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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令之白衣如故(山河令同人)——柳絮飘呀飘

时间:2021-12-20 11:08:29  作者:柳絮飘呀飘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周子舒瞥瞥嘴,见着张成岭活蹦乱跳地跑了过来,张口就喊他师父。
  “师父!求您教我武功!”少年赤诚的眼神是不做假的。周子舒别开脸,斥了句:“谁是你师父,”
  “昨夜不过点拨你些内功心法,化解你的内伤,亦非本门武学,哪儿谈得上什么师徒情分,等将你送到三白山庄之后,你我的缘分便到此为止,想学武功啊,去找别人去吧。”说着周子舒狠心绕过张成岭,去找白衣了。
  张成岭看着他的背影,茫然无措地杵在原地。温客行叹了口气,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劝了句:“傻小子啊,这就把你唬住了?你难道看不出来你师父最是个嘴硬心软的主儿,”他唆使着张成岭说:“缠他呀!岂不闻烈女怕缠郎!”
  听到这话,张成岭惊讶的“啊“了一声,温客行也后知后觉到自己这个比喻好像不太恰当,又改了口:“那个,有志者事竟成!”
  张成岭此言有理,周叔表面上看着凶凶的,其实最是温柔不过的一个人。不像是白叔,看似对他很是照顾,却万事以周叔为主,比不得周叔嘴硬心软,神出鬼没的让他有点敬畏。
  打定主意,他见周子舒真的走远了,就急急忙忙的追了上去,嚷嚷着“师父等等我呀!”
  见这孩子上道了,温客行也笑眯眯地跟了上去。
  白衣不知从哪儿又拉来一辆马车,照比之前的那辆更加宽大舒适许多。见到他二人前后脚走过来,便招呼一声:“睡醒了咱就上路吧。”
  “嚯!”周子舒摸了摸架车的那匹宝马的鬃毛,不由得问了句:“老白,就这么半晌功夫,你上哪儿找的马车呀?”
  “你猜?”白衣会告诉周子舒自己有特殊的潜行技巧吗?当然不会了。
  “切!爱说不说!”周子舒瞥了瞥嘴。
  张成岭追了上来,又纠缠起周子舒:“师父!求你收我为徒!”
  这副狗皮膏药的模样,让周子舒很是不耐烦。“你走不走?!”
  白衣见着张成岭那死缠烂打似的黏着他的模样,刚想打趣儿周子舒两句就被他冷冷瞪了一眼,讪讪的闭了嘴,拉着张成岭上车。
  温客行不请自来,也想跟上车,却被周子舒拦住。
  “喂!你跟着来干什么?”
  温客行被吼了一嗓子,带了点委屈地说:“阿絮,你好狠的心啊,难不成将我一个人扔在荒郊野外吗?”
  周子舒可不吃他那一套,反问道:“你身边还能缺人伺候啊?”
  温客行无奈撇嘴。“哪儿还有人管我呀?阿湘一心去找小女婿,嫌我麻烦,便将我赶下船了。”
  周子舒可不信他编的瞎话,翻了个白眼:“我信你个鬼啊!”
  温客情见没有唬住他索性无赖道:“阿湘其实是恼我,不顾惜自己的身子,彻夜用功吹萧,才将我赶下船的啊。”
  虽然这人死缠烂打,嘴里没个正形,但到底还是受了人家恩惠,白衣见他俩没完没了便也劝了句。
  “好啦,周周咱也不能真把人家丢下吧,”
  温客行可会顺杆爬了,委屈巴巴的说:“是啊是啊,阿絮~你就让我搭一程便车吧。”那双纯澈的鹿儿眼一但摆出这幅天真的情态,虽然周子舒面上不显,心却软了三分,翻了个白眼,也就勉强让他跟着了。
  周子舒上车,顺便也把想要继续赶车的白衣拉进车厢内。
  白衣哭笑不得地说:“你把我拉进来,车谁赶呀?”
  周子舒哼了一声:“你就是个闲操心的命,这不就有个现成的吗?用不着你费心。”
  白衣啧啧摇头。“你呀,你呀,就温公子那样子,哪像会赶车的,你就可劲儿欺负他吧。”
  “切!那就别跟着了,爱上哪去上哪去。”周子舒也起了小性子,非得把白衣拉进来,让温客行赶车不可。
  “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哟。”温客行也不恼,也不扭捏。坐在车辕,竟然真有模有样的赶起车来。
  白衣忍笑,也由着周子舒胡闹。从车厢小格里翻出几包买好的早餐,先递给他和张成岭,让他们先吃早饭。敲了敲车门,示意溫客行回头,又递给他一份早餐,总不能真让人饿着肚子给他们赶车吧。
  张成岭捧着热腾腾的包子,见到白衣分了早餐,却没给自己留一份,就问了句:“白叔,你不吃吗?”
  “我吃过了,你先吃吧。”白衣随口回了句。
  白衣的身体是由灵力修炼所化,就算不吃不喝也不会影响什么。他呢又没什么口腹之欲,所以也无所谓吃不吃东西。
  相识相伴这么久,周子舒自然也是知道白衣这点特殊之处,见张成岭还要追问下去,就敲了他一记脑壳。斥了一句:“吃你饭吧,哪儿用得着你瞎操心。”
  春和景明,山高路远,一辆马车摇摇晃晃的行驶在官道上,沿着河堤越走越远,也只片刻,便消失在视野尽头。
  作者有话要说:
  嘴硬心软周家主,体贴周到白管家,死缠烂打温孔雀,打小聪明张男主。三人带娃模式基本定型。
 
 
第20章 三白山庄
  马车行至湖州城郊外,几个人相继下车,略作休整。
  白衣又不知从哪儿掏出几块儿肉烧饼,递给其他几人充做午餐。
  温客行看着手中那块儿已经冷掉不再酥脆的烧饼,略带嫌弃的说:“白兄啊白兄,你这人呢倒是体贴周到的很,就是太不懂生活了。这一饮一食啊乃是人生最享乐之事,你怎么动不动就这般随意对付了呢?”
  周子舒可见不得温客行说白衣不是,呛了一句:“爱吃不吃,不吃就饿着,吃都不上你的嘴。”
  白衣也不恼,无所谓地说:“温兄若是吃不惯,前方就是湖州城了,咱们呢,就此别过,就不耽误了温兄享人生乐事了。”
  温客行也就这么随口一说,见二人有赶人的意思,立马转了态度。
  “我怎么敢对白兄不满呀?我这是心疼咱们成岭啊,这些日子吃不好睡不好,这才几天呀,瞧瞧这小脸瘦的,”温客行拿着张成岭作话头,又啧啧两声:“湖州将至,我们到时候啊找个酒楼
  ,痛痛快快吃顿好的,我做东,好不好?”
  周子舒见张成岭有些意动,想是这几日风餐露宿,被温客行这么说,怕勾起了小孩的心思。
  “你既然和丐帮打过照面,他们耳目灵通,找你的人必然很多,为避免节外生枝,忍忍吧,到了赵敬府上就好了。”周子舒缓声对张成岭讲着利害轻重。
  少年却还惦记着拜师之事,不死心地向周子舒抱拳拱手。“师父!求你收我为徒!”
  看着张成岭那略显笨拙的痴缠样子,温客行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小成岭呀,瞧不出,你是这么个坚忍卓绝的妙人,我要是有你这手缠功呀。”他又啧啧两声,意味不明。
  白衣见周子舒不为所动,也没多话,起身回到马车上,整理行装去了。
  张成岭失望的收回手,看了几人一眼,低头诺诺的说:“温叔,我不想离开你们。”
  少年那份单纯的依赖之情。令温客行颇感触动,安抚了一句:“你放心,我温某人夜观天象,掐指一算,咱们的缘分哪,还长着呢……”
  白衣收拾好行装,见天色不早了,朗声招呼一声:“别聊了,该起身上路了。”
  ……
  三白山庄,不愧是富甲一方的豪富,几人这一路走来,只见庄内亭台楼阁,雕梁画栋,无一不精,无一不巧,无一不显富贵。庄内来往服侍的小厮,婢女皆身着华服,样貌周正体面,神色从容,有条不紊的忙碌着。
  四个人被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引至正厅妥帖招待着,等待三白山庄庄主赵敬大侠的到来。
  张成岭直愣愣的看着厅堂外匆忙赶来的人。那是个40岁上下的中年男子,相貌周正孺雅,留着一撮美髯,保养的极为富态。见着他就激动的上前,抚着他的肩膀上下打量,神情激动异常。
  “都这么大了,成岭啊,我是你爹最好的兄弟,我叫赵敬,你叫我赵伯伯就行,”那男子神情郑重,言语恳切。
  张成岭怯怯地问了声:“您…您就是赵伯伯吗?”
  赵敬一把把张成岭揽进怀里,拍着他的肩膀,安抚的说:“孩子,你受苦了,以后啊,你就把这儿当成自己的家,想吃什么想用什么,就跟赵伯伯说。”
  见赵敬对张成岭这般呵护关切。周白二人相视一眼,心中安定,放心不少。
  跟随赵敬一同进来的那几个少年见自家庄主只对着张小少爷的嘘寒问暖,便提醒了一声:“师叔,就是那三位义士,护送成岭师弟来此的。”
  赵敬这才后知后觉到自己的失礼,松开张成岭,对他身后的那三人歉然道:“三位义士,是我失礼了,感谢三位大侠张成岭平安护送过来,大恩大德,莫齿难忘!请受赵敬一拜!”说着便拱手弯腰,行了大礼。
  温客行连忙回礼。客气道:“哪里,哪里,”
  周子舒颔首,算是打了招呼。
  白衣刚见到赵敬进来,神色复杂莫名,有意无意的隐在了周子舒身后,也不吱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久仰三白大侠风采,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呢。”周子舒侧眼看着温客行游刃有余的跟赵敬攀谈,又偏头看向身后那个隐身背景板的白衣。神情莫测。
  没等那两人继续吹捧寒暄。厅堂外就匆匆跑进个年岁不大的少年,急声大喊着:“赵大侠!赵大侠!赵大侠!”
  赵敬闻言回头,那少年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家师泰山派掌门人遭人追击,求您赶快去接应他们!”
  事急从权,见赵敬匆匆离去,三个人对视一眼,带着张成也跟了上去,凑个热闹。
  众人紧跟着那小少年匆匆赶到之时便见到,有个执剑的年轻人正跟一个老人家对峙,老人身后跟着一群半大的孩子,有两个小小少年,还穿着一身重孝,很是乍眼。
  未至近前,赵敬就扬声喊那执剑的年轻人。“五弟!五弟!”原来那人正是之前丐帮提到的大孤山派掌门人沈慎,亦是赵敬的结拜兄弟之一。
  眼见着大批人马赶来,沈慎先行收起了佩剑。
  赵敬惊诧于与泰山派众人对峙的竟是自家兄弟,急急问着:“五弟,你怎么会在这儿?怎么和傲崃子道兄?”
  周白温三人带着张成岭。也不紧不慢的跟上前来,围观着这场不明所以的闹剧。
  作者有话要说:
  三白山庄是个好地方,就是庄主孬了点。
  傲崃子真是个好老头,可惜了
 
 
第21章 变故
  傲崃子见小徒弟急急赶来满头大汗的样子,先安抚了一句:“孩子啊,这一位啊是沈大侠,为师没有受伤,放心吧。”
  听到老人这番话,赵敬宽了宽心,一扫眼却见沈慎手上划了一道口子,关切的问道:“五弟,你受伤了!”
  沈慎见自己的盘算落空,也不打算当众撕破脸,先解释了一下自己为什么会和泰山派的人出现在一起。
  “二哥,我适才凑巧在此,见桃红绿柳那对邪门老儿,欲对傲崃子道兄无礼,我便出手相助,将他们赶走。你来的正好,道兄一路辛苦,将咱们丹阳派两个传人护送至此,咱们一定要好好感谢人家。”
  这番强词夺理别管别人信不信,反正赵敬是信了。转向傲崃子拱手道:“道兄高义,那桃红绿柳胆敢滋扰泰山派,您放心,我们五湖盟日后一定会帮您讨回这个场子。今日你一路辛苦,不妨同赵某一起回三白山庄,稍作休息再叙话如何?”
  傲崃子人老成精,又是江湖名宿,哪里看不出这俩兄弟。面上正派宽厚,实则背地里沆瀣一气,图谋不轨,也不愿多做停留,推辞几句,便想带着一众子弟和丹阳派的两位遗孤匆匆离开。
  沈慎就算不满于赵敬轻易放傲崃子离去的行为,也不敢真的跟着江湖上德高望重的老前辈撕破脸,愤愤甩袖暗生闷气。
  那看戏围观着的三人心里颇为默契的想到,这帮人还真是道貌岸然,各怀鬼胎呀。
  见傲崃子一众人潇洒离去,赵敬才把跟在身旁的张成岭推到沈慎面前,教着张成岭喊人。
  “成岭啊,见过你五叔。”
  张成岭乖乖叫了。
  沈慎惊异于张成岭竟然在赵敬这里,追问起事情原委,赵敬自然而然的将那围观的三人引荐过来。
  “就是这三位义士,护送成岭到三白山庄的。”
  三人也随他的话上前两步。
  “刚才是赵某失礼了,还没有问三位义士尊姓大名?”赵敬客气地说。
  周子舒自然不想掺进这趟浑水,也没打算与其互通姓名,便说了句:“无名小卒,不足挂齿。不过是受人之托,此间事既了,我……”
  而温客行却热络的很,熟稔的介绍道:“他叫周絮,小可温客行,这位是……”
  白衣却抢先他一步,闷声说道:“鄙姓白。”
  温客行讪讪的转头,继续与那二人攀谈,长袖善舞颇为热络。
  周白二人就这么默不作声的看着,私下里对视一眼。默契的叹了一口气。
  晚间,三白山庄张灯结彩,一则是为了庆贺张成岭平安无恙,设宴款待护送他而来的周子舒三人。二则也是为了远道而来的沈慎和诸位江湖侠士接风洗尘。
  宴席间,舞女翩翩起舞,衣香鬓影,席中之人对主家的热情招待自是满意,对名满江湖富甲一方的三白大侠更是阿谀奉承,推杯换盏,推崇备至。
  在这热闹的场合中,周子舒和白衣就像两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只隐在角落里,白衣见他只闷不吭声地喝酒,一杯接着一杯。便携了两口菜夹到周子釨碗里,低声说了句:“来尝尝,别光只喝酒。”
  温客行则不然,像个穿花蝴蝶般熟稔地穿梭在众人席间。与人攀谈。嘴甜有礼的偏偏公子自然是讨喜的,他倒是混的如鱼得水,颇为自在
  而张成岭则像是个局外人,只无措的被捧在高座。见那些人醉意朦胧间。许下豪言壮语,誓要将灭他全家的仇人杀个片甲不留,以告慰秋月剑在天之灵!而当事人却低头不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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