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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郎(古代架空)——星河明淡

时间:2021-12-18 14:57:20  作者:星河明淡
  半杯喝进了口中,半杯泼泼洒洒,全淌在紧紧相贴的胸口上。林纾含着镜郎的唇,吮出啧啧水声,探手在他腹下一摸,温凉一片,疑心他是被干得尿了,却见那小鸡巴半硬着,接连不断,仿佛失禁一般淌着精水。
  到底见不得他这样发骚,又担心泄了次数多了,终究容易亏了身子——也不知哪样心思占了上风,林纾一手解了发带,将镜郎不住流水的一根阳物上下一绕,扎了个严实,又在不断溢水的龟头上扎了个结。
  发带是玄色的细长的绸,金色暗绣缠枝花,不多时就被前端淅淅沥沥漏出的精水沾湿,却又无法实打实地到达顶峰,镜郎挨了几下操,就不肯老实坐着,揪扯林纾敞开的襟口,要把他推开,又哪里抗衡的过他的力气。
  林纾被推得恼火,性子上来,就把镜郎往床上按住,也不管什么九浅一深,轻怜蜜爱,一手箍住了他一双细窄手腕往头顶一摁,一手掐着他的腰,把洁白腰侧掐出几道指痕,便只是发狠地干他。
  “清醒了?嗯?”他俯下身,危险地迫住镜郎哭红的泪眼,说一个字,便往用力往里干一记,“不想要我,你想要谁干你,说啊?”
  镜郎长长的睫毛轻轻一抖,挣不开林纾的手,便气急败坏地瞪他:“林纾……你不要、你不要……太过分了!”
  “是谁过分,林纪?是谁过分?”林纾气得笑了,一低头就咬住他的唇,把他的呜咽喘息全吞进了肚子里,嚼着他的唇,湿热吐息全吹在交缠唇齿间,胯下紧紧贴着他的大腿,分毫不退,只是在逼里左右地搅动,搅得全是黏湿水声,“胡作非为,喝个花酒,险些自己成了人家案板上的鱼肉……被什么野男人操成这样,逼里全是水,堵都堵不上……”
  “什么野男人……呜……你就是野男人!啊!”
  镜郎更是气恼,顾不上女穴被牢牢插着,林纾一松手,两只手就挣开了束缚,胡乱地就往林纾头脸上扇了几耳光,又在床板上到处摸索,就要爬开。不料什么地方被肘撞了一下,“啪嗒”一声闷响,却有个暗格弹了出来。
  原是床头别有洞天,那机关一揿,抽屉便应声而出,里头搁着一个不大的包裹,白绫子上绣着如云的一蓬杏花,深粉淡粉错落,以深红的丝线绣了一句“晓带轻烟间杏花”,再用艳红的绣带捆扎。绣带一松,扑簌簌七八样精巧物件儿滚落在榻间,林纾定睛一看,还未认出都是些什么,做什么用的,却有粗黑狰狞,一只墨玉做的角先生好巧不巧,正巧摔在眼前,他目光一顿,面上还没什么,耳根就已烧的红透了。
  拴着许多光润玉坠儿的锁链;一串光滑南珠穿成的珠串,像是手串,两头却没有系扣;一个红丝绣囊里放着一对小银夹子,镶嵌黄豆大小的红色玛瑙,下头还坠着小铃铛,一碰就脆脆地响;一只银质小球,龙眼大小,周身无缝,触手颇有些沉重,外壳却似乎十分轻薄,满床乱滚,半点不安分;还有一个圈状物事,里圈光润,外圈却细细密密,缀着许多粗硬短毛,林纾往上一勾,圈儿就套上了拇指,犹如一个扳指,他只略想一想,呼吸一顿,性器便如铁硬,往镜郎穴里一挺,涨得他低低叫了一声。
  林纾暗自咽了口唾沫,一心记挂着这不知被什么人使过,到底不大干净,并不敢就往镜郎体内用,只是暗自记下模样细节,便随手丢到一边,专心操了镜郎几下,却又实在好奇,往枕衾之间一摸,就把那圈儿拿了出来,套在指间,只拿那粗硬短毛刮着娇嫩一点阴蒂,把那肿大的肉豆蹭得红肿,似乎就要破皮出血,镜郎娇气,口中一迭声地叫着痛,实则已经爽的翻了白眼,白软的屁股上全是精水,淫液,红红白白的指痕,晃出肉浪来,淫荡的晃眼。
  林纾往他乳尖上捏了两下,心念一动,将那小绣囊拿了过来,取出里头那对玲珑可爱的小夹子,一边一个,缀到了镜郎充血奶尖上。镜郎失声尖叫,像是疼极了,却又分明是快活的要死了,屁股一摇一摆,逼里一阵猛烈收缩。阴茎被紧紧束着,不得射精,肉逼便一阵猛吸,旋即吹了水。林纾被他夹的要命,使劲儿掰开他的腿,更往深处干了几下,咬紧了牙忍过这一阵吸,往里夯了百十来下,才又灌进他肚子里。
  窗外渐渐昏暗黑沉下来,人声渐起,侍儿的脚步声,招呼同伴点灯的响动,一一传进了林纾的耳中。
  他无意在勾栏中多留,在脱下的衣物中拨了拨,取出一张暗灰色的棉帕,随意团成一团,往镜郎穴里一送。镜郎使劲儿拍他的手,林纾不为所动,仍旧抵着那团织物,往更深处塞去,镜郎踢蹬双腿,反而成了助力,帕子吸饱了缕缕精水便涨起来,深深卡在穴中,摩挲敏感内壁。
  帕子不比阳物或角先生,没有实物,却无处不在,与娇嫩穴肉比起来,多绵软的布料也都未免过分粗糙。
  镜郎不住哆嗦,逼里满涨的酸痒逼得他眼圈发红,小腹绷紧了,一阵儿一阵儿的发抖,像是随时要高潮的模样,完全无力站稳。
  林纾也全不需要他自己走动,只怕他着了春寒,替他胡乱穿了两件衣裳,自己整理好了衣物,寻了镜郎的冠儿戴好,系了斗篷,将镜郎拦腰一抱,斗篷遮了头脸,便大步往外走去。走不几步,就有个龟奴见他衣饰不凡,就硬是涎皮涎脸地凑了上来,天光昏暗,他提着灯笼走近了,这才发现这位公子怀里,竟还抱着什么人。
  又有哪里传来一段清脆声响,叮叮当当,听不真切,又明明是有铃铛在作响,只是不知道从何处传来,仿佛闷在衣物之下。
  他还要再看,挨了林纾冷冷一眼,只得知趣地退远了些。
  林纾也很是难熬。
  镜郎忍不住要叫,又晓得在人前走动,若是露出一星半点儿动静,让人发觉了披风底下的勾当,真是羞也要羞死了。他原是咬着林纾的衣襟忍耐,却又揣了几分报复的心思,含了片刻,故意低头咬他乳首。谁知那小小一块肉粒在口中咀嚼,慢慢肿胀,林纾的胸膛结实,在他唇舌下紧紧绷着,时不时抱着他的手臂也有些颤,竟也有些说不出的有趣。
  镜郎一是有心促狭,一也是吃的有些上瘾,便如婴儿吃乳一般,小口小口啜着,专心含着他不放。林纾被他吃了几下,胯下竟也硬翘翘的,不知是有意还是故意,走几步便往他会阴上一顶,蹭不几下,就又滑出,撩拨得镜郎缩紧了屁股,穴里收缩不止,如不是有块帕子堵着,一路走来,就要留下一路骚水的湿痕。
  林纾步履稳重,又沉着一张脸,顺利地出了轻红斋,上了听春楼外的马车。
  有个黑衣的中年人倚在车边等待,林纾抱着镜郎,踩着踏凳上了车,帘子一摔,淡淡说了句“走”。
  车轮辚辚转动,夜来市井热闹,人生如沸,并无人注意这一架平凡马车。
  帘子里,又是另一番景象。
  林纾把帕子一寸一寸地往外抽,棉纱也就一寸一寸地在穴里碾过去,镜郎身子正是敏感,哪里经得起这样慢条斯理的零碎折磨,就蹬着腿,又到了一次,肉逼失了堵塞,阴精便飙溅而出,打湿了林纾的衣摆。
  镜郎哭得满脸是泪,失去了尖叫的力气,只窝在他臂弯里蜷缩着,久久沉浸在高潮余韵里。林纾将他搂在怀里,舔吻着他的唇瓣,镜郎乖乖吐出一点舌尖,林纾也便故意探着舌头,引逗着他交缠吮吸。
  吻着吻着,便缠在了一团,林纾往板壁上靠去,却碰到一个未曾见过的小食盒。食盒不过一层,紧紧贴着一张竹青色的暗纹封条,上下两端都烙着一枚火漆印,作流水纹样,暗合的是寒露名中的水意。
  林纾一面拍抚着镜郎的背脊,一面就伸手去揭封条,镜郎窝在他怀里,车轮碾过砖缝,时不时一颠,阳物就顶在他腿间,不住往两瓣软肉上蹭顶,他喘了几口气,抬起屁股,主动扶着阳物,龟头抵着红肿穴口,往下坐着吃了进去。
  林纾让他一夹,低低地嘶了一声,却纵容地扶稳他的腰,按着他的屁股往里操,一边哺了温热的药在口,喂他咽下微苦的汤水。
  镜郎被他干的小声抽噎,口中一吮一吮,亲吻时乖乖喝着疏散的药剂,红肿的女穴也听话地一缩一缩,含着鸡巴吞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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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算是写出来了,卡肉好痛苦
  玩弄攻什么的,作者的一些变态性癖
 
 
第124章 一百二十
  林纾将镜郎抱下马车,进了院落,青竹在门口候了多时,一听动静,提着一盏羊角宫灯迎了上来,两人在暗淡天光中对视了一眼。青竹神色虽然镇定,一眼认出林纾头上的发冠,握着竹柄的手却紧了一紧,林纾却什么都没说,淡淡抬了抬下颌,青竹哪里不晓得他的沉默,其实就是默许与退让,也是淡淡一笑,欠了欠身,便在前带路。
  宅院三进,镜郎住中轴线上的后院,寒露与秋分住客院,君泽算是贵客,就让他住了前院,方便出入。他为人克制,即使赴宴也并不怎么吃酒,今日也早早回来,听见响动,忙不迭迎了出来,满心想着与镜郎说几句话,再一道用晚膳,“表哥,你可……”一抬头,没成想迎面撞上了林纾,吓得险些闪了舌头,欢快的声音变了调,“表……表兄。”
  林纾对着他轻轻颔首:“君泽。”
  语调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但称呼还挺亲热,君泽没由来背后一凛,忙挺直了后背,恭敬垂手站好,重新叫了一声“兄长”,林纾瞥他一眼,君泽忙低下头去,知道他怀中抱着镜郎,也不敢乱看,林纾道:“林纪酒醉,我带他回去歇息,你吃了饭不曾?先去用饭,我这儿有一封四姨给你的信。”
  听见母亲的名字,君泽的肩膀更紧张了一线,小心应了声“是”,林纾也就不再管他,将镜郎抱回了房里。即使林纾走远了,他也久久立在原地,直到一缕夜风扑灭了廊下的灯火,方如梦初醒,二月末的天,夜里仍然微微的凉,却已是汗重透衣。
  一缕夜风吹暗了屋中的灯火,青竹又将碗口粗的红烛挑亮了些,找出了换洗的衣物,便匆匆出去,寻人打热水来,聪明人之间自有默契,并不曾出声多问,没过一刻钟时间,便有人送来了滚滚的茶水,时鲜的果盘,垫肚子用的点心,净房里也亮起了灯,香药胰子,一大桶洗浴热水,都已齐备,青竹本人却没有再进来。
  镜郎已经耗光了体力,嗓子也哑得不成声调,林纾为他清洗身子,他就老实任人施为,就连林纾探了指头抠挖女穴,导出许多不堪体液,他也只是抖着两条腿哼了哼,看来是真没力气发脾气了。一身清爽洁净,换了亵衣,往床榻上一倒,他又开始嫌东嫌西,哼哼唧唧,嫌松江棉的衣裳磨着难受,要解开衣襟,林纾本要凶他几句,一见从颈项往下,全是吻痕咬痕,胸前那两点乳珠因被夹了许久,又红又肿,消不下去,指头一摸,滚烫滚烫的,也晓得心虚,勉强把话咽了下去,到底也不会说什么好话,只是喂镜郎喝了几盏温温的桂花露茶,吃了一小笼春笋馅儿的蒸饺。镜郎吃了茶,又梳洗过,便犯了困,林纾守着他在床上睡过去,这才抽身出来,去见君泽。
  正院厅里饭桌上暖着个锅子,摆着几样新鲜菜蔬,君泽就在窗下坐着,神思不属,仿佛坐在针垫子上,林纾一进门,他便猛地站起来,险些又将自己绊一跤,到底还是站稳了,行了礼:“……兄长。”
  林纾扫了一眼桌上布置,见只安放一副碗筷,就晓得君泽已经吃过饭了,一应该是青竹安排,虽然不大喜欢他,却也不得不在心里夸他一句缜密妥帖。转过脸来,对着君泽,还是放缓了神色,淡淡说:“坐吧。”自己也便坐在桌边坐下,抿了口茶,“四姨送了信,也托我带了话,说出外忙乱了几个月,如今京里安定了,要你在三月动身回去,最好是能在家里过生日,为今年秋闱做准备,再有,她预备为你说亲事,也要你人在京中才好。”
  一般人家十四五岁便成婚是寻常,京城王公贵戚晚婚成风,看闺女贵重,几个公主长公主都是十八九才出嫁的,但十四五岁也要开始准备,相看试探个二三年,十七八岁定亲,多在二十岁之前完礼,君泽正当相看之龄。尤其舞阳长公主从来是未雨绸缪的性子,又看重君泽前程,不多看多思,如何能定的下长子婚事?
  君泽脸色微微一黯,抿紧了唇,半晌低低应了声是,林纾又道:“其余细节,等会儿我找人将信给你送去,你细看便是。”
  君泽嗫嚅片刻,低声问:“那……兄长与阿纪表哥,可,可一起回去?”
  林纾放下茶盏,淡淡道:“阿纪随我一道,或要再玩些时日,再过段时日再动身。”他看了君泽一眼,君泽却埋下了头,含糊道:“不打扰表兄用饭了。”便仓皇窜了出去。
  林纾听着他脚步声凌乱远去,唇边轻轻一翘,徐徐为自己添了碗汤。
  茶足饭饱,自然有人来收拾残局,也有侍女在外侍立良久,引着林纾去客房,林纾与寒露见了一面,处理了些琐事,便唤了仆从来备水洗浴,便摸进镜郎的卧房。
  没想到门一推,室内灯火通明,镜郎已睡醒了,衣裳齐整,披了件暗红团花的缎子寝衣,窝在美人榻上,就着青竹的手喝一碗灵芝饮,桌案上放着一张托盘,盛着一碗吃了大半的鱼骨汤面,三四样随意动过的小菜。林纾陡然生出些犹豫,颇有些进退两难,倒是镜郎又喝了两口,将唇边的影青小碗轻轻一推,哑声对青竹说:“你下去吧。”
  青竹就像没看到林纾似的,拈着帕子,为镜郎拭了拭唇角,接着利索地收拾好了桌案,端着托盘出去了。镜郎挪过一个青纱枕头靠着,又从小几下翻出个普普通通的方匣子,拨拉着铜制的小锁扣,见林纾站着不动,挑了挑眉:“你竟是站在那儿喝风呢?不进来就出去,把门关上。”
  这颐指气使的小模样,分明是养足了精神,要兴师问罪来了。
  林纾只觉好笑,却也有些意动,只是想到他满身的痕迹,深深吐了口气,强自按捺住了,依言把门关上,上了榻,与镜郎隔着桌几对坐。
  烛火摇曳,镜郎眉目如画,更舒展着一股娇媚的餍足,就是神色很是促狭,他随手拨着盒盖,吧嗒吧嗒开合几下,朝林纾扬了扬下巴:“你认不出来这是什么?”
  匣子扁长,朴素无纹,林纾看了几眼,没瞧出什么花样,忽而觉得眼熟,心头一跳,生出些不妙预感。
  下一瞬,这预感便成了真,镜郎把那匣子利索打开,露出里面厚厚一叠契纸,似笑非笑地往林纾眼前用力一推,面上仍是笑盈盈的,林纾却听出了咬牙切齿的意味:“我问你,这次跑来,是打算把这都讨回去呢,还是打算当做嫖资,多操我几次,才算睡够了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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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出来混,都是要还的
 
 
第125章 一百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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