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秋分……秋分!咬那里,咬重一些……嗯……嗯…啊…舔的我好舒服……使劲儿吸,使劲儿吸我!”
“停,停,要尿了……要……!!”
秋分却没退开,依旧埋在他的胯间,用力含着他的肉根,以至于吮出了啧啧的水声。
“吃进去了吗?真乖……”
寒露并不因他不听话而不高兴,正相反,他笑得眉眼弯弯,犹如坚冰融化,月华逶地。他掰着大腿根,膝弯架在秋分结实的肩头,喘息道:“来,舔,舔湿了就插进来,干我。”
在烛火,在月色,在眼中,寒露刑余的残缺身体,竟充满了无可名状的诱惑与美丽。
淫词浪语,露骨得毫无遮掩,字字清楚。
板壁如此单薄,方才他们闹出来的动静,自然也被这一对收入耳中了。
但君泽一时也顾不上羞耻,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但父母师长的言传身教早已化为齑粉,他咽了一口唾沫,转身去寻表哥,却见镜郎已披衣下了床,悄然无声,从身后迫近了他,他一转头,就被抱了个正着,脸颊上印了一个浅吻。
“他,他居然是……”
镜郎怕冷,溜了这几步,就觉得身上微微的寒,把君泽当成个汤婆子似的搂紧了,汲取他身上的暖意,又把唇压到耳边:“是,那又怎么了?”
快感才刚刚消弭,销魂蚀骨的触感仍然残存在肌肤之间,此时如同浪涛般翻涌而起,直冲脑仁,君泽无法自控地战栗起来,镜郎说一个字,他半边身子就微微酥麻地震动,胸口的喘息就更粗重一分,阳物更硬。镜郎探手下去,摸着胯间半勃的阳物,轻声赞叹,他的双手雪白细嫩,有些凉,握着青红颜色的阴茎,更被衬得如同白玉,君泽往下望了一眼,近乎绝望地发出呻吟,就在镜郎手中激动地溢出清液。
镜郎咬着他柔软的耳垂,指甲刮着龟头上渗水的小眼儿,声音沙哑,不是他平日的骄矜慵懒,陌生得像是什么吸人精气的妖怪:“君泽,小秋水。”
君泽一把抓住他的手,又在他的掌心一碾,留下一道水痕,沙哑地应了一声,镜郎抬着他的下巴,令他盯着一墙之隔的交欢。
寒露的身体亦是雪白,不是镜郎养尊处优的,凝脂般的白,他的肤色青白,如宣纸,如素瓷,透着一股破碎冰冷的意味,可在情事里,却生动的染上了一层胭脂颜色。和健壮高大的秋分比起来,他实在娇小的多,他骑在秋分身上,如同骑一匹烈马,秋分牵着他的手,并不管他往下坐的节奏,兀自往上用力顶干,许多淫水从交合处溅出,将他八块分明的腹肌打的湿透。他每一寸肌肉线条分明,充满了力量感,一丝声音也不发出,只是专注地注视寒露沉浸在欲望的脸。许是要高潮,寒露尖叫着往上拔高身子,性器从股间滑了出来,黑红粗硕,青筋暴起,让体液浸透了,浪极了,撞进君泽眼里,他心口忽然一抽,口干舌燥,难以忍受在镜郎手中抽送起来。
镜郎纵容地低低笑起来,圈着他的阳根,为他手淫:“你是为寒露硬,还是为着我?”
“你是喜欢表哥多些,还是喜欢这个新美人儿多些?”
此时此地,自然不会有第二个答案。
君泽呻吟道:“表哥……表哥!”
“我喜欢,喜欢表哥,一直喜欢!”
“乖孩子。”
镜郎奖励似的吻了下他的额角,抬手覆住他的眼,将他按在了椅上。君泽陷入黑暗,正惶恐不安时,硬痛的肉柱被湿软的入口触了一触,旋即被整个吞入,夹在了前所未有的湿软、温暖所在,他顾不上让镜郎缓一缓,迫不及待地搂紧了他的腰身,低吼着晃动双腿,站了起来,狠狠操他的穴,操的镜郎失声尖叫,身子一搐一搐,竟就这么被干射了。
女穴痉挛喷水,吮得阴茎勃发,君泽猛然一抖,着急往腿间看去,让镜郎抓住了发髻,往胸口按去。若隐若现两个硬硬的奶尖顶着亵衣,待人采撷。君泽又坐回了椅上,不住往上颠动,咬着他的乳头,竟也是学着远远望见的两位表哥交欢的姿势,按着镜郎的腰,令他前后晃着,吮吸阳物。
缠绕在身周,灌进耳边,是寒露的呻吟,是镜郎的喘息。眼里闪烁变换,春宫的花样,寒露残缺妖异的私处,秋分情欲勃发的肉棒,镜郎腻白赤裸的身体。君泽在欲望的旋涡里往下坠,往下坠,寻不到尽头,他惶恐地大叫一声,几下尽力的深顶,顶着肉道深处,灌在镜郎痉挛的穴中。
第116章 一百一十二
大雪纷纷扬扬,断断续续,下了三日才止,天空又阴沉了两日,方才放晴,又过了一日,驿丞便回报说,官道洁净,可以动身了。
能够离开这破败驿馆,最高兴的自然是镜郎,他过惯了好日子,早厌倦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连龙脑香都寻不到的糟糕日子,每日三五味野菜配咸肉,再配粗糙饭食,即使有寒露妙手易牙,对他来说,还是如同上刑,娇嫩舌头与口腔都要叫磨破了。
最不愿离开的,反而是之前心心念念,早日启程的君泽。
少年人才开了荤,食髓知味,虽然在人前还要装模作样,人后却恨不得黏在他身上,不是要捏着袖子,就是要贴着手,一刻都难以稍离,到了晚上,洗浴之后,带了一身清淡湿热香气,光着脚站在床边,并不如何开口求欢,只红着一张脸,湿着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镜郎。
镜郎最是嘴硬心软,又没定力,撩君泽几句,就见他看上去就要哭了似的,只得妥协,让他上了床,近了身,再怎么想着好好睡觉,也是不能了,总要为君泽单纯又可怜的样子迷惑,还没反应过来,就已让摸得猫儿一般软在床上,只差翘着尾巴左摇右摆,发起春来,接着便散着寝衣,脱了亵裤,搂抱在一处,镜郎自己掰开了腿儿,君泽红着脸,把硬翘翘的肉棒塞进穴去。
在这驿馆里,便如新婚的小夫妻一样,如胶似漆,镜郎险些招架不住这少年的折腾,偶尔下楼吃饭,两条腿都软着,穴里肿,又痒又疼,坐不住硬板凳。王默还未如何,只是如常默默,青竹却不高兴了,为镜郎倒茶时,就拉着张脸,好似被欠了几百吊钱,倒也没冻着或烫着他,只是那茶昏昏黄黄的一杯,与其说是茶,不如说是茶叶渣子洗了一遍澡,寡淡的要命,任谁看都是闹脾气呢。
寒露给他送药来时,便抿着嘴,划着脸颊,笑话他后院起火,镜郎白他一眼,抓了把瓜子砸他,寒露眼疾手快,一把全抄住了,反而笑眯眯的,磕出了一堆瓜子仁,还把秋分叫来,一颗一颗地喂他吃。镜郎气得不得了,又羡慕秋分有瓜子吃,捧着小瓷碟,原本打算找青竹,但见他闷闷的走神样子,镜郎就生气,转了个弯儿,把满手木头屑给驿馆修板凳的王默拖了来,让他洗了手剥。
等到启程之日,镜郎问明了寒露也要去汉中,既是顺路,自然要同行,便硬是拉着他坐了马车,把像个小尾巴似的还要黏上来的君泽赶去骑马,偷得了一点清闲。
进城之日,正是二月初二,龙抬头,满城热闹。汉中城温暖湿润,依托在秦岭屏障之下,又有嘉陵江与汉江蜿蜒而过,水上彩船摇曳,水边杨柳依依,人头攒动,来往女子虽大多穿着简单,发上点缀,除了绒花,还有些已萌发的鲜花。迎春花与油菜的嫩黄,早已悄然妆点在街角屋檐,新雪才毕,天空澄澈,墙头淡淡的嫩叶与花苞,已绽放出几许春日气息。
进了城,落脚之处是早已择定的,亦通过与京城的书信往来,早早备了人,洒扫整理一新,君泽便先去递帖子,访长辈,镜郎就托词自己还是个病人,君泽又要多加历练,干脆把孩子放养了。青竹原本也想撂挑子,无奈又不放心,只得不大高兴地跟着去。
建昌长公主素来不肯委屈娇儿,镜郎但凡出门,不是住行宫,就是住别院,三进三出的宅院,对于他来说,更是稍嫌狭小,好在主人家颇有家财,建园之时,便重金聘请,仿了江南园林的格局,虽难免匠气堆砌,也算得上颇有可看之处。主人也晓得镜郎脾气古怪,并不上门拜访,只是对一应摆设十分上心,又留够了供使唤的仆妇。
镜郎一进了门,就直奔正院而去,撒手万事不管——反正青竹不在,王默也能独当一面,会去打发安顿的,直接叫了热水来洗浴,舒舒服服地泡澡,连手指上的皮肤都泡的起皱,才双腿发软地爬起来,由沉默的陌生侍女服侍着晾干头发,换了干净衣裳,穿一双木屐,大摇大摆地穿廊而过,要去歇息。
院中亭亭立着一行纤长树木,树皮灰白,并不见叶,枝头朵朵盛放,白中带粉,盈盈垂露,看那舒展形容,分明是莲花。可哪有莲花开在枝头呢?
“这是什么花儿?以前从未见过。”
侍女轻声细语说了什么,带了浓重的地方口音,镜郎歪着头用力听了半晌,愣是没听明白,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又问:“同我来的管家呢?”
侍女又小声答话,指了指外院,仿佛意识到他听不明白,连比带划,镜郎勉强懂了,是说王默还在安置箱笼,他又刻意放缓了声音吩咐:“等外头事情了了,你让青竹进来见我——就那个瘦些,白些的。”
侍女点了点头,扯出个有点紧张的笑,镜郎也不欲为难她,摆了摆手让她下去了,自己进屋里,先闻到一股熟悉的百合香气味,深深吐纳片刻,就已松快地长叹了一口气,再一看,惯用的陈设已经摆好,衣柜里熏了香,暂且没放衣裳,就去寻自己的箱笼,不管不顾地随手翻腾一阵,寻了件轻薄衣料出来,又摸出几个细细绣了人物图画的艳色香囊,藏在怀中,往帐子里一钻。
等到青竹回来,已是掌灯时分,院里一片黑暗,唯有他手中一盏纸灯,和着暗淡星光,照亮脚下青石路。
“公子?”
青竹疑心镜郎不在屋里,一手扶在门上,有些犹豫,却听见镜郎拖着声音唤他:“——才来你就走啊?”
青竹在他懒散困倦的声音里听出了一丝不对,忽然想到数日前的一段对话,不由自主站住了脚,干咽了咽唾沫。镜郎不耐烦地再唤了一声,引得不知哪里的猫儿也舒展了嗓音,呜呜咽咽地叫了起来。
青竹反手合上门,佯作镇定,端着灯笼里的烛盏,点亮了屋里的几支红烛。
借着烛光看去,镜郎早已脱得全身赤裸,伏在枕上,一手托着腮,笑嘻嘻地望着他。
他散了发髻,取了根素色丝带,将长发随意绾在脑后,只在胸前系着一件桃花颜色的肚兜,不合尺寸,有些大了,细细的深粉色带子绕在颈后,系紧了,松散地落下来,勾着玩弄出来的艳红乳尖,帐中光线昏暗,他精心养出的一身雪白,嫩得生出光晕。
去了华服美饰,刻意摆出副任人采撷的模样,面上的骄矜傲慢却还是掩饰不住,更让人恨不得狠狠咬他一口,一解心里的痒。
青竹早在看他第一眼时就硬了,一步一步走到床边,还要装出副冷静淡然,一切在掌握之中的平静,刻意把脚步放的慢了,殊不知早被胯间一颤一颤,高高翘着的鸡巴卖了个一干二净。镜郎肚里暗笑,装作没看到,故意差使他:“怎么还空手过来,渴得很,倒盏茶来吃。”
青竹咬着唇,腮上轻轻一抽,听话地要去端茶来,走出一步,就让镜郎一把攥住了腰带:“走什么?没有茶,不会换别的给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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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小绿茶吃了两章的醋,上线了
作者:终于想起了本文是一篇黄文并准备重回正题ghs
修改了一下文案
怎么说,表弟的结局已经暗示过了,我正在训练自己控制住剧透的手,所以大家不妨放心大胆地猜一猜
第117章 一百一十三
“这你也能走神?”
青竹嘶了一声,低头看了一眼趴在床上的镜郎,将勃起的阳物蹭到他唇边,动了动腰胯,在脸颊上拍出声闷响,戏谑道:“这也堵不上你的嘴?”
镜郎没好气,大大地朝他翻了个白眼,张开湿润的唇,重新把耀武扬威,油光水滑的肉棒吃进口中,他从没给男人做过口活儿,动的格外笨拙,只能学着青竹或王默从前为他吞吃的细节,一边吃着,他自己便也受到蛊惑似的硬了起来,粉嫩阴茎翘在腿间,随着他前后晃头吞吃的动作,左摇右摆,在床褥上磨蹭时,还滴下几滴润润的清液。
“公子,嗯……怎么样,好吃么?”
平日里颐指气使,高高在上的公子,穿着件女人的衣裳,为他舔鸡巴,吃精水。他原本就禁欲久了,加上连日来奔波劳累,再看镜郎这副饥渴的模样,勾得难受,又碍着镜郎是破天荒的头一遭服侍人,不敢如何在他口中肏干进出,只得任他施为。
镜郎埋在他胯下,嗅着淡淡麝香气味,吮得渐渐得趣儿,舌头动的笨拙可爱,打着圈儿地缠绕龟头,青竹轻轻按着他的发顶,往他口中抽送几下,镜郎顿时乱了节奏,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唇角淌下来,缩紧了腮帮子吸吮阳物,牙齿收的不稳,磕磕绊绊地磕伤柱身,青竹爽快之余,难免疼痛,气息也跟着乱了,便往镜郎喉头撞去,镜郎娇气的要命,喉口一缩一缩,夹了阳物几下,就要把他往外吐。青竹再好的脾气也难忍耐,失了湿热口腔的包裹,又往镜郎口中戳刺,镜郎没缓匀气息,吊着眼睛看他,青竹被他这一眼望的,骨头都酥了,往口中狠顶了几下,不敢在他口中出精,便往外退,堪堪到了唇边,就一股一股射了出来。
镜郎吮没几下,便被兜头射了一脸,还有些愣愣的,没反应过来,接着仿佛受了什么天大委屈似的,大呼小叫起来:“你怎么能射!”
青竹涨红了清秀的脸,羞恼难堪,才要说话,就见镜郎没羞没臊,将双腿一张,阴唇早被操熟了,既肥又鼓,欲求不满的样子。他掰开两瓣肉唇,并着双指,就往穴里一搅,蚌肉也是桃花一般,被春雨打湿的深粉色,张张合合,吐着黏湿淫水,不顾自己满脸都是男人精水的淫荡样儿,蹙眉抱怨,“还没插进来呢,你怎么就射了,你要是不行,就叫王默……哎!做什么!”
听得这话,青竹是忍无可忍,又是气,又是硬,恨不得立时干死他,挺着缀满精液的鸡巴在他胖胖臀上重重拍了几下,便往股间一顶,蹭过臀缝,直直卡进腿根。镜郎慌得惊叫一声,不像是春情荡漾的发浪,像是有些疼痛,青竹把他摁在床上,勾头去看腿间,触手一摸,果然热热烫烫,两瓣唇儿张着,没能缩回去,再往里头探一探,却也不如往常湿得透透的,腔道虽然滑腻,微微地夹,好似有些紧张。
从未见过想到那始作俑者,青竹实在是气得牙痒痒,也是无奈,一边温柔为他拓着穴,一边往他屁股上拍了几巴掌,凶道:“都肿成这样了,你还勾我?不晓得歇一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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