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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令之白衣如故(山河令同人)——柳絮飘呀飘

时间:2021-12-20 11:08:29  作者:柳絮飘呀飘
  周子舒看着他,目光不由得瞥向他把玩着的酒壶,那酒香早已飞进他鼻子里勾引他腹中酒虫了。
  “挺识货嘛,这可是30年陈的黄封。”温客行摩挲了一下那酒壶,突然转了话头。
  “我叫你阿絮成吗?阿絮这识酒的功力和我看人的功力有得一拼啊。”说着他将那酒壶递到周子舒眼前儿问了句:“来一口吗?”
  周子舒哼了一声,抬手阻了温客行要继续伸向他面前的手,不客气的说:“就你这眼神儿,算了吧。”
  “我看人可准着呢,我敢肯定,扒下你最外头的这层皮囊,里面肯定藏着个好大好大的美人。”温客行暧昧轻挑地说。
  周子舒嗤笑一声,拦着温客行的手,顺势滑向他拿着的那个酒壶,反手夺过,不客气的满饮一大口。
  “你不妨扒来看看。”他说着便转身离去。
  “不急不急,早晚的事儿。”看着周子舒离去的背影,温客行调笑着应了声。
  廊下,白衣抱臂环胸,抿唇笑看着走过来的周子舒,调侃道:“阿絮?我怎么不知你与温公子进展如此迅速,称呼都这般亲密了?”他又故作伤心的说:“哎呀,真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我与你相伴日久,都这般亲厚了,你还只让我称你子舒,如今又换了假名,连“子舒”也只能私底下叫叫了,这般区别对待,真是让我伤透了心了啊。”边说边双手做西子捧心的造作情态,故意作弄着他。
  说着,他眉眼含着幸灾乐祸,凑近周子舒,调笑着:“要不我改叫你絮儿,还是絮絮?哎呀,不行不行,这都太肉麻了,不然我以后就称你作周周吧。你看怎么样?”
  周子舒哪是能让他轻易就调戏到的主儿,他勾起唇,不怀好意的笑着抬手勾起白衣凑到他面前的俊脸,拿捏着纨绔公子的语气说:“我与美人自是亲密非常,美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想怎么称呼我就怎么称呼我,我哪有不听的?只不过礼尚往来,我是不是也能唤你一声阿衣或者是小衣儿啊?”
  白衣的脸皮可没周子舒在京城秦楼楚馆混迹十年练着的那般黑厚。调戏不成反被他这么一调戏,脸噌地红到了耳朵根,羞恼地拍开周子舒勾在他下巴上的手,撇撇嘴说:“随便你好了。”说着快步离去,远远看去,背影颇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周子舒不客气地哈哈大笑,笑得可大声了,可嚣张了,心想着就白衣那点儿道行,脸皮又薄的很,还不自量力地想调戏他,真真有趣的紧,又是难得的活泼可爱啊。
  作者有话要说:
  私心里还是觉得阿絮是独属于老温对周子舒的爱称,正是温客行这一声声的阿絮才叫的周子舒有活下去的动力,意义非比寻常。
  所以老白是叫他周周还是絮儿呢?不行,三个大老爷们这么黏黏糊糊的称呼对方,画面太美我不敢直视。
 
 
第15章 丐帮
  隔日一早,一行三人便收拾好行装,白衣先去后院把马车牵出来,这准备要启程赶路了。
  周子舒带着张成岭刚走出客栈,就见着温客行端坐在路边的矮桌上,手心里盘着俩核桃,似是在等着他们。
  “哎哟,这就要走了呀,吃不吃琥珀核桃仁?”
  “多谢温公子。”周子舒婉拒道。
  温客行假意伤心的说道:“阿絮呀,我们也算是出过生,入过死,一张桌子上吃过饭,一间破庙里过过夜,你怎么还张口闭口温公子的?是不是太见外了?”他这话说的就像是个被负了心的小娘子般造作的很。
  温客行又指了指身后,“我这给几位准备了两匹马,多添点脚力,也好快点儿赶到太湖,免得夜长梦多嘛。”
  张成岭抱拳感激的:“温公子,你与我们萍水相逢,却多次施以援手,谢谢您。”
  温客行站起身说道:“岂不闻白首如新,倾盖如故?我和你这两位叔叔嘛…”他看着周子舒身后牵着马车走过来的白衣说着:“很有些一见如故的意思~交情深不深,岂在于时间长短呢?”
  白衣走近,自然是听到了他这番话,无奈偏了偏头,回了句:“倒是我们三生有幸了。”
  “非也非也。”温客行还想再说两句,就见有一大帮乞丐向他们几人围了过来,为首的那人冲着张成岭连声唤道,“张公子啊,张公子。您是不是张成岭公子啊?”
  几人回头,张成岭皱眉看着那些乞丐,他并不认识。
  刚才叫张成岭的那个领头的。嘿嘿笑着走近两步,见他们都戒备着,解释道:“朋友们不要误会,我们不是坏人,在下是丐帮大智分舵副舵主,受鄙帮执法长老黄鹤之命,受五湖天下盟之委托,四处寻找镜湖剑派遗孤,张成岭张公子……”
  那人边说着边靠近张成岭吓的少年躲到白衣身后,扯住了他的袖子。
  周子舒问了他一句:“你认得他们吗?”
  张成岭疯狂摇头,不认得不认得。
  对面人多势众,欲成包围之势。
  周子舒扬声对那领头的说:“阁下认错人了吧,他可不认得你们?”
  “昨日有弟子看到这位小公子颇像张小公子画像之人,我们呢就来确认一番。”那领头的笑眯眯的说。
  “确认?确认用得着带这么多打手吗?”温客行蹙着眉反问道。“不是则已,若是了,你们是不是还要动手抢人呢?”他这话说的很不客气,当然,对丐帮这群江湖杂流也无需太客气。
  那领头的嘴上说着不敢不敢,却没有放人的意思,继续说着:“是大孤山派的掌门人沈慎,嘱托我们来找你的,”又循循善诱着张成岭:“沈掌门你总该认得的吧,他可是你爹爹的结拜兄弟。”
  张成岭看他们凶神恶煞的不像好人,也只听爹爹说过,有这么个结拜兄弟,却从未见过,自然不愿意跟着他们走,缩在白衣身后,哆哆嗦嗦的说道:“我不知道,我要跟着白叔和周叔!”
  白衣护着张成岭,也说:“抱歉,我们也不认识。”
  那领头的见软的不行就想来硬的,沉下脸说着:“我看张小公子受惊过度,似乎有些失了神智,该不会是诱拐他的人给他下了什么药吧?”这人真的是颠倒的一手好黑白呀。
  “呵,兄台这嘴皮子够利索的呀,做乞丐真是委屈了你,你不如去做个状师吧。”温客行反唇相讥地说。
  这一句似是驳了那领头的面子,他直接大喊一声:“摆阵!”,作势要动起手来。
  周白二人见着对面摆上了架势,杀气腾腾,阵势花哨的很,对视一眼,眼神似在交流:你上还是我上。
  周子舒直接将张成岭推到白衣怀里,扭了扭手腕儿,对着白衣说:“好久都没动手,该松快松快筋骨了。”
  白衣揽着张成岭往包围圈外走,还不忘叮嘱周子舒两句:“注意分寸,别逞强,小心为上。”
  周子舒扭了扭脖子,嘀咕了声:“知道了。”
  那领头的见这几人没把自己当回事儿,又威胁道:“交出张小公子,我便放你们自行离去,否则休怪我们手下无情。”
  周子舒上前两步,不屑的啧了声:“真啰嗦。”
  “动手!”那领头的见他们敬酒不吃吃罚酒,也就不客气了。
  白衣揽着张成岭往矮桌边走去,顺便也把温客行拉出战圈,别让他妨碍到周子舒自由发挥了。
  温客行颇为不解地问白衣:“白兄,阿絮不是有内伤吗?你就这么放心让他只身迎敌,也不帮把手?”
  白衣有些意外的看着他,这人竟还记着周子舒身上有伤,倒是细心,语气不由和软几分:“他自有分寸的。”
  周子舒正与那群人打得风生水起,游刃有余,脚步九宫步移形幻影,辗转腾挪,身形轻盈如柳絮般飘忽,掌法灵巧干脆,举重若轻间,便冲散了对方的阵型。
  敌方人多势众,结成棍阵猛然下压,想将周子舒困住,却被他一个下腰连着脚下横扫,撂倒一片。
  温客行见他身法轻灵,一招一式间如大鹏起舞,扫腿下腰漂亮至极,忍不住与白衣搭话道:“阿絮这腰功得从童子练起吧。”
  白衣全副心神皆在周子舒身上,没空搭理他。
  张成岭见丐帮人多势众,周子舒却只身一个,忍不住担忧的问:“白叔,你不帮帮周叔吗?”
  温客行轻笑,带着点漫不经心的说:“傻小子,这帮臭要饭的,哪是你周叔的对手,”
  周子舒又接连撂倒十几个人,偶然回头惊叫一声:“老白!小心身后!”
  作者有话要说:
  阿絮那腰功我真的是眼馋的紧呀。
  阿絮可不是朵娇花,该出手时就出手,高光时刻必须有。只要不受伤,江湖任他浪。
 
 
第16章 不熟
  “老白!小心身后!”
  原来丐帮有七八个人绕过客栈,鬼鬼祟祟的霹棍想背后偷袭白衣。
  话音未落,白衣感受耳边劲风突至,脚下一个侧身,抬手反握住那袭来棍子,往来向狠狠一个回怼,正戳对方胸口,那偷袭之人手中一空调,整个人倒飞出去摔在地上,闷哼一声,便没了声息。
  这一手委实来的太过突然,场中众人皆是一愣,下一瞬 ,丐帮众人皆红了眼,拔出棍中藏着的长刀,喊杀着冲了上来,誓要将周白二人乱刀砍死。
  “嗬!两位,这帮人还真不是什么好人啊,你们也别心慈手软了,亮兵刃吧!”温客行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唆使着。
  周子舒和白衣与那些人缠斗到一起,哪有那闲工夫搭理温客行,因着刚才那一下失手,白衣打法就谨慎了些,周子舒更不愿再造杀戮,始终没抽出白衣剑,一时间二人竟被缠的脱不开身。
  那领头之人见温客行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闲散公子模样。就没把他当回事,不客气的直接抓向张成岭,作势把他带走。
  “周叔!白叔!”张成岭惊慌无措的大喊,分了两人一丝心神,回头就看那少年被追的仓皇乱窜。周子舒忍不住叫了一声:“温客行!”
  “哎,在呢?”温客行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阿絮想让我出手就直说嘛,你不说我怎么能知道呢?”听到这话,周子舒气得咬紧了后槽牙。
  眼见着张成岭都那带头之人撂倒在地上,拖住衣领子,就想将他拉走,白衣情急之下。甩出手上那个当做武器的棍子,将那个人一下打飞出去。不想多做纠缠,一脚踹飞围攻周子舒的几个人,拉着他冲出包围圈,扯起地上的张成岭,飞身就走。
  三人都想赶快脱身,自然也不会看到,待他们走后,温客行骤变的如同地狱恶鬼般的神色和被他残杀,横七竖八死了一地的丐帮众人。
  这一下可好了,他们不仅要躲着鬼谷之人的追杀,还要避着丐帮遍布天下,无处不在的诸多弟子。这下连投宿客栈都麻烦的很啊。
  没了马车,周白二人索性就带着张成岭赶了一天山路,天色昏暗才找了块僻静的河滩边扎营休息。
  篝火暖融融的驱散了河滩边湿冷的寒气。
  白衣专心致志的翻烤着火上的河鱼,见烤的差不多了便递给张成岭。
  张成岭犹豫着双手接过,小心咬了一口那烤的焦黑的鱼,转头就呸了一声吐了出去。
  “啊,都烤成这样了,还没熟啊?”白衣不可置信的问道。
  张成岭小心翼翼的开口:“这回倒是熟了,但是苦的。”
  周子舒拿过那鱼,翻看两眼啧啧道:“还以为老白什么都会,没想到连个鱼都烤不好。”
  白衣翻了个白眼儿,凉飕飕的说:“也不知道是谁鱼都烤不熟,还好意思笑话我,真是五十步笑百步。”
  周子舒想到刚才的囧事,也悻悻然撇了手中的鱼,自暴自弃的说道:“算了算了,都别吃了,兴许这鱼啊本来就是苦的。”
  “我的天哪,几个大小傻子吧?你们不知道烤鱼之前要开膛破肚,刮鳞去腮清理干净的吗?鱼胆都破了,当然苦啊!”顾湘娇俏的声音带上了不可置信,一脸震惊的走过来,看了看那地上死不瞑目的焦鱼。
  听闻此言,周白二人对视一眼,眼中情绪复杂
  周子舒调侃:老白,原来你都不知道杀鱼还要开膛破肚去鳞刮鳃呀。
  白衣瞪他一眼:就跟你知道似的,老子是杀人剑,又不是刮鳞刀,上哪知道要怎么杀鱼?
  两人眼神间电光火石,噼里啪啦埋怨一阵,又转头齐齐看向不请自来的顾湘。
  那小姑娘翻了个白眼儿,抱臂环胸无奈的说道:“一看你们几个就是从小被伺候到大的。”
  周子舒往她身后看了眼,这丫头出现在这里,那阴魂不散的温客行怕也在不远。没看到人就问了句:“丫头,你主人呢?”
  顾湘往身后指了指那艘漂在河上的大画坊说道:“在那儿呢!”
  周子舒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见那画舫富丽堂皇,缓缓驶来,而温客行就端坐在船上故作风雅的吹着玉箫。在他左右侍立着两位貌美的婢女,一个为他打扇,一个为他烹茶,这做派倒真有点富家公子穿花问柳的风流姿态。
  这排面也摆足了,曲子也吹完了,温客行转了转手上玉箫,起身踩着船舷借力,踏水逐波飞至岸边,缓声对着周子舒说道:“阿絮呀,如此星辰如此夜,正宜对酒当歌,你说是不?”
  这话正中周子舒下怀,他立马应和一声,转头就对白衣说:“老白,快把酒拿来。”
  白衣瞪了他一眼,不情愿的解下一直别在腰间的酒葫芦,扔给周子舒,没好气儿地说:“饭都没吃上一口,就知道喝,也不怕喝伤了胃。”
  “白兄此言有理,太湖三白天下鲜,我船上呢正好有个名厨,不妨让他给咱整治几道下酒好菜,咱们几个喝个不醉不归如何?”温客行顺竿爬的邀请道。
  周子舒只满饮了一口酒,没接到话茬儿。
  温客行也不尴尬,直接转向张成岭,没话找话道:“张小公子,一日未见,你好像…嗯…长个了?”
  这话问的张成岭颇为尴尬,也不知如回他,索性直接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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