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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令之白衣如故(山河令同人)——柳絮飘呀飘

时间:2021-12-20 11:08:29  作者:柳絮飘呀飘
  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周子舒和温客行背靠背迎敌,一剑一扇,配合得倒颇为默契,挡下一波又一波的攻击。
  而白衣却孤身一人,身法鬼魅如同一道流光般,穿梭在这群怪物中,搜寻着那个能操控住这些怪物的铃铛,只是那被温客行秒了领头的之人的尸体,已被这些怪物尸潮踩踏的不成人形,铃铛也不知道是被毁了还是被揣到那个犄角旮旯了。
  这些怪物一波一波如潮水般的攻击着,仿佛不知疲倦,弄死一波又来一波,简直没完没了。
  白衣游走在尸群中,收割性命之际还不放心地抽了丝心神,察觉到周子舒似是旧伤要发作,快要撑不住了,情急之下大喊了一声:“温客行!看好他!!”
  温客行还在专心挥扇格挡某个怪物的袭击,被白衣这一吼,惊了一下,下意识看向周子舒,见他被三四个怪物围攻,左支右绌,眼见着还受了伤,也急了。无意识的叫了一句:“周子舒!”便闪步上前,一掌击飞了背后袭击他的一个怪人。
  白衣见不能再久耗下去,必须让他们尽快脱身,也发起狠来,招法如雷霆霹雳,硬生生为温周二人杀出一条血路。
  “你们先走!我断后!”
  情势所逼,温客行也不客气,不顾周子舒的推拒,一把揽住他的腰身,顺着白衣破开的尸潮缺口,纵身飞走。
  周子舒被温客行抱着越飞越远,眼睁睁看着白衣陷入重围,大惊之下,厉声喊道:“老白!!!”
  作者有话要说:
  只要有白衣在主线剧情人物挂一个都算我输。
  为我空乏的场面描写抱头痛哭,呜呜呜我好菜啊。
 
 
第24章 千山暮雪
  “老白……!!!”
  周子舒体力快挺不住了,胸口钉伤闷疼,一股血气顶上喉头,又被温客行喊出真名,心中大惊,手下剑招就乱了一拍,差点就被偷袭成功,所幸温客行出手及时,替他挡下,还没等周子舒回神,又被他揽着腰带飞逃出重围。
  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白衣被淹没在尸潮中,义庄越离越远,直到消失在视野之外。
  两人飞很远,在一处河边停下,刚一落地周子舒就咳出口黑血,甩开温客行想搀扶他的手,转身就想杀回义庄救出白衣,
  “阿絮!”温客行挡住他。
  “别拦我!老白还在那儿!”周子舒想一把推开温客行,气冲冲的吼道。
  “你就这样回去!是去拖白兄后脚的嘛!”温客行扯住他的手臂,故意压住他被怪物抓伤的伤口。
  被这么一抓,周子舒才后知后觉到自己竟然受伤了!神情有一丝怔愣。
  “阿絮~白兄敢只身犯险,必然是有能全身而退的法子,你与他相伴而行,还不清楚白兄的本事吗?”温客行哪有不担心白衣的道理,但眼下更重要的是把周子舒安抚住,不能让他挺而走险。
  “可是……”周子舒迟疑一瞬,他是深知白衣的不同寻常,但却不甚了解他真正的实力。
  “那有什么可是,白兄既然让我看好你,那我就必须对你负责,你要是再出什么意外,我还哪有脸见白兄啊?快让我看看你的伤。”温客行不管不顾,拉着有些迟疑的周子舒寻了块大石做下。
  腰间,白衣剑柄上镶嵌着的蓝宝折射出一道暗茫,映入周子舒眼中,他身体就渐渐放松下来,任由温客行撩起他的袖子,检查他的伤势。
  早前,白衣就和他说过,剑灵与本体的联系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就算是出了什么意外,两人分离,白衣也能顺着本体找到他,毕竟,周子舒做为剑客,是剑在人在,剑毁人亡的,同样的,周子舒也能通过白衣剑柄蓝宝上的异动知晓白衣的安危。
  温客行还以为周子舒被他劝服了,略松下心,但看到他手臂上的伤,还是皱紧了眉头。
  周子舒从思绪中回神,下意识抽回被温客行抓着的手,略带嫌弃的甩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了小瓶子,倒出一颗药丸扔进嘴里,又意示温客行伸手给他倒了一颗。
  “那些药人浑身是毒,吃一颗,以防万一。”周子舒解释道。
  温客行意外于周子舒跟个百宝袋似的,怀里总能掏出些急用的物什。轻笑一声:“阿絮,你莫不是出身神医谷吧,身上怎么都是解药。”说完,就把那药丟进嘴里,仰头咽下。
  周子舒自嘲道:“你看我像那号悬壶济世的人物吗?”
  温客行还煞有其事地说:“不像,我看你啊,倒像是专要人命的。”他想起两人同居的小破庙说道:“在破庙里心狠手辣的,可把我这个连鸡都不敢杀的温大善人,吓得小心脏怦怦跳。”
  周子舒睨了他一眼,“善人?”
  “虽然长得不像,看我真的是好人。”那语气端的还真有那么三分纯然。
  “行!你是善人,我是杀人魔,行了吧!”周子舒可不想再跟他纠缠下去。
  撩起袖子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朝温客行要了一把匕首,要自己清创,温客行还是搭把手,却被周子舒拒绝了。
  十字划开伤口,渗出来的黑血让周子舒蹙眉,他忍着不适一口一口吸出那黑血,直至见红才做罢了。
  刚处理好手上的伤,周子舒条件反射地格挡下温客行突然伸向他的手。
  “你要干嘛?!”
  “别逞能了,你的内伤是怎么回事。”这个问题,温客行真的憋了很久。
  “关你屁事!”周子舒没好气的说。
  “你不说,我就去问白兄,他肯定知晓。”温客行不死心的纠缠。
  “随便你好了。”反正白衣也不会告诉温客行的。他起身想避开温客行,却被他一手戳向肩上的抓伤,疼的周子舒闷哼一声。
  “还来?”温客行一把抽出周子舒手上的匕首,叹了声:“周先生,你功力再好,背后也没长眼吧,没长眼就好生坐着。”
  周子舒感受着肩膀上濡湿的触感,心中泛起一圈涟漪,复杂心绪百转。
  “好了……”
  “阿絮啊,你这易容的本事,还是有点粗心啊,头,脸,脖子都照顾到了,这身上愣是没擦到,你还不认啊?”温客行轻抚过他的肩,笑着说。
  周子舒被激起一身鸡皮疙瘩,嫌弃地拍开他的手,整埋好衣领,起身走开,心虚地说:“我晒的不行吗?”
  温客行任他狡辩,轻笑一声,又正经了脸色,问道:“阿絮,你到底在躲谁?”
  又开始了是吗
  周子舒不耐烦地说:“躲你!”
  “我?你可躲不掉,”温客行道:“但是你易容若是为了躲避别的什么人,那倒大可不必,不说白兄武功精妙绝伦,这不还有我在你身边儿的吗?甭管你的仇家是谁,我也能……”
  “怎么?你还能杀了他们?”周子舒反问道。
  “罪过,罪过,我怎能枉造杀孽?我凭的呀,是以德服人,甭管是谁来,我也能化干戈为玉帛~”温客行越发没个正经了。
  周子舒真是无语至极。这人竟还在他耳边絮絮叨叨,跟个蚊子似的。
  “阿絮,咱们都算是生死患难的交情了,你就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呗。”
  “坦诚相见是相互的。”周子舒很认真地说。
  “这就是我原本的模样啊!”
  “见过我真面目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
  “那白兄呢,我不相信白兄没见过,他不还好好活着?我可不怕死!”温客行开始耍起无赖来了,直接上手想掀他的假面。
  周子舒哪能让他得逞,两人你来我往切磋起来,最后相互一个制衡,两人僵持住了。
  “你那内伤匪浅,让我看看。别以为自己功力深,压得住,便不当回事儿。假以时日,终会伤及根本!”温客行还揪着这件事不放。
  “我的病,我自己心里清楚,用不着你管。”周子舒绷着张脸,抽身就走。
  “用不着我管,就能让白兄管了吗?你若不在了,千山暮雪,我孤意只影向谁去啊?”温客行看着他的背影嚷嚷着。
  “爱向谁去向谁去!”
  “你干嘛去?”
  “去找老白。”
  温客行上前两步凑近他,不死心的问:“阿絮啊,你还不承认你易容啊……”
  又又又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月夜河船的打戏太美了,n刷都会美到窒息。我那干枯乏味的词藻根本就形容不出这段的冰山一角!唯美至极!我不配!呜呜呜太美了。
 
 
第25章 缠魂匣
  话说义庄这边。
  白衣见着温客行将周子舒带走,直到不见他们人影,心中这才彻底安定。
  他俩在这儿,白衣还得顾忌着点,现下虽然深陷重围,却比刚才更加从容。
  他索性直接化作一道剑茫,分出无数道剑意,铺天盖地向周围扫射过去。
  直至最后一个药人倒下,那月色下凛然的锋茫才转为人形。
  这一波杀招消耗极大,白衣累不行,尽量无视这一地七零八碎的残尸,不顾形象瘫坐在地上,粗喘着气息,还不忘给周子舒传个消息,报个平安。
  真是好久没这么动过手了,白衣捶打着僵硬的四肢,回想着上次动手是什么时候,又是怎样一番场景。
  待记忆回笼,白衣也缓回了口气,站起身,掸了掸衣摆沾染的脏污,看着这又是血,又是土又是草屑的浅衫,白衣嫌恶的皱紧了眉头,反正方圆几百米内被他杀的没一个喘气的,他直接旋身,化出他原本的衣着——一身窄袖收腰的白色云纹劲装,那前日才换上的新衣被他扔破布似的丟出老远。
  白衣还没死心,小心谨慎的在这一地残骸中翻找了那个领头之人的尸体,化形数十载,他就没吃过这么大的亏,非得找到那个铃铛不可。
  翻了半天,铃铛是没找着,却被他意外找着一个精巧的机关匣子。白衣端详着也没看出什么蹊跷,又感觉到周子舒那边有了些异动,才起身离开去寻他们。
  在他走后没多久,有两个神秘人前后脚来到此地。看着这一地狼藉,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等白衣寻着本体,找到周子舒时,就见他与温客行两个人,坐在河边,燃起篝火取着暖,旁边支起了个简易的架子,烤着两件湿漉漉的外袍,两人都只穿个中衣,一个低着头,有一撘没一搭的拨弄着火堆,另一个却杵着下巴,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对方,气氛很是……?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打破了这颇为暧昧不明的气氛,温周二人看到走来的白衣,惊喜地站起身。
  “老白!”
  “白兄!”
  “你没事吧?”这话说异口同声。
  “当然没事了。”怕他们不信,白衣还抬手原地转了一圈,佐证他是真没事,连个擦伤都没有。
  两人放下心的同时还注意到他打完架竟还换了套装扮。又异口同声的问:
  “你这衣服?”
  说完两人还愣了一下,惊讶于彼此间的默契,对视一眼,面上现出一丝尴尬。
  白衣实在没忍出,笑出了声:“哈哈哈,这不重要,倒是你俩这是……患难见真情?”
  他这是意有所指周子舒竟然卸下假面,露出了那副浓墨重彩的清俊面容。
  周子舒见他还有功夫说笑,想来也是没啥大事,就暂且收起了那份担忧,只白了他一眼,不理会白衣的打趣,径自回了火边,继续烤他的火。
  温客行笑的得意,顺竿就爬:“这可不就是患难见真情嘛!白兄,咱们什么时候也能见个“真情”啊?”他对白衣的兴趣可一点不比对周子舒少,甚至略高一筹。这人神秘莫测地,他可好奇死了。
  其实,在见到周子舒愿意对温客行坦露真容时,白衣就察觉他是把温客行当了朋友,既然如此,白衣对温客行的态度也随意起来。
  “咱俩哪儿来的患难?倒是我救你一次,你难道不应该对救命恩人坦诚相待吗?”白衣把这问题又抛回给了温客行。
  温客行看得可透彻了,笑嘻嘻地说:“你哪儿是想救我,分明是心疼阿絮受伤,我就是个顺带的罢了。”
  “周周受伤了?!”闻言,白衣也顾不上跟温客行继续掰扯,几步上就想扒开周子舒的衣服看他伤势如此,却被周子舒一巴掌拍开他伸来的手,没好气儿的说:“看什么看,都包扎好了,一点小伤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白衣见他捂着不让自己看,也不勉强,坐在他身边,拉过他的手腕,边切脉边为他输送真气,疏通经脉,缓解他内伤。
  温客行观他俩这番自然而然的动作,啧啧两声,故作伤心道:“看来我与阿絮还是不够“真情”,怎么我为你把脉疗伤你就推三阻四,碰都不让我碰一下,对白兄就这般听话乖巧,任他动作,我是哪里比不上白兄吗?”
  “你闭上嘴就比得上了。”周子舒真是受够了温客行幼稚的唠唠叨叨,怼了他一句,借就白衣的真气闭目调息。
  温客行安静地坐在周子舒和白衣对面,认真专注地看着他俩,就这么看着,只觉心中宁静平和。
  片刻后,两人收功,周子舒一睁开眼,就看到温客行澄澈的双眸,不自在地避开他的注视,没好气儿地说:“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你们容貌还真挺相像,尤其是眉眼…像两位这般各有风采的清俊佳人,自然要多看两眼。”温客行说着说着就没了正形。
  两人直接无视他的花言巧语。
  白衣从怀中掏出那个他捡到的精巧机关匣,递给周子舒。
  “这不是缠魂丝匣吗?这回碰上的还真是吊死鬼?”温客行也凑了上来。
  “那不是吊死鬼…”周子舒仔细观察着那密匣,否定了温客行的猜测。
  “哦?阿絮,你怎知那不是吊死鬼?你对鬼谷很了解?”温客行追问道。
  周子舒边摆弄着缠魂丝匣边给温客行解释着:“算不上,但那人太过年轻,吊死鬼成名的时候,他还是个娃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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