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镜郎(古代架空)——星河明淡

时间:2021-12-18 14:57:20  作者:星河明淡
  七殿下在肏他。
  光天化日,还是两个男人,是亲眷,这也太……太失礼了!
  可他硬了。
  少年青涩的性器早已勃起,因为长久不得满足的渴望,随着他的颤抖而晃动,沾湿了亵裤。
  他硬的发痛。
  炽热的情欲在血液里翻滚,他双颊充血,耳垂滚烫,在心中默念着佛经,圣人言,渴望却没能得到丝毫缓和,他干渴,惶恐,想要跪地求饶,去亲吻表哥赤裸的脚,他硬的发痛,他想舔他,吻他,狠狠地干他,干得他哭泣,尖叫,咬得他乳尖红肿,全是齿痕,让他的腿缠在腰间,晶莹的水液……
  荣君泽咬紧下唇,探手摸进衣袍下,不得章法地握住阴茎,随着镜郎起起伏伏扭动呻吟的媚态,喷溅出来。
  裤裆里滑凉冷腻,忽而拉回他沉浸在痴狂妄想里的思绪,荣君泽猛地打了个寒噤,再不敢多回头望一眼,做贼心虚,落荒而逃。
  贺铭瞥见树下少年的身影已经不见,唇边的笑意转瞬即逝,他舔着镜郎的耳垂,伸手探进他的襟口,隔着亵衣搓弄硬邦邦的奶头:“——下一页也好看。这里痒不痒?表哥帮你吸一吸,止止痒?”
 
 
第111章 一百零七
  不知什么时候起,天色徐徐地阴暗下来,笼罩了一层淡淡的阴翳之色,冷风带着冰雪的清冷气味卷进窗中。尽管沉浸在高潮中的情热,镜郎还是打了个寒噤,连着穴里也微微地搐几下,漏出两滴缠绵的精水,不禁就抬起腿来,往贺铭腰上缠。
  贺铭托着他的屁股,掰着两瓣柔软丰腴的臀肉,使劲儿揉了揉,实在爱这样绵软触感,舍不得将手指挪开,暧昧拍了几巴掌,便滑进股缝里,用指腹上厚厚的茧搓小小的入口,方才的情事里,它早就被一股股的淫水浸透了,还沾了两缕白浊。他还挺在嘟嘟的软穴里,不肯拔出,被镜郎这么一蹭,就有点硬,还要恶人先告状:“馋了?”
  镜郎翻了个白眼,却还贪他身上灼热肌肤,又探进衣摆,摸他漂亮的腹肌:“冷呢,看着要下雪了……抱我进去。”
  “没点求人的态度。”贺铭还要拿捏他几分,镜郎才不吃他这一套,撑着发软的腿,便要自己走,贺铭叫他这么一挤,肉棒失了温暖的含吮,反而怏怏不乐起来,把他拦腰一抱,这才觉出镜郎裸着的小腿有些凉意,几步就到了床上,捧着用自己的怀抱去暖,无奈笑着,低头下去,吻他汗湿的鬓边,“脾气这么坏,好歹也好好求一求我啊?”
  “做什么要求你?表哥,我看是你要求我才对。”
  镜郎往他胯下踹了一脚,贺铭一把攥住他的脚踝,往上抬去,视线不觉就落在了股缝里,肉逼被插得红肿娇艳,还微微张着一条缝隙往外吐着水儿,腿间淋淋漓漓全是精斑,似乎察觉到了他的逼视,后穴也就一张一合。
  贺铭咽了口唾沫,思绪一时飘得远了,忆起了某些不堪的活春宫,阴茎裹着淫液,已是半硬。动作先于思考,他挤进镜郎的双腿之间,扒开红肿的肉唇,两根手指往穴里探,镜郎穴里又酸又痒,小肚子抽紧着一下一下往下挺,细细痉挛着,让他掏出大团大团的精水来。
  镜郎哼哼地呻吟起来,猫儿似的在榻上扭动,把被褥扭得一团乱,抱怨着“酸得很”,贺铭便嘲笑他:“是骚得很吧?”
  镜郎瞪他,咬住了唇,也不肯叫了,贺铭就喜欢他这样虚张声势,又要发骚的小模样,两指仍在女穴里搅着,另一手托着镜郎的腿,让他缠在腰上,一边就着淫水,往后穴里塞进一指。镜郎嘶了声,皱起眉,贺铭隔着衣裳咬他的奶尖,一双手忙的不住,一边掏着发起骚来流水的女穴,一边就着前面的淫液,曲起指节,去寻屁股里的骚点。
  那一处实在是很好找,贺铭粗糙的指腹不经意往那点上蹭过,镜郎的眼睛瞬间就直了,阴茎翘的高挺,不住地渗水,大大着唇,口中哦哦浪叫,不知是要躲,还是要往上凑,求操一样拼命晃起屁股。贺铭被他勾得胀痛,却不敢就往里顶,加成了四指,大力操弄,玩弄花穴的动作缓了缓,镜郎还要不满地收紧了穴夹他。
  贺铭低低叹了一口气,便将镜郎翻了个身,令他跪趴在床上,抽出后穴里的指头,捋了阳根一把,便重重往里一撞。
  肠道湿滑紧致,不如花穴里柔软缠绵,却也同样会吸会咬。贺铭一下一下操着屁股,两根手指仍还埋在花穴里,和抽插的缓慢动作全然相反,剧烈地奸他。
  镜郎的呻吟变了调子,分明是干开了,干爽了,骚得能滴出水来,口中胡乱吟哦,随着交媾的节奏,一声比一声高亢。
  贺铭亦是爽的发狂,不管不顾地用力骑他,每一下都操到最深,囊袋拍在肥软臀上,拍出脆响,尤其两指还搅着湿软黏腻的穴,湿哒哒地发浪,便整个压在镜郎背脊上,咬他的耳朵:“娇娇,没有别的东西么?”
  “什、什么……哦,哦……!”
  “表哥只插一个穴,另一个穴骚起来怎么办?”贺铭嗓音灼热,搔的镜郎耳廓痒,就连心底也痒,像是被挠着了痒痒肉,屁股摇晃得更厉害,“要不要让君泽一起来插你?”
  镜郎腰身一颤,前后两个穴里,同时用劲儿一缩,贺铭得了这样反应,又是吃醋,又是爽快,并不怜香惜玉,抖着手腕,飞快地,浅浅地戳着花穴,并不顾肥腻穴肉的挽留,又去揪阴蒂,才是一揪,镜郎便抖得不住,啊啊大叫起来,一股热液浇上掌心,“君泽还小,这根肯定也小小的,细细的,堵不住娇娇的骚水,娇娇会不会嫌他不好,不够吃?”
  “表哥再往里面塞点别的?嗯?香囊?缅铃儿,玉势……”
  镜郎耳根通红,难堪地呻吟道:“关君泽、关君泽什么事!你不要胡说八道!”
  “怎么一听君泽的名字,就咬的我更紧了?”
  “鸡巴好不好玩?嗯?娇娇,说话啊?”
  “——滚!啊!嗯,嗯……哦哦哦哦……戳到了,戳到了,舒服,深,拔出去……肚子,肚子……”
  “鸡巴好玩,还是雪人好玩?”
  镜郎嗓音沙哑,已经顾不上矜持,带着哭腔痴痴地叫,全无回话的神智,贺铭的逗弄也不过是左耳进右耳出。贺铭便故意压低了他的腰,一寸一寸地退了出来,故技重施,只拿龟头摩挲着臀缝,会阴,更往前去,把逼口顶开,要与几根手指一道插他。
  镜郎不住扭腰,屁股晃出了雪白的肉浪,贺铭看得眼热,动着腰胯,啪啪地抽着会阴处湿热的软肉,镜郎往前爬了几寸,却反而让花穴里的手指进的更深。贺铭看得又气又笑,往穴肉上狠狠按了几下,重新插进屁股里,只抵着阳心猛干。镜郎已到了高潮边缘,贺铭操了没几下,便失声尖叫,如漏尿一般,淫水喷溅而出,他一边哭,一边委顿在榻上,在高潮的余韵里不住痉挛。
  “娇娇,好多水,怎么这么会流水?”
  贺铭兴奋地吻着他的眼泪,指缝里全是黏稠淫液,他搓了搓指根,故意凑到镜郎唇边去,镜郎意识混沌,顺从地被撬开了唇,尝到了满口的腥骚,不由满脸通红,正要叫嚷时,贺铭已不由分说抵进了指头,夹住他的舌头把玩,加快了蛮干的速度,再重重捣了几十下,就埋着穴腔不出,灌了他满满一屁股的精水。
  贺铭只顾压在镜郎身上,掐着他的腰,虽然半软,也缠绵地磨着肠壁上的骚点,镜郎小幅度地打着颤,他就细细地吻着他汗湿的唇,小声道:“娇娇,等父皇身子康健了,我们就成亲,好么?”
  “不好。”
  这是贺铭全然没有想到过的答案。
  或许说,他想到过,却不敢相信,会真的得来这样一个斩钉截铁、没有半点犹豫的拒绝。
  贺铭拥他的手微微一顿,力道失了分寸,掐得镜郎痛的低呼一声,从他臂弯里钻了出去,下了床榻,背对着他,整理凌乱的衣物。一层一层艳红锦缎上了身,如同嫁衣,镜郎鬓发早已松散,此时干脆打散了,愈发衬得乌发如瀑,肌肤如雪,虽然竭力露出一副冰冷神色,却盖不住呼之欲出的妩媚之色。
  “……那也罢了。”
  “那,同我去益州……”贺铭很快整理了思路,知道决不能硬着来,一伸胳膊,捉着镜郎的手,摩挲着腕骨,也放柔了态度,“都说是西南烟瘴之地,但这些年来,茶马古道也好,海上丝路也罢,都走得十分通畅,我在三哥身边看着,也知道,每年商税巨大,甚至能比漕运和盐税还丰厚,要么哪里支应的过来?南边也日渐繁华起来了,尤其岭南,多少富商巨贾,家资亿万,那些城市修建一新,不比长安差到什么地方去,更有海外奇珍……”
  他本是寡言少语的人,难得能将话说得如此圆满诱人,镜郎也只是笑。贺铭心头警铃大作,镜郎已拨开他的手,为自己整理好襟口:“表哥说的对,这次去了扬州,也知道行万里路有些意思,有机会,我必会去走一走,瞧一瞧。”
  贺铭只觉一股醋意直往上翻涌,烧的心口都烫了,强笑道:“同谁一起去?”
  “为什么非要同谁一起去?”
  “我可以自己去。”
  “有钱,有人,我又不读书,不入仕,有的是时间,想去,不就去了?”
  分明说的是这件事,却又不是这件事。
  镜郎望定了他的眼,神色诚恳,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开了贺铭的掌握。
  “七哥,算我对不住你。”
  “我不想同你成婚,也并不是因为我不喜欢你。”
  “去哪里,不去哪里;和谁在一起,不同谁在一起。我与谁上床,与谁寻欢作乐,是天长地久一心一意,还是露水情缘,一夕欢愉,这都是我的事情,不要谁来替我做主,不要谁来训我斥我骂我,七哥,劳你费心替我多思多虑。但是,我只想做我自己。”
  “你若觉得我奇怪,认为我不守妇道,不要脸,甚至觉得我肮脏下贱不服管教……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我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甚至还不男不女,有千万个不好,这世上男女无数,你大可以换一个看得顺眼的,可爱的,干净的,娶她做你的妻子。只是,你是管不着我了。”
  “娇娇,我没有……”
  “但你还是想把我藏起来,对吧?只为了你哭,为了你笑,听你的话,不见外人,不出门游荡,做你的妻子,宠妃,爱妾……你不在的时候,我就每日每日守着空宅子打发日子,你要是在,我自然也得缠着你,绕着你,让你开心快活。”
  “七哥,你到底是个男人,不过,我也是个男人,男人都这样,不是么?”
  “你要是当真非我不可,怎么就不能做我的妻,我的妾,听我的话?”
  贺铭就这么走了。
  他有无数的话想说,想问,却没能说出口,好像很愤怒,很匆忙,也很是不解,甚至顾不上从来的贴心和风度,任由大敞的门扉在风中轻轻摇晃。一缕雪花打着旋儿飞了进来,在地龙的暖热蒸腾下,转瞬便融化在锦绣绒毯之中。
  镜郎独自坐了很久,衣衫整齐,穴里的精液与淫水凝结,慢慢变得冰凉。他感觉到寒意慢慢渗入肌骨,不禁紧了紧襟口,起身去关房门,余光却瞥见什么东西,在暗处闪着晶莹的光。
  镜郎走了出去,风雪吹得他单薄的锦袍摇摇摆摆。
  一只小小的,只有成人手掌大小的雪人安静地立在廊下围栏上,圆头圆脑大肚子,用一瓣红梅花点出了唇,就雪人的标准来看,还算得上清秀可爱。
  不知它被捏好多久了,雪已经被冻得硬实,指甲一碰,岿然不动,只有一股刺骨的冰冷。
  雪人身边,放着一只朴素无纹的扁长木盒,一拿到手上,盒中就是哗啦一阵乱响,幽微的沉香气味混着冷冽冰雪之气,直直冲入肺腑。匣子没有关严,落进了些细细的雪粉,纸张边角已沾得濡湿。
  一串精铁打造的钥匙,几张契纸。
  触手一摸,就晓得是玉版宣,这几张纸想必身价不菲。
  一张是粤西静江府,一座七进大宅院的房契;其余几张,是静江府临近阳朔县数以顷计的良田庄园地契。
  落款处,以林纾的笔迹,签的是镜郎的名字,落的,也是他不知丢到什么地方去的小印。
  天光昏暗,但就着身后幽幽的灯火,镜郎还是看得清楚,与贺铭离去的方向相反,阶下一行深深的脚印,不知蜿蜒到何处,不顾而去。
 
 
第112章 一百零八
  镜郎病了。
  也许是因为受了夜风,着了寒气;或许是因为几个月都提着心气,如今一朝放松,就发了起来,总之,来势汹汹,病的十分沉重。先只是头昏脑涨,嗓音沙哑,懒怠动弹,吃不下什么,到了第二天夜里,就发起烧来。
  御医出不了宫,长公主只能满城里搜罗药材,再去找相熟的医生。只是永保堂的大夫四散出去,施医放药,只留了几个小大夫在城中,长公主硬是派人,把当家坐诊的几个名医全拉了回来,饶是如此,他的病势也是时好时坏,更不敢令他轻易挪动。
  林纾差使繁忙,镜郎从那日后就没再与他说过话,建昌也并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只隐约知道,他甚至根本不在京畿一带。
  论理,亲贵的新年都是在宫中享宴,然而今年情况实在特殊:七殿下虽然痊愈,但皇后小半年都没有露过面,凤仪宫门禁森严,谁都不清楚病程就竟如何;入秋以来,乃至于冬天,时冷时热,时气反常,太后又忧思过甚,老毛病咳喘又犯了,只能卧床休养;贤妃的女儿也得了疫病,上吐下泻,发作的很着急,贤妃急得了不得,衣不解带地照顾,和病人吃住在一处,她的宫室自然要被封锁起来,不能随意与外人来往,管事理家,更是指望不上;皇帝的状况时好时不好的,前几天还能与太子说小半个时辰的话,这几天据说又睡得醒不过来。
  宫里凄风苦雨,淑妃带着太子妃两人勉力支撑,因此,减免了后宫一应的年节庆典。没了饮宴,没了烟火爆竹,虽然宫里府邸都一应装饰了彩缎红灯,街头巷尾挂了许多红灯笼,人来人往都是簇新衣衫,只是面上都挂了些难言的凄惶,免不了显露出几分说不出来的诡异凄冷。
  于是到了除夕,镜郎也压根没有出屋子,让青竹与王默两人服侍着擦了身子,换了身新衣裳,算是应景。镜郎在床边给建昌磕了头,请了安,入了夜,母子两人一道,吃了碗鱼蓉饺子,镜郎与长公主一人吃出了一个银锞子,算是好彩头,发一笑便罢,为着他病中不敢吃难克化的东西,就连汤圆也没让吃一个。支开了半扇窗,让王默在院中放了两支花炮烟火,建昌守着他吃了药,镜郎稍微歇了歇,听青竹念了一刻钟的话本子,就躺下歇息——甚至没有被子时的零星几声爆竹吵醒。这就算过年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