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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都有了,王妃还在套路(古代架空)——炎炎原燎

时间:2021-12-18 14:33:01  作者:炎炎原燎
  说罢,转身回屋。
  萧厉的脸颊被黑发轻轻扫过,直痒到心里。
  宁长乐倒杯冷茶,啄了一口:“你睡卧榻……”
  萧厉顿时垮起狗脸。
  “亦或者同我一起睡床?”
  宁长乐含笑地看向萧厉。
  当然是同床共枕,相拥而眠啊!
  萧厉内心在呐喊,面上冷静地道:“都听长乐哥哥的。”
  宁长乐:“那睡卧……”
  萧厉手扶额头,眉头微蹙,有气无力地叫唤:“哎呦,哎呦。近些日子总是睡不着,头疼得厉害。”
  宁长乐似笑非笑:“有病就吃药。”
  “哪里用得吃药,有你在身边,我就好了。上次在船板夹层里,我们互相依靠,闻到你身上的气息,莫名觉得安心。”
  萧厉眼里似乎蒙了一层水雾,楚楚可怜:“长乐哥哥,可怜可怜我吧。”
  “洗漱干净再上床。”
  宁长乐不再搭理做作的萧厉,兀自上床睡觉,把靠外的位置留了出来。
  萧厉三下五除二,快速地冲了个冷水澡,用内力烘干水渍,穿好亵衣。
  猛然想起宁长乐对自己的胸肌似乎很是中意,又把上衣脱掉,只穿亵裤,钻进了被窝。
  宁长乐翻身背对萧厉,合上眸子。
  萧厉乖巧地仰面,全身僵直,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唯恐被一脚踹下床。
  等了好一会,萧厉轻声问道:“长乐哥哥,你睡着了吗?”
  回应他的只有规律而轻浅的呼吸声。
  睡着了?!
  萧厉顿时有些泄气,似乎只有自己在紧张。
  所以宁长乐到底是有意纵容,还是心无旁骛,拿他当兄弟呢。
  萧厉翻身,盯住宁长乐的后脑勺。好圆的后脑勺,像猫崽一样可可爱爱。
  他悄悄地往里挪了挪,轻轻嗅宁长乐的脖颈。两人明明用一样的澡豆,柑橘的药香味却有所不同。
  宁长乐的味道更好闻、更清新。
  萧厉没有撒谎,嗅到宁长乐的味道,他就会莫名觉得舒心。想到世上能有这个人真好,这个人就在自己身边,真好。
  紧绷焦躁的情绪渐渐变得平静,萧厉闭眼进入梦乡,呼吸跟随宁长乐呼吸的节奏,缓慢而有规律。
  宁长乐睁开眼,翻过身来,眼里掩不住的温柔,轻轻在萧厉的额头印下一吻,随后把头枕在萧厉的胸前,倍感舒服地睡去。
  翌日。久安来到宁长乐房前,想伺候洗漱,拥有杀手敏锐听觉的她听出两个呼吸声,大惊失色地打开房门,发现主子和王爷交颈而眠。
  “啊——”久安的大叫声吵醒大半宁府的人。
  宁长乐睡眼惺忪,还没明白发生什么,就见萧厉光着上身,被久安拿笤帚撵了出去。
  看到久安如临大敌,惊慌失措的模样,宁长乐一个没忍住‘噗嗤’笑出声。
  “主子,你还笑?还笑?”久安恨铁不成钢地跺脚。
  宁长乐打了个哈欠,语气含糊:“难得看到久安有如此丰富的表情,有趣。”
  “少爷,您不能如此主动!您忘了王爷的和离书吗?”久安恢复面瘫脸,话说得辛辣直接。
  她很想主子和王爷有情人终归眷属,可前提是王爷要先跪下来求主子,再八抬大轿重新把人请回去。
  想起和离书,宁长乐脸色一沉,坚定地说道:“我会让他亲自撕毁。”
  一众府丁听到声音,过来围观。
  被赶出房外的萧厉半.裸着上身,毫无愧色,不疾不徐地披上外衣,淡然地进了自己房间。
  青牧跟在身后,赶紧掩上门,欣慰地抹起眼泪:“皇天不负有心人,我和许伯终于盼到今天了。”
  “瞎说什么呢。”萧厉微微叹气,“只是同床而已。”
  “自王妃嫁入王府,一年两个月七天了,能同床就是天大的进步。”青牧颇为乐观,有感于这次史诗级的进步。
  萧厉受到鼓舞,暗自想,什么兄弟情不兄弟情,媳妇就是有意纵容他!
  离赢得宁长乐的真心已经不远了!
  待到两人同桌而食,冯管家看他们的眼神都带着些异样。明明是夫妻俩,非弄得和偷情似的,这难道也是主子们的情趣?老人家表示不理解。
  -
  萧厉得了父亲亲笔写的劝降书,带着慧济及几位主要僧人,只乘一叶小船,来到海岛外。
  海岛群舰齐出,密密麻麻排列在海面,水匪们严阵以待,只要一声令下,万箭齐发,随时可以要萧厉的性命。
  萧厉负手立于船头,用内力朗声喊道:“吾乃安定王之子萧厉,今日携家父书信一封,特意拜会和玉岛主。”
  和玉此前只知道,临安水军新来指挥将领是皇族王爷,其他消息一概探查不出。
  后来灵山寺被封,慧济等人了无音信,和玉这才稍稍重视起来。
  和玉本以为这位王爷是来与他对战的。哪成想竟是故人之子?
  和玉曾跟随安定王六年,很是佩服安定王的为人。
  他从船舱内走出,隔着数不清的舰船远眺:一人傲然挺立,倒有几分安定王的轩昂气势。
  “放他进岛。”和玉缓缓说道。
 
 
第38章 萧厉:“打。”
  萧厉上岛, 沿路水匪们以刀剑相向,团团包围,唯恐他使什么阴招。
  萧厉没再怕什么, 十分大方地把慧济等人给放了,释放友好信号。
  和玉年近五旬,未有苍老之态,身材健硕,气质挺拔。他见萧厉豪爽, 让大家收了兵器,将人请到正堂内。
  萧厉把父亲所书的劝降书交给和玉,信中细数两人往事, 恳切地劝解和玉归降,承诺会把他们安排妥当。
  和玉看得老泪纵横:“王爷还能记得那些小事,末将羞愧啊。”
  “父亲从未忘记过将军,听闻将军的遭遇, 倍感痛心。将军如果能相信小侄,我可以保证岛上所有居民的安全……”
  萧厉说得情真意切,和玉亦有一丝的动容, 不过言辞之间仍非常坚定:“你能认我一声叔伯, 我很感动, 但我们不愿意接受招降。
  退一万步讲,即便朝廷不追究, 我们也没法在这艰难的世道生活。要么活,要么死,只有这两条路,绝不会选择活得没有人样。”
  萧厉微顿,和玉和慧济都是性格刚毅, 宁折不屈的人。这种人非黑即白,固执坚守,很难说服。
  他的心沉了沉,继续加码条件:“将军请放心,我会安排好一切,如有必要,岛上八千余人的生活,我都可以安顿得到位,衣食无忧。”
  “呵——”
  和玉身侧站立的护卫不屑地呵斥。
  “我们在这里吃喝不愁,大家可以有肉有菜有酒,载歌载舞,还无需什么劳作。你能给我们安排吗?”
  萧厉微微蹙眉,不赞同地摇摇头:“你们这些都是抢劫来的,有没有想过那些被抢劫的人该如何生活?”
  “他们活该!”护卫道。
  “他们有些活该,有些却不是。四个月前,你们劫杀来自溪安的商船,船上五十余人全死于你们之手,没留活口。
  那商船的老板是溪安远近闻名的大善人,五十余人只是普普通通的百姓。你们曾经受过伤害,如今却为了自己的私利,变成了施.暴者,这也是事实。”萧厉沉声道。
  也许一开始只是抢劫,只是对不仁义的富商下手。可时间久了,他们的界限变得越来越模糊,手段越来越凶残,已经与初心走得太远。
  “够了!”和玉大喝一声,冷冷说道,“如果世侄是来兴师问罪,大可不必。”
  “招安之后,前尘往事可一笔勾销。你们不必困于小小海岛,天大地大,何处都可以去。”
  水匪生活最大的局限就是担惊受怕,没有自由。萧厉在摆出丰厚招安条件、痛斥水匪做法残忍后,直戳水匪们最大的痛点。
  和玉犹豫了,询问道:“贤侄说得甚好,但是口无凭证,我们如何信你?除非有圣旨在。”
  萧厉双目一沉,这个圣旨,他确实求不来。甚至可能刚一提出,他就会被召回京城,再无权插手。
  “李器跃如今是兵部尚书,我若把此事禀告于朝廷,你们连招降的机会都不会有。”
  和玉冷笑道:“那说招安不就是在糊弄老夫?贤侄还是请回吧。老夫看在王爷的面上,你治下水军的这段日子,不再出外滋事,保住你的名声。”
  这话何其傲慢,你一走,我还是干我的。
  萧厉没有生气,语气不急不慢,认真且真挚:“我自有办法。我们可以假装打上一场海战。海上战争,尸体难以打捞,敌我伤亡人数不好确定。到时我会虚报死亡人数,将岛上的众人秘密送走。如果无处可去,大家可以到北疆,由父亲安顿庇护。”
  这是萧厉一早想好的两全之策,风险全担在他一人身上。
  和玉被萧厉的话震惊到。
  要知道安定王最守规矩,没想到他的儿子却想出这等欺君做法。
  他顿了顿道:“你容我想一想。”
  萧厉执意留下,等和玉的回复。
  萧厉被人带进禁闭小木屋,黑暗无光。几十人紧密地监视着,连只蚊子都飞不出去。
  萧厉闭目养神,端坐其中。他相信不是所有人都愿意一直做土匪,困于一片海岛之上。
  也正如萧厉所想。和玉召集主要话事人商量时,有一半觉得萧厉的话可行,而一半则不同意,宁愿固守于海岛。更有甚者提出,今夜便杀了萧厉,以绝后患。
  和玉到底念几分旧情,严词拒绝杀萧厉的提议。
  就在大家僵持不下之际,慧济站出来道:“贫僧相信萧厉能做到,但贫僧还是要与岛共存亡。你们不要忘了,当初我们被官府迫害时,当初我们的家人被杀被欺辱时,我们曾发过的誓,誓死不做大周子民。海岛,才是我们的家国。吾宁死,也不背叛我们的誓言。”
  在场之人沉默许久,和玉最终说道:“既如此,我们就一条路走到底,绝不抛弃自己的家国。”
  和玉进来时,萧厉焦急地起身:“将军的决定是?”
  “绝不投降。”和玉回道。
  萧厉颓然地坐下:“将军可想好了?再见时,双方交战,死伤无数,有可能大半岛民都葬身于海底,这也是您想看到的?”
  “孩子,你爹像你这般大的时候,可说不出如此狂妄自大的话!谁胜谁负,还很难说。到时,别怪我下手无情!”
  和玉十几年水匪生涯,五六任水军都总管都输在他手上,未有败绩。萧厉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孩子,他还没放在心上。
  再劝已然无用,萧厉被督促离开,独自回到陆地。
  宁长乐在渡口等得着急,见到人,什么也顾不得,迎风跑过去,狠狠抱住。
  萧厉呆愣,伸出手揽住他的肩,柔声安抚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我不会有事。”
  头垂在萧厉怀里,宁长乐闷声说道:“我知道,我知道,可我控制不住地担心。”
  萧厉被宁长乐一句话击得劈哩叭啦,忍不住把人抱紧,激动地有些结巴:“长乐,长乐,你对我……”
  宁长乐猛地一推,脱离怀抱,优雅地整理鬓角乱发,一本正经地问道:“和玉可同意招降?”
  萧厉被推得一个踉跄,怀里陡然一空,不由升起无限的怅然。
  再看宁长乐无甚表情,公事公论的样子,仿佛刚才近乎情话的低语,都是萧厉的妄想。
  “你刚才……”萧厉不死心地问道。
  宁长乐撇了撇嘴角,内心暗爽。
  “问你正事呢。”
  萧厉叹一口气:“没有同意。”
  他们已经与父亲近二十年没有联系,旧日情谊所剩无多。比起相信朝廷,相信他,和玉怕是更相信手中的武器。
  宁长乐眉头紧锁:“要打吗?”
  萧厉:“打。”
  他马不停蹄地回到水军驻港,两万水军悉数在场,等待号令。
  新制战船还需要至少半个月才能交付,老战船根本没法应对一场大规模海战。
  萧厉已定好计划。据他观察,海岛耕地面积不足,无法提供八千人所需的粮食蔬菜,肯定需要到岸补给。
  萧厉作战的第一步:围困,断其物资补给。
 
 
第39章 “长乐哥哥……”萧厉感……
  “岛主, 十天了!那帮水军只围岛,不进攻,非明是想把我们困死。”
  有人向和玉提议道, “他们的装备比我们的差,我们和他们利利索索打一场!”
  银海是随和玉出生入死多年的兄弟,在岛中算是三把手。
  他提议道:“敌军情况不明,不如由我先带一组舰船先去试探试探底细。”
  一直被围困,早晚会缺粮断水。
  和玉同意了银海的建议, 让他领一千人,率二十艘战船,先与萧厉等人试探一番。
  银海夜月起航, 与水军打在一起,响起几炮轰隆声,海上很快恢复一片静寂。
  和玉正纳闷呢,有人急忙前来禀报:“不好了!不好了!银海带着弟兄们投敌了!!”
  和玉大惊失色, 万没想到多年的兄弟,须臾之间就背叛自己。
  萧厉在放慧济回岛的同时,也放回十几个说得上话的僧目。慧济始终不降, 表现激烈, 水匪的注意力便都放在他的身上。
  殊不知其他没有被注意到的僧人们, 已经被萧厉策反。
  萧厉以上礼待之,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许下他们平安无忧的承诺,并给予后半生吃喝不愁的银钱。
  像慧济、和玉这等土匪头目,自然尽享荣华富贵,甚至很少出岛,参与劫掠。
  不是每个人都与他们一样, 认为海岛是世外桃源。
  底层的土匪往往担负着性命之忧,尤其是灵山寺的这帮假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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