只是此乃家事,姑娘还是不便插手的好。”
  洛君荣说完,摆了个送客的手势,
  “茶已喝完,临沂冒犯姑娘是他不对,君荣定会严加管教,我便不留客了,请。”
  “洛君荣你不识好歹!等他害死你吧!臭脾气软硬不吃!”
  妙儿毕竟是个姑娘家,气的眼眶一红,转身跑了出去。
  她一走,殿内便静了下来。
 
 
第37章 师父如此多娇
  燕情还挂在洛君荣的身上, 见状嗫喏不知该如何言语,便期期艾艾的喊了一声,
  “师父……”
  洛君荣什么都没说, 只是垂眸道,
  “那女子是山中修行万年的精怪, 实力不可小觑,你若孤身一人,莫要轻易招惹她……”
  他说完,顿了顿,
  “人已经走了,你还要在本尊身上趴多久?”
  燕情闻言这才发现自己还挂在洛君荣身上,顿时有些尴尬的直起了身子,正欲说些什么, 却见对方转身往内室走去, 当即想也不想的把人扯了回来。
  洛君荣一时不妨, 被扯得转过了身, 下意识回头,却险些撞上他。
  二人已近得不能再近, 时间似乎又停滞了那么一瞬间,洛君荣眼睑颤了颤, 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燕情的心跳声。
  “不会的……”
  燕情眼睛盯着洛君荣的唇,视线像是被黏住了一样抽都抽不回来, 他喉结滚动,哑着声音又重复了一遍,
  “徒儿不会害师父的。”
  外间三息落红无数,平地生风卷起漫天繁花,那一瞬间,燕情好像看清了自己的心。
  师父如此多娇,引直男徒弟竟折腰……
  洛君荣这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些什么,闻言身形一顿,最后道,
  “我信你…”
  面前的人早已经不是上辈子那个,虽然性格孟浪荒诞不羁,性子却并不坏。
  他脑海中忽然浮现出那日燕情为维护自己,与花镜比武时的场景。
  那少年,手持长剑,眉眼不羁,袖袍翩翩风骨自成,何等意气风发。
  洛君荣心跳的厉害。
  对方行事一向光明磊落,算得上正人君子,当日却舍了名声与一女子对打,削去人家半数头发。
  虽然赢了,到底不光彩,传出去也不好听。
  还有自己诛杀江酒阑那日,恰逢九幽禁术狱发作,命悬一线之时亦是燕情救的自己。
  洛君荣仍清楚的记得,那白玉台上红艳艳的一摊血,自己身中剧毒,血都是黑的,那样艳红的颜色,除了燕情,不做他想。
  “你过来,本尊有东西要给你。”
  洛君荣似乎想起了什么,引着他转身往内室走去,燕情不明所以的跟上,却见对方从多宝阁的密位取出了一块玉佩。
  燕子形的,周围刻着卷云纹,背面还有一个大大的墨字。
  燕情认出了这是自己丢失的那块,脑袋飞速运转,最后终于猜到怕是江酒阑死的那自己日落在结界中的。
  “此物原是你的,拿回去吧。”
  洛君荣将玉佩搁在桌子上,往燕情的方向推了推,说完便在桌案前盘膝落座,自顾自的开始抄经书。
  他的修为已经足够高,不需再练什么,只是每日抄写许多经书,期冀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燕情挨着他坐下,拿起玉佩在掌心摩挲了片刻,有些怀念的低声道,
  “这是我从家里带来的唯一物件,亦是我的心爱之物。”
  洛君荣提笔沾墨,闻言一顿,明白了他指的家是天水,挑眉道,
  “既然如此珍贵,那便好生保管,再莫丢了。”
  燕情闻言不语,他低头看看玉佩,又看看洛君荣,忽然道,
  “我将此物赠与师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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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君荣淡定的换了张纸继续重新写,看也未看他,只是问,
  “为什么?”
  燕情斟酌着道,
  “师父当初赠我孤鸣,我也想送师父一样东西的。”
  他说完,抬头看了洛君荣一眼,却见对方笔停在半空,欲落不落。
  燕情胆子很小,但某种时刻又大的不行。
  他伸手,将洛君荣的左手牵起,把那虚握的指头轻轻掰开,最后把玉佩放入了对方手心,
  “心爱之物应送尊敬之人,师父待我这样好,我没什么可报答的,只能将此物相赠,聊表心意。”
  这话前后逻辑不通,傻子也能明白其中的意思,可洛君荣他不是傻子,亦或者他根本没想到这个可能。
  听了燕情的话,洛君荣只以为他拿自己当师父看待,想起前日的那个吻,心里一时不知是该失望还是该松口气。
  不止燕情一个人心中杂乱,洛君荣也是一样。
  他没来由的烦躁,眉头不自觉皱起,眉心的朱砂痣也显得尖锐细长起来,洛君荣将玉佩在掌心攥了攥,只觉冰凉刺骨,垂眸道,
  “你既视我为师,赠你孤鸣也是应当的,心爱之物自然是要赠心爱之人,怎可……”
  他说到此处忽的消了声,瞳孔放大了一瞬,像是忽然反应过什么一样。
  燕情见状勾了勾嘴角,这榆木疙瘩可算是明白过来了。
  他将洛君荣的左手紧紧包在掌心里头,不着痕迹的捏了捏,又笑成了风流多情的狐狸眼,软声哄道,
  “师父收下好不好?”
  燕情到底没戳破窗户纸说得明明白白,他怕洛君荣不同意,到时候师徒都没得做。
  而洛君荣,洛君荣不知道燕情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他不喜欢自作多情,又觉得自己脾气臭,应该是没人喜欢的,不然这么多年了身边也不会一个人都没有。
  无知己,无好友,无亲朋,无近邻,就连燕情这个徒弟,也是抱着某种目的才收下的。
  仿佛天生孤命。
  洛君荣闭目,忽然感觉心尖颤了颤,他睁眼,却是不敢往燕情那边看。
  轻轻挣脱对方的掌心,洛君荣将玉佩摩挲了一下,最后低低道,
  “既如此,为师收下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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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情闻言一笑,并不气馁。
  只有最耐心的猎人,才能捕获最优秀的猎物,来日方长,他不着急。
  “徒儿给师父系上好不好?”
  燕情说完,也不等洛君荣回答,直接拿过玉佩,双手穿过他的腰间,将玉佩上面的系带在他腰带上套了个环结。
  洛君荣后背紧贴着燕情的胸膛,恍惚间似乎感觉到了对方心房处的震动,些许错乱之后,规律便与自己的一样了。
  砰……砰……砰……
  还是不一样,洛君荣觉得,自己的心跳也许要比他快些。
  他想推开燕情,却感觉自己被裹在一张细细密密的网里面,浑身无力,怎么都挣脱不开。
  “师父……”
  身后那人又得寸进尺的将下巴搁在了自己的肩头,说话时的热气喷洒在颈间,带来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痒意。
  “师父的字写得真好看,不像我,狗爬似的。”
  洛君荣没说话,依旧面色平静,就像那日不慎跟燕情亲上,未能引起他半点波澜。
  可若仔细看,你会发现他双目呆滞,若再能进去他脑子里瞧瞧,说不定便会发现一片空白。
  旁人受了刺激亦或者紧张的时候,都会情绪外露,偏洛君荣不一样些,他不想让人瞧见他半分情绪,通常面无表情。
  但受了大刺激,还是会有那么点反应,例如——
  发呆。
  洛君荣坐在那里许久都不吭声,燕情终于反应过来他好像在神游天外,一动不动跟个木头人似的,就好像现在来个人把南归殿搬空了都不会有半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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