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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门大师兄[修真]——落月无痕

时间:2021-12-17 10:35:53  作者:落月无痕
  摩罗那有些懵,他从出门到现在,一直和大王在一处,什么时候叫得这位小师妹,怎么不知道?别说摩罗那懵,季柯也懵。说要见元心,元心自己便来。心有灵犀么?
  与季柯打完招呼,元心就将视线落到了一旁的顾挽之身上。
  这个人他瞧过一眼,与无忧门打架打坏了瓦。
  “这位是……逍遥子前辈的徒弟?”顾挽之顿了顿,想到季柯之前叫的元心一名。真武明心通,是剑门五子的名字。既然叫他元心,便是排行第六。但传闻中,不曾听说是个女儿身?顾挽之一边与元心打着招呼,一边暗中将元心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
  姑且不问男女之分,先客气道:“久仰。”
  元心微微笑了笑,面色微红,却甚过姑娘腮色。
  “大师兄找你,你先去吧。”
  元心看着顾挽之,却先朝季柯说。
  季柯一呆,他不是才出门溜达么,丹阳找他干什么?但转念一想,心中又隐隐有些担忧,会不会是丹阳伤重,因只有他才知道在外发生了什么,故而将他唤回。这么一念及,就也顾不上许多,只匆匆往后头走。
  摩罗那看了眼元心,也急忙跟上。
  顾挽之待也要进,却叫一柄四刃八锋剑给拦了下来。
  他看了看横在胸前的剑锋,又看了看这位‘师妹’。
  “我与顾山主,还有话要说。”
  小师弟眼波如水,里头映出长剑的锋芒,胜过风雪。
  “剑门武德剑元心,向小灵峰顾山主,讨教了!”
  顾挽之刚一张口,忽然瞳孔一缩,整个人往后倒去,贴地滑行,近乎十尺。
  原先站立的地方,已没了元心身影。
  季柯一路大步,刚迈过一道八卦门,便听耳边似乎有剑气破空,阵势逼人,连他站如此之远,都察觉到了动静。他扭头往来路看了看:“又有谁打架了?”
  摩罗那摸着鼻子,一脸无所谓:“这里的人不是在打架,就是准备打架。”
  他都已经看习惯了。
  季柯一想,也是。拐了几道台阶,一转过门,就看见了丹阳。他靠在窗边,一手扶着窗棂,几丝头发散在额前,没有平时那么端庄,反而露出些烟火气息,正定定看着远方天际,不知神游到何处去。摩罗那弹了下舌尖:“这位首席剑修真是风华逼人,不敢直视。”
  季柯冷冷看了他一眼:“我的。”
  摩罗那弹着的舌头打结了。
  这个意思,就是和他要娶钱小姐的意思一个意思?
  季柯才不管部下如何想,只宣告了所有权,就心痒难耐很想立刻赶到丹阳身边去。毕竟这个迷茫的小眼神,脆弱的小模样,实在是百年难得一见。就很想让人把人抱入怀中,好好亲一亲抱一抱,再摸一摸,哄上一哄。
  被美色所骗的季大尊主乐颠颠到了丹阳跟前:“你找我?”
  正分出心神关心着元心与顾挽之比试的丹阳:“?”他从冥思中回过神来,就见到一张喜气洋洋的脸,透着那么丝很想做点什么的迫切感。
  “……”
  这人又在想什么了。
  总归是暖·床一类的事。
  丹阳已很了解他。
  不过季柯来得正好,丹阳正好有些事要与他说。
  丹阳收回心神,一双素白的手摸了摸窗棂,慢慢道:“我与元真定了个规矩。”
  季柯:“嗯?”眼神在对方修长的手上流连不舍。
  “群英会上胜出的人,可以与我一战。”
  季柯‘嗯’了一声,待反应过来:“你开玩笑吧?”
  丹阳:“我从不开玩笑。”
  不开玩笑是什么。季柯将丹阳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恨不能看进他丹田。“固然你师弟不晓得,你还想骗我?在海渊伤得爬不起来的人是谁啊。连剑都御不了,只能骑小金蛟。你还想打架?怕剑门威名扫得不够彻底吧。”
  季柯长眉紧得能夹死苍蝇,大手一挥:“别放屁了。好好养你的伤。”
  丹阳静静看着他嘀咕,忽而微微一笑:“你担心我?”
  骂天骂地的季柯一噎,冷笑一声:“谁担心你。我只是不想自己白费力气把你驮回来。”要知道你这么爱找死,老子把你扔海渊就跑了,还费心回来干什么?
  可丹阳却肯定道:“你担心我。”
  “!”
  季柯抿着嘴,一堆话要反驳,却半天说不出半个字来。因为他早就晓得,丹阳认定的事,再与他争辩,除了将自己推得更深,毫无意义。
  他放弃和丹阳就这桩事进行深入探讨,只装着不耐烦,看着窗外,虽然窗外什么好景色也没有,说:“你师弟是绝不会同意你带伤上阵的,死心吧。”
  丹阳略垂下眼睫,瞧着令人有些心软。
  “我不上,但若有人主动邀战呢?”他说,“届时便不能回绝。”
  季柯道:“你怕什么剑门没人,不是还有几个师弟?”天下第一剑何等威名,非得与你一战。若当真有人邀战,待跨过元真几个,再与丹阳一战不迟。
  “可我若入小圣地,剑门事务,便无人照管。”
  “……你。”季柯顿了顿,沉默了许久,才道,“大师兄不在,这事不是二师兄做么。”
  丹阳目光微动。
  季柯一只手搓着窗棂,硬是把上面的漆搓掉了一层皮,含糊道:“你就放心去吧。总归我还在这里,不会叫你慌前忙后,无法相顾的。”可这话听着像在关心人,说得却有些咬牙切齿,仿佛深仇大恨,叫人根本无法相信,甚至要担心起这人是不是连虚情假意也演不来。
  “季柯。”
  丹阳轻轻道。
  季柯粗声道:“干嘛!”
  “你耳朵为什么红了。”大师兄目光坦荡荡,“天冷么?”
  “……”
  被搓掉皮的窗棂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好像裂了条缝。
  这回别说季柯,就连一边装死的摩罗那都听不下去了,当下掩面走了出去,贴心地关上了房门。太华山的雷又隐隐轰轰动了起来,却不像以往大师兄生气,不知道是为谁而响。
  屋里的雷响了很久,噼里啪啦。
  过得一会,才听有人声响起。
  “既然如此,去小圣地前,我还要先去一趟神剑冢。”
  丹阳一把抓住季柯挥来的手。
  “神剑冢?”
  这手触感温凉有力,季柯不但没有放开,反而得寸进尺,反手相握,硬是将手指贴着指缝与丹阳握了个严严实实插都插不进那种。
  丹阳眨了眨眼,有些不习惯。
  “神剑冢不是只有你们挑剑时,才会去那么一次么?”季柯道。
  “不错。”丹阳看着他,“你要陪我去么?”
  这是他第一次,以一种询问的语气,去问另一个人。
 
 
第47章 他威风了
  季柯有些惊讶:“我陪你去?”
  这还是丹阳第一次正儿八经问他,要知道往常他不是独自决定,就是以一种你无法反驳的方式,把对方安排得明明白白。这是天上打雷打傻了?季柯有些狐疑,但是既然对方邀请,他当然没有不去的理由。
  神剑冢——万一里头有无上明……
  “没有。”丹阳断然说。
  季柯有些郁闷,低吼道:“我又没问!”
  丹阳复又问了一遍:“你陪我去吗?”
  “去。”季柯说,“什么时候。”
  丹阳听了听外头的动静,复道:“那就马上吧。”
  “你不要诸明宣的药了?”
  “去神剑冢很快。出来拿药不迟。”
  丹阳去神剑冢,是要去找惊鸿。
  自剑心碎后,惊鸿便似不存在一般,唤不出来。如不回神剑冢重新建立起与惊鸿之间的联系,即便有再好的药,再好的圣地,于他也是补如无物,石沉大海。
  至于小圣地,虽然一个两个都让他去,可眼下剑门处在不知情的状况之下,要让丹阳呆在圣地浑然不知地养伤,他是万万做不到的。宁肯过了群英会,待事情安稳一些,再另作安排。诸明宣的玉香花凝露应当可以撑过这段时间。
  季柯沉思了一下,他在考虑丹阳要去多久。虽然他嘴上说剑门几个师兄弟足以堪当大用,不必丹阳额外费心。但那是在他在的情况下,才好掌控。剑门中人那么蠢直,万一他不在的时候被顾挽之这帮厮给坑了怎么办?
  对了,摩罗那还在。两兽一龙也在。若打起来,他们应当还能帮上一把。金蛟虽然和他不对付,但说来也巧,它这条天道龙大概因为受了季柯体内灵气加持的雷劫的关系,被季柯克得死死的,想反也反不了。呵,一想到这个季柯就想嘲讽它,本想拖人挡灾,谁料把自己卖。
  果然这天下的事,谁也说不准。
  便在这时。
  外头忽有一声轰然炸响。
  季柯刚往丹阳这边来的时候,就听见那头剑破长空的动静很大,疑心有人打架。但因为此地最会打的那个就在眼前,所以他也见怪不怪。本以为不过小打小闹,就此停歇,如今看这动静,是越发闹大了?
  丹阳与季柯并排站在台阶上,蔓了一路的积雪忽被震起,季柯震惊地看着不远处一道树色树影拔地而起,竟高过了眼前楼阁,便有一道清丽的身影自树冠而下,长剑破出,一道白光忽变四道,分散而出,将那一树枝桠齐齐斩断!
  季柯惊讶中,忽觉身侧袋中不稳。他低头一看,乾坤袋大动,顿时暗道糟糕。这袋原是先前他出门时,丹阳扔给他的,一直安安份份就没当回事,渐渐忘记了。现在如此躁动,必是外头有东西吸引了乾坤袋中的灵物,方令它们挣动着要破袋而出。
  季柯一把按上,呵道:“安份!”
  乾坤袋安静一瞬,暴动更甚,不待季柯反应,忽然蹿至半空,随及袋口大敞,三白一黑四道光直直往前头树影中疾射而去。
  就在往前的过程中,它们恢复了原本的身形。等到了无极广场,火蠡已至在北荒时如此大小,水猊亦有寻常五倍之大,遑论金蛟,一声龙吟直震天际,远方山上的雪又塌了半座。
  正在无极广场观战的诸位修士齐齐惊呼。
  顾挽之正掐动手中口诀,欲再起一棵灵根广树,就听有巨兽怒吼之声,一转头,便是一团北荒烈火扑面而来。他五指一并,绿藤拔地而起迅并如墙,将荒火化了个干干净净。这才立在半空,面上在笑,眼中却冷冷道:“原来剑门打架,还喜欢找帮手。”
  元心单足点在飞檐上,一头青丝已散,被风吹得扬扬洒洒。唇不点而朱,眉不画而翠,气势逼人,剑意正盛,闻言露齿一笑,好一个清俊俏儿郎。
  “你们小灵峰喜欢找些花花草草替你们挡剑,就不许我们剑门放火烧山么?”
  蓬莱小灵峰修的是灵道,故悟的是灵窍。灵窍与天地相通,修至盛时,就能调动天地之力。就是搬山移海,也是可行的。这巨木藤蔓便是顾挽之招来。
  话虽如此说,元心也在奇怪,大师兄固然护短,却深知一人一对手的道理。他们又不是生死相博,断不会在两人交手时,派出自己的灵宠前来助阵。
  那么,是季季?
  元心不禁往下看了一眼,正见季柯与丹阳往无极广场奔来。
  依季季的脑子——
  元心微眯眼,避过身后四面八方而来的绿藤,心道,不可能。而又看金蛟在云中翻卷长吟,心知恐怕是灵物失控了,缘由先不讲,眼下火蠡尚知维护剑门中人,若过会胡乱攻击,此事便不能善了。怕不得血溅无极广场,还累剑门名声。
  这样一想,他便率先收回剑势,大声与顾挽之道:“顾山主,情形恐有不对。”
  顾挽之也察觉出一丝苗头,然而他方才调动的是天地之力,原本该收纳自如,一时半刻竟然任由灵气喷薄,无法自制了。当下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眼见一株巨藤朝元心劈头打下,顿时道:“小心身后!”
  元心为表诚意,已率先收剑,虽察觉身后风声,但再拔剑相挡,怕是嫌晚。当下双手捏诀,决定以自身剑气,不论好坏先挡上一次。
  元心是年少气盛,顾挽之却是个老长辈。老长辈的招式岂是你一个小毛孩说挡就挡的,岂非以卵击石,故而顾挽之一见元心情状,便晓得他如何作想,当机立断,以能控制的另一只手化掌为剑,击退自身藤木,另一只手搂过元心,便迅疾而出。
  一记幻步三十尺,身形尚未稳,一口血便喷了出来。
  原来顾挽之虽然将元心自巨木下拖了出来,那一掌却是在与自己较劲,体内气海一时激荡,就好像是自己被打一样了。
  这下他就无法避开另一段藤木,而更糟糕的是,火蠡一跃至屋顶,一脚踩了一个坑,而后阔嘴大张,一团北荒极火便又冲二人喷了过来。
  季柯赶至时,便见此景。
  他道:“不好!”
  此时,广场上的弟子也明白过来,二人已非切磋,顿时该上剑的上剑,该亮法器的亮法器,试图帮忙。元真与元明刚一落地,便见小师弟被小蓬莱的人束在手里。他二人不知前头发生什么事,但见巨木乱起,只以为是元心受人挟制,登时大怒。
  元真一把握紧手中长剑,喝道:“好你个小蓬莱,竟敢在我剑门地盘放肆!放下我师弟!”
  顾挽之灵气不受控制,被自己灵气打还要被凶兽打,简直有苦说不出。耳朵倒还尖,一听师弟俩字,心中一动,瞥向怀中佳人,这近距离看来,登时有些五雷轰顶。
  他他他,他有喉结啊!
  元心眨眨眼,红了耳尖,将他一推,便退出了顾挽之的怀抱,然后被元明一把拉住,上上下下检视了个遍。元明沉着嘴角,见师弟无事,震怒之心略退,倒也明白过来。然后一剑把那巨木砍了。人可以不打,树必须拔。
  无端被迁怒的顾挽之:“……”
  丹阳紧了紧手,脸色如冰霜一般难看。原本他早就想上场,一提气才重又意识到自身状况。方才的灵气震动对他影响很大,不然他不至于到此刻都紧紧压着体内躁动的气息无法出声。气息一乱,脚下差点不稳,幸得季柯相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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