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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郎(古代架空)——星河明淡

时间:2021-12-18 14:57:20  作者:星河明淡
  “你若是真睡着了,怎么可能躺的这么老实?”林纾若无其事,镇定自若地捏住他的脚踝,令他双腿分的大开,接着倾身,朝他压了下去,“睡不着也好,起来,做别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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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就是亲哥主场
  我就不避雷了,都是囚禁Play了,懂得都懂
 
 
第35章 三十五
  镜郎猛地转过头,躲过了林纾亲吻他的唇,怒气冲冲地抬起腿,踩在林纾大腿上,推远了两人的距离:“我不想做!”
  林纾神色平淡,握着他的膝盖,硬是把他一掰,扭成了个架在自己腰上的姿势,登时双腿大敞,门户大开:“不想做什么?”
  镜郎挣脱不开他有力的手臂,气得眼睛发红:“——不想和你做这个,你滚开,不要……别摸我!啊……”
  林纾压根没把他这点挣扎放在眼里,冰冷手指把玩得好整以暇,顺着他暖热的腰腹来回磨蹭,激出了一身鸡皮疙瘩,接着颇为强硬地钻进腿间,顶开矜持合拢的女花,戳了戳紧闭的入口,干干净净,许久没同男人交合,重新缩成了可怜的幼嫩模样。
  林纾掰着镜郎的大腿,欣赏了片刻,指腹的薄茧顶上藏在肉唇间的蒂珠,动作笨拙,却很轻柔,实打实地挑逗抚慰,镜郎打了个寒战,身体却很诚实地战栗,粉嫩的阴茎充血勃起,花穴舒展地打开了入口。单薄淡粉的颜色经过揉搓,逐渐湿润,羞涩地张张合合。
  风雨大作,室内不免气闷燥热,床帐笼罩下一片昏暗,掀起了半边帘子,淡色的烛火雀跃,只有这样紧密相贴,才能辨认出身体的轮廓。
  仅仅是推搡几下,又被手铐脚镣束缚着动作,镜郎就已出了一身汗,他喘着气,埋在被褥中,远远地听见屋外风雨吹拂竹叶的沙沙响动。
  “胖了些。”林纾将手掌贴上他的大腿,来回摩挲了几下,感受掌心下滑嫩的触感,就又专心地揉搓湿润起来的女花,顶进一根指节,小幅度地顶进抽出,没几下进出的顺畅起来,指缝间已糊上了一层黏腻淫水,林纾并拢指缝,再分开,牵出一丝淫糜的银丝,颇为强硬地插进镜郎口中。
  “不想做,还不是一碰就湿,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小骚货。”
  镜郎毫不留情地合拢齿关,重重咬了下去:“你才是骚货!硬成这个样子,还好意思骂人?……啊!”
  林纾捏着他的下巴,抽回了湿漉漉的手指,一边往他屁股上重重扇了一巴掌,镜郎恼怒地抽身要躲,又叫掐着腰,重重往下一拉,拖回了林纾身下,隔着亵裤,那根滚烫的凶器就已顶进了臀缝,用力地摩擦了几下。
  “记吃不记打的小东西。你是想要鞭子,还是想要这个?”
  “我都不要……王八蛋,不要摸……嗯,啊……”
  “不要摸,知道了。”
  修长的两根手指拨开阴唇,交替揉按着冒着水儿的花口,不时喂进去一节手指,撑开穴口,将每一寸软腻柔韧的媚肉都照顾到,时而翻过手掌,两指拈着小肉豆反复揉搓,镜郎最受不住这样浅尝辄止的玩弄,烦躁地踢蹬着双腿,扭着腰,让性器在林纾身上来回拖曳磨蹭,以求能得个痛快。
  林纾将两瓣肉唇玩弄的红而软腻,抽出满是水液的手指,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在翕动的湿软逼口上。
  “……!”
  疼痛剧烈,但痛之余又是说不出来的剧烈感觉,镜郎无意识地绷紧了身体,女穴里喷出一点晶莹液体。
  林纾又慢条斯理地伸进了两根指头,往穴里更深处探,抠挖按摩着甬道上的每一寸粘膜,一手按在镜郎的小腹上,感受身体回馈的反应。
  他早已硬的胀痛,亵裤被顶起明显的弧度,顶端甚至被腺液湿透,不时挺一挺腰,卡在被汗水淫水浸湿的会阴处来回磨蹭,以缓和快要烧起来的欲望。
  林纾很擅长忍耐,有很多时间,慢慢把镜郎玩开,玩透。
  看着他在自己手下颤抖,舒展,喷出水来,心里饱胀的凌虐欲,也隐秘得到了满足。
  “这里?”
  他停下了搅弄的动作,往内壁上那块软肉上碰了碰。
  镜郎舒服地蜷起了脚趾,穴肉痉挛着咬紧了他的手指,喘息变得又甜又腻,像猫发春似的哼了起来,几乎是难耐地贴着床榻扭了起来。
  林纾却又故意停下了动作,往他臀上拍了几巴掌,按着臀肉大力揉搓了几把,便握着镜郎的阴茎从根部往上重重捋了几下,在他哆嗦着要射时,掐住了铃口,等到他胡乱踢蹬的高潮过去,凌虐般用指腹揉搓渗出水液的小眼儿。
  “你……要操就快点进来……快点进来!”
  “当然,听你的,好乖乖。”
  他的语气清冷,声线矜持,却忽然学了陈之宁素来的轻佻说辞,镜郎诧异之余,不免紧张地一僵,林纾没放过他神色的变化,用力地掐着镜郎的大腿,挺腰往里顶。他进的蛮横,将软滑的丝绸布料也顶了进去,无情搔刮着湿软蚌肉。
  林纾忍得不耐,没了章法,一把扯下亵裤,握着滚烫的阳物在穴口上蹭了几下。湿黏的穴肉柔顺地含吮着龟头,止住林纾往外退的动作,他忍的满脸是汗,额上暴起青筋,重重地喘息一声,往里肏干。
  镜郎衣衫不整,他却还算衣冠楚楚,唯解开了腰带,露出那根骇人的巨物。
  镜郎提高了胯,配合着他往里顶进的动作,馋了许久终于止了那点勾引,空虚被填满,发出一声满足的长长的哼叫。
  林纾掐着他的腰,掰着他的大腿,整根进整根出,狠狠撞了几十下,才缓过了那一阵鼓噪的欲望,整根埋在女穴里缓慢摇晃搅动,手指仍徘徊在穴口,时不时往里伸进一点。
  “你做什么…啊…你摸什么!”
  穴里被性器塞得满满当当,几乎无一丝空隙,丰沛的淫水被堵住,在抽插动作之间,淅淅沥沥地溢出一丝一缕水液,林纾的动作却十分强硬,根本没管他尖叫的拒绝,撑开几乎已经到极限的穴口,将手指塞了进去。
  他无情地转动着指节,往肿大的阴蒂上狠狠一按,镜郎尖叫着弓起腰身,含混不清地呻吟着,重新软下了腰,随着缓慢的肏干动作含糊地喘息。
  “别,要撑开了……林纾!”
  林纾一把攥住他胡乱拍打的手腕,带动精钢链子哗啦啦地一阵响,更往深处撞了撞:“撑开还不好么,想要几个人一起操你?什么人都敢往床上拉?”
  “有没有一起操过你,有没有!”
  “没有……没有……好痛……”
  “痛么?明明是很爽,你一直在咬我,舍不得放开呢,林纪。”
  林纾又加进了一根手指,两根指头与性器齐进齐出,镜郎压不住声音,近乎失控地放声呻吟。
  “你不是很爱叫床么?叫啊。”
  “……林纾,你这个王八蛋,贱人……”
  “不对。”林纾整根抽了出去,在不断涌出淫液的花口上蹭了蹭,塞进龟头,又任由它滑了出来,“你该叫我什么?”
  镜郎的嗓音发抖,抬高了腰去够性器,要把它重新吃进穴里:“贱人……禽兽……”
  “不对。”林纾重新顶了进去,龟头一个劲儿只往那块敏感软肉上戳,搅出黏腻的交合水声,“还是不对,我得教教你。”
  “林纾,别顶那里,要出、出来了……呜……”
  镜郎的身体剧烈颤抖,双眼失神地往上翻,口中含混不清地浪叫,感觉到穴里剧烈地收缩咬着自己,林纾俯下身去,用力往最深处大开大合地猛烈撞击起来,低头咬住嫩红的乳尖用力一吸。
  “那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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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没写肉,差点忘了这是一篇黄文
  手有点生,大家随便看看……
 
 
第36章 三十六
  女穴高潮,大量淫水喷了出来,浸湿了身下的床单,镜郎无意识地轻微痉挛,夹的林纾紧紧皱起了眉,往外退了些许以缓和过度挤压的快感。腥臊水液滑过会阴,浸湿了股缝,林纾将他的身体扳折起来,双腿扛在肩头,抹了一把淫液,就着润滑戳进了后穴。
  “哈……嗯……”
  林纾将他的双腿压到胸前,骑马似的用力顶他,又加了一根手指,曲起指节,摸索着按压肠壁,压到腺体时,镜郎无意识地绷紧身体,呜呜咽咽,在林纾的眼前一股接一股地射出精水。林纾耐心地保持着缓慢的频率,等到他微微放松下来,退出了手指,换上一块冰凉的东西。
  东西不算大,也就成年男子两三指的宽度,冰凉凉地拓进湿热的肠壁,莹润光滑,阴刻阳刻的纹饰刻意碾压过后穴里的敏感点,榨出镜郎崩溃的尖叫。
  前后一起被玩弄,所有感觉都远去,只剩下不断累积快感的两个穴,凭借本能痉挛收紧,前面那根东西动的又深又慢,后面冰冷的玩意儿逐渐被穴肉绞的暖热,仿佛又成了新的一根肉物,折磨的他要发疯。
  什么东西……是,林纾腰上的那枚玉佩?
  “凉!不要塞进来……”
  “叫对了,就拿出去。”
  镜郎被情欲折磨的泪流满面,一时许多荤话到了嘴边,却又叫不出口,该叫什么?叫什么他才会满意?难不成还要叫他什么郎君,相公……
  林纾加快了动作,故意只往敏感点上碾压,勾出许多水液来,又用指腹去按镜郎胸口凸起来,鲜嫩娇艳的小奶尖。
  “……兄、兄长……呜,哥哥……”
  林纾肏干的动作明显停顿了一瞬,他掐紧了镜郎的腰,深深地吐了一口气,用力地往里夯,干到了最深,漠然仿佛石头的脸上泛起了一丝微笑。
  “这不就对了?叫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做哥哥?”
  “拿、拿出去……”
  “不行。”
  林纾回答的斩钉截铁,甚至将玉佩往更深处推去,圆润的玉被后穴完全吃进,只留着一节暗红的穗子露在外面,随着交合的节奏拍打着会阴,沾满了淫水,偶尔高高甩起又落下,像是什么小动物的尾巴。
  “你收了贺铭的玉佩,也该收下我的,不该厚此薄彼啊……娇娇。”林纾偏头吻了吻他的脚踝,轻声问,“上面刻的是莲花和蝙蝠,你知道是什么意思么?”
  等了片刻也没得来回答,林纾捏着玉坠上柔软的穗子,往他臀肉上抽了一记,催促似的再捏着玉,往腺体上用力一按:“问你话呢。”
  “我怎么,哈啊……我怎么会知,知道……”
  “多子多福,懂么?”林纾重重往最深处一顶,戳到了阴道尽头的小肉瓣,平淡道,“该多喂你吃些,吃的肚子大起来,多生几个孩儿,嗯……头一个,生个小姑娘比较好,乖些。”
  “…啊,啊…你发什么疯!”
  “双儿受孕确实难些。”林纾自言自语地说着,咬住他的唇瓣,将反驳的话堵了回去,“没关系,我寻好大夫来,吃些药调理身子,我再多喂些精水,都吃进去,会有的。”
  他换个姿势,摆弄着镜郎趴卧在床上,挪了两个枕头垫在他的腹下,塌下腰,只剩挺翘肥软的臀高高翘着。林纾扶着满是淫水的性器,挤进两瓣阴唇之间磨蹭,又滑过会阴,拍打后穴的穴口,镜郎忍耐不住,哆嗦着摇起腰,他才缓缓插进女穴里,进到最深。
  接着便大开大合,猛力操干起来,进的又深又快,囊袋拍在粉白一片的肉臀上,打出一片暧昧的红,他再顾不上去揉搓镜郎,欲望烧的血液滚烫,放任情欲奔涌,疯了一般地次次进到最深,碾过女穴里最要命的那一块软肉,去顶肉道深处的子宫。
  镜郎已经哑了嗓子,发不出完整声来,只剩下承受的力气,发出甜腻又颤抖的哼吟。
  林纾爱极了他发出这样崩溃的声音,压在他的脊背上,在他的颈侧肆意亲吻啃咬,使劲儿地往里顶撞,镜郎忽然猛烈挣扎起来,往前爬了几寸,让性器滑出了一些,林纾恼极,重新用力插了进去,咬着他的后颈耸动的狂乱,像是咬着母兽交配的狼。
  他恍惚想起别人是怎样看他的。
  阎王,狼狗,野狼……
  林纾从来没觉得恼火,他甚至觉得,这些传言说的很对。
  他就是一条无处可去的野狼,做野兽,比做人真实,也比做人快活。
  女穴里却猛烈收缩着,喷出水来。
  镜郎抽泣着,潮吹了。
  林纾也随之射了进去。
  惊雷炸响,映亮两人交叠在一处颤抖的侧影。
  林纾覆在镜郎身上,仍未餍足,他半硬着,忍耐不住,又插进喷水的甬道,用力地耸动,埋在痉挛的内壁里,不肯抽出。
  镜郎仍在失神,林纾衣衫松散,现出赤裸胸膛,他取出一枚小小的精铁钥匙,为镜郎打开了手铐与脚镣,把他抱去清洗。
  少年和中年妇人沉默进来,开了门窗通风透气,手脚麻利地换掉浇得湿透的被褥,渐满浊液的床帐,又点上镜郎闻惯了麒麟髓,驱散风中雨水的腥气。
  镜郎喘息未定,靠在宽大的浴桶里,故意使坏夹了夹林纾卡在他穴里,往外掏弄精水的手指。
  “还想做?”
  镜郎只当做没听见,转了转酸疼的手腕:“你怎么给我松开了。……哦,要和我睡,你是怕我用锁链勒死你?”
  “你应当知道。”林纾平静以对,“就算勒死我,我也不会把钥匙给你,你也逃不出去。”
  “那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你也知道,不可能。”
  完成了清洗,林纾仔细地为他擦身,换衣裳,又抱回床上,给大腿和女穴上药。
  “你不是讨厌做这事儿,你讨厌的是我,对么?”
  “你是我亲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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