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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令之白衣如故(山河令同人)——柳絮飘呀飘

时间:2021-12-20 11:08:29  作者:柳絮飘呀飘
  宴席几近高潮,众人都喝的伶仃大醉,沈慎更是醉意朦胧,耍起酒疯。赵敬见他把成岭这孩子吓得茫然无措。也觉得挺不像话的,就叫了个子侄将人带走,也把有些疲累得张成岭护送回房间休息。
  周子舒不耐烦于这席间的虚与委蛇,借口醉酒起身离去。白衣自然也不愿多呆,便也随他离开。
  二人被室外清爽的夜风吹散了浑身燥气,相伴着想在三白山庄溜达溜达,欣赏欣赏这座华丽庄园夜间的风景,顺道也想去看看张成岭。
  途中,二人见到一锦衣青年鬼鬼祟祟的左张右望,东翻西找,好奇之下也就跟了上去。
  二人追至一处位置颇为隐秘的阁楼,见那人翻窗而入,叮叮咣咣一番,又被个蒙面人踹出来,两人缠斗到一起,片刻便也飞远了。
  周子舒与白衣对视一眼:嚯!五湖盟内勾心斗角,迷雾重重,今晚是有热闹看了。
  席间众人正是酒酣耳热之际,却突的从外间传来声张狂的桀桀怪笑。一时间杯停筷止,酒醒大半。
  “哈哈哈哈,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五湖盟你们亏心事做得多了!鬼来敲门了!”
  众人怔愣间,正厅外又连滚带爬跑来一个小婢女,尖声喊着救命啊,救命啊。这一下其他人可坐不住了,连忙赶出厅外询问到底发生什么了。
  那小婢女吓得都魔怔了,哆哆嗦嗦的说:“大门口!大门口出事了!啊啊啊啊!”
  赵敬见着婢女被吓得颠三倒四,问也问不出个什么,直接带着众人急匆匆的赶到山庄门外。
  这漫天飞舞,飘飘洒洒的黄白纸钱,不正是鬼谷的作风吗!
  赵敬心中不祥,果然一侧身就见白日里才与他们分别的泰山派掌门人傲崃子与其弟子,直直地被吊在了外墙壁上,死状凄惨,面目狰狞。脸上还被嚣张的划上了一抹血淋淋的笑容。
  赵敬等人目眦尽裂,华山掌门于秋风更是哀嚎一声:“傲崃师兄!师兄!!”
  作者有话要说:
  肉眼可见啊,阿絮和老白一点都不想凑热闹。
  该说不说,山河令送走的老头子真的是太多了。
  (那个悄咪咪的问一句,谁能教教我怎么感谢营养液什么的吗?我手机端,我有点懵,我小白,谁能教教我。主要是看到有小可爱打赏了,我都不知道是谁,就难受)
 
 
第22章 螳螂捕蝉
  等将傲崃子等人的尸体放下来,小心安置。看着老人死不瞑目的脸,众人无不心头火起,怒从胆生。叫嚣着鬼谷众人的恶行,必要将这群恶鬼诛杀殆尽。
  这番杀气腾腾的叫嚣,周白二人自也是听到了。周子舒暗忖:鬼谷这番动作频频,想来是冲这五湖盟来的。
  突然,张成岭惊叫的一声师父传入周子舒听中,也打断了门口那些人的哭天抢地。
  白衣先周子舒一步,闪身赶到。却见温客行早来一步,已将偷袭之人吓跑。张成岭自然有惊无险,随后周子舒也赶到了,三个人护着张成岭,等待其他人来。
  等赵敬冲进张成岭的小院儿,就见少年小小一只抱膝蹲在门口台阶上,担忧的赶紧上前上下打量,见他就是受了一番惊吓,连个头发丝儿都没少也放下心来。
  于秋风气势汹汹逼问张成岭那人是否是鬼谷之人,将少年吓得哆哆嗦嗦,连声唤着“师父”可怜无助极了。
  “于大侠,刚才不过是几个带着鬼面的男子而已,想趁乱掳走张公子,武功却不怎么样,我一出手他便跑了。”温客行开口,替张成岭解围,也解释了刚才之事。
  赵敬感激于温客行多次出手,缓救张成岭,态度更是客气。
  今夜连番变故,少年也是受了惊吓,等众人走后,就拉着白衣和周子舒的袖子不放,害怕极了。
  两人面上不显,却实在心疼这个命运多舛的孩子,便也顺着他的意,留下来安慰他,哄他入睡。
  等张成岭睡下,两人才起身准备悄悄离去。却不想这一动,张成岭便惊醒过来,盯着他俩离去的背影,委屈的叫了声:“师父…白叔…”
  周子舒叹了一口气,走到他身前说道:“成岭啊,以后不可以再这么叫我了,我已经遵守承诺,平安将你送到三白山庄,你想学武功的话,你那些叔伯们都可以教你,你我的缘分到此为止。”
  这番决绝离别之语,听个少年眼中酸涩,一瞬便落下泪来。
  周子舒最见不得人哭的样子,粗声粗气的说:“男子汉,以后都不许哭!”
  “我,我不哭!”张成岭抹了把泪,抽抽噎噎的说:“我是男人,男人流血不流泪。”
  白衣叹息一声,想到张玉森临终前的托付,也想为这个孤苦无依的少年做些什么?他走到近前,从袖子里摸出个指节大小的剔透玉珠,又掏了掏,翻找出一条细绳将之穿好,亲手戴在张成岭脖颈间。轻声安慰着这个倔强的少年。
  “相识一场,这个就当做白叔留给你的纪念,今后万事小心,有缘…我们自会相见的。”
  张成岭攥着那玉珠像是攥着什么救命稻草,看着白衣的眼中湿漉漉的,却忍住没哭。只闷闷“嗯〞了一声。
  两人推门离开,走远几步,周子舒才问道:“你给他的那是什么?”
  白衣无所谓地说:“一枚灵石而已。”那是他的灵力凝结而成的,算是当世稀少的秘宝,戴在身上既可防身护体,也起到定位追踪作用,是他留给张成岭的保命符。
  周子舒自然是不信他的轻描淡写,见他避重就轻。轻哼一声:“怕是什么护身的法宝吧,和我还藏着掖着的,是信不过我吗?真是的。”说完气咻咻的甩袖离去。
  白衣也不是有意瞒他,只是怀壁其罪的道理他比谁都感受深切。
  白衣有些无奈他越来越多的小脾气,见周子舒走出了他的视野,他也快步追了上去。
  等他找到周子舒的时候,就看到人家已经趴在那刚才被人光顾过的隐秘楼阁屋顶上,歪倒着身体,支着下巴,透过掀开的瓦片偷窥着屋内对话两人。
  白衣悄无声息地跃上屋顶,与周子舒一起围观。
  屋内竟是赵敬和酒醒了的沈慎为被盗走的琉璃甲而争吵埋怨着。
  听着屋内话音渐落,两个人刚想悄咪咪的离开,就见一人影大咧咧的越过墙头,惊动了屋内秘谋的两人。
  周子舒震惊于竟有人的潜伏之术能瞒过他,又见山庄已被惊动,与白衣对视一眼,追着那人影也闪身离去。
  三人你追我赶,踏叶逐风,终是在离山庄不远的山林中依次落地。
  嚯!又是温客行,两人都见怪不怪了,
  “温兄不愿意做座上宾,到做梁上君子,所欲何为呀?”周子舒轻飘飘地问道。
  “你们同我不也是一样吗?”温客行笑得意味深长,见那俩人翻着白眼儿,才讨好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们一般嘴上不说,这心里啊跟明镜似的,”
  “这五湖盟啊,水深得很,”温客行感慨一声。继续说:“我们小成岭啊,又傻乎乎的,所以说呢,得弄清楚琉璃甲的来龙去脉,以及他的干系,否则这帮虎狼迟早把他给生吞活剥了。”
  说着他还去寻求周子舒的认同。“你看今晚就果不其然。”
  周子舒却岔开了话题。“今晚我见到于天杰,追着个蒙面人逃出,此人想必就是赵敬口中的内奸,我们这一路过来都见到有打斗的痕迹,到附近才消失了。”
  说完,周子舒也没等温客行回复,便径自查看起周围可有遗漏的线索。
  白衣指了指他们前面的那棵树上,示意他们:“人在那儿呢。”
  周子舒闻言抬眼看去,见确实有个人被吊在那里,想凑近查看,却被温客行一把拦住。
  “小心!”只见他们面前虽空无一物。细细看去却横着些密密麻麻的丝线,异常的锋利。
  “缠魂丝阵?!这一回竟真的是吊死鬼?”周子舒一眼就认出这是何物。
  见此阴毒之物,白衣将周子舒往后拦了拦,谨慎的绕过凶阵,细细察看那被缠魂丝绞死的尸体。
  温周二人也凑至近前,白衣见有滴滴嗒嗒的血往下流,拉着周子舒,下意识的后退两步,被温客行察觉,毫不留情地笑道他们这俩杀气腾腾的绝世大高手竟然还怕血?
  周白两人翻了个白眼,齐声说了句:“只是厌恶罢了。”
  “还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温客行兴致勃勃地凑过来。“白兄,阿絮,你们要不要同我赌一把?咱们猜猜挂在上面的那位仁兄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奇迹白衣在线掏法器,这是个知识点,以后要考的。
 
 
第23章 义庄
  “唉,白兄!可不许作弊啊!”
  温客行见着白衣没搭理他,周子舒也没搭理他,俩人径直上前,看清了那被倒挂在树上死相凄惨的人是……。
  温客行幽幽开口:“我猜他是华山派掌门之子——于天杰。”
  周白二人见被他料中,都没眼见温客行那得意的嘴脸,直接就走了。
  温客行还在身后叫着:“阿絮啊,白兄等等我,别走啊。”
  没走多远,地上便出现了另一句横躺的尸体,是那追着于天杰的蒙面人,竟也死了。
  温客行不死心,还想继续那个赌约,说着:“你们猜这个蒙面人是谁?”
  周子舒听他在耳边絮絮叨叨,真的是不耐烦了,没好气的说:“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哎呀,我知道了,让你猜他是谁太难了,那咱们不如猜猜他是被谁杀死的。”
  有他俩磨叽的功夫,白衣早就俯身验查尸体了。
  “白兄!你不厚道啊。”温客行愤愤道。
  白衣充耳不闻,只招抚周子舒一起来看。
  除去那人蒙面,这人赫然是五湖盟老大高崇送来三白山庄的弟子——宋怀仁。
  “你都没猜是谁杀的他呢?”温客行还在纠缠着。
  白衣真没忍住翻了的白眼,指了指那人腹间细小的伤口,不耐烦地说:“温兄啊,猜来猜去的有意思吗?这致命伤不就在这儿吗?”
  温周二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温客行还在疑惑,这伤口是什么武器造成的?周子舒只看了一眼,也是满腹疑惑。
  三人还在那研究着,又听见林中传来沙沙异响,是猫头鹰咯咯的笑声,大晚上荒郊野岭又有个尸体,再配上这惊悚的响动,很是有些骇人。
  温客行状似害怕的缩到周子舒身后,小声说着不怕猫头鹰叫,就怕猫头鹰笑,它一下啊,便要死人的恐怖故事。
  周子舒很是不屑他这副故弄玄虚的作态。听他胡诌些有的没的。也只道:“人人都是蝉,那谁是黄雀谁是螳螂啊?”
  “人人都以为自己是黄雀,孰不知都是那只小蝉蝉~“温客行笑得意味深长。
  周白无语于他自比黄雀的的暗喻,索性直接走了。
  三人前后脚地行至一处隐秘的义庄,见那一桩阴森破败,却还点着两盏气死风灯笼,诡异至极。周子舒和温客行刚想抬步推门就进去了,却被白衣拦下。
  他耳目聪灵,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挟起一块石子,运足内力扔去,砸开了义庄的大门。
  果不其然,只听吱呀一声响,大门洞开,一张密实的锋锐大网。铺天盖地兜了下来,带起一阵劲风,却呼啸着扑空了。
  白衣见果真有埋伏,转头就对周子舒说:“咱以后能不能谨慎一点儿?”
  周子舒哼了一声,就算应下他了。
  温客行见此,啧啧称奇。围着白衣和周子舒转了两圈,感叹道:“长得又美,武功又高,见识还广,江湖中庸才如过江之鲫,如二位这般出挑的人物,我怎么从没听到过周絮,白衣这两个名字?你们到底是谁呀?”
  又开始了,这试探没完没了了是吧?
  “这番话放在温兄身上,岂非更恰当?”周子舒凑近温客行好,挑眉问道:“你又是谁呀?”
  温客行顿了一秒呵呵笑着说:“好人呀,虽然长得不像,但我真是好人。”他这话说的倒颇为诚恳。
  “我来的地方,大家都称我做温大善人。”
  “行吧,温大善人,跟我们走吧。”白衣也不纠结于他们的相互试探,径直往庄内走去。
  只见这义庄内院,密密麻麻停靠了无数棺材,三人缓步穿过棺材群,行至正对大门的正房,一脚踹开房门,里面还置着个灵堂。
  周子舒刚想进去查探,又被白衣拦下。被他没好气的训了一句:“刚才才跟你说要谨慎点,又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周子舒被训得不明所以,转头刚想跟他反驳两句,就察觉出空气中一丝熟悉的气味。
  “这味道……”果然一转头,供桌上插着的那三炷线香颇为眼熟啊。
  温客行还丈二摸不着头脑,就被周子舒塞了个小瓶子,催他赶紧喝了,他还迷茫着张口想问咋了?就被周子舒堵住了话头。
  “屋内有迷香,这是解药。”
  一个敢说,一个就敢信,温客行拔开小瓶塞,毫不犹豫地仰头一口闷下,瞬间就被苦的咝哈一声,看向周子舒的目光都带上了委屈的控斥。
  暗中布局之人,见他们三个接二连三的识破了他埋下的陷阱,索性也就不藏着掖着了,义庄内骤然响起诡异的摇铃之声。
  沙沙沙,卡啦,卡啦,卡啦。
  三人回头一看,那摆的密密麻麻的棺材,都在突突的向上拱着。似是有什么要从里面钻出来。
  温客行忍不住说了句:“这下棺材板是真压不住了。”
  三人刚摆好架势,就见那最大的一口棺材突然炸裂,从中蹦出个身戴高帽,一身绯衣的怪人,叫嚣着:“小的们还不赶快把他们宰了!”
  噼里啪啦的破碎之声接连响起,那密密麻麻的棺材全都炸裂开,从中爬出无数个青面獠牙,身形佝偻的人形怪物。张牙舞爪的就向三人冲来。
  还不等周子舒和白衣看清那领头之人的面目。那人就被温客行突如其来的一技飞扇秒了性命。他俩端着架势,还想着这都擒贼擒王了,那些怪物们也应没有威胁了,却不曾想没了那铃铛声的牵引控制,这些都不知道还是不是人的怪物们更加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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