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镜郎(古代架空)——星河明淡

时间:2021-12-18 14:57:20  作者:星河明淡
  寒露唇边的笑意更深,好笑地撩了镜郎一下,镜郎蹙着眉,横了他一眼,又使劲儿瞪了眼君泽,不大高兴。寒露噗嗤一笑,挽着他的手臂,咬着耳朵道:“我这儿可有好图册,你可要看不要?”镜郎顿然就把什么表弟,什么不满,一起忘到九霄云外去了,牵着寒露就走。
  可怜君泽愣在原地,眼睁睁看着表哥和不知名的美人亲亲热热地一道离去,竟是谁都没理他。
  --------------------
  嘿嘿
 
 
第114章 一百一十
  “青竹,今儿你别守夜了,去把君泽叫来。”
  青竹整理铺盖的手微微一顿,闻言淡淡地说了句“知道了”,镜郎蜷缩成一团,窝在软垫上,绷直了小腿,用脚尖轻踢了他一下:“怎么这个表情,你知道什么了?”
  “我还有什么不知道的。”青竹木着张脸,一板一眼道,“不就是公子看腻了我,也腻了王默,这便要找些新鲜乐子了么?小人哪里敢不知情识趣,做这绊脚石,怎么敢不让步,这就把表少爷叫来,给您暖床。”
  说着就赌气地丢了手上整理的枕头,转身就要走。
  “哎哟,反了你了!你站住,哪儿去!”
  青竹是当真生了气,吃了醋,镜郎这假模假式的呼喝也没吓住他,他只是摆着一张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漠然又疏离,真像个标准的下人,装出来的恭敬态度,在镜郎身边站住了,低头垂手,闷不吭声,镜郎拽他的衣袖,拉他的手,他也任由着去,就是没反应。
  镜郎没奈何,让他坐,他也挨着榻边,落了半个屁股,坐了,镜郎分开腿,就往他身上跨坐下去,搂着他的脖子,屁股压着大腿扭来扭去,拿他当肉垫子,坐稳了。青竹也不挣扎,只是扭过脸,就是不与镜郎对视。
  镜郎扳着他的脸,硬是要他看,青竹强了几下,究竟强不过他,只得任镜郎在脸上小鸡啄米似的吻了几口,又听他在耳边如此这般絮絮说了几句话,好半晌还是不吭声。镜郎恼得使劲拍了他两下,又低低说了几句,勾着他的小指,做了个拉钩许诺的姿态,青竹才缓过脸色,十分勉强,点了点头。
  到了就寝时分,君泽换了寝衣,仍在外面罩了斗篷,抱着手炉,穿过走廊,扣响了镜郎的房门,拘谨道:“表哥……青竹说你找我?”
  他与镜郎的房间,还隔了青竹与王默名义上同住的那一间,此时静悄悄的,已灭了灯,但君泽还是下意识地屏着一口气,不敢发出什么动静。
  “进来。”
  镜郎声音软绵绵的,君泽一听,就有些心猿意马,却不好就走,只能红着耳朵推门进去。
  虽说是上房,驿馆里条件最优渥的那一间屋子,仍然简陋到了极处:靠窗放着一张妆台,铜镜昏暗无光;正中一张圆桌,摆了一套马车上提来的白瓷杯壶,桌面的漆已经磨没了,还缺了一个角,像被人啃了一口的月饼;角落里一架光秃秃没花纹的木头屏风,几张圆凳胡乱散着,床边一张交椅上,堆叠了无数个软垫枕头,该是镜郎的歇息之处。
  镜郎已准备睡了,床帐放了一半,在被子里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脸来,长发披散,无端显得温驯,室内一切粗糙,反而衬托他美貌几乎无瑕。
  他也不与君泽客气,直接道:“冷得很,你上来,给我暖暖。”
  君泽踟蹰片刻,把怀里毛茸茸的手炉递给镜郎,镜郎白了他一眼,缩着手,就是不接:“一股子皮毛气味,难闻死了……怕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几年前,不还哭着要和我一起睡么?”
  君泽耳根通红,在晃动的烛火里低下脑袋,嘴唇动了动,没说出反驳的话,只得乖乖把手炉放到旁边的小几上,就要上床,又挨了一眼瞪:“脏死了,还穿着外衣就来!”又只能老实听话,镜郎说一声,便动一下,宽了外袍,露出底下丝绵的素绿色寝衣,爬上了床。
  被窝里沃了两个汤婆子,早已暖融融,蓬松松,不是驿站硬邦邦沉甸甸,天知道多久没换洗过的被褥,而是从京城一路随身携来的松江棉,令人想舒展四肢的舒服惬意。只是再如何暖热,却也还是不如这十五六岁半大少年身上健旺的火力,带了蓬勃生机。
  君泽一进被窝,镜郎便不由自主靠了过去,贴着他的大腿,又去拉他的手,君泽僵的不得了,要躲,又舍不得躲,只得娃娃一般任由镜郎摆布。
  镜郎摸了摸他颇结实的手臂,又捏了捏腕骨,勾着他手指不放,君泽像被蚂蚁咬了似的,往后一抽手,险些从床上翻下去。镜郎愣了一愣,不由噗嗤笑了出来。
  他这么一笑,几乎放出光来,君泽不敢逼视,舔了舔唇,别开目光,又让镜郎抓了个正着,蛮横道:“干什么不看我,我不好看吗?”
  镜郎又被他的衣裳吸引走了目光,好奇地摸了一把他寝衣袖子上的折枝花样,笑道:“连寝衣都是青色啊,小君泽,这么喜欢青碧颜色啊,有什么缘故么?”
  “对了,我怎么听四姨母喊你阿水,这是你的小名儿吗?哦对,你生在春天,难道就叫春水?”
  君泽与他腿挨着腿,嗅着他身上的淡淡香气,舌头与牙齿都绊在了一起:“不、不……是秋水,秋水才是我的乳名。”
  “望穿秋水的‘秋水’?”
  君泽点一下头,镜郎看他这副面红耳赤,手足无措的样子,就更想逗他,笑盈盈地再凑近一点,蹭了蹭他脸颊:“君泽才多大,这就要殷切等谁相顾了?”
  风餐露宿了这么一段日子,他还不比镜郎,被人哄着惯着,除了辛苦,饮食上也没受什么委屈。虽然舞阳长公主严厉,但他自小也是锦衣玉食,高床软枕,自然要瘦,脸上嘟嘟的软肉消下去许多,慢慢现出俊俏的轮廓,比起从前一味温柔忍让,多了些成熟的气度。只是脸上软肉少了,触感大大不如以前,镜郎还颇觉遗憾,又贴着蹭了一下。
  君泽瞬间绷紧了肩膀,呼吸沉重,又透出些急促,手都不知该往哪儿放,眼睛直勾勾地,只盯着被子下某处,口中磕磕绊绊,勉强说道:“娘说,是,是,‘秋水共长天一色’的秋水,并不是……并没有,没有等谁,没有这个意思……”
  “哦,是说我们君泽的眼睛,波光盈盈,有如秋水一泓啊?”
  他呼吸之间,都是豆蔻与丁香的淡淡甜香,一时之间,无数或见过,或是幻想过的色情场面,直直冲入脑海,君泽浑身一颤,闷闷哼了一声,耳根红的像是要烧起来。镜郎又要笑,又实在爱他这副纯情可爱的模样,愈发不肯放过,被窝里紧紧贴着他发抖的手臂,探手往他胯间一捉,就握住了一根又硬又热,很有一点重量的肉棍子。
  君泽立刻颤着嗓音,轻轻地呻吟了一声,镜郎笑嘻嘻地圈紧了他,隔着浣洗过多次的柔软衣料,摩挲出它颇为可观的轮廓,促狭地拧了龟头一把,君泽重重一颤,无法自控地挺着腰,在他掌心里抽插起来。只蹭了几下,镜郎一把捏住了,凑到耳边嘲笑他:“小阿水,你不老实啊。”
  “这是什么,怎么硬邦邦的?把裤子都撑起来了。”
  君泽羞窘的满脸通红,就连眼圈儿都红了,呻吟道:“嗯……表哥……”
  “你有那么多表哥,哪个知道你在叫谁?”
  君泽抓紧了他的手腕,想要握着他的手为自己抚慰,却又不敢动,哀声求饶:“阿纪,阿纪……表哥,我难受,你……摸一摸我……”
  “好。”镜郎一边笑,一边叹,分开腿,引着他的手到了自己腿间,“乖阿水,我摸一摸你,你也摸一摸我。”
  --------------------
  娇娇开始勾男人了,但不一定就是出于喜欢
  其实按照一开始的设想,镜郎就是这样一个到处勾人,没事勾一个,这也勾一个那也勾一个的纨绔,怎么一走感情戏就开始瞻前顾后了,反省
  还是老规矩吧,看不下去就不要看啦,骂我我不仅不会改,还会哭,还会气得不更新
  给表弟想好了两个故事线,但还没定下来走哪一个
 
 
第115章 一百一十一
  北风吹得窗框咣咣轻响,雪籽沙沙地敲打着暗黄的窗纸,但一切阴冷寒意,都被隔绝在床帐之外。君泽像是喝饱了老酒,以为自己置身在三月花海之中,晕晕乎乎的,随着镜郎的指令动作,隔着薄薄一层亵裤,捣弄他的腿间。
  还是那眼神秘的、未曾得见真面目的泉,在他的指间绽开,泌出腥甜的水液,君泽越来越热,也越来越兴奋,很快无师自通,捏住两瓣绵软的肉,几根手指并用地把玩:“表哥,怎么这么湿……”
  镜郎咬着唇,并拢双腿跪着,骑到了他的手上,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着腰,手里捏着他的阳物,哑声笑:“当然湿了,你再摸摸,会更湿。”
  隔着衣裳抚摸,磨蹭,始终如隔靴搔痒,听着镜郎越来越荡漾的叫声,君泽的一指已经陷进了湿透的凹陷,不免大着胆子道:“表哥,我想……伸进去,伸进去摸……”
  君泽得来的回答是茎身上的一掐,他疼的一缩,可怜巴巴地望了镜郎一眼,镜郎却全不理他,只在意着自己爽快,使劲儿夹了手指一下,示意他快动。君泽有些委屈,发出了声可怜的抽噎,镜郎便鼓着脸颊,在他脸上呼呼地吹了一下,握着他的阴茎上上下下的撸动,又勾起手指,挠着沉甸甸的囊袋。
  镜郎抚摸他,像爱抚一只乖乖的小狗,本来多带了居高临下、游刃有余的调戏意味,可是小狗被陌生性欲烧红了眼睛,瞪圆了眼睛,充满了恳求意味,不住地蹭着他的胸口,蹭得奶头硬翘翘的,又酥又痒。
  “表哥,我难受……”
  镜郎明知故问:“怎么还难受?表哥不是在帮你摸了么?”
  君泽抽噎了一声,眼睛红红地低下头去,并拢三指用力搅着软穴,趁着女穴微微搐着,镜郎失神发抖的瞬间,竟将他一把掀翻在床,挺着阴茎往他臀间撞去。
  那块布料早已被淫水浸湿了,浸透了,让身体焐得湿热温暖,犹如另一个小小的腔道容器。亵裤宽大,紧紧缠着阳物,阻碍着它,又使它能颇为顺畅地进到深处。温暖的穴肉下意识地一缩,君泽被夹的哑哑叫了出声,什么都顾不得了,就这么卡在镜郎腿间,隔着衣裳大力抽顶。
  丝绸细软光滑,只是到底是人造织物,经纬编织,对于绵软娇气的穴肉来说,仍是过于粗糙,磨在内壁上,又是一重新的刺激,磨出了无限的酥麻酸软,镜郎让他顶了几下,唉唉叫着,吐出了一点舌尖,嗯嗯哼哼地,就往外滴水。
  君泽早已硬得胀痛,顾不上体贴,急吼吼地往那凹陷里抽顶起来,胯骨撞上臀肉,发出啪啪响动,床亦随着他的动静摇动,晃散了烛影。镜郎被他顶的不断后退,退不几寸,又让君泽抓着臀肉拖了回来,尽管隔了一层,每次深顶,撞入肉腔,镜郎忍耐不住地发出放浪尖叫,抬起双腿,绕着君泽的腰。君泽更是禁不住这个,半跪起身,架着他的双腿,发力猛干,不经意蹭过
  镜郎的浪叫转了个调子,更夹紧了他的腰,抬着臀,蹭他的肉棒。君泽再如何生疏,也晓得这是舒服得不得了,是发了性子的春天的猫,声声都是催他肏干,求他狠入,便故意只往那一点上碾,磨,蹭,又耐不住肉道的吮吸讨好,咬着牙往里夯,要整根都享受这样绵密滋味,颗颗汗珠从额角滚落。镜郎喘,他也压不住的喘,呜呜咽咽,更是要哭似的,把镜郎磨得没了骨头,软在床上泄了身,也死死卡在他穴里射了出来。
  君泽全喷在了他腿间,浸透了衣裳,双腿之间黏湿的一塌糊涂,更像做错了事儿的小狗一样,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等待发落。镜郎喘匀了气,看他这样,又想笑,只得板着脸,在君泽屁股上胡乱拍了两下,说:“黏得很。”
  君泽知情识趣,下了床,要为镜郎寻一件干净衣裳替换,靸着鞋到了墙边,去翻整齐堆叠的箱笼,寻了一件白绸的中衣在手,隔墙一声猫儿一般的呻吟吹到了耳边,他手中一颤,柔软的布料从手中滑了下去,落回了衣箱。
  什么声音?
  以他的角度望过去,正好发现壁上半个巴掌大小的破洞,如不仔细看,恐怕要与周围的一团污渍混作一处。里头隐隐透出一星儿灯火。
  只是窥看他人房间到底不妥……
  他呆在原地,不知所措时,又是一声长长的呻吟,随后是颇有些节奏的,从喉咙间发出来的闷闷叫声。
  “表哥……”
  一紧张,他的舌头就不听使唤,非要往牙齿上撞,磕得他自己也有些疼痛,君泽只能靠这些疼痛来唤回神智,只是那呻吟,柔软、惬意、舒展,近乎放肆,心弦也让它撩拨的荡漾起来,热血不受他的控制,直直地往下冲,令才软垂下去的阳物又硬了起来,在胯间招摇的摇头晃脑。他又想哭了,求助地望镜郎:“这……隔壁住的,不、不是,不是青竹、还是王默么?”
  镜郎裹着被子坐起来,只露出一点白玉一样的颈项,倾身取了小几上的茶盏凑到唇边,润了润使用过度的嗓子,长发流水一般从肩头滑落,在烛火里荡漾出丝绸一样微微的光。
  “不是。”镜郎只是看着他笑,凤眼一眨一眨,闪出了一段揶揄的深意,促狭之余,又满是俏皮的引逗,“既然是故人,怎么好让他们住在马棚边上的屋子?自然是要挪到我们这里来了。”
  “是、是那个……”
  “对,就是那个你看呆了的小美人儿,寒露,还有他的同伴。”镜郎慵懒地睐着眼睛,低声催促,“这是什么声音啊,表弟,你替我看一眼,别是生了什么病,闹不舒服吧?”
  借口拙劣,到底也是个借口,君泽本能想摇头,却鬼使神差地挪动脚步,凑到墙边,正好对上了那洞眼。
  从洞眼望出去,正好看见床榻,对床上的动静,可谓是一览无余。
  他们在……在……
  他们在交媾。
  寒露不在意身体的残缺,他双腿大大敞着,毫无保留,向爱人打开。秋分亦是全身赤裸,笼罩在他身上,跪伏在他腿间,用唇舌流连膜拜过身体的每一处。寒露双腿之间,性器软着,还是生嫩的肉红色,和七八岁的孩童没有两样,双囊剜去,刀口狰狞丑陋,蜿蜒如同死去的蛇,愈合的也不好,软烂褶皱,层层叠叠,秋分却浑不在意,着意用发不出声响的唇舌服侍他,吮吸,舔舐,啃咬,又把那软垂的肉物整个儿含进口中,仔细抚慰,寒露在他的唇下扭动,呻吟,发出毫不遮掩的高亢叫声,抓住他的发往胯下按去。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